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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告诉何冉我爱他-贱女孩 bitch girl-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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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跟何冉一起从外面回来后,闹了这么一场不愉快。我哭着给何冉打电话,他用他那非常好听而又温柔的声音安慰我。事经很久之后,我才意识到,也许是从那个时刻,我开始对何冉用情至深,舍不得离开他,他能给我带来心理上的一种爱的弥补。
  也因为这件事情,跟康明关系很铁的一些人,从此以后都不再怎么理我。我跟舍友瑶走在一起时,说起了这种悲哀的被疏离,瑶笑了笑,“我觉得你没有做错。”我什么都没有做错,还要为此失去很多,虽然我并不需要认识很多人,但我还是觉得很难受。
  与何冉话说到这里,我忆起了一年前分手后我所有痛苦的发泄,本来两个人尽力故意维持着的友好氛围,再也不能和谐地进行下去。我坐在石凳上,有点发抖,何冉坐在旁边,想着自己的事情,好冷。
  远方的湖水、绿树和路灯,都安安静静的,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时间也差不多了,何冉站起身来,“走吧,我送你回去。”我没有拒绝,我甚至仍然觉得,何冉送我回去,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情。
  我拿好那幅剪纸作品,把它收在书包里,默默地跟在何冉后面,踩着树的倒影,往我的宿舍楼走去。走到宿舍楼下的楼梯前,我看着暖黄灯光照耀下高高的楼梯,突然就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
  如果能跟何冉一直这么走下去,该有多好。我承认自己很作贱,到那个时间,还在期待着何冉的回心转意。
  “你回去吧,我就不上去了。”何冉看了看长长的楼梯,对我说。是的,分手后,何冉就再也没有上过这个楼梯。
  “再见。”说完这两个字,我转身往楼梯上走,何冉也往回走。一年之后的第一次相见,就这么了结了。我讨厌我自己的做作,我讨厌我自己所谓的矜持,我宁愿自己更胆大妄为一点,尽管男生们并不喜欢。
  回到宿舍里,我依然百无聊赖,从书包里拿出那幅剪纸,把它与当年过生日时何冉送我的那幅画放在一起,塞进柜子里,不在我的面前惹眼。那幅画,是我跟何冉一起在龙洞逛街时买的,上面只有画的轮廓,颜料需要自己涂上去。画上面,是一男一女两个小朋友,坐在蘑菇上面,很可爱。何冉说,他画了五个小时左右。
  坐在电脑前,心情难以沉稳下来,我在空间里,发说说发泄,是借用网络上的一句话,“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过了几天以后,我给子夜妹子打电话时,她还告诉我,当我那天上午在QQ上给她说我下午要去见何冉时,她就对她姐姐莹子说,“你别看她现在很嘚瑟,回来之后有她难受的”。
  没错,我确实被子夜妹子说中了,跟何冉见完面之后回来的一个星期内,我整个人一直都处于一种很恍惚的状态。又像是去年一样,不相信何冉真的已经离开了我,我总幻想着,他还爱我,他会与我一起结婚生子的,陪在他身边帮助他的人,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了。
  子夜妹子是我同村姨家的妹子,小我一岁,莹子是子夜的亲姐姐,长我两岁。我夹杂在莹子和子夜两个人中间,从小就与她们两个关系特别好,每次回家一起去玩不说,甚至是过年回家,我也会到她们家去睡觉。夜晚,我们三个聊到十二点多还不睡,我姨就不高兴了,在隔着堂屋的另一间卧室里,大声责怪我们三个。
  我在家时,经常去我姨家睡觉,开始我妈还不同意,最后也懒得理我了。而我姨,也几乎默认了。
  见完何冉之后,我还对子夜妹子说,“我觉得他没有去年那么好看了,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我没有那么喜欢他了?”子夜妹子笑了,“你嘴里是这么说,心里还是没有放下他。”
  混混沌沌的一个星期中,我产生了各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最心烦意乱的时候,我甚至想剃个光头,躲起来不出去见人了。再或者,我直接辍学去西藏,随便做点活养着我自己。我真的很讨厌这里,很讨厌我的学校,很讨厌广州,我想要逃离,我再也不要想起与何冉有关的任何一件事情。
  我跟阿琛打电话时,她还说,“你想逃离的地方,正是别人的向往。”那个时间,阿琛也是正在想着逃离她所在的那个城市,而且也已经确定了要来广州这边实习。
  当我把这种混乱的思想转化成文字发在空间里时,很多人评论说我疯了,也有人认为,我从来都没有正常过。终于,有一个读研的师兄评了一句,“剃吧,我支持你。”那一刻,我突然很感动。
  这个师兄今年研三,我读大一时他刚读研一,那时他做我们那一届的兼职辅导员时认识的。他的名字,叫做常周。常周师兄对我跟何冉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要猜也只以为我是失恋了分手了,心里不爽快而已,他知道我是一个喜欢文学的人,其实他自己也是,所以才会与我聊天。
  常周师兄算是一个文艺青年,喜欢看书、看电影,也给我推荐过很多,甚至我玩豆瓣、浏览知乎,都是他带的。我有很迷茫的问题时,常周师兄通过经历上的优势,多半能给我很中肯的指导。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20 共同点

  
  我思考着这种狂妄想法的可行性,不想再继续上学,甚至计划好了等到我爸把大四的学费寄给我,我就拿着那笔钱离开,躲到一个陌生的小地方,关掉自己所有的联系方式,让外界的他们全部人都找不到我。
  我在那个小地方省吃俭用,靠那笔学费活下去,我把头发全部剃光,租一个小小的廉价房子,整日躲在里面不出来。我再也不要接触任何人,再也不要看见升起的太阳。我不吃不喝,让自己整个人闷到发霉,长出一些到处蠕动的虫子,在我的小屋子里到处乱爬。
  就如张爱玲,像锦缎一样华美的生命上,爬满了虱子,甚至是死的时候,也没有人知道。我真的不想再好好地活下去了,但是,我也已经不想死了。想死的感觉,是在去年分手一个月清醒之后。
  有了这初步的想法,我在每节课堂上,都计划着出逃的细节,甚至是想好了离开的日期。最初,我想着,在何冉离开广州回家的同一天,我也离开广州去西藏好了。后来又想想,我没有足够的储蓄,也没有很好的经济来源。想法虽在,却还是寸步难行。
  中午放学之后,我撑伞顶着热辣辣的太阳,与舍友瑶走在一起。我默默然,想着心里的计划,很认真地对瑶说,“我不想上学了,我要辍学。”瑶很不屑,只以为我是说说而已,对于我又去见何冉、还在爱着何冉这种种事情,她都不知道,“等你真的辍学了再说。”
  我没话可说。到现在,我还庆幸当时没有那么大的勇气。若不然我现在在哪里,还说不清楚。何冉大三时曾经跟我说过,他的某一个舍友辍学了,宿舍只剩下三个人。我清楚地记得,何冉说那些话时,眼里有着莫名的悲哀,说不出的情绪。何冉并没有说那个舍友辍学的原因,我不得而知,难不成真的还要一语成谶,在我身上再上演一遍。
  我把这些疯狂的想法说给釆苹听,她就给我讲一个女生单独在外的不安全事件,有路上遇见的流氓、有入室抢劫的小偷、还有丧心病狂的杀人犯,只是丢了贵重的东西倒也还好,甚至还会被杀人灭口。自以为很强悍的我,心底还是畏惧了,我学过杨式太极拳,可那只是用来强身健体的,而非打架或者自我保护用的。
  教我们太极的,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先生,比我爷爷的年龄还要大,姓左。左老师说他出身于太极世家,从小就开始练,年轻时打外家拳,老了才打内家拳锻炼身体,还做过省级教练,退休之后才在这里打太极。左老师还说,跟他三年以上,他才会教我们怎么打人,若不然走出去,会被人家笑话的。可惜,我没有时间跟左老师学三年,左老师也不会留在广州三年。所以现在,我就很想去学跆拳道,打架不说,有能力保护自己,我才觉得安全。
  因为这种种的因素,在我胡思乱想了一个多星期以后,终于放弃了。但最根本的原因是,我的沉沦是因何冉而起,若真是只是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岂不是往后再也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这,当然不是我想要的,两个人犯下的错,后果休想让我一个人独自承担。
  所以,我就有了另外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比如,既然何冉是去北京读研究生,那么我就不上大四了,跟在他之后去北京。然后,我在他学校旁边租一间房子,白天去打工,晚上去他学校里旁听一些课。我觉得,这样我应该可以养活自己。
  只是,在我的这种假想状态里,我甚至想到了何冉找到女朋友,与他女朋友天天在一起的场景。我在旁边看着,他搂着他女朋友的腰从我面前经过,虽然没有装作不认识我,却只是指着我,向他的女朋友介绍说,“她是一个喜欢我的女生,到现在还在纠缠我,真傻,我才懒得理她。”然后,何冉扭过头嘲笑地看了我一眼,他漂亮的女朋友也笑嘻嘻的,我站在他们后面,看着那一双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
  这只是我想象的一个场景,以及想象的何冉对我的态度,但让我吃惊的是,在我的想象中,我竟然妥协到了这种地步。我把自己的一切都抛弃,跟着何冉过去,换来的,却只是他的嘲笑而已。
  我为我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早知我这么软弱,在分手前一个星期打电话时,又为什么那么干脆地回答他“受不了他与别的女生一起从我面前走过”?当初的刚性,当初的坚持,真的在何冉离开我之后,都失去了吗?
  失去之后,我不甘心,能做的挽回,竟然是没有底线的妥协。不,不,何冉是不会喜欢那样的佐天的,我也不喜欢那样的自己。但是,我还是觉得,能去何冉所在的城市找他,是我唯一可以挽回的办法了。前提是,我得努力让自己变得很优秀,让何冉再次回到我身边。
  当我终于明白这个简单的想法之后,我的日子终于不再满是灰暗,晴朗的天空,还是会有伟大的太阳升起。我,还是得努力。我暗中拼搏着,学习着我认为将来有用的知识,却并不一定符合大家的要求。
  但是,因为我突然转变的沉默,让子夜妹子觉得,我正处于一种想不开的境地。而那个时刻,子夜妹子也刚好是失恋之后的伤心,我不是,我已经失恋一年多了。
  在我过年回家的时候,子夜妹子顶不住相亲的压力,和同村人背后的指指点点,就言之凿凿地说,“今年,我一定要把自己嫁出去。”听子夜妹子这么说,我心里的感觉是舍不得。
  在子夜妹子计划着结婚而又突然取消之后,她还说, “本来说的今年把自己嫁出去,这都过去半年了,八字还没有一撇。你会不会觉得,我当时只是随便说说?”
  “不会。我知道你说把自己嫁出去,就一定会尽力把自己嫁出去。”我认真地回答,“但至于最后真正的结果如何,却不是你所能够控制的。”子夜妹子在电话那边笑了,感谢我的理解。
  今年过年之后不久,子夜妹子去相亲,见了一个邻村的男孩子。我不知道那个男孩子的名字,鉴于他的村庄在我们村庄的西方,就叫他溪村吧。子夜妹子第一次说她对溪村动情了时,我很惊讶,那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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