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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单刷道长苦逼攻略-第39部分

小说: 单刷道长苦逼攻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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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丑闻其实在我做东宫的时候就知道了,当时知道时,其实我也没多大惊讶。哪个皇室没有一两件不足为外人道的秘闻呢?没有秘闻的皇室都不好意思称自己是皇家好么?

我很平静地接受了阿晏身世这个事实,可现在我却不能平静地接受他做皇帝之后的一切所为。我以为我足够了解这个不是同胞的弟弟,可或许我错了……

“你们皇家的事,我们没有兴趣知道。”皇甫昭的师父淡淡道:“丫头,你现在最该担心得不应该是莲桥么?莫非在你心中,莲桥比不上你那不争气的弟弟?”

这时候,你倒是以一副娘家人的姿态自居了,那你何必又用帝都台要挟我才救人呢?

满腹愁思的我望了望窗外高耸入云的皇陵山道:“我定比你要心急,但去取帝都台一定要是初一十五,离月圆尚有两日。现在去了,也是无能为力。”

虽不知道沈莲桥为何要我拖延时间,但一定有他的道理。

到了晚间,夏季贤兴冲冲地摆了一桌好宴,可到头来,宅子里只有他和皇甫昭是食五谷的。他大失所望,死皮赖脸缠着我陪他喝酒。

心神不定地与他坐了会,他放下酒盏,苦笑道:“强留得住你人,也留不住你的心。你人在这,可心却时时挂在了那个道士身上。”

“嗯。”我挤出几分笑:“夏季贤,你看你一纨绔子弟,装什么深沉忧伤。”正了正神情,低低道:“我已经死了,死了很久了。你不是个看不开的人,小时候一起玩的情分,未必是长大之后做夫妻的缘分。虽然你现在没了爵位,但你既通诗书,又会些武艺,便是在民间也不愁能找到个好姑娘家。人生数十年,好好珍惜,莫在我这个死人身上荒废光阴。”

他黯然失神地盯着酒杯,不作言语。过了会,勉强打起几分精神:“你说的不错,罢了,你回去看他吧。我去找那个面瘫喝酒去。”

这种事,只得他自己想通了才好。

想了想,仍旧什么都没说地离开了。

回到我与沈莲桥的所住的院子,意外地发现他不在屋中,心慌意外地正要闯出去找人。

见他披着道袍,踏着清冷月色,缓缓从庭院偏僻一角走出。

“你怎么怎么!”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拉着我在树下石墩坐下:“这些日子一直在睡,身子骨都散了,就出来走走。”

观其容色,确实比白日好上一些,才略放下心来。

二人相依着坐了会,我忍不住问道:“你为何要叫我拐着他们到这来?你的身子拖一日不是坏一日么?”

他环着我,淡淡吐息了会,道:“这时候的皇陵怕早就被沈琮布下来天罗地网。”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恢复更新,这个月会一直更新到完结。(我已经没啥脸见这个坑了……)





、第四十一卦(补齐,完)

“那可怎么办?”一提起他那个变态到个性的师弟;我的头就分外得疼。你说他明明是个男子;却成日做着红颜祸水的事;楞是将苏十宴那小子迷惑成了个千古昏君。幸好我是再没机会回地府去了;要不真不知该如何面对昭越皇室的列祖列宗们。
“等。”沈莲桥惜字如金。
看他胸有成竹,不慌不忙;我也随之安然静下了心。
难得二人相处时分,沈莲桥是个话少之人;我是个话唠,但此情此景却叫我念叨不出一句话来。
沈莲桥披散的发间有冷冷的雪松香,攀着他肩嗅了嗅;招来一声轻轻嘲笑。我也不与他计较,绕着缕他的发丝在指腹上;闲闲地自个儿寻乐趣。
银辉浅浅,蜿蜒流泻在他脸庞上,发丝长眉有如雪削。
“你在想什么?”沈莲桥任我玩弄他的发丝,指尖从我的后颈一路向下滑去,着力轻柔。
“在想,”从怀中取出那柄紫木莲簪:“在想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总是欺负我。”
他道:“即是第一回相见,又怎能谈这个‘总’字?”
歪头打量了他下,忽然凑近了过去,双手扳过他的脸:“沈莲桥,你骗不了我。其实所谓六百年前在地府里我遇到的那个人就是你吧?”
探进后衣襟里的那只手按下我的身子,唇被他咬住:“这回倒是变聪明了。”
口微微一张,浓郁的冷香随着他的唇舌充斥满口。游走在身上的那只手,眼缝里窥探到他深邃如海的眸子,一切的一切,若醇酒般一点点侵蚀了我的理智。
胸口一凉,我短暂地回了神,一把捉住他的手,羞得满脸通红:“你、你伤还没好。”
手被他反扣了住,埋首轻吮嗜咬的他,竭力稳了稳呼吸,用一种柔软到我心间的声音,慢慢道:“苏采,我想要你。”
原本就迷糊不清的脑袋里顿时灌入了一桶烈酒一样,直叫我目眩神迷,残留一丝羞耻心的我,试图做着最后的努力:“还、还是不……”
所有的理智与挣扎结束在他迎来的吻中,明暗一瞬交替,身下已是柔软绵厚的床褥。
尚没适应环境的我,混乱视线里堪堪瞥见他随手扯去道袍的动作。或许是因着情动,只觉那个动作竟撩得自己面红耳赤,不能自已。
幽黑的青丝,与他身躯一并遮去了所有的光线。他冰冷的身躯终于有了温度,贴合的肌肤滚烫得几乎要将我灼伤。我瞧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得啄吻缝隙里他偶尔唤着的我的名字,缠绵悱恻得全不似素日里的冷静沉着。
迷迷糊糊里,我冒出个想法,何必去在乎那些前世过往。现在与他在一起的是我,他眼中的也是我……
一切的胡思乱想结束于他骤然挺入,仅剩的那些知觉都汇聚在某一点之上,聚拢迸发。
若说之前我与他的床笫之事可归为双修,这一场便可称为欢爱了吧,情谊相合,水□融……
沈莲桥缠了我许久,若非我实在受不住,只怕天亮时还不罢休。到底是身体有所亏损,结束之后他便搂着我沉沉睡去。
而将才几近累得挑不开眼的我,却清醒了过来。
侧首望着枕边那人,我支起身,一点点用指尖描过他的脸颊,安睡的他没有一丝醒着时的凌厉逼人,几丝鬓发搭在挺拔的鼻梁上,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甚至有几分稚气。
忍不住俯身在唇上亲了亲,瞅着他眉尖不易察觉地耸动了下,我笑得像个偷腥的猫。
抱着膝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一滴眼泪从眼角滚出,擦了去,又一滴落下。一手捂住眼,我极力压低声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从小学诗书、学治国、学很多很多的东西,却从没有人教过我该如何去救自己的爱人和自己?
虽然我一直对沈莲桥甚至对自己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找到法子来延续我一年不到的鬼寿。可我不想那是在牺牲他的前提之下的。如果是这样,还不如顺应天命,一步步走下去。
正哭得快断气时,夜空之中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看了看沈莲桥,他毫无所觉,而那铃声渐渐越来越响,犹如震天雷。可整个府邸没有一丝动静,仿佛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能听见。
身子不受控制地披上袍子,下床,开门。
想回头叫沈莲桥,可喉咙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冥冥之中有条看不见的绳索牵引着我一路向前,越走越近,我就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尽头的红莲暖香
双足停下之时,立在我面前的正是沈莲桥的好师弟——沈琮!
他盘腿坐在高高的山石之上,膝上枕了个人,借着月光,恰恰瞧得那人的面容。
“你是要把肉身还给我?”我笑一笑道。
白衣胜雪的沈琮一手托着缕“我”的长发,一手握着把玉梳,优雅轻柔地从发根一路梳了下来。待梳了片刻后,他才抬起眼,唇红齿白,迷离一笑:“你来了。”口吻熟稔得像是迎接着某个久违的好友般。
一个大胆假象冒了出来,我脱口而出:“宁公子?”
今夜的我委实伶俐过了头,脑子里那些阻断了多时的经络,此刻突突突地全畅通了开。初初见到沈琮时,我就觉得此人虽有谪仙品貌,但总是有哪处说不出的怪异。今夜见他坐姿神容,蓦然想起地府中那个同样行为怪癖的宁公子来。
“看起来沈莲桥什么都对你说了。”沈琮有些意兴阑珊:“我这师兄哪里都好,唯独就是为人太无趣了些。其实早在地府之中他应就认出了我来,可偏藏着掩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对我这个师弟存了几分怜悯心来。”
“你们毕竟是同胞兄弟,你不认他这个哥哥,不代表他不认你这个弟弟。”我道:“你既然是宁公子,为何当初要帮我们?”
“帮你?”沈琮匪夷所思地看着我:“好吧,你要说那是帮,就是帮吧。既然你承认是我帮了你们,那你是不是该偿还当初允下的承诺呢?”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
他突然变了脸色,腔调怪异地慢吞吞道:“来日苏姑娘在阳间若遇到腕部有一月痕之人,还望姑娘应下他三件事。”话间袖落,他的腕间一道月痕醒目一场。
我怒气冲冲辩解道:“当初我只以为你是宁公子,而非沈琮。我若知晓你早就不怀好意,怎会许下这个承诺?”
他慢悠悠地摇了摇食指:“错了。宁公子就是我,我就是宁公子。若非有言灵之力,束缚着,你又怎会如此轻易地就受我召唤,过来了呢?”
脑袋犹如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舌苔苦得发干,有话却说不出。
“还有,你的肉身可在我手上。”
看着他那双手抚在“我”脸上,我顿时和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厌恶道:“你索性毁了它算了,我做鬼做惯了,也不要了。”
沈琮含笑的眸子里终于多了些别的东西,暂可把它称作是怒气。他轻轻笑道:“你不要它,你的嫡亲弟弟可是宝贝着。你可知道,这段日子,他与你的肉身相处得可是愉快的很。”
他话中的暧昧我岂能听不出,想着苏十宴对着“我”这具冰冷的肉身做出的事,胃里一阵翻涌。我要是能吐出些东西,早怕吐了个昏天暗地。
见我容色越是痛苦,沈琮便越是高兴。
他高高在上地对我道:“我也不与你计较三件还是两件的事了,现在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我竭力不想去听他的声音,可那句话仍然清晰地传到我耳中:“杀了沈莲桥。”
我是说明此章更了一半,接下来一半明天更新的分割线。作者中暑了,上吐下泻,实在没办法继续写了。先更这些,明天补齐,大家购买也便宜一些。
“我在想这世上最爱沈莲桥的人也许不是我,而是你。”我笑得有些无力:“从地府到人间,步步设局只为今日,你对他的执着真叫我感动。”
沈琮偏头认真思索了下,点点头:“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我不会杀沈莲桥,也不会为你做任何一件事。”我懒得再与他周旋:“我在这天地间只剩下一年不到的时间,唯一的心愿就是救下莲桥。你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省得你我各自烦心。”
一束寒光在沈琮眼中一闪即逝,手中勒紧的发丝断下几截,看得我有点肉痛,忽而他一笑,轻言慢语:“让我想想,或许该换个法子。取了沈莲桥的性命到底还是便宜了他,不如……”
他低头轻抚过“我”的脸,指尖凝着束幽蓝光华,那光泽我再熟悉不过,是黄泉路上的引魂火:“你要救沈莲桥?那便如你所愿。”便见袖摆一挥,我来不及有所反应,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有间歇的水滴声,一滴两滴三滴……整个人疲乏得好像有千斤重,手脚沉得动不了分毫,过了许久水声更为汹涌澎湃,寒冷的湿意渗入身体内。这样的感觉陌生又有些熟悉,水流漫过手背,我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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