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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悍戚-第93部分

小说: 悍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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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同意刘闯的意见,时不待我……既然已经暴露了行藏,就必须要尽快脱离险境。在徐州多待一刻,就多一分危险。管亥刘勇黄劭徐盛,都赞成立刻动身。于是,草草吃了一顿之后,刘闯等人连夜启程。十辆辎车经过整理,一应军械器具能分配的就分配,不能分配的全部丢弃。而后把伤患安置在车上,并且由那些俘虏负责推车赶路,以加快行动的度。



    东汉时期,士兵成为俘虏之后,很少有激烈反抗。



    只要不杀他们,就不会出现暴动……更何况,这些俘虏大都是刘备到了海西之后强征而来的士兵,对刘备的归属感还未产生。或者说,刘皇叔的仁厚光环,还没有对这些士兵施展。



    所以,刘闯在保证不杀他们之后,俘虏也就变得非常顺从。



    十几辆辎车轰轰开动,刘闯命裴绍薛文在前面开路,刘勇率部压阵。他和管亥亲领一百五十人居中,朝着淮浦方向,披星戴月而行。天亮前,裴绍赶到渡口,并抢来十余艘渡船,运送车仗士兵渡河。一直到将近正午,所有人才算从淮浦渡过淮水……淮浦县城虽然现了异状,却不敢轻举妄动。一直到天将晚时,在确定刘闯等人都已经渡河而去之后,淮浦县令才命人打开城门。



    在检查了情况后,淮浦县令立刻派人渡河,准备向广陵郡呈报。



    毕竟,淮浦县隶属于广陵郡治下,而刘备又失去下邳,淮浦县令自然不可能先行通知刘备。



    如此一来,却让刘闯等人,获得了喘息之机。



    这一路南下,马不停蹄。



    途中掉队,逃走的现象不时出现,但是刘闯却无暇顾及。



    渡过淮水的第二天早上,他们已经从高邮县东面的丘陵地区穿过……经过短暂休息后,刘闯下令再次出。不过清点了一下人数,只剩下三百多人。抛开当初的三十六蚁贼不说,薛州赠给刘闯二百人,而后刘闯又在淮阴掳走一百多人。凌水河畔,他俘虏了一百多人,加起来已将近五百人之多。



    可是现在……



    逃走的人,大都是那些从淮阴县城里劫掠而来的囚犯,反倒是在凌水河畔俘虏的那些人,只逃走了十几个。



    “这些军卒,倒是能吃得苦。”



    “海西贫瘠,且混乱不堪。



    大部分土地被当地豪强占居,许多当地人根本没有土地,只能依靠帮人耕田为生……这些人大都是家中没有什么牵挂,也没有什么家产的苦哈哈。孟彦能让他们吃饱肚子,虽然辛苦一些,总好过在家中饿死……刘备到海西之后,迫于无奈征收了不少粮草,让他们心怀不满。



    呵呵,倒是那些贼囚,死性不改……



    文向这一路上,杀了几十个逃兵,但还是有不少人逃走。



    依我看,以后再招收兵马,最好还是招收一些本分人家……似那些贼囚,冲锋陷阵也就是了。”



    管亥骂骂咧咧,抒着心中不满情绪。



    刘闯听了,也只是笑笑。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已越过了江水,飘向江东。



    后世有一种说法,丹阳自古多锐士……有汉以来,精兵多出自北方,如幽州、并州、西凉这种苦寒之地。而南方最精锐的兵卒,多是出自丹阳。据说后来刘备麾下的白眊精兵,有八成都是来自丹阳。如果能够在丹阳招收一些兵马,说不定可以让自家的战斗力,提升许多。



    不过,当务之急并非是招兵。



    刘闯已经得到消息,陈珪从东陵亭抽调走了八百锐士,赶往睢陵。



    也就是说,东陵亭的守卫相对松懈……但如何渡过大江?刘闯到现在,还未想出妥善之策。



    “公子,盛有一计,或许能助公子安全渡江。”



    刘闯看着徐盛,“不知文向,有何妙计?”



    。6mao。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江东长寿翁
    海陵,也就是后世的江苏省泰州海陵区。



    始于西汉年间,素有‘汉唐古郡,江淮名区’之美誉。一千八百年后,这里江海交汇,气势磅礴。然则在东汉末年,海陵县仍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县,入口也不过只有区区五千户而已。



    吕岱吕定公,便居住在这座小县城里。



    他本为寒士出身,虽学识过入,奈何没有任何背景,所以一直郁郁不得志。



    年已三十七岁(汉代虚岁,实际年纪为三十五),还只是一个下县的县吏。靠着一个月十一斛的俸禄,也仅仅能顾住一家温饱。偏他又是个执拗性子,不愿意和县里的缙绅们勾结,所以更受排斥。衙门里最累最辛苦的事情,大都是被丢给吕岱负责,却从未得到过半分奖赏。



    甚至,在明里暗里,吕岱更是屡遭打压,令他几乎难以在海陵县立足。



    这不,更离奇的事情生了!



    天将晚时,吕岱正在衙门里做事,一群如狼似虎的差役,突然间闯进公房,二话不说就把吕岱按在地上,绳捆索绑拉到了衙门大堂之上。



    “吕定公,你好大胆子。”



    海陵县令气势汹汹,在大堂上厉声斥责,“我自认待你不薄,不想你惊入吃里扒外,勾结水贼。”



    勾结水贼?



    吕岱顿时懵了!



    这话,又该从何说起??



    他大声喊冤,奈何海陵县令根本不理,见他不肯招认,于是一顿鞭子,打得吕岱皮开肉绽。



    而后把吕岱扔进大牢,关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两个狱吏把吕岱送出大牢,“吕佐吏,县令已经查清楚了,和水贼勾结一事,不过是有入故意陷害,与你无关。大老爷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让我等放吕佐吏回家……呵呵,已经没事了!”



    “爹!”



    两个少年早就等在大牢外,看到吕岱出来,哭着跑上前来。



    “两位兄弟,这究竞是怎么回事?”



    吕岱还是想不明白,忍着痛向狱吏请教,却见那两个狱吏,连连摇头。



    无奈之下,他只好在两个孩子的搀扶下,慢腾腾往家走……身后,传来狱吏的窃窃私语,“这吕定公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找二老爷的麻烦,县尊岂能给他好脸?”



    吕岱身子一僵,恍若未闻,慢慢往回走。



    狱吏口中的二老爷,其实就是海陵县令的兄弟。



    上个月,吕岱负责清点库府,结果现库府中的粮草数目,和账目出入甚大。而这库府归属海陵仓曹负责,至于海陵仓曹,就是海陵县令的兄弟。为此,海陵县令还严厉斥责一番。



    当时吕岱觉得,这海陵县令是个听正直的入,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哪知道时隔一个月,却生了这种事。



    很明显,这是海陵县令在寻吕岱的麻烦……吕岱顿时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受,在两个孩儿的搀扶下,慢慢走回家中。



    “定公!”



    当吕岱回到家后,却意外现家中来了客入。



    其中一入,他倒是不算陌生,赫然正是早几年他在琅琊郡开阳学宫游学时,结识的一个学宫学子。



    “文向?”



    吕岱认出来入,也是万分惊奇,同时更感到非常高兴。



    他挣扎着让两个孩儿让开,向过去和徐盛见礼。可才走了两步,股间剧痛,让他险些摔倒。



    徐盛连忙上前,把他搀扶住。



    “定公何以至此?”



    “唉,一言难尽。”



    吕岱苦笑着摇头,轻声道:“文向不在学宫求学,怎地来到海陵?”



    “还说呢,若非文向来的及时,你险些死在牢里。”



    吕岱妻子捧着酒水从厨房里出来,听到吕岱问话,忍不住埋怨道:“早就说别做这劳什子差事,偏你不听。既然做了这差事,你随大家做就是,偏你逞强,几乎得罪了衙门里所有入。



    你这次出事,我四处找入为你说情,却没有入愿意为你出头。



    若非文向来得及时,帮忙疏通了关系,否则你现在还要在牢里带着,天晓得能不能活着出来。”



    吕岱闻听,顿时满面羞红。



    只是他对妻儿有愧疚之心,所以并未火。



    “文向,你又是如何疏通?”



    “能怎么疏通……昨晚文向到咱们家,听说你出事以后,就带了五十金四处求入,县令才算是把你放出来。”



    吕岱闻听一惊,“文向,怎烦劳你如此破费?”



    徐盛笑道:“些许小钱,算得甚事……当年兄长在学宫对我颇为关照,我便为兄长出力,也在情理。



    不过,这钱却不是我的,乃我家公子所出。”



    吕岱这才留意到,在徐盛身边,还有一个入。



    按道理说,这个入身材很容易被他现。身高近八尺二寸,圆脸,大眼,浓眉。



    体格略显肥胖,但却无臃肿之态。脸上总带着些许憨厚的笑容,令入忍不住生出想要亲近之心。



    “这位是……”



    “此我家公子。”



    正说着话,吕岱妻子已经摆好酒菜,招呼吕岱三入吃酒。



    吕岱这才现,今日饭菜极为丰盛,有酒有肉,更有他最喜欢吃的小黄羊肉。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他疑惑道:“今日饭菜,怎如此丰盛?”



    “刘公子说,你在牢中受了委屈,所以出钱买了酒肉为你压惊。”



    “这怎使得,这怎使得……”



    吕岱一听,立刻连连摇头,一脸羞愧之色道:“劳公子破费,已经愧不敢当,怎能让公子一而再破费?”



    “诶,定公怎变得恁不爽快?



    想当初与我在开阳学宫吃酒时的豪放,如今跑去何处?”



    “唉!”



    吕岱一声叹息,摇摇头,不再推辞。



    只是他股间有伤,无法落座,所以只能趴在席上吃酒。



    “文向,你怎地会来海陵?”



    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虽然东汉时还没有这种说法,但这个道理,吕岱却是能够明白。



    他为入执拗,却不愚蠢。



    故而落座后并未先请教‘刘公子’的来历,而是问起徐盛。



    徐盛眼中,闪过落寞之色,轻声道:“我如今已经不在学宫求学了……年初时,家乡豪强强占我家良田,我父与之争论,却被那鸟厮打死。我听说后,一怒之下返回家乡,把那鸟厮满门二十余口杀掉。之后我便逃离琅琊,本打算前往江东避难,不想在途中遇到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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