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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采花贼王-第12部分

小说: 采花贼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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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有着无限不安,毕竟想要在深不见底的山谷求生并非易事,更何况还背着大包袱无
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环抱他的颈项,将自己牢牢绑在他身上,安分的当个包袱。

    忧心的语气让任翔飞更舍不得放手,他贪恋水若寒依赖o 自己的感觉,甘愿忍受肩膀撕
裂的痛苦依旧伫立不动,即使只能多挣得一点相处的时间也好。

    静默一会,仍得不到回应,水若寒更是心慌,“现况如何?”

    唯﹂给予回应的还是只有那不断渗出的鲜血,心不由自主的隐隐作痛,水若寒不禁在心
里怒骂自已太过脆弱,更厌恶自己的任性害他受伤。

    不容许畏惧,强迫出口已睁开眼面对,水若寒哽咽开口,“放开我吧如果没有我这
个累赘,至少你还有活命的机会”

    “耶?原来已经任翔飞!还不快放本官下来。”瞥见他的嘴角扬起贼笑,水若寒环
视四周,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安全到达崖底。

    “哈哈你变脸的速度还真是快。”才放手水若寒已经逃离自己,任翔飞只能无奈的
以朗笑声掩饰失落感。

    “哼!”该死的无聊男子,立见让她内疚担心个半死,吓得双腿发软,此刻感动与感激
全化成冷哼,水若寒没好气的奉送一记白眼给他。

    “这里似乎没有人烟,恐有毒蛇猛兽,得在天黑之前找个安全的落脚处。”任翔飞打量
四周环境,抽起腰际长刀劈砍四周的丛生杂草,转移想亲近水若寒的冲动。

    好怀念那脆弱无助的样子,此刻水若寒的冷漠一局傲深深刺痛他的心房,唉

    今生是注定无缘结连理,但倘若能以主仆的方式相处,就算受尽鄙夷忽视他也甘之如饴。

    哈原来他是如此痴傻。

    “你为什么又出现在我面前?”望着他血淋淋的衣衫,水若寒终究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无法放任你扼杀自己的生命。”唉真该与水若寒永远停驻在险崖峭壁,面对质
问任翔飞感到无力难耐。

    她三番两次狠狠痛踩任翔飞的自尊,而他依然没有被击退,一直将原因归于她想藉此贪
图富贵,但如今还能这么想吗?

    很显然与他一同走过生死边缘之后,没办法继续抹煞任翔飞对自己的用心,只是她
仍无法接受这份感情。

    水若寒冷然说道:“扼杀?我以为昨夜已经说得很清楚,而你也承诺不再打扰我,结果
你竟然又信口雌黄!”

    “我只是想当个隐形保镖,没料到尚书大人您竟然隔天就遇险。”水若寒苍白的脸更添
几分娇弱,惹得任翔飞恍惚失神又想亲近,但那身官服好刺眼啊!

    “但是你的作为却让我陷入另一险境,王爷若有不测,我就算有百条命也不够赔偿。”
水若寒判了一项愈帮愈忙的罪名给他。

    突发事件让计画全盘皆乱,生怕龙廷彦会因此将自己归类于叛党,非得尽速赶回洛阳不
可,否则将会错失重挫朝廷军力的时机。

    “依照情势发展狗王爷这回难逃一死,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想依靠他攀求富贵?”

    虽然可以预知水若寒的反应,任翔飞还是忍不住劝说。

    “王爷福大命大,南宫彻没那么容易完成刺杀计画,本官得尽速赶回王爷身边。”愈想
愈忧心,水若寒心急的只想立刻回去一探究竟。

    “遵命!属下保证明日一早送尚书大人回府。”水若寒的态度让他心寒,任翔飞再次挥
刀继续开辟道路。

    “等等,你的伤口必须先包扎。”

    见他肩臂上的鲜血仍不断滴落,水若寒正想向前替他包扎伤口,任翔飞已经挥刀割下衣
袍,俐落的扎好伤口。

    望着任翔飞继续挥刀开路的背影,顿时水若寒心里充斥着异样的感觉,怎么回事?水若
寒摇头甩开莫名的感受,随即跟上他的脚步。

    米米米入夜,寒冷气温让人彷佛身处冰天雪地,幸而有山洞可避寒,熊熊大火可供取暖,
否则没跌死在深崖谷底,也会冻成雪人见阎王。

    “你该休息。”自任翔飞挥刀开路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水若寒来到身边
阻止他继续凌虐手臂。

    “多谢大人关心,属下不累。”退离水若寒一步,任翔飞沉着脸压抑浮躁的心情,继续
手边的工作。

    手臂感到烫灼只因水若寒的手覆盖,惨了!他又开始有亲近水若寒的念头,此刻意志比
薄纱还脆弱,真怕自己又失控毕立见昨夜的吻带来的悸动仍在心里翻涌。

    冷漠的态度让水若寒感到错愕,她润润喉说道:“你已经忙了一个晚上,这点小事就交
给我。”

    “什么?!”任翔飞挑眉狐疑问道,终于肯正面相对。

    “只不过是铺床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那怀疑的眼神很瞧不起人。”

    水若寒伸手抢过干燥的杂草。

    在这野地里,水若寒就像个不懂求生的婴儿,迎上那抗议的眼神,任翔飞忍不住咧嘴调
侃,“不知是谁劈葫芦险些砍了自己的手,采集野果险些跌得狗吃屎,收集杂草又被割破手


    “停停!我也只不过不习惯野外露宿罢了,瞧你把我说得一无可取。”水若寒虽然过着
养尊处优的日子,但还不至于吃不了苦。

    “我只是叙述事实,真不敢想像没有将你当成菩萨供起来的后果。”任翔飞很喜欢看水
若寒生气的样子,于是又开口。

    “好好!我承认如果没有你,我老早赶着去投胎,不过为了预防你这个奴隶劳累而死,
我可是很有自知之明懂得要分担工作。”水若寒嘴巴很毒,打死也不愿意承认对他有一点关
心。

    任翔飞是很会自我安慰的人,自动的排除狠毒的字眼,微笑问道:“喔?那我现在该做
什么?”

    终于笑了他的笑容好炫目,水若寒不由自主的屏息,突然间发现自己原来很期盼看
到这张笑容,同时也释怀他先前对她冷漠的态度,呃

    水若寒感觉不对劲,立刻别过头,“那药草泥对伤口愈合有帮助,上药包扎之后,你就
守在火堆前。”

    “药?原来你一直在帮我找药草。”顺着手指方向望去,这才发现水若寒费心取得的葫
芦装了绿色药草泥,感动滋味让任翔飞的表情有些恍惚,任何言语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还不快上药包扎,难不成怕我毒死你?”

    “你难得如此费心,就算是毒药,我也会立刻咽下。”任翔飞小心翼翼的捧着葫芦,彷
佛视如珍宝。

    “这位壮士,敢情您的耳朵是长茧了吗?这药草泥是用来涂抹伤口。”

    见他仍旧一脸感动,水若寒狠狠的泼了他一桶冷水,不让他又有非分之想,“我只是不
想在还没有离开此地之前,你的手就已经残废了,毕竟没有你的帮助,我一个人恐怕无法离
开这里。”

    是刀子口、豆腐心吗?凝望着水若寒迫切想要找寻到一丝丝关怀,任翔飞仍不死心的轻
声呼唤试探,“若寒”

    “不必言谢!请你动作快点,半夜还得有人站岗防猛兽,况且明日一早得立刻离开此地。”
像是准备榨干他的精力,水若寒﹂脸阴狠的表情。

    有目的的关怀令人心伤

    凝望水若寒绝然的背影及手上捧着的碧绿色菜汁,刹那间,任翔飞才明白原来痛、水无
止境,原来幸福的感觉是如此美好

    咽下极端矛盾的感受,任翔飞提起精神回应,“是,遵命。”

    简单几个字让她心里窜起寒意,铺设杂草的手有些发抖,水若寒不解纳闷,任翔飞的服
从安分不就是她的希望,为何还会有怅然若失的感觉?

    不!不该继续理会杂七杂八的情绪,此刻她该想的是龙廷彦

    水若寒铺设杂草的动作极为缓慢,拖延时间是为了避开任翔飞上药,就怕看了不该看的
画面,会有不该有的反应

    她不得不承认,与任翔飞相处时,假面具总是戴不好,心情老是起伏不定,更懊恼的是
心跳会不由自主因他而改变,像是昨夜呃!此刻该想的是如何应对突发事件,而她竟又
开始胡思乱想。

    脸蛋微微发烫,水若寒不禁气恼,大声斥喝道:“水!我要喝冰水。”

    “冰水?尚书大人为了健康着想,您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本官老天啊!”回头正好看见任翔飞半裸的胸膛,令她瞠目结舌的不是健壮肌肉,
而是皮肉绽开的左肩伤势远比她想像的还严重,真不敢相信任翔飞可以默不作声忍耐多
时。

    细尖树枝为筷,在肉缝里挑起残碎的衣料,但衣料像是与血肉黏合,当衣料挑起时连同
血肉也被拉起,艳红鲜血不断冒出,然而那精壮肩臂像是没有知觉似的,任凭树枝挑、挖、
夹:。

    老天啊!南宫彻所持的剑究竟是什么样的凶器?

    “属下没事。”任翔飞的语气依旧平稳。

    那无表情的容颜,更惹得水若寒的泪水凝聚,心因此纠结疼痛,她压抑情绪来到他面前,
“让我帮你上药。”

    任翔飞头也不抬继续清除的动作,“不碍事,不过只是一点小伤”

    “单手处理伤口,只怕伤势会愈来愈严重。”水若寒拾起仅有的巾帕拭去鲜血,执出息
为他清理伤口。

    她屏气凝神小心翼翼让伤害减至最低,当挑起残碎布料,她的心也跟着抽痛,生怕自己
承受不住而落泪,水若寒始终紧紧咬着唇瓣。

    为什么如此粗心大意?竟然放任自己忽略他的伤势!

    秀眉像是打了千道结,如菱唇办抿得死紧,水若寒的忍耐压抑全看在任翔飞眼里,他伸
手阻止,“尚书大人该去歇息,让属下自己来”

    “请你安分。”那尚书大人的称谓真刺耳,水若寒拧眉阻断她的话语。

    “伤已经痛到不知痛,大人可以放松心情不必为我感到难受。”任翔飞担心的反而是水
若寒会不会因此咬伤唇瓣。

    果不其然,那柔软唇瓣真泛着血渍,任翔飞不由自主伸手轻触她的下巴,“不要再咬唇
瓣,已经流血”

    都快成了独臂人,而他立见然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咬伤嘴,水若寒气愤的指控声中渗着
哽咽,“你怎么可以如此不在乎自己的伤势?”

    那泛着湿意的眼眶,不成调的哽咽声,让空气里漾着不寻常的气氛,任翔飞一动也不敢
动,生怕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洪涛骇浪。

    “这是梦吗?你在心疼我?”一点点关心就能让他心跳如雷,润润喉,任翔飞忍不住抱
着一丝丝希望开口。

    惊觉自己失态,水若寒冷然说道:“在乎?你别说笑话,只不过是要警告你连保护自己
都做不到,根本没有资格当本官的保镖。”

    “是。”咽下怅然,任翔飞命令自己不许俞矩。

    那怅然若失的表情让水若寒觉得山口己好残忍,很显然的不在乎全是自我欺骗,不得不
承认刺痛他,自己也不好受!

    她替他洗净血迹,将药草泥覆盖在伤口处,正想将伤口包扎好,这才发觉任翔飞之前割
下的衣料已经潮湿不堪使用,而且长度还不足以固定好药草泥。

    犹豫一会,水若寒这才开口打破沉默,“安分的躺好,等我回来。”

    “夜黑风高的荒郊野外充满危险”

    水若寒猛然回头,那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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