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兽医奇遇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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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么?你们是执法者,法律规定办案必须以事实为依据,你不要随意捏造人家的罪名!”
“好哇,到底是大学生,说话有理有法的,还善于猪八戒倒打一耙抓我们的辫子!我就指点一下迷津:昨天晚上,有个叫什么涛的三十几岁的男子,在你隔壁那个美容院嫖了你之后,你收了他三百块钱?”
小牟生气地说:“你胡说八道!昨天晚上,我医院里正好来急诊,我一个晚上没到隔壁睡觉,谁跟我嫖来着?”
“没有去睡觉就能证明你没有被嫖?那你有没有到隔壁去走一走或上个厕所?”
小牟记起昨晚去过一趟隔壁美容院,告诉说今晚自己不来睡觉,让他们不要等她,好象也顺便上了一趟洗手间,那里洗手间比自己医院里的方便,自己的例假刚来,换了一块卫生巾,总共顶多就五分钟,那会儿时间还早,离他们关门打烊还有两个小时,那就算卖淫?简直不值得一驳!
警察见小牟没有正面否认,说道:“这就对了,说明别人检举属实,没有冤枉你这个好人,是吧?你不要以时间短作为自己无罪的依据,实际上,五分钟足可以构成卖淫嫖娼的罪行。我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妇人,喜欢红杏出墙,丈夫企图管住她,做到了寸步不离。年底磨米粉揉年糕的时候,妇人双手沾满了米粉,对丈夫说:我尿急了,洗了手就浪费了手上的米粉,不如你帮我解开裤带,省得这米粉沾脏了裤子,我自己去撒尿,这灶里的火你不要让它小了。丈夫见她说得有理,料想不过就是去撒泡尿嘛,这会有什么戏呢?做那事总不至于象公鸡骑母鸡打个屁就完了吧。就乖乖地帮她把裤腰带解开了,让她自个儿去撒尿,丈夫就在灶门口填柴烧火。不到五分钟,妇人回来,要丈夫再帮她系上裤腰带。丈夫系裤腰带的时候,多了一点心,涎皮寡脸地伸手到她的裤裆里那毛丛下面的桃花潭边摸了一把,手上就沾了湿糊糊的东西,拿出来,缩了缩鼻子,闻到了男人放射的那种东西的气味,就盘问妻子。妇人坦然相告说,我确实是忍不住了,和别人去厕所里偷了个情,你既然知道了,也就明白了对这种事管也是管不住的,你不可能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盯住我,你去蹲泡屎十五分钟,我就可以偷三个汉子呢,于是,丈夫承认自己管不住了,以后就再也不管了。这故事能说明什么问题?能说明你昨天完全有作案的时间!你能举出证明你没有在洗手间卖淫的人证物证吗?”
小牟说:“我有人证。”
“谁?你说来。”警察准备记录。
“你妈妈。”
“我妈妈?荒谬!我妈妈住的地方离这里几十公里,她一直在家,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况且她也不认识你。”警察没意识到小牟编谎话的意思。
“那你说你妈妈昨晚上在做什么?”
“那么你知道她在做什么?”
“我知道,她昨晚上也上了厕所,确实在厕所里卖淫!你要是不信,你去把她抓来,看她能不能举出不在卖淫的人证和物证!”
(133)
“妈的个皮!你竟敢转弯抹角地辱骂人民警察的父母,你是找死!”那警察的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样的紫颜色,猛地站起来,“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对另一个警察说:“把她捆起来,我有办法叫她开口!”
也许是房子里没有地方好绑,也许是嫌审讯室离前面街道太近,叫路人看见不文雅,两个警察将小牟捆紧后牵到办公楼后面的篮球场,绑在了篮球架上。
这块地方是四面八方看不到也听不清的死角,大楼后排许多窗户射出来的光线却把这里照得几乎与白天一样亮堂。被骂了妈的警察擎着一束拧扭成螺旋的电线,朝着小牟的大腿、胸背部象抽陀螺一样的抽打,一边打一边骂着极其下流的话。小牟咬着牙齿,就是不低头求饶。感觉打人打累了,警察想叫同事替换他一会儿。同事感觉有些为难,打也不好,不打也不好,就和他咬了一下耳朵。那警察丢下一句“卖淫女,你还不认,过十分钟我再来安慰你!”然后两人一起走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没打人的警察将小牟解下篮球架,带到审讯室,对小牟说宫局长要和她谈话。
宫头很和气地对小牟说:“怎么样,吃苦了不是?你太年轻,不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你是在什么地方?你被关押在公安机关里,是一个犯罪嫌疑人。犯了什么罪?卖淫。你以为你不认帐我们就定不了你的罪?你想错了,我们不需要你的承认也能拿出你的证据来。我们的密线多得很,他们的线索费不是白领的,我们的手段很先进,而且,我这个人也不是个草稀皮能被人糊弄的。你可以想象,自从参加工作十三年来,经我的手破的案件就有八百二十多起,其中大案有四百五十起,抓获各类犯罪分子一千多人,我本人被称为‘破案大王’,获得许多荣誉称号,被评为市‘十大杰出卫士’、‘优秀人民警察’,三次荣立个人三等功、一次二等功、一次一等功,先后担任了分局和刑警中队的领导。我跟你说这些,不是向你表什么功劳,我没有必要向你炫耀什么本钱,我的意思是,以我的经验、声誉和资历,没有我办不下来的案件,我办的案件也没有能翻得过来的,你懂吗?今天破获的那个十八人团伙犯罪案件,也不过是其中之一,尽管有几个顽固不化的死硬分子拒不坦白认罪,但铁案是定下来了的,我们已经向上边申报了集体一等功。你说,象这样的案件,我能够让他们翻案吗?那不是我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我告诉你,你的案件也一样,你翻不过来,其他任何人也翻不了,不信你就试试看。”
小牟绝望地说:“宫局长,你也要我违心地承认卖淫了?你不将心比心,你家里有姐妹吗?”
宫局长说:“我是有姐妹,可他们不象你这样卖淫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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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头双手反操在背后,在小牟面前踱了两个圈,又说:“我的总的意思,是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从长计较得失。比如说吧,你要是老老实实地认罪认错,第一,你可以少吃皮肉之苦。我们这一行,属于武的范畴,按毛主席的说法,‘不是请客吃饭,不是绘画绣花,不是做文章,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下边的弟兄大都是粗人,动手动脚是我们的本能和习惯,对你也不例外。你这样金枝玉叶细皮嫩肉眉清目秀美色动人的,万一叫哪个混小子一下子失手打重了,打成个伤残,或者留下了破相,成了个丑八怪,岂不是糟糕?打人者执行公务失手在所难免,挨个警告、记过或写份检讨,再严重些,也不过留党察看、开除党籍过去了,事后照样上班照样升迁,而你,岂不是贻误了一辈子后悔莫及?第二,保全了你的名声。你不要以为你不承认就是保全名节的好方法,你其实是错了。从你被抓进来的那一时刻起,外界人就知道了你是因为卖淫犯事的,这是无声的广告,不是你一个人一张嘴能申辩清楚的,将来任何组织任何单位,要用人要提拔或作为处理的参考,根据档案上一条‘因卖淫而被拘留处罚或劳教’就行了,谁会来重新调查研究?你早承认了,我们的处理就尽可能轻一些,罚款少一些,档案上少留痕迹或不给你上档案,这不是很轻巧的事吗?你在这里关的时间越短,造成的社会影响就越小,你要是现在就统统承认了,我今夜就放了你,连你的父母亲戚朋友对象都不知不觉,不必为你担心,你还可以对外说自己被错抓了,谁也不明真相,别人不会看不起你,这个帐你也不会算?第三,你还承包了一个小宠物医院,半年内投资了十好几万,是吧?我不知道你的生意怎么样,单就算表面上的开支,你在这边耽误一天,你就要丢掉上千块钱,如果加上利润,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你的母亲在家里种地,头顶烈日背朝天,一月能有多少收入?你把这些都算一算,何去何从,孰大孰小,答案一目了然。你咬着个屎块我们用糖块也换不下来,就是不明智嘛。”
宫头说完,也不避讳小牟,转身向着那个警察,吩咐说:“我就对她说这么多,算是我苦口婆心做到了仁至义尽,下面看你们的本事了。天都快亮了,我得回去休息,你再跟她好好说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实在不行了才来硬的,而不要专门讲打嘛。”然后,他整了整衣冠,打了个哈欠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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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萍水相逢,凭正义结成生死友谊;患难互助,缔真情胜过亲生父女。风餐露宿,赏自然景色春光美;柳絮如雪,哭现代窦娥冤仇深。
陈山回到“普天同泽”宠物医院门前,林丽正在门外站着等他。她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主人不在屋子里,她帮忙看守大门,却连门也没有踏进一脚。陈山谢谢她打了电话,她说她没有打,也许是小牟匆忙间打的,至于两人被抓的原因,她只从侧面听到什么‘轮奸’、‘卖淫’,具体细节就一点也不知道,然后就告辞走了。
陈山脑子里整个地茫然糊涂。要说是为了别的事情还罢,说到小马被“轮奸”,小牟“卖淫”,陈山则一点儿都没有看出迹象,更不相信有一丝丝的可能性。他猜测是公安机关的电脑出了故障,显示了同名同姓的人,派出所抓错了对象,或者操纵电脑的人和自己一样,是个初学的生手,完全是胡乱按键导致结果一塌糊涂的,忍不住不着边际地信口骂了一句“混帐东西!”聊当作出气。进了门,看见莲莲在前厅呆着。陈山叹道:狗啊狗,你要是能够了解和参与人间的事情,告诉那些警察有关的真相,协助我们度过难关,那是多么地好啊!
莲莲只是摇了摇尾巴,没有做声。
陈山刚才逃命似地从少妇家里跑了出来又撞上了日本老头,直到坐上出租车,一颗心还在“扑通扑通”地乱跳,这时候是彻底清醒过来,更庆幸没有在那里脱掉衣服放任自己,,否则小灵通不在身上,自己没接到电话,稀里糊涂地在那边犯法犯错,这边还不知成了什么状态了。他整理了一下思绪,想道:小马和小牟都是被派出所的人带走的,派出所是国家的执法机关,那么两人的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剩下的问题,是被抓的人是否真的该被抓而且还得受到处罚,而对这个问题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相信公安机关不会冤枉好人,两个小姑娘不会蒙冤受屈;现在自己的责任,只有帮小牟看好医院,等她回来了,她自然有个说法和安排,但这是明天的事情了。早听说公安部门拘留人有个时间限制,不能不明不白地超过时限。陈山不清楚象小马和小牟最多可以被关多长时间,但肯定今晚是回不了的了。
陈山摸口袋的时候,触到一个小包,这才记起是那个少妇给的钱,临走时忘了放下来。送给她是不方便的,只能等以后有机会退给她。他把钱藏到自己的床铺上,喂了两只狗,洗了脸和脚,就去睡了。
第二天,陈山起得很早,收拾擦抹,给自己和两只狗弄吃的,接诊了几个大病例,中午没顾得上吃饭,上厕所都是用了大力气憋得脸红脖子粗地加快排泄以节省时间,两只耳朵老盯着电话机的方向,希望突然就听到小牟或小马的声音,但是一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