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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殿下,别抢我孩子-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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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怕我伤心难过……” 
 医院的走廊上,传来快速奔跑的声音。 
 威廉那高大的身影,映入了梅凌寒的眼帘。随着他的奔跑,那燕尾服后摆不停的迎风拂动。梅凌寒看看他那身新郎的行头,心里闪过一抹刀绞般的心疼。她不忍心再看他,直接把脸别了过去。 
 威廉跟靳铭柯打声招呼,瞄一眼面色苍白的某女,直接奔进了急救室。 
 费斯顿随后奔来,守护在急救室的门外。 
 两个小时后,威廉神情疲惫的从急救室里出来。费斯顿想要搀扶他,却被他拒绝了。他缓缓的走到梅凌寒面前,握着她的手,微笑着开口,“寒寒,不要担心。我以人格向你保证,我们的儿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梅凌寒甩开某男的魔爪,生气的把脸转向一旁。 
 那淡漠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决绝,“威廉先生,你不要误会。躺在急救室里的风阿哥,是我梅凌寒的儿子。你的儿子,早已经被我这个狠心的刽子手给谋杀了……” 
 这个狠心的家伙,把她弄得遍体鳞伤。现在,居然还好意思舔着脸跟她分享儿子。天底下,那有这么好的事儿。 
 某女的话语,让威廉有些窘迫。 
 他抛开尊严,真诚的道歉,“寒寒,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一定会努力的补偿你们母子三个……” 
 “威廉先生,我们之间没有以后——”她不理会某男的致歉,狠下心赶他离开,“你过你的尊贵奢华生活,我们母子过我们的乞讨生涯。井水不犯河水,永不来往。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威廉的窘迫和尴尬,让靳铭柯觉得有些儿过意不去。 
 他拽拽梅凌寒的衣服,小声规劝,“寒寒,你不要这样。威廉先生刚给风阿哥输了那么多血,你看在他救风阿哥一命的份上,也不该这么绝情啊!” 
 靳铭柯的一句话,让梅凌寒爆发起来,“铭柯,你一个局外人知道什么?真正绝情的人,不是我梅凌寒而是尊贵的威廉先生。你不帮着我也就罢了,居然还帮着他指责我……” 
 人受伤至深时,往往会变得很不理智。 
 他们就像刺猬一样,随时都会竖起自己的刺,却攻击接近他们的人。 
 梅凌寒也不例外,此刻的她俨然就是一个刺猬。她不但伤害着自己的敌人,也伤害着自己的朋友,甚至还伤害着自己。 
 靳铭柯的眼里,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 
 他隐藏起心里的落寞,闭嘴沉默。 
 梅凌寒说的对,他原本就是一个局外人。人家一家四口人的事儿,他跟着搀和什么。他无心的一句话,竟然换来梅凌寒噎死人的斥责。想一想,还真不划算不值得。 
 靳铭柯虽然很难过,却也不想生梅凌寒的气。 
 因为他比谁都知道,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的疲累和艰难。她辛辛苦苦的把两个孩子带大,怎么会让威廉轻易享受做父亲的权利呢! 
 “寒寒,你有什么火,就冲着我威廉来。对不起你的人是我威廉,又不是人家靳先生。靳先生一番好意,你干嘛要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威廉先生,请你闭嘴——”梅凌寒睨一眼威廉,冷冷的开口,“我和靳铭柯之间的事儿,更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嘴……” 
 语毕,也感觉有些儿对不起靳铭柯,“铭柯,你不要生气。我刚才说的话,真的只是有口无心……” 
 仔细想想,她还真不该这么对待靳铭柯。 
 这些日子以来,靳铭柯把他们母子照顾得无微不至。 
 如果她因为某男迁怒与他,那的确有些不应该! 
 靳铭柯摇摇头,宽厚的笑,“寒寒,我不会生你的气……” 
  
 一个粉嫩的小女孩儿,在桂嫂的带领下跑进了医院。 
 她张开双臂,扑向了梅凌寒,“老佛爷,靳叔叔,风阿哥现在怎么样?他的手,是不是还在流血?”明明很害怕,却装出一副勇敢的样子,“如果风阿哥需要输血的话,抽我的血好了……” 
 梅凌寒那阴沉多时的俏脸,终于有了阴转晴的迹象。 
 她抱住梅映白,在小丫头的脸上亲了一下,“白格格,风阿哥不需要输血了。你不要担心哥哥的安慰,也不用害怕医生会抽你的血……” 
 梅映白似乎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紧张神色也不复存在。无意中瞥见威廉,惊喜莫名,“老佛爷,他就是送我气球的那个蓝眼睛叔叔。你仔细看看,他是不是跟风阿哥长得好像好像……” 
 威廉走过来,把白格格抱起来。 
 他亲亲她的小脸,纠正着她的语病,“白格格,我不是叔叔——” 
 梅映白有些疑惑,天真的质问,“不是叔叔?那你是什么?你又不是女人,总不可能是阿姨吧?” 
 “小丫头,不是叔叔就一定是阿姨啊?”威廉眼里揉揉梅映白的鼻子,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宠溺,“我不是叔叔,也不是阿姨。我是爹地,是你和风阿哥的亲生爹地……” 
 威廉的话语,让白格格有些疑惑。 
 她把目光投向梅凌寒,询问,“老佛爷,你不是说,我们的父亲淹死在大海里了吗?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爹地来呢?” 
 梅凌寒从威廉怀里夺过来梅映白,满怀警惕性剜了某男一眼,“白格格,叔叔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也不要相信。五年前,你的亲生爹地,为了拯救我们母子三人已经淹死在大海里了。” 
 白格格似乎有些难以置信,“老佛爷,我怎么感觉,这叔叔跟白格格很像。他们的样子,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尤其是那双蓝色的眼睛,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梅凌寒心里的怒火,再一次燃烧起来,“白格格,不要再说了。老佛爷说不是,那就一定不是——” 
 受了斥责的梅映白,乖乖的闭上嘴巴。 
 那水灵灵的大眼里,朦胧起一层泪雾。她忍了半天,那泪雾还是凝结成水滴,轻轻的滑落下来。白格格的眼泪,一下子刺疼了威廉的心。他眉头微皱,心情随之纠结起来。 
 “寒寒,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你要打要骂,冲我一个人来。白格格还这么小,你不要吓着孩子……” 
 “威廉,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她恨意重重的剜了某男一眼,冷声质问,“你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教训我?我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要用这样的口气责备我?” 
 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时,他在哪里? 
 两个孩子缺衣少穿时,他又在哪里? 
 一点父亲的责任没尽过,现在居然做出一副慈爱的高姿态,还用那样的口气教训她。她又不欠他,凭什么要受一个仇人的气? 
 说是仇人,还好听了点。 
 甚至,他在她的眼里连仇人都算不上,顶多只能算是一个陌生人。 
 “寒寒,我知道,我亏欠你们母子很多。我很想补偿你们母子,很想尽一尽做父亲的责任。可你,总要给我机会啊!如果你把我拒在千里之外,我又怎么能补偿你和两个孩子呢!” 
 梅凌寒闭上眼睛,眼泪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三天前,她要听到威廉说这些话,一定会感动得死去活来。她一定会满怀欣喜的让他们父子相认,一家团圆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他留给她的是什么? 
 他所给予她的,是伤害,是痛苦,是绝情,是报复,是欺骗,是愚弄,是所谓的爱杀!如果不是有两个孩子做她的精神支柱,她梅凌寒可能真会死在他的爱杀之下。 
 “威廉先生,我们母子不需要补偿!”苦笑一下,固执的拒绝,“你走吧,离开我们走得远远的。从今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的世界……” 
 最艰难的日子,她已经挺过来了。 
 如今孩子大了,她又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事业和生意。她们母子的生活,会越来越好越来越辉煌。她何须他这个薄情男人的补偿,何须给他机会让她再来伤害自己? 
 “寒寒,你就是拿棍子打我,我也不会再离开半步的……” 
 威廉心疼如割,却依然舍不得离开。 
 他比谁都能谅解,谅解梅凌寒心里的恨,谅解她的怨。 
 他不怪她,不怪她破坏父女相认的场面。他更不想怪她说谎,明明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她却告诉两个孩子,他们的爹地已经死了。死了就死了吧,谁让他从来没有尽一点点做父亲的责任呢!他的活着,何异于已经死了。 
 这一刻,他甚至希望自己已经死了。 
 如果他真的死了,至少不会再伤害她。 
 这个浑浑噩噩活在世上的混蛋男人,居然会因为那个没谋面的孩子,把一个为他辛辛苦苦生儿育女的女人,弄得遍体鳞伤,伤得支离破碎。 
 她只身一人,为他带大一双儿女。 
 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他不是不能想象。 
 如果她不是走投无路、万般无奈,估计也舍不得把那块玉佩当当。如果不是因为生活拮据支撑不下去,她估计也不会去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大跳艳舞。如果不是急着用钱,她估计也不会跟他谈那笔买一送一的生意。 
 他作为两个孩子的父亲,不但没有为她做点儿什么。哼哼,却还搞什么自以为很文明的复仇行动。还美名其曰为——爱杀。 
 如果她执意不让两个孩子认他,那也是他的报应。 
 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想再离开他们母子。 
 为了自己那颗遗落的心,为了分离五年的骨肉团聚。她就算天天用耳光扁他,他也不会再离开她们母子半步。 
  
 昏迷的风阿哥,终于脱离生命危险转到了病房。 
 他所居住的房间,是一间普通的病房。 
 这个主意,是梅凌寒自己的决定。无论威廉和靳铭柯怎么劝说,梅凌寒却坚持让风阿哥住在普通间里。她不想再欠靳铭柯的人情,自然不肯再让他出孩子的住院费。 
 至于孩子的父亲威廉,她更不想跟他有什么交集。 
 她不但不肯让威廉负担住院费,甚至连病房的门都不让他进。可那个欠扁的家伙,任凭她怎么赶他,就是死赖着不肯走。他和他的下属费斯顿一直死守在病房门外,瞅着病房里的动静。 
 甚至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梅凌寒都听得清清楚楚。 
 “威廉先生,您开了将近十个小时的飞机,又给小主人输了那么多的血。再这样熬着,身体肯定吃不消。要不,我给你在豪华病房区开个房间,您进去休息一会儿?” 
 “不,我要守着我儿子——” 
 “如果您不想离开,那就坐在这椅子上眯一会吧!” 
 “不,我要睁眼看着我儿子——” 
 “小主人虽然脱离危险,但也不一定马上能醒过来。您还是眯一会儿吧,要不然小主人醒了,你该睡着了……” 
 “费斯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唠叨?”某男那阴沉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八度,“我就不眯,我就要等着我儿子醒来——” 
 忽然之间,梅凌寒的心软了下来。 
 她看着某男的样子,忽然想到了七夕那天晚上的一幕。 
 那一天,她也和今天的他一样,很想看看病房里的那个人。可是,却被玛丽无情的拒绝了。那心疼的滋味,到现在还能感觉到。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梅凌寒不是不懂。 
 她自己曾经受过的伤痛,不想再一次加注在某男的身上。她虽然不想跟某男有牵系,却也无法割断这血浓于水的亲情。 
 思索了片刻,她缓缓的出了病房。 
 瞅瞅费斯顿,露出一抹微笑,“费斯顿,我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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