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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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感情的王国里,高寒就是高高在上的白马王子。她似乎就跪在高寒的脚下,仰视着高寒,祈求他施舍给自己一点感情。
“我什么时候说不让你来了?你是不是还在学校?”高寒用疑问的语气做着肯定的回答。
“我就在你家的楼下。”
肖梅的声音大了点,也清爽了很多。高寒如同喝到了甘泉,心里甜滋滋的,也美滋滋的。
“你等着,我马上回去。”
高寒挂了电话,抬起脚步匆匆地向大门走去。
情人相见,没有过多的语言交流。高寒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笑意,肖梅的脸上洋溢着兴奋。这兴奋,即使在她对高寒投怀送抱时也不曾有过。两人并排走到楼下,快要到楼梯口时,高寒拐了弯向宝马车走去。肖梅静静地站着。
高寒解开了绳索,掀开了车罩,转身看着肖梅。
“你怎么乱动人家的车子?”肖梅嗔怪道。
“那个别人和我很熟悉,就像你和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想想看。”
“你的车子?”肖梅吃惊地问道。
“聪明。”
“哪来的?”肖梅一边问一边朝车子走过来。
“你猜猜。”
“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哪来的车子。让我想想。半路上捡来的?不可能,没人会丢下这么好的车子。偷来抢来的?更不可能。别人贿赂你的?也不会,以你现在的身份,谁贿赂你谁得不偿失。我猜不出来,还是你告诉我吧。”
肖梅用修长的手触摸着宝马的车身,嘴里不断赞美着。
“不管哪来的,反正到了你手里就是你的。你不会开车,要车子何用?”肖梅这下可问到了正题。这是个敏感的话题,高寒巴不得肖梅这样问。
高寒听了,咪咪一笑,说:“我叫你来,就是要你教我开车。”
尽管肖梅求之不得,她还是拿起了架子,只见她扮了个鬼脸,说:“教你开车可以,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得叫我师傅。”
“我比你年龄大,比你学问高,你怎么就敢让我叫你师傅。”
“学有所长,术业有专攻,我开车比你强,你就得叫我师傅。你叫还是不叫,你若不叫,我立马走人。”
高寒没有回应。肖梅见高寒死不开口,转身就要走人。高寒知道她不会走,但还是叫了声师傅。面子,他要给肖梅面子。对于崇拜自己的人,怎么能不给面子。
“声音太低,大声点。态度恭敬,要鞠躬。”肖梅见高寒让了步,又提出了苛刻的要求。
这时,省委大院的两个熟人走过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个快嘴的就说:“免费教你开车,你就叫一声师傅 又能怎么样了呢?快叫,拜师学艺,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现在不讲究这些了,但态度要谦恭。”
肖梅跟着起哄,高寒没有回旋余地,只能对着肖梅鞠了一躬,又叫了一声师傅。肖梅“哎”了一声,算是答应。然后伸手要了钥匙,就去打开车门。
车子出了市区,肖梅才对高寒说:“一开始你说车子是你的,我还以为你是半路上捡个避孕套——乱吹一气。后来见你不像开玩笑,就相信了你的话。”高寒看了肖梅一眼,以教训的口吻数落肖梅说:“你一个青春少女,说起话来怎么脏兮兮的。知道吗?那是无素质的人插科打诨时说的话。这样的话与你的身份不符。以后我要是再听到你说脏话,拒绝和你来往。”
高寒说完,故意板起脸来,看着车窗外。肖梅也知道自己说露了嘴,就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在排练时有这么一句台词,我重复过几次,就习惯了。我下次不敢了。”又是习惯,看来人的习惯很容易养成,就像高寒从惧怕肖梅到习惯肖梅。
“知错就该还是好孩子。”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我现在是你师傅。刚才那人不是说了吗,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为父就不必了,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喊我姐姐。”肖梅也板起脸来,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别逗了,给你棒槌你当真(针),还真以师傅自居了。”高寒大大咧咧地说。
“好呀,既然这样,你另请高明,我就此告辞了。”
肖梅说着,把车子溜到路边,慢慢停下后就要下车。
“你把车子停在这里,我怎么开走呀?”高寒以为肖梅真的生气了,就质问道。
“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除非你叫我姐姐。”肖梅固执地说。
“好好好,就叫你姐姐,行了吧。”
“这是言语中捎带的,不算。我要你正式叫我姐姐。”
“上车再叫。”高寒提出了条件。
到了车上,高寒瞪着肖梅,大声地叫道:“姐姐,肖梅姐姐。”
“哎,哎,好弟弟,咱们走。”
遇到孩子气十足的肖梅,高寒哭笑不得。但他笑的成分多了点,在内心深处,情愿叫肖梅姐姐。如果肖梅能真的像姐姐这样来呵护他照顾他,他求之不得。
肖梅平时很少开车,这次握住了方向盘,恨不能过足开车的瘾,把要教给高寒开车的事忘到了脑门后。她开着车不由分说就上了高速。
宝马以一百八的时速奔驰在高速公路上。肖梅旁若无人地哼着小曲,把所有的车子都甩到了后面。
“你慢点,这是新车,有磨合期的。”高寒提醒着肖梅说。
“磨合期,你还懂得磨合期。那我问你,新车子都有磨合期,那一对新人是否也该有磨合期呢?比如你和我。”
肖梅的话就如秋末的寒霜,打在高寒的脸上。高寒蔫了,紧绷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现在的年轻人,说话不分轻重,做事也不分轻重。也许,这就是代沟。高寒在高中阶段时,男女之间很少说话。即使有人对心中的偶像产生了羡慕,也只能偷偷地写个纸条。而现在的中学生则不同了,在大庭广众之下,男女同学能互挽着手,开玩笑时可以拍到对方的屁股,喊爸爸老大甚至大哥。
究竟是时代进步了,还是高寒的思想退化了?说不清楚。既然说不清楚,就只能浑浑噩噩,随波逐流。板桥不是说过,难得糊涂。古人都知道难得糊涂,现代的文明人怎么就不能糊涂一把呢。
说话间宝马已开到北山脚下。肖梅下了高速,把车拐到了一条小路上。和偶像在一起,寻找幽静的狭小空间,是人潜意识的向往。
宝马,停在一座石拱桥上。
这条河叫菊花河,山泉从山上哗哗地流下,流经石拱桥,流经山下的大平原,最后汇入了黄河。
大山托着懒洋洋的夕阳。托着夕阳的大山和夕阳一起被映入到清清的河水中,于是,山和夕阳都有了动感。这是一个动感的地带,肖梅和高寒的心也在体内滚动着,向对方的心里滚去。
两只喜鹊从山那边飞过来,向夕阳所在的西天边飞去。在飞经石拱桥上空时,喳喳地叫了两声。高寒抬头看看,不禁吟诵道:“古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错了,错了。”
肖梅大声地喊叫道。
“怎么错了。别忘了,你才是个高中生,别和我较劲。这首词的作者是冯志远,元朝人,元曲四大家之一,这是他的代表作之一。该散曲豪迈清逸,他被称为元人第一——”
“别卖弄了。我没说你背错了。”
“那我错在哪里?”
“你用错了。首先这里有‘昏’无鸦,有小桥没人家,有宝马没瘦马,断肠人在眼前不在天涯。”
其他的高寒都不计较了,只最后这一句,断肠人在眼前不在天涯,高寒听了,一股暖流涌上了心头,随即流遍了全身。他刚要转回身来,肖梅就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
第八卷 第508章老女少女撞了车
少女情怀,纯真无暇。肖梅紧扣的手勒紧高寒,高寒的后背也感受到两只柔软棉花团的挤压。她将要挤进他的体内,和他融为一体。高寒提着一口气,握着肖梅的手。
太阳西沉,远山如黛,光线在昏暗中透出柔和。小桥下偶尔传来一两声清脆的蛙叫,回荡在落日的余晖里。高寒掰开肖梅的手,转过身来面对着肖梅,似乎要说些什么。肖梅伸手捂住了高寒的嘴巴,她不让他说话。肖梅的手没有放下来,另一手又抬了起来,然后掂起脚尖捧住了高寒的头。
大山吞没了落日,肖梅软乎乎热乎乎的脆生生的舌尖伸进了高寒的嘴。高寒热烈的唇包含了肖梅的嫩唇。夕阳消沉,踪影全无,高寒也像一座大山,挤压着肖梅,想把她一口吞下。
如痴如醉,两情难舍。高寒的电话响起。他把手伸进口袋,肖梅却按住了他的手。即使天塌地陷,肖梅也顾不了许多。铃声被捂在口袋里,不断地响起,音乐受到挤压,声音沉闷,打扰了肖梅黄昏的梦。她拨开了高寒的手,用自己的手替高寒掏出了手机,然后毫不顾忌地打开,并迅速地按下了接听键。她想知道,是哪个不知趣的人打扰了这个美丽的时刻。
高寒没有阻止肖梅,他知道她有分寸。
肖梅按下了接听键并没有说话。
手机里传来黄珊的声音。“寒,你在哪里。天黑了,你要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去接你。我在和孩子在家等你。”
话音如雷贯耳,肖梅听着,眼睛里有泪光闪过。她几次张嘴,又几次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含着眼泪把手机递给了高寒。
黑暗的遮掩,高寒没看到肖梅的眼泪。他听到黄珊的声音,要他回家的声音。黄珊依然问他在哪里,问他为什么不说话。高寒应了一声,告诉黄珊说马上回去,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火热场面的序幕刚刚拉开,激情的一幕来不及上演,就很快地落下。夜幕沉重,肖梅的心也沉重。
宝马不温不火地向黄河南岸驶去。一路上肖梅没说一句话。
到了别墅群,肖梅停车后先要下车。高寒拉住了肖梅的衣角。
“你走了,这车子怎么办?”高寒怔怔地问道。
“我不走,这车子怎么办?”肖梅反问说。
“你开回去吧。”
“你的车子该陪着你,就像你该陪着你的老婆,我算什么?”
肖梅说话的时候,眼睛有些湿润。高寒看不见,但高寒从肖梅说话的声音里能感觉到,肖梅想哭。
“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你把车开走后就停放在原地。”
“我有一个条件,我要睡在你的房间里。”肖梅把身子坐直了,看着高寒说。
“你舅舅那里你怎么交代?”高寒关心地问。
“我停放了车子后先回家,然后告诉我舅舅说我要到同学家里睡觉。”
高寒不再说什么,把房间的钥匙交给了肖梅,然后握握她的手,下了车。
肖梅看着高寒消失在夜色之中,才发动了宝马,恋恋不舍地向省城的方向开去。
肖梅停放好了车子,失魂落魄地回家。高寒的离去,熄灭了她燃烧的激情。到了房门前,按响了门铃后,肖梅强打起精神。她要高高兴兴地出现在舅舅来斌和舅妈晓冰的面前。
舅妈晓冰给肖梅开了门,又替她从身上取下了长带子的挎包。肖梅没说话,只对晓冰点点头。她还在想着高寒,正在掩藏她的失落,顾不上和晓冰说话。
严格地说,肖梅只是来斌书记的外甥女,只和来斌书记有血缘关系。看到肖梅对晓冰的漠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来斌出口就说:“你怎么回来得怎么晚?回来得晚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