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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当官是一门技术活:二号首长-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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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耻大辱。

    唐小舟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到底怎么回事,你快点说呀。

    徐稚宫说,师傅,其实,这事你也不要想太多了。现在这个时代,这种事也

    不算什么事吧。就算师母和那个什么水有什么,你也没有吃亏嘛。

    唐小舟有点恼火了,说,稚宫,你到底想说什么?

    徐稚宫说,我是说,我是说。她将声音放低了几度,说,我是说,你不是还

    有我吗?

    唐小舟说,我现在不想说这些,我只想你告诉我,他们到底是怎么传说的?

    徐稚宫说,可是,那些话很难听呀,你真的想知道?

    唐小舟说,你说吧。

    徐稚宫说,那好,师傅,你找把持子坐稳,别摔着了。

    唐小舟明白徐稚宫心里在想什么,说,你说吧,我没那么脆弱。

    徐稚宫说,报社的人一早就说,昨天晚上,师母和那个什么什么水在办公室

    里做那个事。就是那个事,你知道吧?

    唐小舟说,继续吧。

    徐稚宫说,结果,那水货的老婆闯过去了,把他们捉奸在床。不对,那里没

    床,只有办公桌。把他们捉奸在办公室了。他们害怕了,求女人放过他们,女人

    非常恼火,大喊大叫,要去告他们。那个什么水货急了,猛地推了她一把,把她

    推到了窗口,她就从二十八楼上掉下去了。

    唐小舟说,这都是谁在胡说八道?

    徐稚宫说,还有比这个更难听的。你想听吗?

    唐小舟问,什么?

    徐稚宫说,他们说,其实,师母和那个什么水早就搞到一起了。还说,有一

    次,你出差回来,因为事先没有告诉她,结果,打开门进去,正好撞到他们两人

    在一起。你当时说,你当时说。

    唐小舟说,我说什么?

    徐稚宫说,不是我说的,是那些人传说的。他们说,你在门口站了一下,然

    后说,你们继续,我到那个房间去休息一下。

    至少有一件事,唐小舟算是明白了。章红死的时候,谷瑞开应该就在现场,

    否则,也不至于传得如此邪乎。

    下午,德山市就建市十周年庆的事,向赵德良专题汇报,晚上,赵德良出席

    德山市的活动,不需要唐小舟陪同。唐小舟抓住这个机会,和孔思勤一起吃饭。

    两人不太敢招摇,选了城市边缘的一家土菜馆,要了一间包房。进入房间后,唐

    小舟有点迫不及待,问孔思勤,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孔思勤颇替他着想,说,还是先吃饭吧,如果打击太沉重,你会不会连饭都

    吃不下?

    唐小舟笑了笑,说,你看我像吧?我这个人,受打击能力还是可以的。

    孔思勤说,算了,我还是暂时别谈这个话题。这种事,世界上没有几个男人

    受得了。

    唐小舟笑说,在我的印象中,你是一个女哲人。女哲人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

    口巴。

    孔思勤说,我是站在男人的角度说。天下男人都一样,事不关己的时候,个

    个都是哲人,一旦事关己了,针眼大的坎都过不了。

    唐小舟说,哈哈,你就以女哲人的理论,来开导开导这些心眼比针眼还小的

    男人嘛。

    孔思勤说,这种事,其实也就是一个情和理的区别。男人对待别人的老婆和

    自己的老婆,态度是完全不一样的。在他们看来,别人的老婆也是女人,是独立

    的个体,具有独立的人格。但是,对待自己的老婆,看法完全不一样,认为那是

    私人物权,自己已经通过合法途径,取得了所有权。这种情形,有点像当年关国

    人去西部找石油,发现一块土地,觉得那里可能有石油,就在上面擂一根树枝,

    向世界宣示其所有权的拥有。但这种方式,毕竟是脆弱的,遇到一个不讲道德的

    人,把你擂的树枝拔掉,再擂上自己的树枝,将来,你怎么找他征皮?你说是你

    先擂的树枝?他说是他先擂。这种时候,肯定不是道德所能解决的,一定要诉诸

    武力。

    唐小舟再笑,说,你认为男人把他们征服过的女人,看成是他们的土地?

    孔思勤说,什么征服?女人不是土地,不存在征服和被征服这样的事情。人

    世间,男人和女人的遭遇,只是人和风景的遭遇。人永远都是孤独的行者,一辈

    子都在人生之路上孤独地旅行。他们可能会遇到很多风景,这些风景,仅仅只是

    丰畜了他们的人生,调节了他们的情感。最初接触一段风景,你会觉得这段风景

    太关了,独步天下。你和这段风景日夜相守,最终可能相互生厌。这时候,你打

    起背包,去寻找另一段风景,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不能说,你曾经到此一游

    ,这段风景便永久地属于你。

    唐小舟说,你的意思是说,男人应该欢天喜地,因为有人欣赏他的风景,而

    他可以抽身去欣赏别的风景了?

    孔思勤说,你还是没有明白,没有风景是他的,也没有风景是别人的。风景

    就是风景,是自然之物,对于风景而言,任何人,都只是游客,只是过客。

    唐小舟说,你的意思是说,只不过在树上刻下到此一游几个字?

    孔思勤说,若干时间之后,恐怕连到此一游几个字,也被风吹雨打去。

    唐小舟说,看来,我得想办法在你身上刻上这四个字。

    孔思勤轻轻打了他一下,说,乱说,该打。

《二号首长》第二部 第二十一卷 第037章

    吃过饭,两人一起打的去她的住处。进门后,唐小舟抱住她,说,我要看看

    ,到此一游四个字刻在哪里比较好。

    孔思勤显得很温顺,说,那你说,哪里比较好?

    他将她的上衣解开,露出她的乳·房,用双手托了,就像托着两只肉包子般

    ,还轻轻向上抛了抛,说,就刻在这里,怎么样?这边刻到此,这边刻一游。

    孔思勤徉装滇怪地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说,你以为你是孔悟空呀,跑到五

    指山下,刻上到此一游四个字。

    唐小舟说,我没有到五指山,到的是双·乳峰。所以,我不是孙悟空。

    孔思勤问,你游过多少座双·乳峰?

    唐小舟说,十座没有,八座可能还是有的。

    孔思勤说,哇,原来你这么花心呀。

    唐小舟说,什么叫花心?我告诉你,我三岁之前,就游过七八座了。

    孔思勤说,原来你那么小就开始花心了?

    唐小舟说,是啊。谁让我妈妈没奶?我只好从小就讨奶吃。我到底吃过多少

    女人的奶,我自己都不清廷。唐小舟说这话的时候,口已经含着她的奶·子。

    她说,难怪你有这么好的功夫,原来是从小练的。

    他说,这种功夫可以练的吗?我不知道呢。那我以后要加强训练,争取成为

    高手。说着,开始加大训练度。

    孔思勤十分配合,身体像缮鱼一般扭动着,鼻里有某种声音如泉水般流出

    ,形成与空气的合奏,起承转合,波澜起伏,百媚千转。

    完成了功课,两人相依着躺在床上。孔思勤问他,怎么样?伤疗好了没有?

    唐小舟说,你看我像受伤的人吗?

    孔思勤说,别硬撑,如果没疗好,我再帮你疗。

    唐小舟说,到底在传些什么?说给我听听。

    孔思勤说,你真的不怕再伤害一次?

    唐小舟说,我现在只当听别人的故事,不把自己带进去。

    孔思勤说,今天一上班,厅里的人就在传,有些人的神情就是怪,好像很开

    心一样。当然,也有些人很同情你,觉得你找了那样一个老婆,太可怜了。

    唐小舟说,我有你呀,我可怜什么?我幸福着呢。

    孔思勤说,真的?

    唐小舟说,假的。

    孔思勤向唐小舟介绍了办公厅所传的细节。

    昨天晚上,章红在娘家吃的晚饭。章红大概是十点钟离开娘家回公安厅的,

    回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外人并不知晓。大概十二点钟,章红去了行政楼的十

    七楼。

    公安厅宣传处有一个处长两个副处长,处长翁秋水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两

    个副处长共一间办公室。十七楼有三个处,当晚,同一层楼其他办公室没有人,

    行政楼的其他楼层,有一些单身男女在办公室里工作或者上网玩游戏。大约零点

    过十分,有人听到办公楼传来一声巨响,接着就是激烈吵闹。有人跑出来看是怎

    么回事,最后确定吵闹声来自十七楼,几个人跑过去看,发现打闹声来自翁秋水

    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应该是被人用大力撞开或者瑞开的,里面有三

    个人,翁秋水、章红和谷瑞开,章红和谷瑞开扭打在一起,翁秋水站在一旁整理

    衣服。章红像是疯狂了一般,对谷瑞开又抓又咬,谷瑞开头上的几络头发被抓了

    下来,身上的皮肤也有不少被抓破咬破了,流出了血。谷瑞丹似乎原本是光着身

    子,匆忙间想穿上外套,章红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看上去显得极为不稚。

    那些同事自然是把他们征开了。刚刚脱离章红的纠缠,谷瑞开抓住衣服襟,

    裹了胸前裸露的地方,逃一般冲出门,并没有乘电梯,跑着下楼走了。章红最初

    想去追赶谷瑞开,被人拉住后,她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众人将她抱起来,扶到椅

    子上坐下。正想劝她,发现她的表情非常怪异,坐在那里像傻了一般,表情只能

    用两个字形容,呆滞。几个人在一旁劝她,她似乎完全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对周

    围的一切,没有任何感觉。

    毕竟一点多了,这几个人第二天还要上班,不可能一直耗在这里。他们见实

    在起不了作用,便向坐在一旁抽烟的翁秋水打过招呼,走了。他们离开的时候,

    翁秋水始终一言未发,章红坐在那里,像雕塑一般,始终未动,也不再有表情。

    众人之所以离开,也是觉得章红已经闹过了,认定事情已经过去。再说,这事挺

    尴尬,留在这里,只可能更尴尬。既然看上去风波已经过去,他们自然是越早离

    开越好。

    据事后翁秋水说,同事们走后,他也曾劝章红回家,可章红坐在那里一动不

    动,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他无可奈何,独自回家了。

    唐小舟想,孔思勤的说法,应该比较准确吧。但唐小舟还是不理解,谷瑞开

    是不是疯了?无论此事的结果如何,她想提拔,再没有希望了吧?至少在相当一

    个时期内,她的仕途是止步了。而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仕途的每一步都要珠在年

    龄的节点上,迟了一个节点,以后想赶上来,机会极其渺茫。谷瑞开绝对懂得这

    个道理,可她为什么会如此疯狂,逻辑上说不通嘛。

    孔思勤见唐小舟沉默,将他抱紧了,主动吻他,说,别伤心了,你不是还有

    我吗?

    唐小舟心里极度不爽。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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