肋骨(婚宠)-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一位老太太莫名的送这个东西给自己,倒也让人心生奇怪。
“别想太多,我们的重心还在凶手身上。”温行远看到她若有所思的脸,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董墨闻言将信封折叠好后放进自己的衣兜里,冲温行远浅浅一笑就走在他的前头往回走。温行远跟在她的身后,盯着她的后背走了好些步子,突然双脚一滞,大步的追上她挡在她的面前,毫无预兆的就将董墨倏地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那瞬间,他只想证明给自己看,他有一个足以替董墨遮风的胸膛和足以让她依靠的臂膀,所以不论什么事情,他一定会站在董墨的面前。
第43章
… …
董墨双眼一时找不到焦距;她轻轻的呼着气任由温行远抱在怀里,脑海里一下一下的数着她越来越加快的心跳频率。就在温行远抱了一会准备松手放开的时候她突然抬手拽住他的衣摆制止他。
温行远一愣,随后就听到董墨不大的声音从胸膛处传来:“温叔,如果,这不叫喜欢的话那什么叫喜欢?”她边说边仰头凝视着温行远;慢慢的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左心房处。董墨好想已经明白;这种心跳的感觉已经不是最初的心动;而是被叫做喜欢。
他的心房顿时就像是被董墨强行打开;对视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他已经没有角落也没有理由和借口去逃避;前几次他都试图在告诫自己,但是这一次,他出自内心的好想用肯定的答案回答她。那摇摆不定的心也渐渐的在董墨的定神下逐渐安稳下来,他在董墨之前没有体会过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之前的那么多年所伴随着都是他的信念他的原则还有现实的工作,他没有任何想法去回答什么叫做喜欢这个问题。可是自从董墨进入他的世界以来,这一个问题就好像是应运而生一般时不时的就会冒出来。
他拉了拉嘴角微微一笑,右手捧着她的脸颊,那双幽深的黑眸里有数不尽的宠溺与欣喜,他盯着董墨喃喃的开口不确定的问道:“董墨,你对我,是爱情还是”
“喜欢不就是爱情吗?”董墨还未等他说完,就下意识的回答道。温行远稍稍一怔,将自己的手移动到董墨的腰间,箍着那纤细的腰身盯着她继续说道:“我指的是那种男人女人之间的感情,而不是单纯的依靠以及信任。”
董墨微微蹙着眉,仔细的在脑海中思考,温行远就这么盯着她思考的表情,心里忐忑一片。他想,最后一次给她可以主动逃脱并正视自己感情的机会,如果
他在心里默默的想法还没有想完,就只见董墨抓着他的胳膊一踮脚就将双唇凑到他的唇上,那冰凉的唇意立马就侵袭住他,他全身一僵,眼神闪过一丝犹豫后顿了一会果断的伸手将欲松开的董墨再次的搂紧怀里,长驱直入的舌就迅速的撬开董墨的牙关触碰到她的。那灼热的吻纠缠着她的唇,董墨紧张的死死拽着他的衣袖青涩的回应着。而她的主动就像是在温行远的头上浇了一把火,那蔓延的火势迅速的就将他吞噬。
沉寂的夜里,凉风刮过。董墨急促的呼吸声响起,低着眼眸额头抵在温叔的下巴处。她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心里跳的快要爆表的声音,脸上也仿佛就要着火了似的,她咽了咽口水定定神望着温行远。
她无暇的脸庞在黑夜之中轻轻拂过他的眼前,他凑近她的脸,又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会,勾起嘴角轻声的说道:“和我一直生活,你愿意吗?”他的黑眸微微眯起,仿佛要透过这黑夜无比的肯定她的心。他的感情,一定是要以长久为保证期,而且,他要陪的一直会是那个人。
董墨露出半分浅笑,心中的那丝愉悦不知道从何而来,但是她能肯定的是,眼前的男人,是值得她将信任托付的人。所以,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温行远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作何表示,顿了顿后捧起她的脸,久久的注视了一会。
他想,原来,这就是人们所谓的爱情。他从前所未经历过的爱情,从前从未想过的爱情,相比他之前破过的任何一桩案子来说,更加让他骄傲
而这桩案子一直持续到大年三十,都没有任何有利的进展。凶手就像是从人间瞬时蒸发了一般,没有任何关于凶手的苗头,而持续了一阵子的谣言也渐渐的被时间磨去。案件就像是突然终止于这里,警方找不到其他的道路,这件案子就像是一个具有粘性的糖一样粘连在他们的喉间,堵的难受。
在距离三十的前几天董砚也从医院回到了家里,那天正在执行任务的董墨接到了医院张医生的电话,说是董砚已经可以出院休养了。当时董墨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在下班之后就匆匆忙忙的去医院帮忙收拾东西,另一边还打电话将这个好消息通知了温行远。当时温行远还留在局里和马局长说事情,两人听说董砚病情好转可以出院休养一段时间的时候不禁都松了一口气似的微笑,他叮嘱着董墨将董砚的东西先收拾好,待会他直接从局里到医院接他们两个回家。
而董墨看了一下时间,觉得也不早了,于是就和温叔说自己先回家弄饭菜,外面太冷,所以董砚就在医院暂时呆着等着温行远来接,她就先行挤公交顺便买点菜回去弄一顿丰盛的晚餐,一方面眼看要过年了,受到刨锛案的影响她和温叔两个人几乎都没有多余的时间休息和吃饭,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犒劳犒劳一下他们辛苦的胃。另一方面,董砚终于好转可以出院休养,这也是最重要的因素。
等温行远驱车到达医院的时候董墨已经早早的坐在了去超市的公交车上,董砚坐在床上出神,听到温行远推开病房门的动静,马上缓过神来,拉了拉嘴角:“行远,你来了。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温行远笑着帮忙过去把行李都提上,看到董砚所穿的衣服后又果断的放下手里的行李解下自
己的围巾替董砚围上:“师父,外面这几天冷的慌,对了,我上次帮你弄的鸽子现在养在天台上,你今儿回去就能见着了。”
董砚笑了笑,连连点头,表现的兴奋都合不拢嘴了。他们正走出病房门,温行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董砚说了一声:“师父你先等等,我去问问张医生你的药要不要顺带取回去。”
他说完就走到张医生的办公室,张医生见到他来了连忙请他坐下,在温行远准备开口询问药的时候,张医生突然开口,空气瞬间凝结好几度:“温队长,我认为在董墨爸爸的病情上我不能有所隐瞒。”
听闻此话的温行远眉头微微一簇,心中隐隐有股不安的情绪在蔓延滋长,他抬头盯着张医生,只见他顿了一会后才开口解释说:“这次董墨爸爸出院是他央求了很久的,他希望能和你们一起在家过年,一开始从他的身体方面考虑我们不同意放行,认为他的病情还很不稳定,必须配合着医院的治疗才有可能稳定下来。但是他一再的要求我们,我们无奈之下也只能尊重他的意见,所以在这几天我希望你能好好注意下他,包括他的任何情绪变化或者是异常举动,一旦有什么不适就立刻送到医院来,而且,董墨爸爸的病情,很不稳定。之前对董墨说的那些病情好转的话我们也是从她的情绪上考虑,以及董墨爸爸一再的强调我们不论他病情怎样都不能如实和董墨说,所以,我只能交代一下你。”张医生一说完温行远的心里一咯噔。
他能够理解董砚强调医生不要告知董墨关于他的病情,他不想让董墨担心,而且,如果董墨知道他有一点点不适,恐怕会在心里郁结很久。
而他,就必须充当这三人当中最理智的那个人。
他沉默了一会,才向张医生点点头:“我会注意的。”
早先到家的董墨已经做了好几道菜,看着桌子上那满满的一大桌菜,她多日来被案子占据的心里终于腾出了一半空间来释放压抑的心情。尽管知道董砚不能吃很多东西,但是她还是做了好几样。一个人从外面回来就直奔厨房开始忙碌,直到温行远载着董砚回到了家。
她正穿着围裙在煎蛋,听到门开动的声音,连忙关了火朝那边小跑过去,顺势接过温行远手中提的好几个袋子放到边上,再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摆在董砚和温行远的面前:“你们先等一等,饭菜马上就好了。”
温行远盯着她愉悦而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微微泛着心酸。
他把董砚的行李都搬到了董墨的房间,麻利的换掉了床单床被,又从杂物房里找来了一块木板把之前他弄掉的窗户给拦上。她和董墨,已经很久没有回这个家了,之前为了案子,两人一般忙的都直接在队里凑合了一晚又一晚,要不然就是董墨去医院陪董砚在旁边的病床上凑合一晚。
他下了楼和董砚聊了一会,而后又走到厨房里拉开冰箱的门,正要喝水的时候却突然看到董墨面前锅里的油各种闹腾四溅,董墨身子隔得远,但手还是伸在锅的上面,他见状马上走过去站在她的身边将她的菜勺从手里拿了下来,而后又关了火。
董墨不解的盯着他,他微微一笑将董墨拉到旁边站着解释说道:“这菜我来吧。”
她摇了摇头:“没事的,这就是最后一道了,又不”
“董墨!”他打断董墨的话,加重语气的喊道。董墨瞬间就愣了一会,看到他如此强硬的态度,只好解下自己的围裙,而后帮忙套在温行远的身上。正在她帮忙系好背后的带子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的被温行远叫住。
“董墨。”
她闻声转过身,只见温行远朝她走了几步到达自己面前,随即低头在她的唇角旁边轻啄了一下:“辛苦了。”
这一句辛苦,包含的太多。他们的案件,她的父亲,还有她那善意的心。
董墨迅速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看电视并没有察觉到这边的董砚,有些窘迫的扯了扯嘴角,罢罢手跑开了。她才刚从厨房跑出来,就被董砚拉住说要她陪着去天台上看看温行远特地给他弄过来的几只鸽子。
董墨带着父亲来到天台,一打开天台的门,就听见了不远处那一笼的鸽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董墨打开手电筒,递给董砚。董砚一看见那群鸽子,心上一喜,两三步就跑到笼子旁边,看了一会啧啧了好几声:“不错啊这些。”在说完这些话后脸色又微微一变,扭过头来轻微的责备道:“你看你们是不是都没有喂什么东西给它们吃,一只只的瘦的跟麻雀崽似的。”
说完伸手从自己衣兜里拿出一包饲料倒在手上。董墨不明白他什么时候把鸽子的饲料都随时放到了口袋里,而且,他以前喂鸽子都是用自家的米饭合着从菜市场弄来的菜叶碎末一起喂的,要不就是一些谷子之类的东西,可是这包饲料看着越看越奇怪。于是她伸手拦住董砚正要解释说道,赫然发现饲料包上写的是狗粮。
她双眉微微一簇:“爸,这不是鸽子吃的。”
董砚闻言,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饲料包,突然反应过来,于是立马扔了它,感觉心虚似的什么都不说,沉默了一会后径直的从天台走了下去,留下一脸疑惑的董墨。她的心里隐隐的不安,为什么她感觉最近的董砚精神越来越恍惚,总是不着边的做了很多事情。
她跟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