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能否重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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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从那天老板拂袖而去,傍晚又来找过我后,这段时间都一直没有他的身影,其实以前每个双修日他都会来我家,帮我修修电器什么的,女人在修电器方面一般都不行,我就是最佳典范。
他对我好,我知道,隔壁的史阿姨刚开始也一直认为我们是一对,可后来见我迟迟不肯同他结婚,问其原因,才知道我心里其实另有所爱。
有的时候还真想学学古人,在月下哀叹: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外加摇头晃脑一番,可却怕给孩子造成不良影响,也就从来没有实施过。
“小影,出大事了!”我曾猜测关姐曾打破过过吉尼斯三八记录,不然怎么会所有公司里的八卦消息我都是从她这得知的呢?
“什么事啊?”对于关姐喜欢大惊小怪我早已习惯,所以仍旧气定神闲地看着我的文件。
“老板彻底颓废拉。”
“他颓废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每天只知道嘻嘻哈哈的,工作都给苦命的我来做了。”说起这个,我还真是怨言蛮多的。
“这次严重了老板他,我们可爱的小翔翔他有女人拉。”其实因为老板很平易近人,又长得有点孩子气,所以一群比较爱聊天的女人在背地里一直称他叫小翔翔。
“老板也是该到有女人的年龄了,难道你要他当老处男啊!”
“小影,你这么说太残忍了!”关姐突然把脸凑到我面前,恐怖的妆容让我以为女鬼出山,吓得文件撒了一地。
“为什么这么说?”我弯下身子去捡文件,不让她看见我的表情。
“公司里头的人都看出来老板他喜欢你。”
“那又怎样?”把捡起的文件放桌子上敲敲整齐,两眼仍是往下看着。
“小影,我觉得你应该和老板好好谈谈,我知道你不喜欢老板,可也不能一直这样不和他说清楚这样对他不公平。”
不公平吗?也许吧
“恩,等会我去找老板谈谈好了。”
“其实小影还有件事我要说。”说到这里关姐反而一反常态,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恩?”
“你和那个韩总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老板现在。”
“老板他又怎么了,又做了什么幼稚的事?”
“是,我是幼稚,所以取消了同顺意公司的合作关系!”刚好在门口的林雨翔也许被我的幼稚两词刺痛了,朝我冲过来,却在我桌子对面停下,只是用力地拍打着桌子。
“你说什么,你你怎么可以做出这么任性的事情。”我呆在那里,和顺意公司的合作我们用了很大的财力,人力,物力,哪能说结束就结束的?
“对,我就是幼稚!”他瞪视着我的眼睛,口不择言。
关姐这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了,大概又要去传播她的消息。
“原因?”无视于他的怒气,我回瞪他!如果他今天不给我个好理由,我特定要好好让他见识一下身为他学姐的威风!
“原因,你说呢?”
“你是白痴吗?感情的事和全部员工吃饭的事就这么被你搅在一起?”
“你知道我明知道你和你前夫的事,为什么还硬要同他合作吗?”
虾米?他知道我和他的事?我错愕当场。
“我是希望你对他绝望啊!他那个人有什么好的,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这种人哪值得你去爱?”
“你住口!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公司的问题,把那些先放一边可以吗?”原来我还是会为那些话感到疼痛,深入到骨髓的他,另我有了深入骨髓的痛。
“怎么?难过吗,哈哈,那你用你这样的心情来体会一下我的行不行?别老是用我是你学弟这个称呼来拒绝我,试着打开你的心接受我一次,可以吗?”
“那个白痴韩逸尘,傻傻地放开你,现在还想收回去,不可能,我也不允许。”
“林雨翔!”我拉着他的领带,已经毫不顾及自己应有的形象,朝他怒吼:“那个事是我同他的事,不关你的事,你至始至终都未曾在我心中驻足过!”
“你算什么?会为了这么幼稚的感情把公司的利益和你手下员工的利益不顾的你,我有什么理由来喜欢?”
“你给我听清楚!如果你永远是现在这样样子,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一辈子都不可能!”
生气得放开扯着他的领带,两手把他往外一推,也不管他会不会因此跌倒,反正我生气了,打死也不管这个白痴的公司了!这么辛苦的工作却被他这么任性地毁了,他简直是该死该死!
狠狠的用高跟鞋踢了一下办公室的门,发泄我心中的怒气。
让一切滚吧!我不干了!
门外员工全都用奇特的眼光瞧向这一边,我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SHIT!第一次这么想骂人,第一次这么想打人!
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林雨翔惹得祸!
快气炸的我一路冲出办公楼,可到了街上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回去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小一他们今天早上被史阿姨领走,说去见她的女儿,是啊,她女儿也终于回国了,在附近开了家吧。
我一个人在路上瞎走,从上午逛到下午,再从下午逛到天黑。
最终的目的地居然还是到了公司的楼下!其实这个时候自己再大的气也消了,说起这个我自己也是要负一部分责任的,是自己的自私给了他一份期待。
地面由暗色转为昏黄,不知何时路灯已亮。
在离公司不远处停着一辆车,一辆白色的宝马,有一个人正倚靠在车子上,手指里夹着根烟,烟头红红地亮着。
是他!他不是在医院里躺着么,怎么会在这里?这个人也忒任性了吧,自己的身体也不好好照顾。
可是既然昨天决定了要让他以为一切都是梦,今天就什么都不能问,虽然心里面担心得要死。
假装着面无表情的经过他,他只是看着我,眼神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更加的深沉,在我同他擦肩而过的同时,他弹了弹烟头,问道:“又想对我视而不见?”
“啊?是韩总啊,天太暗了,我没看见你!”其实说出口的时候我自己都在心里把自己大骂一番,这么烂的理由我居然也找得出来?
他笑着,没有戳破我的谎言。
“昨天为什么来医院看我?”习惯性的把烟望嘴里放,但瞥了我一眼,最终还是没有抽,转而走到垃圾筒旁边,扔了。
“医院?看你?你生什么病了?”我努力使自己表现出吃惊的样子,以期许能减低他对我的怀疑。
他走到我面前,把手放在我心口,我害怕的往后退,可腰却已被他的臂膀紧紧环住。
“我记得你以前撒谎的时候经常会心跳加速。”他的头垂得很低,只是把话说完的时候才抬起来看我,嘴角衔着一丝我许久没看到的笑意。
“你——放手拉。”我打掉他的手,躲避着,可是心跳更快,脸更红,而他的笑意则更浓烈了。
难得他今天肯这么容易放开我,我在一旁喘着气,一半是因为心慌。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昨天去医院看你了?”证据他当然没有,那枚戒指我已经还给他了。
慢慢地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枚耳钉,是夹子式的,上面镶嵌着一粒粉红色珍珠,它在路灯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的柔和,异常的美丽。
我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右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右耳垂——我的耳钉什么时候跑到他那里去了?
他静静地走向我,拉下我正碰着耳垂的手,轻柔地帮我佩带上。
“昨天我咬你耳垂的时候取下的。”轻轻地他在耳边告诉我,为我解了惑。
啊?我唰红了脸,身体僵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是夹子式的耳环,所以很容易掉下来,更何况他当时咬着我的时候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己早已经无力去感受别的不对劲了。
“你,卑鄙。”楞了半刻,我吐出三个字,牙齿还因为气愤使劲咬着下嘴唇。
“那也是因为你不诚实的缘故。”他倒好,把一切都推我身上。
“其实在医院一查来看望我的人的名单就可以了,而且你又那么笨,写了自己的名字。”他又列出一个我昨天有去的证据。
啊?好像是这样耶!
“还有戒指上的指纹你脱下的时候用碰到吧。”
“这个也可以查吗?”我好像是留了很多证据的说,果然在他面前我的智商全部降低至零。
“当然不能查。”他宠腻地敲了一下我的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时刻。
“上车吧,带你去给地方。”他打开车门,示意我进去。
也许是气氛太好了,好到居然让我鬼使神差的坐了进去,直到想后悔的时候车子已经启动了。
“带我去哪里?”既坐之则安之,但我还是得问清楚地点。
“回忆的地方。”他朝我看了一眼,新换上的眼镜在路灯光的反射下使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回忆?那也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唉
“今天搞不好会耗一晚上,所以先吃这些充饥。”他递给我一包东西,里面全都是我以前爱吃的零嘴之类的。
我脑子中幻想这么一个严肃的人居然会去买小女生吃的玩意,不禁轻笑出来。
可是他却好像永远都知道我的想法似的,马上向我解释道:“是叫王妈买好了的。”
趁他不注意,稍稍白了他一眼:这个人真是,让我取笑一下的机会也不给。
打开带子,我吃起薯片来,吃得喀喀喀响,他以前老爱说我这样子吃很难看,不过今天我就是要让自己再难看一下,可他的反应却是出乎我意料的,竟然笑了。
“笑什么?”我嗔怒出声。
“没什么,只是有点怀念。”
啊,我默不做声了。两手揪紧了薯片的包装袋子,偶尔塞到嘴里一片,但吃得却是文雅许多。
“到了。”在我身体不自觉的往前冲的时候,我们到达了第一目的地——大学学校。
来到操场,记得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是让我回想起来最尴尬的地方。
偷偷瞥他一眼,脸上带着些许的不自在与羞涩。他没有看我,一直看着前方,仿佛已经把思绪拉到从前。
接着我们去了食堂,大学恋爱的必备场所,然后还有一直光顾的自习室,等等。
大学的生活永远是美好的,纯洁的,另人向往的,可一出了这门啊,就不得不要面对一些别的东西。
然后我们驱车前往以前约会的场所,餐馆,电影院,有时并没有走进去,而是在门口看上一眼,也足够钩起人的回忆了。
我们最后的目的地是——郊区的一个小农场。
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到这里来的,随着感觉走的结果就是到了这种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当然上海人口这么密集的情况下,稀少也不是指传统意义上的袅无人烟。
然后我就指着地上的蔬菜问这问那,他都一一回答我,让我不禁怀疑他是否是城市长大的孩子,怎么都知道的这么具体呢?
直到后来才发现,他是在耍我,明明自己不知道的东西,还装得自己好似专家,直把我耍得一楞一楞的,而他则躲在一旁偷笑,在我记忆中,他这个人真的是很严肃的,不过偶而开的玩笑却令我的印象是这么地深刻。
“现在还记得这是什么菜吗?”他准备的很周到,知道是晚上,连手电筒也带了。
我顺着手电筒照着的地方看去,轻哼一声,表示不屑:“是荠菜。”
荠菜是一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