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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宫倾:绝色囚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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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等候多时,不若听听她的说法?请父皇传其上殿。”

       刘氏亦是一身囚衣,两鬓花白,眼神空洞,进得殿来亦不惧此威严之势,下跪行礼:“罪妇刘氏见过皇上!”

       夜月崇淡淡地看着,未置一词。汐儿,我当年不能做的,今日,辰儿会为你一一讨回。

       “右相所为确如二位王爷所说。相爷与凌、辰两国官员书信往来已达十年之久,其中不乏有夜月国军事布防等事”


绝色囚妃 043


刘氏仍波澜不惊地陈述着,姚霆的脸早已失了颜色。

       “那么云妃之死呢?”夜月宇声音冰凉,似乎已经看到姚氏一族被诛之景。

       刘氏顿住,用眼角余光瞥了眼夜月辰,夜月辰闭眸,微微颔首,刘氏才接道:“云妃之死却是相爷与皇后设计陷害的。那玉佩是皇后的贴身宫女红樱盗得的,那信那信也是皇后命人仿写的。”

       “很好,好得很!”夜月崇满目阴鸷道,即使早已料到,但亲耳从刘氏口中听到,还是让他浑身颤栗,浑身散发着戾气。

       刘氏身子微抖,想起在天牢中与夜月辰的约定,定了定神,俯首叩拜,以额贴着地面,一副认罪服诛的样子。

       姚霆平静地看着刘氏此时略微佝偻的背脊,这一生,除了雪柔,她是他最愧对的女人吧!又平淡地将视线转向夜月辰,似明白了什么。若是他此时认罪,姚家或许还可保住雪柔一人,欲他抵死不从,待夜月辰一一指证后,姚家只怕要落下满门抄斩的下场了。闭了闭眼,似耗尽了一生的心力,机关算尽又怎样,臣子不过是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老臣认罪!但恳请皇上念在姚家三朝侍奉的份上为姚家留下点血脉!”姚霆重重地叩首,额头与冰冷的大理石面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字字泣血,满脸悔恨。

       夜月崇怒目而视,迟迟没有开口。

       “皇上!姚霆为官二十余载,半生心血皆耗在这朝堂之上,“辅佐皇上、稳固皇权”,先帝遗训,老臣一刻也不敢忘。与辰国、凌国来往,老臣求的也只是自保!日后若北辰王登基,用以杀鸡儆猴的便是姚家!”

       众臣戚戚,虽大家皆知皇帝有这样的心思,可谁敢在朝堂上说出来呢?姚霆怕也是走投无路了吧!

       “右相多年来在朝堂结党营私,又私通他国,泄露军事机密,着即日查封右相府。右相罪不可恕,三日后,东市刑场——斩立决!”

       刘氏浑身一哆嗦,昏死在大殿之上。最终,竟是她将自己的丈夫、儿子、女儿推向了万劫不复之地!

       姚霆转身欲扶起刘氏,早有宫人进来将她带下去。

       “姚钦、姚珉二人流放刑州契塔,妇孺划入贱~籍,至于皇后,即日起,削去封号,打入冷宫!”

       斗大的汗珠一颗颗划落,此刻才稍稍缓下来,终是保住了姚家的一息血脉,又重重地叩了三下,谢道:“谢主隆恩!”

       短短两日,拔倒右相,废黜皇后,姚家二十年来在朝堂盘根错结的势力一夕瓦解,夜月辰再一次让朝臣看到了他掩于淡泊表面之下的雄才伟略!南宇、北辰二王的夺储之争愈演愈烈。

       凤栖宫,姚千雪鬓发散乱,双目赤红,将触手可及的东西砸向前来“请”她入冷宫的宫人。

       “滚,你们这些狗奴才!本宫是皇后,是这六宫之主,你们竟敢在本宫面前撒野,不想活了是吧?!本宫要抄你们九族,让你们代代为奴!滚,滚,滚!”姚千雪嘶吼着,转眼,又将一青花瓷器砸个粉碎。

       为首的宫人正是曾德福,曾德福仍是先恭谨地行了个礼,才缓声道:“还请皇后娘娘收拾一下,随老奴到漪园。”

       漪园,深宫中最角落的一处破旧园子,住的全是后宫犯错被罚的妃子,历朝历代,走进了这座园子的人没有再出来的,或疯或死,无人问津。一日三餐的残汤剩水,足以消磨掉任何一个高贵女子的傲气。

       “本宫不去!”姚千雪咬牙,狠狠地道。

       曾德福面无表情道:“或许皇后愿比右相先走一步!”言毕,一太监端了托盘走上前来,毒酒、白绫、匕首,一样不落。

       姚千雪身子不稳,颤颤地后退两了步,“处斩?哈哈哈~他终是不会放过姚家!”复又冷冷地扫了眼曾德福,道,“夫妻二十载,他竟一点不顾念夫妻之情,先是云紫汐,后有云紫洛,他的宠爱全给了云家的女人,我倒是要看看,云家是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么忠心!终有一日,他会后悔,后悔今日所加注于姚家的事!”言毕,姚千雪推开前面的宫女,快步走向端着托盘的小太监,在众人还来不及阻止时,将匕首狠狠地插入心脏,直没至柄端。

       “皇后娘娘!”绿蕉凄厉地吼道,快步夺到姚千雪身边。

       姚千雪拂开绿蕉的手,因失血过多,眼神有些涣散,征征盯着宫门口,恨声道:“云紫汐,即便是死,本宫也绝不与你一个下场!”

       “娘娘!”绿蕉惊惧地看着姚千雪越发狰狞的面孔,心底一片凄惶。

       遥遥望着龙翔宫的方向,仿佛又回到大婚当日的场景,光影幢幢,红纱拂动,那人轻挑起喜帕,入眼是湿润眼眸,带着融融暖意,似要将人溺毙,从此,沉沦一生,甘愿成为后宫里为争夺皇宠而变得丑陋狰狞,只为博得帝王的一丝宠幸偌大的后宫,没有皇帝的宠幸便是身处冷宫,独垂青丝换白发,纵高处后位又当如何?目光逐渐涣散,垂下了此生倔强的头颅。

       “皇后去了!”曾德福叹了口气,下跪行礼,紧接着,凤栖宫的宫一排排依次跪倒,为这位还未进入冷宫的皇后送了最后一程!

       姚千雪算是夜月历史上唯一一个没有葬在皇陵的皇后,尸首返还姚家,不入皇族族谱!

       “让开!”姚雪柔手持银簪,紧紧抵住自己的脖子,簪子已入肌肤少许,颗颗血珠渗下,染红了白色领边。

       “天凉,柔妃请回院子里早些休息吧!”侍卫眉心微皱,却也不敢擅自放她出去!

       “哦?我这侧王妃就只是摆设吗?或者,你们想我以死相逼?”姚雪柔冷声道,簪子又迫近寸许,血流得更加凶狠了。

       两名侍卫对望一眼,退开一步。她毕竟是北辰王府的侧妃,若出了什么事,他们也不好担待,思虑半刻,一名侍卫转身去通知管家,另一名则跟在姚雪柔后面,缓步向书房行进。

       萧翼远远地便见着那抹白色的单薄身影往书房而来,数九寒天的,她只穿了件棉衣,发丝有些散乱,鼻头冻得通红,握着簪子的手捏得极紧,那艳红的血珠一颗颗滴落,狠狠砸在他的心上。顾不得身份地位,萧翼轻展轻功掠过去,欲夺下她手中令他心颤的钗子,却不料她早一步猜出他的意图,侧身躲过。

       “萧侍卫这是在干什么?”姚雪柔冷笑,她的贱~命还能博得他的一丝怜惜吗?爷爷被判斩立决了,姑姑死了,两个叔叔被流放,姚家其他人被划入贱~籍她呢,怕也是活不长久了吧!

       “把簪子放下!”萧翼厉声道,此刻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眼睛紧盯着那紧贴动脉的簪子。

       “我要见王爷!”姚雪柔态度强硬。

       萧翼紧握双拳,似是下定了决心,一把拉过姚雪柔的左手,匆匆往书房而去。

       “王爷!”萧翼拉着姚雪柔下跪行礼,头垂得极低,满脸愧疚。

       夜月辰眉头微皱,淡淡地道:“萧翼,你真的很令本王失望!”

       萧翼身子一颤,并不辩解什么,只将头埋得更低,握着姚雪柔的手渗出丝丝冷汗,却又带着坚定不移的决心。

       “恳请王爷给姚家一条活路!雪柔便是做牛做马亦会报答王爷大恩!奶奶年事已高,几位婶婶过惯了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若就此贬入贱籍,她们定活不下去啊!幼弟还只是十岁稚儿,对朝堂之事能有什么影响,还请王爷能饶过他们!求王爷饶过他们!求王爷饶过他们”姚雪柔低声求着,头一下一下重重地叩着,直至额头浸出血迹仍不停止。

       夜月辰执了份公文淡然地看着,对姚雪柔的跪求熟视无睹。拔倒姚家不是一夕之功,为了这一天他付出的心力无人能知,他又岂会在这个关头放过姚氏一族。眼睛一眯,冷光乍现,夜月辰冷言道:“姚氏一族没有被满门抄斩已是莫大的恩惠,雪柔,莫要得寸进尺了,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还是北辰王的侧妃!”

       “侧妃?呵呵!雪柔不傻,当初王爷向皇上请求赐婚不过是想以雪柔牵制爷爷,现在姚家已倒,雪柔还有活路吗?”姚雪柔凄苦地道,“雪柔不惮一死,只求王爷饶过她们,她们只是无知妇孺,碍不着王爷的鸿图伟业,您又何必赶尽杀绝呢,逼得她们走投无路呢?”

       夜月辰默言不语,翻阅公文的动作顿住,瞥了眼跪着的姚雪柔,冷声道:“来人,带柔妃下去!没有本王的允许,柔妃不得踏出晚柔院半步!若是柔妃出了什么意外,整个晚柔院的丫环奴仆连带侍卫一并以死谢罪!”

       姚雪柔的脸色更显苍白,双手微颤,咬唇道:“姚家势力既除,留雪柔何用?是要显示您的胸襟吗?”

       “随你怎么想!”夜月辰的脸色又冷了几分,低头继续翻看公文,再不欲多言。

       一旁的侍卫会意,上来欲拉开姚雪柔,不想被她反手挣开,本已离了脖颈的簪子不顾一切地往动脉扎去。萧翼怒极、慌极,也顾不得她身子娇弱,手刀劈下,将她砍昏过去!

       “王爷,您答应过奴才!”萧翼叩首,恳求道。

       “看好她!本王的耐性并不好!”

       “谢王爷!”

       姚家一除,夜月辰多年的心愿也算了了,整个王府似乎都能感到这股轻快之气。

       侯雅兰在若兰苑亲自备了一桌酒席为夜月辰庆贺。

       红烛高燃,光影重叠,屋内的摆设与那日未完的洞房花烛何其相似。侯雅兰对镜轻揽鬓发,脸上泛起娇羞之态,他们新婚已逾四月却尚未真正圆房,如今王爷大仇得报之前念着他忙于政务,无心男女之事,直到前几日进宫,洛妃娘娘悄悄问起她的身子才让她意识到子嗣的重要性。“母凭子贵”她倒是不在意,她只想在他们之间有个割舍不掉的牵连。

       “娘娘,王爷来了!”屋外,澄雪兴奋地低叫着。

       侯雅兰整了整裙摆,翩跹转身,低头,便是金纹描龙的黑色长靴,紫色华袍恰垂在靴上半寸,整个人显得仙姿卓然。“臣妾给王爷请安!”

       夜月辰虚扶一把,携了侯雅兰在桌前坐下,“今日可是有什么喜事,兰儿竟亲自下厨了?”

       “妻子为丈夫洗手作羹汤不是人之常情吗?”侯雅兰微撅了嘴,烛光照得脸儿绯红,尽显女儿娇态。

       猛灌下一杯酒才解了心底的那一丝躁动,刚才他似乎见着了那个爱撅嘴与他撒娇的女子,她此时在干什么呢?她会接受凌荆歌的凤印吗?想起她可能在凌荆歌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胸中又是一股熊熊妒火。

       侯雅兰眼神微黯,离了座,缓步走到夜月辰背后,纤手从腋下穿过,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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