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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单刷道长苦逼攻略-第9部分

小说: 单刷道长苦逼攻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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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打雷劈的,这个迷乱的少女是我!

    道士在“我”怀中摸索了会,拽出了个事物,我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皮下,那是我的肚兜

    他扯出肚兜摊在掌心里看了眼,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嗤笑声,然后他说:“真小。”

    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为了再次被践踏的胸我忍无可忍,我猛得推向了他肩:“小你个头,有本事你长出来!”

    手穿过了他的肩,来不及诧异,一道银光闪过,我和块破布一样被挂在了他头顶,手脚僵硬完全无法动弹。

    原来,我又离魂了

    我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解开我的上衣,马上就要掀开最后一层中衣了,我窘迫地快哭出来了。

    他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拿着我的肚兜擦了擦手,藕荷色的绸面上一抹深色的血迹很扎眼。

    “哭什么?”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立刻我就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不分青红皂白捅了我一剑的人。

    我捂着脸大哭道:“我哭我的清白,干你屁事。”

    “一滴泪都没有,哭给谁看?”他淡淡道。

    我理直气壮地吼道:“假哭不可以啊!”

    “”

    簪上柔软的白缨拂过他弧度分明的下颚,他的侧脸在稀薄的雪色里泛着莹润洁白的光泽,他仰起头来瞧着我,可那清冷凛冽眼神却如同从高往下俯瞰着我:“再吵马上就投你进丹炉炼丹。”

    瞬间我收了声。

    这个道士有和清玄君相同的一双眼睛,轻撇长挑的眼线,眸色流转间溢出眼角的一点邪气,连样子都神似一人。可我知道他不是清玄君,先别提六百年后的清玄君还只是个凡人,就说他此时投注在我身上陌生中夹杂着寒冷的目光也不可能是他,或许潜意识里我并不相信清玄君会对我举剑相向。这个人不是清玄君的祖辈就是他的前几世。

    他这么一错开身,我看清了躺在地上的自己。被撩开的衣服上一滩已凝固的血渍,腰腹处一道剑伤狰狞骇人。天气寒冷,伤口流出的血在冻得发白的皮肤上已结成了层薄冰。

    我离得近了些,讪讪道:“你是在帮我包扎伤口?”

    他冷淡地瞅了我一眼:“我没兴趣奸尸。”

    我,无话可说

    飘在肩头观摩了会,我叫出了声:“不行,不行!”

    他脸色很不好:“又怎么了?”

    我开始挑三拣四:“你看你包得一点都不美观,我怎么着也是个妙龄少女,你怎么能把我包成个粽子呢?”

    “那你想怎样?”他不耐烦地打断我道。

    我想了想:“要不左右各打个蝴蝶结怎么样?”

    他:“”

    刚被松开的我重新被定在半空中,不能动之外还被封住了喉咙。

    最后在我欲哭无泪的目光下,他利索地将“我”上上下下裹得笔挺,像一块年糕。他一定是故意的

    他戳了戳“我”尚显得红润的脸颊,若有若无地瞟了眼我,轻轻道:“比人偶柔软多了,应该挺好玩。”那个好玩被他念得格外的轻,唇角微微地抿起。

    我:“”

    变态的前世果然还是个变态啊!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捅我?”好不容易被解开言禁后,我怒气冲天地质问道。

    “你身上有厉鬼的煞气。”他淡淡道,顺手抽出垫在“我”身下的道氅搭在了自己肩头,任由“我”衣着单薄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幽怨地看着自己的肉身,我揪着头发抑郁道:“可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啊,那是我不小心沾上的。”

    “嗯,捅完后发现了。”他在褡裢里摸出把桃木梳,扫去那个“我”发间的雪渣,一缕缕地梳整齐,他盯着双目紧闭的“我”露出抹奇怪的笑容:“你现在可不是人了。”

    飘着的我突然打了个寒战。

    肉身受了重创,我回去除了体验一剑穿腹的非一般痛快外毫无益处,只好暂时做回了鬼。这个道士倒比清玄君那个半吊子道行高的多,拈了一抹朱砂在我身子的额头上点了道朱砂印,远远看着像是朵欲开未开的槿花,却保得我肉身在这寒天腊月里依旧温暖柔软、没有半点死气。

    就这样,我们在这道观里开始了非暴力不合作迫的同居生涯。第一天下午,因为很无聊我轻飘飘地溜出去在周围转圈,逗了逗鸟、赏了赏雪。到了黄昏时分,鬼哭狼嚎见渐起,我赶紧溜达回了观中。

    一进观,我晃了晃身子,崩溃道:“你在干嘛!”

    他搂着□肩膀的“我”,用一种“你很不讲卫生”的眼神鄙视过来,悠悠道:“给你洗澡啊。”

    “”

 10第十卦

    “你的爪子、你的蹄子、你的眼珠子,统统给我收好!”我百爪挠心地看着他怀里我只着寸缕的身子,浑身和爬满蚂蚁一样的难受:“还看!看你妈个头啊!”

    “不行,我要给你洗澡。”他固执地坚持己见,语重心长道:“即便有我下的祈生咒,但如果你的肉身太过不洁也会招惹来那些肮脏东西。”

    我绕着他飘了半圈,怀疑道:“你没有骗我?”

    他和摆弄玩偶一样抬抬我的胳膊、托托我的腮,不亦乐乎地玩了半宿后吐道:“当然是骗你的了。”

    我:“”

    在我“同归于尽”的威胁下,他不得不放弃了脱掉我最后一层里衣的打算;改用软布沾着雪水替我将脸颊和四肢上的污迹擦干净。长这么大头一回看着别人给自己擦手擦脸,感觉很不自在,尤其对方还是那种嗜好诡异的变态。

    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发现这会功夫倒是中规中矩的,没有逾越。忽地惦念起打我醒来后就消失不见的火折子,大概是被他弄到这道观时不小心滚出了袖子里。我背过身,往角落里寻找去,找了半天一无所获。

    我只得转头道:“你有没有看见”我的舌头打了个结,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的手”

    他的手斜伸进“我”衣襟,面对我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他淡淡道:“摸你一把,什么都没有你在紧张个什么劲?”

    我瞟到他下身努努嘴:“那我切你一刀,你也不要在意哦。反正也什么都没有”

    “”

    在我不遗余力地监督下,他拧干了“我”湿淋淋的头发,长长的头发在他的道袍上拖过一道湿淋淋水痕。他很嫌弃地将“我”甩手丢到了一边,任由“我”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我没有衣服。”外面那几层罩衣被他撕的撕、扔的扔,如今裹在身上的只有一层单薄中衣,落魄又凄凉。我现在是个魂魄没什么感觉,这要是回去了冻烂了手脚怎么办?

    “没钱。”他擦了擦手,掏出符纸朱砂依着老祖像屈膝坐下,摊在膝上画起符来。

    我浮在肉身上和照镜子似的看会了自己,拖着长裙摆幽幽地游了过来,趴在他肩头小声啜泣:“这么冷的天,人家会被冻坏的,嘤嘤嘤。”

    他不为所动地继续画符,眉头微微纠起。

    我朝他簪子上的白缨吹了口冷气,看柔软的缨丝在白雾里旋着圈。

    他斜眼冷看,我一叉腰:“我要衣服!不给衣服我就找棵树”顿了顿凶神恶煞:“然后把你吊死。”

    轻轻的嗤笑声回荡在道观中,我撒泼地在空中打着滚道:“不给我衣服,我就找到你去师门告你一个猥亵女鬼之罪!”

    

    朱砂笔停在符纸中间,他淡淡道:“看得不大清楚。”

    我狗腿接道:“我给你点灯。”

    手在袖子里一摸,什么都没有。

    “找不到折子是吗?”

    我愣愣地点了下头。

    “要不要我帮你?”他好心道。

    我心中陡升出不祥的感觉来,身一起拔足飞出半丈来远,袖子一滞,嗖得一下我被股强风吸了回去。

    “噗嗤”小小的气泡破灭声,天翻地转里我扶着扭到的腰有气无力地□了几声,眼前萤火流窜的景象从二晃到四,再从四晃回二。

    这是什么鬼地方?揉着腰,我顺着滑溜溜的墙壁坐起身,原来那些闪动的并不是萤火而是墙壁折射出的浅光。趴在上面凑近了些,正对上一对幽黑的眼珠子。我的个娘呀,这是个什么品种的禽兽?

    “这净瓶是纯阳子在凡间修行时留下的,算是便宜你了。”禽兽开口说话了,原来是道士

    我呆坐了会,气急败坏道:“你把我关在破瓶子里干嘛?”一个又一个想法从脑子里冒出,我惊痛万分,伏地大哭道:“我傻,真傻,竟然会以为你和其他道士不一样。原来你还是要拿我炼丹的,早知道我就自绝经脉也不便宜你个畜生了。你个死骗子!”

    他没理睬我,我擦擦泪还想同他讨价还价,看看有没有回转的余地。

    透过清澈的瓶身,我瞅见那道士解下了无锋剑上的剑穗,丁零当啷的一阵响,金丝红线栓在了我头顶的瓶口。瓶子悬空而起,晃得我头晕目眩,只得缩在一角动也不敢动。

    他满意地抄手端详了会,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瓶子,晃得我忍不住尖叫起来:“你个死骗子,你不得好死!”

    结果他连戳了三四次

    我和团线球一样,东倒西歪地边滚边骂。

    “嗯,够亮了。”在最后我连五脏六腑都快呕出来时,他终于收手。

    我像瘫烂泥软在瓶底,嗓子都喊得疼了,喘了口气,突然噤了声。

    瓶子由里及外射/出金黄的光芒,我抬起张开的双手,那光线正是从我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缕缕地穿过水玉瓶身照亮了晦暗的道观。道士不在跟前,转了个方向,在西北角里他正将道袍盖在“我”身上,道袍的背面贴着道短符,刮进道观的风在那里无声止住。

    他重新坐回来时,我捶了捶瓶子,他循声看来。我挥了挥自己徐徐发着光的手,垮着脸道:“炼丹就炼丹吧,我只有一个遗愿。”

    他扯扯嘴角。

    我绝望而慎重地一个字一个字道:“不要把我炼成□”我耸动下挂着泪滴的鼻尖:“我是一个很正经的人。”

    他:“”

    抱膝坐在瓶底的我忐忐忑忑地等死,等了小半刻愈是害怕,上一次我死的太快没有充分体会到死亡的恐惧,这回可叫我明白什么叫如坐鍼毡。

    “不太亮了”他晾起一张墨迹未干的符喃喃道,笔尖一捅:“怎么安分起来了?”

    “你有完没完?”我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

    重新升起的光辉映出他面上得意的笑容,他轻拍了下瓶身:“乖。”重新执起笔来。

    我:“”

    在他再三戳了几回瓶子后,我已能淡定地蜷在里面打盹了,晃着晃着我也就习惯了。

    而这时我身上透出的光也越来越暗,最后只余一抹微弱的浅色照亮我这一方小天地。

    他已画好了符,抽出卷道经来读。没翻两三页,他放下道经看了我一眼,我哼了声翻个身将背影留给他。

    慢而轻的脚步声从身边走开,我装睡了会一个鲤鱼打挺蓦地跳了起来,打眼看去头皮发麻。

    盖在“我”身上的道袍及里衣都掀开了一半,露出的一截胸脯处正抵着无锋的剑尖。

    我一脚踹在瓶子上,震得璎珞叮叮响咆哮道:“你不要太过分啊,关了我的魂魄还要践踏我的尸体,放过它吧,它只是具尸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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