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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谍色生香-第33部分

小说: 谍色生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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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杏咬着嘴唇瞪他:“讨不讨厌啊你。”
    “更讨厌的还在后面。”他不仅没有把她放下,反而两只手更加牢固地把她抱在怀里,往楼上的房间走。何杏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听见他的心跳声,觉得自己的心跳也非常快。
    等到了房间里,他把她放在床上,何杏一直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也不肯放手,李君则忍不住笑了起来:“瞧你吓的,这样子真是太逗了。”
    何杏撅着嘴巴看着他,李君则只觉得此刻的眼前人可爱之极,忍不住俯身吻住了她的两片薄唇。
    久违的味道,如此甜美香醇,胜过人间无数美景。
    再睁开眼睛,他小心试探:“可以吗?”
    她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很害羞,两只手扣在一起,不停地摆弄着衣服的边缘。李君则却不放过她,又贴近她:“给我一个应允。”
    何杏微乎其微地哼哼:“我要洗澡的。你先出去。”
    “为夫可以代劳的。”李君则把不要脸的精神贯彻到底:“我保证,一点都不会觉得麻烦。”
    “你流氓。”
    “李太太,你真的见过流氓吗,流氓可不是像我这么机智英俊的,比我粗鲁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解开她的衣服:“而我会很温柔,像这样,这样”
    她一直低着头,甚至死死地闭着眼睛,他憋着笑在木桶里面放热水,很快屋子里就雾气蒸腾,何杏觉得自己又被他抱了起来,再然后就是身体一下子浸润在温热的水里。
    睁开眼睛,李君则慢条斯理地脱自己的衣服。她呀了一声,用手捂住两只眼睛。
    他从未觉得这世界会如此可爱美妙,老天给他关了门,至少给他开了一扇不错的窗,让他能够看到这般精致的风景,遇见这样惹人怜爱的女人。
    这个木桶很大,李君则在她身边坐下去,和她面对面相对。
    身体是裸露的,她靠着木桶的边缘,却见他一点点地逼近,直到自己无处遁逃。她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一些,慢慢地睁开眼睛,李君则的脸在氤氲的水汽里显得飘渺绝伦,何杏放开了胆子去看他,心里想的是,这男人的脸比女人的还要好看,真叫人羡慕。
    李君则把泡沫在她的身上揉开,又耐心十足地替她洗头,再用水洗干净。她蓦然放松,肩膀搭在桶边,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忽然他的手伸到下面,捉住了她的腿放在搭在自己的腿上,何杏吞口水:“你要干嘛?”
    “别怕。”
    “不行,我怕。”她声音陡然带了哭腔:“你不准欺负我。”
    他伸手揽过她的腰,肩头和她的双肩已经贴在一起,身体愈发贴合:“听我说,要是你疼,你就咬我,打我,都可以,怎么样都可以”
    “我怕疼。”她的声音都在抖,李君则循循善诱:“不不,相信我,你会快乐。”
    她因为这句话更加迷茫地看着他,就在四目相对的那一瞬,他的身体突然用力,微微抬高了一些,抵达那湿润的未经人事的地域。
    与此同时,他的牙齿轻咬着她的唇,她被瞬时的疼痛感带来了冲击,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的头,一双眼睛小猫一样直直地盯着他,仿佛要望尽他的心里。
    她那么紧,那里温暖,封闭,他被这从无人问津过的领域给征服,变得骁勇善战,精力十足。何杏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想起他说过的话,于是真的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李君则似笑非笑地抬头朝她看:“还真的下的了手咬我,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你才是,你才狠心。”她的腿不自觉地缠在他的腰间,如同藤蔓植物一般韧且柔软,泡沫的香气浮动,窗外一轮上玄月高挂,良辰美景这般。

☆、84。内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把她从水里一把捞出来放在了床上,灯光下柔软的丝绒被褥衬得她的肌肤明动如雪。她的身体泛了一层薄汗,侵润着点点体香,他靠近,为之迷醉沉沦,在她的内里辗转流连,不愿天明。
    李君则把自己的烙印烙在了何杏初经人事的身体里,滚烫深刻,她记得最初撕裂一般的疼痛,又于*时体会到一种陌生的从未经历过的快感。
    她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她想让他快活。
    等他们终于平静地躺在床上,李君则忽然伸出手把她揽进臂弯里,侧身亲了亲她的头发,在她的耳边喃昵:“还好吗?”
    她感到困乏,只是微微睁开眼睛,却抿嘴不肯言语。
    他说:“我爱你。”
    何杏翻了个身伸手搂住他的腰:“我也爱你。”
    
    清晨的阳光十分明媚,李君则去七十六号上班,本来不情愿去,被何杏给推搡着出了门:“你可没有请假,工作的时候还是勤快点。只有工作努力才能让你的领导更信任你,到时候想得到更精准的情报才能有机会。”
    等李君则一走,何杏坐在镜子前梳头,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一动,就用簪子把头发给盘在了脑后,一副已为人妇的模样。
    她看到自己镜子里的样子,一个人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起来。
    忽然门外有人敲门。何杏起身去开门,就看到了外头站着的袁来。
    何杏连忙请她进来坐,袁来不是空着手来的,递了一个精致的盒子过来,何杏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串通透雪白的珍珠项链。
    “怎么给我这么名贵的东西?”
    “我送你的结婚礼物,毕竟是人生大事,我也不能含糊了。”她对何杏笑笑,虽然极力掩饰,笑容里难免有些落寞。
    何杏有些拘束地看了她一眼:“对不起,我,我和李君则”
    “算了。你又没有对不起我什么,反正从一开始他也没有属于过我,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现在他能跟你在一起也好,毕竟他心里有你,两情相悦,挺好的。”
    “谢谢你,袁小姐。”
    袁来仔细地看了一眼何杏:“头发挽了起来,倒有几分做妻子的样子了。很漂亮。”她坐的离何杏更近一些:“这些日子我时常想,我们明明是差不多时间认识了李君则,为什么他会选择你而不是选择我?甚至我还有些赌气,觉得自己比你更聪明,有见识,到底哪里比不过你了。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因为你比我单纯,比我善良。李君则那么厉害的人,一眼就能把人看穿,他一定是看到了你毫无杂念的一颗心,也看到了我心里的鬼祟。”
    “你别这么说。”何杏连忙说:“袁小姐,你是个好人,你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
    “谁知道呢。”她随意地环顾了一下房子:“我来就是为了送给你礼物,既然已经交给你了,我就不多打扰了。说实话从傅世钦嘴里听到你们结婚的消息我还是很诧异的,没想到这么快。”
    何杏听到傅世钦的名字有些迟疑:“傅先生他还好吗?”
    “他似乎不太好,我昨儿去傅家看望他,发现他瘦了一整圈,精神也有些颓靡。听管家说,他总是给自己安排很多事情,鲜少休息,所以这一次生病也不算太让人意外。”
    “傅先生生病了?”
    “不过你不要太自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造化。何况他一个大男人,熬过去就好了,能有什么事情。”
    话虽如此,何杏心里仍是不好过,毕竟傅世钦对自己有恩,他们如今变成这样的局面也是她一手酿成的。她看着窗外的景色,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李君则一到七十六号,就发现了章时平喜上眉梢,一扫从前这些天的阴郁。他心里一动,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笑着问:“部长看起来心情很好啊,看来有大喜事。”
    章时平还在卖关子:“是啊君则,最近的确要有好事发生了,不过呢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说,因为是机密。等再过些日子你就会知道了,到时候啊咱们又能更加扬眉吐气了。”
    他话锋一转,又问道:“对了,之前我跟你提及的关于你的婚事,你决定的怎么样了?”
    李君则只好说:“我妻子是一个很内向的人,她不好热闹,见到生人会拘束紧张,我们就商量着私下里办了,没有劳烦您操心。”
    “哎呀,那就太可惜了,本来还想借这个机会热闹一下的。不过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我好好见一见你的妻子啊。”
    “那是自然。”
    正说着话,章时平的贴身秘书进来:“部长,您的客人来了,正在二楼的小客厅等着您。”
    “好的,我就来。”
    李君则一低头,心里已经有许多念头:一般重要的客人来到这里都是在二楼的会议室里跟章时平见面,小客厅是章时平日常休息的地方,倒是第一次听说在那里会客。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客人身份如此特殊?
    再加上方才他的话,说最近会有好事发生,李君则总觉得有些隐约不安。
    也不知道部里的人都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打听到李君则刚刚结了婚,他们都不放过机会,嚷嚷着让他把何杏一起带出来聚餐。
    李君则晓得何杏最讨厌这些行迹恶劣的同事,所以用她身体不太舒服挡住了,就有龌龊的男人挤眉弄眼:“呦。身体不舒服,是昨天夜里风流快活大发了吧。”
    他心里厌恶的很,面上却跟着笑了笑,只当默认。
    最后没有推过去,一帮人非要他请客吃饭,李君则就请了他们在附近的一家常去的店里用晚饭。还特意把章时平的那位贴身秘书也一起叫了去,名义上是为了大家热闹下,实际上是希望能从他嘴里套出点消息。
    男人多的地方就是喝酒厉害,菜还没有上齐的时候,酒已经下去不少,不胜酒力的人早已面色泛红,露出醉态来。
    李君则故意把那位秘书安排在自己身边坐着,一个劲地敬他喝酒,等到眼见着他慢慢有些晕乎的时候,又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章部长没有来实在是太可惜了,今天听到你说他有客人到这里来,不知道是什么客人,比跟咱们一起吃饭还重要。”
    秘书眯着眼睛,手里晃着酒杯,挑了挑眉毛,一副神气样子。
    很明显他是知道的,不过李君则故意说:“当然了,部长的事情兄弟你未必什么都知道,我问你也没有用。”
    “谁说我不知道的。”这秘书把酒杯放下来,谨慎地四周瞧了瞧,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话,就凑到李君则耳边小声地说:“我把你当做自己人才跟你说的,别到处宣扬说漏嘴了。”
    “那一定,你且说。”
    “咱们部长这位客人啊,是从南边来的。”
    “南边?什么意思?”
    他用口语,无声地说了一个口型,李君则仔细辨认了出来,只觉得心里猛地一惊。
    因为他说的不是别的,而是两个字:“重庆。”
    巨大的不安如同巨石一样沉入他心里的深海,重庆来的客人,莫非是国民党里面有内鬼,和章时平勾结一起卖国?
    等他从饭店里离开,回到家里的时候,何杏还没有睡觉。听见了门口有动静连忙从沙发上起身:“怎么才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会跟我一起吃饭呢。”
    “被部里的那些人叫嚣着请客,我脱不开身,又不敢叫你过去,知道你不喜欢。”
    “我的确不喜欢。”她走近了:“一身酒味,赶紧去洗澡,我给你放水。”
    李君则从后面抱住她:“你真好。今天有没有想我?”
    “你才走了多久啊,我干嘛要想你。”
    “那你就没有我做得好,我一直在想你,从出门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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