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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第26部分

小说: 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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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吻一边说:“我吻死你,我吻死你!”
    我只好紧紧抱住她,来个不换气的超长吻,直到她不停地拍我,才放开她。
    “你想憋死我呀!”
    “你不是要掐死我吗?”我笑道。
    “我才舍不得呢!”她转了个身,背靠着我,问道:“刚才你妈妈叫你说什么啊?这么什么!”
    我想了想,说:“你最好不要知道。”
    她马上转过身,凶狠道:“怎么了?”
    “我说了,你要保证不生气?”
    “保证不生气!”她信誓旦旦地说。
    “她不许我们睡一间屋子。”
    她一怔,呆呆地望着我,过了半天,才喃喃地说:“他们是不是很看不起我,觉得我很过分哪?”
    看她这个可怜样子,我也很难过,安慰她说:“不是这样的。她怕我们结不了婚。”
    “你可以告诉他们,我们结婚已有一个多月了嘛!”
    我大笑起来:“是啊是啊,我们结婚都一个多月了呢!”忍不住又抱住了她。
    “我们现在,是在度蜜月吧!”她认真地说。
    “对对对,我们是在度蜜月。走,到我们自己的屋子去。”
    她却站着不动。
    “怎么不走啊?”我问。
    “我要你抱。”她娇滴滴地说,真是风情万种。
    “好的!”我抱起她,向我们的屋子跑去。她也勾着我的脖子:“快点,我要和你结婚了!”
    第二天早晨,我和朝烟还躺在床上,就听见我母亲上来打扫卫生。我听见她进了客房,过一会儿又出来了,轻轻地关上门,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我突然很惭愧。
    朝烟也听见了那声叹息,睁着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才说:“你母亲真是个有趣的人。”
    我不想与她多说。我音乐知道母亲的意思,怕我没有好结果,朝烟也没有好结果。而我,她的儿子,年龄已经不小了,再耽搁不起了。前年谢红叶投奔“成功人士”的时候,我回老家躺了一个月,母亲心疼得不行,把家里得老母鸡都杀了炖汤给我喝。她大概担心,她儿子如果再一次受打击,她上哪儿弄这么多得母鸡呢?
    但是此时此刻,朝烟是好好的在我身边;而且,她见我不答话,还有些生气了呢:“一大早就拿这种脸色对我,我又不欠你什么!”
    是呀,她又不欠我什么,还给我带来无穷的欢乐,我为什么要对她冷漠呢?我伸手轻轻地搂住她,让她偎依在我怀里。我可以感到她的气息吹在我的肋骨上。我侧过脸,抚摸她小巧而笔挺的鼻子,又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说:“我多希望时光永远凝滞在这里。”
    “元无雨,我现在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遇见了你这个人,考上了自己喜欢的大学。世上的好事都让我占了。”她低声说。
    “据王记发说,你的入校成绩并不是特别好,怎么后来进步这么大呢?谈谈经验吧?”我笑道。
    “谈经验?这个经验可不能外传。嘻嘻。”她调皮地说。
    “为什么?”
    “我以前说过呀。还不是为了你?如果我没有考上大学,你会内疚的!而且,也不会喜欢我的。”
    “我为什么要内疚啊?”
    “你会以为你耽误了我的前程。”
    “我才不会呢,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我打趣道。
    “可恶!”她生气了,又爬起来压在我身上,掐我的脖子道:“整天和我眉来眼去的,还不算影响?瞧你这眼睛,色迷迷的,一看就是个下流教师!”
    “不是下流教师,是风流教师!下流是一种恶习,风流是一种气质!”
    她被逗得咯咯笑了:“你真是个无赖!”
    正谈笑间,听见有人骑着摩托车进了院子。我忙示意朝烟,不要出声,看看是谁来了。
    “姨,无雨和他媳妇回来了吧!我送点青蛙给她们吃。”
    是红霞。她母亲和我母亲都姓陈,所以我们两家孩子称对方为姨。
    朝烟喜得手舞足蹈。
    “哎呀,是红霞,起这么早送青蛙回来,累死了,闺女!坐坐坐,喝水!”这自然是我母亲得声音。
    “多少钱一斤?”我父亲一本正经地问道。
    “姨夫,您这是不是打我耳光吗?送几只青蛙给无雨吃,还要您的钱哪!连衣服也看不起侄女啊?”红霞的后一句话颇让我琢磨。
    “你衣服是个书呆子,别和她计较。中午别回去了,就在这里吃饭。你也有几年没在姨家里吃饭了。”我母亲热情地挽留她。
    朝烟竖着耳朵,听得津津有味。
    “不啦,姨,店里还要我去照顾呢!两个学徒都回去双抢了。”
    “这这这,咳,你总是这样忙!”
    “都要过日子哩―――无雨她们还没有吃早饭吧!这是我从镇上带回来的包子油条,还有牛奶。城里人早晨兴吃这个,吃不下饭。我走了。”
    接着就是摩托车发动的声音。
    我和朝烟面面相觑。
    楼下也是出奇的寂静。
    过了半天,朝烟一字一顿地说:“这――个――女―――人――对――你――有――意――思!”
    “胡说!这怎么可能?她儿子都上三年级了!”
    “哼!连你自己都说她是小芳!可恶!”她的身体转了180 度,背对着我。
    “无雨,朝烟,下来吃饭了!”母亲在下面喊道。
    “好的,来了!”我应道。俯视朝烟,她已假装闭上了眼睛。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她一把推开了;当然,她也笑了。
    “吃饭啊,听见了吗?”
    “我不起来,你端上来给我吃!”
    晕!
    “这里是农村,都是女人伺候男人。你起来哪,回去以后再补上,可以吗?”我哀求道。
    “好,这里一天,回去抵三天。”她开出了高价。
    “也只好这样了,”我装着委屈的样子说,“不过,下去以后,你要装着什么都没有听见。”
    “知道了,你这个傻瓜。”她娇嗔地说。
    我们一起下了楼,路过饭厅,看见桌上的包子和油条,我们都装着没有看见。
    舀了水,我们一起蹲在院子里刷牙,一边刷,一边互相挤眉弄眼。她还往我身上吐唾沫,恰好被我母亲看见了。我母亲轻轻叹了口气,走了。
    坐在饭桌边,我故意问:“娘,这些是谁买的?”
    “是――是你爹起早去镇上买的;他还买了青蛙呢!”母亲在厨房答道。
    我推了推朝烟,朝烟就甜甜地喊道:“谢谢大妈,谢谢大伯。”
    接着,我们就掩口而笑。
    吃过早饭,我对朝烟说:“你呆在家里,我去找三胖有事。”
    她不肯,非跟着不可。我做了半天工作,她总算答应了,不过代价也不小――今晚要抱着她睡觉。我的天,这么热,怎么抱啊!家里又没有空调。
    到了三胖的院子里,看见他和两个儿子正蹲在吃稀饭,下饭的是炒土豆。
    “哦,你回来了?吃了吗?就在这里吃碗稀饭?”他站了起来。
    “不用,我吃了――大牛和二牛都这么高了。”我摸了摸他两个儿子的头。
    “一个三年级,一个二年级。”三胖颇有成就感。
    “呵呵,不错啊!你们的孩子都上学了,我还是个光棍――红霞的孩子也上三年级了吧?”其实,我就是想来问问红霞的事的。从早晨院子里的对话里推测,红霞身上好像出了什么事。
    “红霞的孩子?―――对对,也是上三年级。”三胖似乎吃了一惊。
    “红霞在镇上吧?你去看她了么?”
    “看她?也看了吧?”三胖欲言又止。
    “她过得怎么样?”我假装随口问道。
    “不好啊,老公跑了都两年了,你不知道吗?我得老婆跑了,她的老公跑了。呵呵!”三胖自嘲道。
    “有这回事?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大牛,二牛,进去做功课去。”他对两个孩子说。
    我知道他要通报重大事件了。
    “红霞现在麻烦大得很――――她的儿子不是她老公的。”
    “啊――――那是谁的?”我的嘴巴张大到了最高限度。
    “真不好说啊―――是她公公的。”三胖说完,低下了头。
    “不可能吧?这怎么可能?”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都做了亲子鉴定了。是她老公不能生,她公公怕断了后,就就就,咳,我也不想说了。”三胖把碗扔在石凳上,不说了。
    “她老公知道后,就跑到外面去了,两年没有回来。听说在甚至打工。她公公,也喝农药死了。”三胖补充道。
    唉,没有想到当年如花似玉的红霞竟这样命苦,记得她出嫁时的盛大场面,超过了全村几十年婚嫁的历史,光是迎亲的小汽车就有好几台。现在,却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们都没有再说下去。
    坐了一会儿,我闷闷不乐地就告辞了。
    第二十八节在河堤上“你把我的脑袋也埋起来吧!”沙里朝烟傻傻地对我说。
    “那可不行,你憋死了我岂不成了光棍!”我一边用沙子埋住她的最后一只脚丫,一边说。
    “我死了,你不正好可以找石榴青吗?咯咯各!”她一边笑,身体一边抖,身上的沙子都掉了。
    “唉,我费了多大的劲才把你埋好,你一动,我就前功尽弃了!”我一边说,一边把她往沙里按。
    “我不要活埋!你这个人太阴险,想活埋我,再去找石榴青。”她站了起来。
    “你说话太不负责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哼!你就是那样的人!”她捧起一把沙子往我脖子里灌,一边咯咯地笑。
    我一把抱住她:“你这个坏蛋!”
    “饶命饶命!”她扭着脖子叫道。
    我偏不饶她,还把她放在沙滩上。她也来了劲,就伸手反抱住我,在沙滩上打起了滚!
    “快来看!快来看!河摊上有两个人在××!”突然,河堤上传来幼稚又充满淫荡的声音。
    我们慌忙分开身子,坐了起来,看见河堤上冒出一头满身泥浆的老水牛,后面跟着三个只穿短裤浑身黝黑的小男孩。
    那个约摸读五年级的男孩正眉飞色舞地对那两个约摸读三年级的男孩说:“哪个撒谎是王八!我刚刚看见他们抱在一起的。谁叫你们拉×要这么长的时间!”那两个小男孩的神色甚是后悔。我也想再表演一次,满足他们的愿望,但想到自己是人民教师,不能到这离城百十里的乡下诲淫诲盗,就打住了。
    “小××捣的,你知道什么叫××吗?”我笑着问了一句。
    “当然知道。我们家的大黄狗和细头家的花花,连在一起,拿棍子打也打不开;还有这水牛,趴在母牛的PG上!××有这么长!”小男孩边说边比划。
    朝烟听得津津有味。
    我又问:“小杂种看见你爹和你娘××没有?”
    “NMDB!”那家伙突然破口大骂,并朝我们身上扬沙子。
    “TMD !”我站了起来,拔腿就追。那三个小子一溜烟地跑了,牛也不要了。那牛当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仍是埋头吃草;因为嘴巴用于吃草,所以鼻子里不断地出粗气,声音挺响的。
    这情景,我挺熟悉的,小时候放牛,将牛扔在河堤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跳到河里游泳,打水仗。疯完了,站在河堤上,光着身子拉尿,看谁射得远。射的近的,就被勒令去很远的地方将牛牵回来。
    “我要骑牛,我要骑牛!”朝烟看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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