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能否重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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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迷迷糊糊的记忆告诉我,我先是被安置在一张床上,然后看见医生护士们忙碌的身影,然后就是再次更猛烈的疼痛,好象是要把身体给撕列开来,在听到声婴儿啼哭的声音以后,我终于安心的晕厥过去了。
等到再次醒来,已是白天,阳光很刺眼。
我揉着眼睛,看见床边熟睡的脸,一如往常的稚气。
也许是我些小的动作惊醒了他,他抬头笑着对我说:“还好,母子均安。”
“孩子呢?”我的问声有些虚弱。
他给我倒了杯牛奶,口中絮絮叨叨:“虽然空腹喝牛奶不好,可我实在想不到你醒来该给你吃什么了。”
我笑着拿起杯子,小小地喝了一口。
“你知道吗,你生了一对龙凤胎耶,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的,不过小家伙们长得真丑,一点都不像你耶。”
我敲打了一下他的头,表示对侮辱我孩子的不满,“孩子现在在哪里?”
“在育婴室,护士照顾着呢。”
“哦,我可不可以见见。”很想看看孩子长得到底像谁,是他还是我。
“马上就会有人送来了。”
“对了,老板,你今天不用工作吗?”这个人就是这样,在他看来工作是最不重要的事,真怀疑他怎么把公司给运营的那么好的。
“嘿嘿,旷班旷班。”
“你当旷课啊!别忘了我们整个公司所有员工的期望就是你啊。”
“知道知道,呆会我就走拉。”
看着他那孩子气的笑脸,我也轻松地笑了起来,心中默默感谢他,是他一直以来的悉心照顾,才有我和我孩子的今天,所以就原谅他刚刚说我孩子长锝丑的过错吧。
护士抱来了我的孩子,他们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我看到它们的小脚丫稍微踢了一下,很可爱。
雨翔从护士那里接过了孩子,不知怎的,孩子被他一抱,原本安静地很的,现在居然都哭了起来。
我心疼死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而他也识相地把他们放在了我的身边,然后小声咕哝了声:“我果然讨厌他们。”声音很轻,只有我听得见。
“我看我也得走了,再不走的话,路言大概要找我算帐了。”路言就是那个戴眼镜的男人,财务科的,雨翔的好友,当然现在也是我的好友。
他急急忙忙的冲出病房,惹得护士的一声轻笑。
“您先生真有意思呢,像个毛躁的孩子。”
什么,先生?我晕哦,肯定是那小子在亲人身份栏上乱写,哼,等养好了病再找他算帐。
看看身边的两个小鬼头,实在是可爱的紧。
其实我是不大喜欢孩子的类型,觉得孩子乱拉屎乱拉尿,鼻涕一大把的好脏,可是,有了自己的孩子,才知道原来我可以这样喜欢他们,我知道在那一刻,他们已然成为了我生命的全部。
小家伙们还必须得有个名字,我脑子第一个蹦出的念头就是:韩一,韩芫。
韩,怎么又是韩!
是了,当初起名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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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逸尘,韩逸尘,为什么你要姓韩呢!”我又来旁边无理取闹起来。
“那你要我姓什么?”正在埋头处理文件的他转过头来,无奈地看着我。
“姓王啊。”我随口诌了一个姓。
“你又看中了哪个明星姓王?”这次他不看我了,又开始忙他那些什么业绩图纸之类的。
“不是啊!我是在为我们未来宝宝考虑。”
“宝宝的未来跟我的姓有什么关系?”真佩服他能一面做自己的事,又可以回答我的问题。
“你想啊。”我抱起枕头,坐在床上开心地摇晃起来,“你这个姓氏这么复杂,以后对我们宝宝考试很不利耶,别人都在做题目了,他还要在那里写名字呢。”
“也真难为你那单纯的脑子了,居然想这么久远的问题。”
“喂,我是真的在考虑重要事情耶,你不要老敷衍我。”
“恩恩。”明显再来一次敷衍。
我气炸了,跑到他背后挠他痒,他一把抓住我放肆的爪子,假装严肃的告诫我:“小影,不要胡闹。”
“我哪胡闹了,是你自己都不听我说话。”我不悦地努了努嘴,表示抗议。
他终于被我闹得不行,索性把文件一推,提前休息一下。
“你很想要孩子吗?”他终于理会我,可一开口就问出这么令人难为情的问题。
“这个我要讨论的不是这个问题,是孩子的姓的问题。”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的。”他抱住我,亲了我的额头一下。
“什么。”在他问那个问题在先,我被他一吻,脸就抑止不了红了起来。
“名字取简单点的字就可以了。”
“对哦!”我像发现新大陆,兴奋地跳了起来,“我怎么就没想到啊。”
他没有说话,可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一定在心里暗笑我笨,不过没关系,我这个人一向大人有大量,不和他一般见识。
我快速的跑向书房,然后又跑回,手里多了本汉语字典,当然这是为我准备的,不是他。
翻到笔画那一页,我相中了“一”这个字,果然精简,呵呵。
“韩一。”他念了一下,声音低低沉沉地,我不禁幻想以后我儿子自报自己名字时时候也是这个音调。
“如果生个女孩呢?”他考虑的果然比我周全。
“恩。”我又低头看向字典,都不是什么好的名字,后来终于盯上了“言字旁”。
“就取名叫韩言吧。”我说。
“还是像男生的名字,换个字。”说完他在纸上写下一个“芫”字。
“韩元?老公,韩元不值钱的,你总不能给我们女儿取这么低廉的名字吧。”我一说完他就哈哈大笑,在我的拳头威胁之下才停止,“亏你还自诩一大文学才女,连这个字都不会读,它和‘言’是同样的读音。”
然后在我傻眼的时候,他又轻轻吻了我。
☆、第 三 章
最终我还是给孩子取名叫姚一和姚芫,不知道是他给我的影响太大,还是我本身实在是喜欢这两个名字。
时光容易把人抛,转眼间,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四年过去了,我原本的总经理秘书的职位也升职为副总经理,升得快倒不是林雨翔又给我放水,实在是这个家伙太不像话,而我跟在他后面忙着忙那收拾残局才会造就了今天女强人似的我。
以前我总是一头及腰长卷发,有了那两个孩子以后也没时间去打理,也就把它削薄削短,堪堪过肩,然后一根簪子盘在后面,纯一个职业女性。
衣橱里也早以没了以往轻盈飘逸的长裙,取而代之的则是严谨的套装,只有颜色的变化,款式变化极少。
我也学会了开车,原本路盲的我都是他带我去哪就去哪,现在闭着眼睛都能开车到达上海的任何地方,当然前提条件是路面上没有一个人,不然惨案发生我可能不自知。
孩子很乖巧,恩,该怎么说这两个小鬼头呢,儿子明明比女儿晚出生一秒,可偏偏老是声称自己才是家中的长子,并时时作保护我和他姐姐状,俨然一副家中唯一男丁应有的姿态,而我在解释了多次无用后,也就作罢了。说起这两个孩子,也还不得不提一下我的老板林雨翔,他自从知道我是离婚者之后,来我家的次数是急剧上升,而我有了孩子以后他就一副监护人的样子,可小鬼们都不买他的帐,每次他一抱就哭,长大点会说话之后,见到他第一句话便是:讨厌。我也不知道他们是那儿学来这句话的,总之他们对于对方可谓是相看两相厌。我想之所以他们会演变成如此地步,大概是因为刚出生的时候小鬼头们被他说丑的缘故,虽然不我知道他们当时是否听得懂。
总之我的生活就是这样,平平淡淡中有着幸福和欢乐。
但真的是无比的幸福吗?我知道我骗不了自己,我还是会时时想念他。
我的手机又换了一张SIM卡,原因是怕他根据这个找到我的地址什么的。
可是原来的那一张我并没有丢,实际上,它一直放在我带锁的抽屉里。
每个双修日的晚上我便会换上这张卡,期待他能打电话给我,我只是要听听铃音就好,看着上面显露的熟悉的号码,我也是会开心半天的。可惜,除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偶尔会打过来,我所熟悉的他的,从来都没有过。
有时候我真怀疑那个号码是不是就是他的,可当我打过去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失望,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声音有点尖锐的那一种。
后来我学会遗忘,每当想起他的时候,我就放任自己乱跳乱叫,这样疯狂的发泄好象真的可以使我暂时忘却,但其实这种短暂的忘却在午夜降临时却会更深刻的刺激着我。
又是一天美丽的清晨,我颓然的从床上爬起,刷牙洗脸,看着梳妆镜里的深深的黑眼圈,我又不可抑止在心里把该死的韩逸尘骂上千遍万遍。把我提早老化的原因统统归结在他头上,哼,谁叫他老是让我睡不好觉的。
等我化妆什么的准备完毕,赶紧把孩子叫醒,在我的铁碗教育下,他们很乖的早早学会了自力更生——恩,自己穿衣服,三岁的时候就学会的。而我则趁他们穿衣的时候,烧早饭,准备出门的一切。
把孩子送往托管所,就急急忙忙赶去上班,当然老板是知道情况的,为他可怜的职工我还是开了一扇小小的后门的——我可以比别人晚一刻钟到公司。不过别以为他仁慈,那是要我比别人晚下班半个小时换的!
今天的公司有点不对劲,汗,过了很长时间我才恍然发觉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学咳,老板不在,没有他在上班时间到处乱晃,到处乱扯,还真是不习惯了。
“影姐。”有人叫我,是公司的小妹,叫沁心,长得挺清秀的一个人,做事也灵活。
“什么?”我停下手中的笔,抬头望向她。
对上的永远是她对我崇拜到要极点的眼神,也不知道为什么,全公司那么多人,她偏偏对我“情有独衷”,硬是要求人事部把自己调到我这里来。
“今天老板临时说您有个谈判会议要参加。”她站得笔挺,架势有点像正在向上级汇报的官员。
“又来了。”我作倒地状,老板也不知道是怎么当的,这种事情总是临时通知我,十足想看我笑话。
“什么时间?”
“今天上午10:30分。”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已近10点。
“到达对方公司要多长时间?”
“大约半小时。”
“老板的临时说是什么时候说的?”我咬牙切齿中。
“9点51分23秒。”她回答精确到秒,估计是准备看老板好戏的人。
天!我就知道,这个家伙的临时真的是临近时间最底线的点。我揉了揉眉心,闭着眼说:“你把他们公司的资料给我,然后叫小张开车送我过去。”
其实我自己有车,这次不自己开过去原因有三,其一是我开车速度极慢,每天接送孩子,我最重视的是安全,久而久之便养成了龟速的习惯;其二是小张是我们公司的开车狂人,由他送我过去,时间势必可以多挤出许多,不过我的性命可是放在了他的手上,心里悬着呢。其三,则是因为我连对方公司的状况,人员的情况之类还不甚了解,这是谈判之大忌,于是想用这短短的三十分钟好好了解一下。
等我达到了对方公司才知道,这次真的被老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