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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boss,推倒你没商量-第7部分

小说: boss,推倒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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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突然一紧,是易长洲握紧了她的手:「小小,谢谢你。」顿了顿又说,「谢谢你如此看得起我。」
  「你本身足够让人敬佩,不止是我,换做旁人,也是一样。」
  「世上如你这般公平的人并不多。」
  江小小:「多谢夸奖。」
  易长洲转过头来,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若我说我喜欢你,你肯否与我交往?」
  江小小抬头惊讶看向易长洲,半晌笑出:「易哥,你又拿我说笑。」
  易长洲亦笑出,转头望向T台:「走吧。」
  出来时天上竟然下起小雨,且司机并不知他们提早出来,没车子接。
  他与她互望一眼。
  江小小:难道要重回秀场?不,易长洲肯定不愿意。
  果然易长洲说:「你在这里等,我去叫车。」说完就冲进雨里。
  虽说是小雨,但也不是蒙蒙细雨,一缕一缕有如丝线,又细又密。易长洲在广场外去拦出租车,不多时头发上就布满水珠。待他拦车返回,头发已经湿透,有水珠沿着额头流下。
  他双手遮脸跑回檐下,双唇被雨水浸润得发红,将大衣脱下来扛在手臂上,拢住江小小:「走吧。」
  江小小第一次被男性如此体贴照顾,心中异样叠起。且他身上有特殊的好闻气味,伴着体热徐徐涌来,令她一时很是激动。
  上了车,易长洲并未直接回酒店,而是说了「海天食府」。
  江小小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海天食府全国有名,湘菜一绝,拉着易长洲道:「我要吃红烧肉丶剁椒鱼头丶啤酒鸭」菜名未说完,口水倒上来,咽了口水,十分不好意思。
  易长洲大笑:「你没变成个小胖子,真是老天眷顾!」
  江小小摊手,脸皮厚比城墙:「天生丽质难自弃。」
  湘菜有肉有辣,很合易长洲胃口。他吃得比江小小多得多,足足两大碗米饭与若乾肉类。江小小对一盘鹅肉情有独锺,吃得肚皮撑起来才恨恨放下筷子。
  这一顿可吃得当时真觉得三月可不食肉。易长洲难得的情绪高亢,瞧见隔壁桌吹啤酒,也提议干上一两瓶。
  江小小就当舍命陪君子,咬咬牙:「干!」
  她喝了半瓶,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易长洲也不勉强她,碰杯之後一饮而尽:「我今日才觉将二十多年怨气发泄出来,多谢你。」
  看来他平日压抑很久。江小小啜了一小口:「不客气。」
  「易宪治小人一个,惯使阴招,一定会被我打败!」他倒上一杯,举起。
  江小小举杯相碰,啜上一口:男人酒後乱吹,易长洲也不避免。
  「待我掌管易氏,定将你视为头号心腹。」
  江小小:瞧瞧,已在做春秋大梦。
  好在易长洲说过这几句,倒也不再继续,沉默半刻後举手示意服务员买单。
  出来後天色已黑,霓虹遍地。江小小一步还未跨出,突觉腰间一紧,居然被易长洲整个搂住按进怀里。
  她一惊,双手放在他胸前,推攘。未想他手臂收紧,竟将她越箍越紧。她不得不奋起全身力气挣扎,好在最後不知是他放松还是自己争气,总之逃脱开。气愤地看着他,他却只是朦朦看她,口中喃喃:「小小。」
  「你没醉。」江小小伸手一指,「别想拿醉酒说事。」
  易长洲闭上眼睛,半刻後睁开,笑道:「抱歉。」说完去拦出租车。
  江小小话是如此说,但到底担心这个男人酒後行为,他俩同住一间房,这人平时就爱时不时撩拨她一下,如今孤男寡女,他还喝了酒,且情绪不稳
  这一晚,危不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丶偷吻

  晚上十分小心加紧张,洗完澡後包着浴巾直奔房门,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将房门反锁,又将凳子放在门後,小心睡去,却一觉天亮。
  等她打开门,易长洲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吃早餐。
  桌上还有一份。一碗米粥丶一碟咸菜与两个奶油馒头。
  易长洲朝她笑笑:「早。」
  江小小抓了抓头发:「早。」进洗手间梳洗。
  机票订在下午四点。
  离现在尚有八个小时。
  站在阳台,鸟瞰大半个容华市,车如流水马如龙,人人都繁忙且精明。
  一杯热牛奶递过来,易长洲站在她旁边:「风景不错。」
  端着热牛奶,温暖阵阵涌入手心。容华市的风景,一直非常不错。「T大的横波湖比这里更美。」江小小陷入回忆,「学校特地打造的风景区,作为吸引新生的筹码。可惜被用来作情侣盛地。」
  易长洲:「你用过?」
  江小小摇了摇头:「倒是想。」
  易长洲:「想不想去T大看看?」
  江小小:「不去。」
  「好绝情。」
  「不是。」江小小顿了顿,说,「我怕去了我会哭。我很喜欢那里。」
  易长洲饮了一口咖啡。
  「说起来,」江小小看向易长洲,「我还不知你在哪里读的大学。」
  「我没有读大学。」
  「咦?」
  易长洲又饮了一口咖啡:「怎麽,不读大学不可以掌管公司吗?」
  「也不能那麽说。不过你怎麽会」江小小实在想不通,「财阀之子,连博士文凭都会有,怎麽可能没读大学?」
  易长洲将咖啡一饮而尽,抿了抿唇,转身离开。
  阳台风大,江小小又站了一会儿,热牛奶被吹冷,也回屋了。
  易长洲在电脑前上网,转过身问:「大学里学到的东西多吗?」
  江小小想了想,摇头:「若非深造,其实没用。但大学里可交到很多对人生有用的朋友,当然这一点并不适宜在我身上,因我大学时很自闭。」
  易长洲:「所以说你一点东西都没学到?」
  江小小:「差不多。」她张了张嘴又闭上,有话未说完。
  易长洲等了一会儿,说:「我虽然没上大学,但文凭可是硕士。」
  江小小笑:「哪个专业?」
  「工商管理。」
  「Very good!」
  将东西收拾好,特别是那位时尚咖朋友的衣饰,整齐放进纸袋中。离去时交给前台,嘱咐将东西交给他。
  检票丶登机。
  飞机在空中飞行两个小时,黄昏时抵达连云市。
  连云市与容华市最大的不同就是天气,潮湿阴冷,令人忍不住缩紧肩膀。刚下飞机,就刮过一阵强风,江小小将衣服拢紧,头发被吹得四处飞散。
  身後易长洲离她很近,发丝拂在他脸上,清香微痒。
  黄昏落日熔金,机场上空旷乾净,草地灰黄似凝结着一层薄薄的白霜。江小小转过头来,侧脸被夕阳照得染上胭红,双唇饱满红润:「易哥」
  易长洲不知为何,竟有种吻下去的冲动。
  「我有点饿了。」
  易长洲清清嗓子:「那快走吧,请你吃好的。」
  江小小:「一直都是你请,这次我请你,介绍你一家肥肠做得特别好的小饭馆。」
  她生无大志,唯爱就是吃。因在容华市那顿红烧鹅肉吃得意犹未尽,所以到了这边继续。要了包厢,点了鹅肉与干锅肥肠,开吃。
  易长洲喜辣喜肉,菜也十分合胃口。两人吃得畅快,又叫了两瓶啤酒,酒过三杯,江小小笑着指了指嘴角。
  易长洲愣了愣,用手指揩嘴角,却方向正好弄反。
  江小小笑了笑,抽出纸巾替他擦掉。
  本是无心之举,哪知做时竟突觉异常,赶忙缩回手,将沾着辣椒壳的纸巾放下。
  易长洲默然半晌,举起酒杯:「这次出差辛苦你,乾杯!」
  气氛正尴尬,江小小乐得举杯,一饮而尽。
  易长洲:「你酒量不错。」
  江小小:「才怪,最多一瓶。」
  「是吗?没看出来。」
  江小小塞进一块肥肠,笑了笑。
  「这里。」易长洲也指指嘴角。
  江小小用手去揩,什麽也没有。
  易长洲又指了指,江小小又揩了揩,後来似他看不过去,伸过手来帮忙。江小小心中打突,强自镇定看那只手接近,以为他揩过便走,哪想他五指往後一伸,将她半边脸颊及耳後都覆住。
  她还未来得及问,就见他突然站起,而後迅速欺身上前吻上她的唇。
  四唇相触,他的唇乾燥炙热,带着火锅的辣气。
  停滞了三秒,她才知推开他,怒视他。
  易长洲坐回椅上:「怎麽了?」
  江小小:「」
  易长洲晃晃手:「嗨!」
  她用手背用力擦嘴,站起来就走。
  易长洲在後面追,至门口被服务生拦住。他勿勿丢下钞票便跑出门口,见她身影连忙追上前:「是我理解错了,你别生气。」
  哪能不生气?那可是她初吻!
  「你知道你刚才的举动是勾引吗?」易长洲恶人先告状。
  江小小停下脚步,瞪向易长洲,气极。
  「我错了,我只是」易长洲似在极力组织语言,「你知道我这样的人,一时鬼迷心窍,请你原谅。」
  说再多也无用,失去永不再来!
  「任何惩罚我都接受,只求你不生气。」
  江小小:「你现在马上消失在我面前。」
  「小小。」
  「别这样叫我。」江小小怒气难消,「我敬你喜欢你,因为你是很好的上司。除此之外,别无他情。你却难道女人在你心中只是玩物?」
  易长洲:「当然不是。我也不知刚才为何我会那样,小小,我是真心道歉。」
  江小小沉默片刻,努力平复情绪:「若以後再有这样的事,我一定狠狠打你一顿。」
  易长洲:「随你高兴。」
  「我要走了,看见你就生气。」
  易长洲:「那明天公司见。」
  喔,天,讨生活才是人生最重要大事,哪怕再不喜,还是得面对这个男人。
  
  既有前车之鉴,後面必得加倍小心,行事万不能出一丁点错漏,不然被占便宜,还要被倒打一耙。
  尽量减少与易长洲相处机会,就算碰面,也低头不做目光接触,小心翼翼,只求平安。功夫不负有心人,易长洲也很识趣,渐渐地与她疏远,两人已许久除开公事未说一句话。
  沈秘察觉到两人气氛古怪,数次想询问都生生忍住,有时试探,也被江小小一笑而过。他是公司老人,自恃身份,亦不乱问乱说。
  工作满三个月,因工资颇高小累一笔财富,奖励了自己一顿丰富晚餐与一冰箱进口零食,又添置了几件衣服,至此彻底摆脱易长洲带来的阴影,觉得生活还是充满希望。
  「江副秘。」今日一早,沈秘便神色凝重,「听说了吗?」
  「什麽?」
  「易总要来。」
  「什麽?」两个「什麽」代表的含义绝不相同,江小小惊道,「你是说易宪治?」
  「除了他,还有谁叫易总?」
  想起自己开始无知,总叫易长洲易总,难怪他从不见被取悦。「他来干什麽?」
  沈秘摇头:「只希望二位太子之争,勿影响到我才好。我已五十五,再熬几年就平安退休了。」
  江小小:「沈哥你办事这样稳妥,怎会出事。」
  沈秘:「谁知道呢。最近小太子爷情绪不好,时时发火,虽没有明说,但我们底下做事的人哪感觉不到,只能把事情做得比平常更细,求个平安。」
  江小小汗了一下:「为什麽我没感觉到?」
  沈秘的目光饱满幽怨:「哪次去送文件你愿意的?」
  江小小:「」
  真想不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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