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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第17部分

小说: 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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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吧?”她得意洋洋。
    “想不到,想不到——你快到教室去,王老师来了。我们等会儿再联系。”我看见4 班的大多数学生都盯着我们,慌忙把她打发走了,不过心里很高兴。
    回到4 班教室,我发现学生们都很失望,似乎我和朝烟多站一会儿才能让他们满意。我可不理他们,径自走到石榴青身边,指导她。谁知她正和容真笑眯眯地说着什么,干部不理睬我。不过,我看得出来,她是装出高兴的样子,刚才我和朝烟在外面的亲热镜头,她都看见了。既然如此,我还解释什么呢。我没趣地出来了。
    回到家里,不到三分钟,朝烟就打电话来了:“你在哪里?怎么4 班没有看见你?”
    “我在家里。”
    “我要去!”
    “呵呵,你敢来呀?”我笑着说,“不怕我吃了你?”
    “我就是让你吃的。”说完,她又“咯咯各”地笑。
    我慌忙收拾起房子来。她也是第一次到我家里来,不能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嘛!
    我刚收拾完客厅,卧室还没有来得及收拾,门铃就欢叫起来。我慌忙开了门,门口站着笑盈盈的朝烟,如天使一样。
    “请问,我可以进去吗?”
    高烧100 度,晕!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文明了?
    “请进。”我强忍住笑说。
    好家伙,我刚关上门,她就扑到了我的怀里。似乎有了昨晚的拥抱,今天就用不着那么矜持了。
    咳,这么热,抱得这么紧干什么?我摸了摸她的额,汗涔涔的。
    “我昨晚没有睡着,一下子也没有睡着。”她在我怀里喃喃道。
    “怎么睡不着啊?”我笑着说。
    “想你呀!傻瓜!”她抬起头横了我一眼,“你明知故问。”说完,她又把脑袋塞进了我的怀里。好热呀,我心里说,当然我不敢说出来,否则她会揪我的;昨晚她揪的地方,还是紫的呢!
    “呵呵,这么一下分开就想我呀?”后面一句话我没有说,免得她扫兴。
    “是啊,特别想啊!”她竟然温柔起来了。
    我换了个话题:“你说你估分有610 分,是真的吗?”
    “我就知道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总是瞧不起我!我告诉你,610 分还是保守的!”她总算抬起了头。
    “真的?”我惊喜道,“今年的试卷这么难,你考了600 多分?”
    “我高兴啊!高兴得睡不着!”
    “你不是说想我睡不着吗?”我说。
    “哦哦哦,都让我睡不着。”她不好意思起来,又把脑袋塞进了我的怀里。
    “当面撒谎。”我拍了一下她的背。却看见了她的T 恤里露出的脖子和脖子下的茸毛。这可是我以前很想摸一摸的地方啊!不过,我今天可不敢。我不能让她瞧不起啊!
    “你不能这样说我。”她撒娇了。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说你?”
    “因为,因为我是学生。”
    “哪有学生这样啊?”我诡秘地说。
    “那样啊?”她上了当。
    “你这样嘛!”我准备跑了,我知道她又要掐我。但她已经抱住了我,狠狠掐了一下,“哎哟——”我呻吟道。
    她一看,太过分了,就说:“对不起对不起。”还伸舌头来舔那个被她掐青了的地方。
    我忙推开了她。
    “怎么了?”她困惑地问。
    “你的口水在我手上。”
    一顿粉拳打了过来,我不能招架。
    闹了半天,她总算疲了,坐下来喘气。我也言归正传了:“咱们来看看志愿吧!”
    她从书包里掏出两本,我们的脑袋凑在一起研究起来。
    当然,好学校太多了,恨不得分了身子去读,或者每所大学读一个月才好。就她这分数,清华北大科大肯定不敢填,但填一般的重点又太吃亏,所以也不好定下来我心里还有个小九九——必须在武汉,不能走得太远。
    “你想读哪里的学校啊?”我紧张地问。
    “当然是越远越好了,我才不想在湖北读呢!没意思!”她说。
    我没有说话,看着天花板。
    “你呢?你什么意见哪?”她碰了碰我。
    “你说哪里就哪里,是你上大学,又不是我。”
    “那好啊,就填大连的吧。小时候我爸爸带我去过一次,我喜欢那里——大连**大学,大连**学院,东北**大学哎,你怎么不说话,帮我参考一下嘛!”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参考什么?你自己都定好了的。”我还是不理她。
    “你也可以发表看法嘛!嘻嘻!你好像不高兴啊?”她嬉皮笑脸起来。
    “我高兴得很啊!你上了美丽的海滨城市大连的大学,我怎么不高兴呢?”我懒得理她,拿起一本杂志翻起来。
    “那我就决定了啊!”她还在作戏。
    “填就填呗!”我也不服输。
    “可恶!”她突然把一甩,“你一点也不关心我!”
    “我怎么不关心你?是你不让我关心!”
    “你到底有什么看法,你就说啊!”她在催我。我知道她已经快挺不住了,就给她台阶下:“东北好冷啊!”
    “是啊是啊,我怎么忘了呢,我是夏天去那里的。对对对,那里冬天很冷。”
    我暗笑。
    “那你再找啊!”
    “南方的,就武汉的大学多一点——唉,就填武汉的吧!”她自己给自己找理由。
    “是嘛,就填武汉的。你是填W 大还是填K 大?”我觉得她这个分数可以填报这两所大学。
    “我既不填W 大,也不填K 大。”
    “那你填什么啊?”我奇怪地问。
    “我填D 大。”
    “为什么填这所大学?它可比不上W 大和K 大!”
    “还不是为了你?填W 大和K 大没有把握;填D 大,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而我,是个不容易被感到的人。
    我说什么呢?说“你真好”?太俗气了;说“我永远爱你”?太恶心。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望着她。
    “这样看我干什么?”她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傻瓜!”
    “你可想好了,上大学是一辈子的大事,不可随便的——而且,你和你父母商量了没有?”
    “和他们商量什么?他们说一切由我自己作主。”
    “你总得向他们征求一下意见哪!”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背黑锅的。可恶!”她噘起了嘴。不过,我觉得她噘嘴的样子最可爱。
    “你选什么专业?”我小心翼翼地问。
    “反正不选和数理化打交道的专业。为了考这鬼大学,我的头都学破了,我一辈子也不想再看见它们——我选工商管理,这个专业文理兼收,而且,我要报全英班。怎么样?”
    “我教语文,你却报全英班。哼!”我笑道。
    “这样才可以互补嘛!不过,听说这个全英班入校后还要考试。”
    “将来考MBA ,我考律师,怎么样?”
    “那太好了!”她扑到了我的怀里。这个行为,我倒有思想准备,但是,另外一个动作——接吻,我却没有心思准备!
    她大概是高兴得昏了头,竟将嘴唇凑了过来。天哪,这是怎样的一只嘴唇哪,如火那样热,像帛那样柔;又肉感,又有弹性。只是她是第一次做这事,所以很不熟练,嘴唇在我脸上滑了半天才和我的吻合。我一边用手抹掉她的口水,一边控制着整个活动,因为我毕竟比她稍有经验哪!
    不过,实事求是地说,她的这个行为太突然了;即使她是蓄谋已久的,但我确实没有思想准备,所以,发挥得很不好,只是仅仅贴住她的嘴唇,不让它滑掉了而已。
    持续了几分钟,她才放开我,抹了一下口水,望着我傻笑,没有一点难为情的意思。
    她这个样子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捧过她的光洁如玉的脸,轻轻地吻起来。这一次,她特别温柔,闭着眼睛,任我的唇在她的脸上滑动,只有睫毛偶尔闪动一下,表明她在品尝这道佳肴。
    过了一会儿,我的唇滑到了她的唇边,她轻轻地鼓起唇,让四片敏感的肌肉合在一起,摩擦着,交流着,传达着生命里最暧昧的信息。
    忽然,她张开了嘴,将我的舌头吸了进去,吮吸起来。我的身体在剧烈地抖动,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明,我和谢红叶,是在初吻的三个月后,才知道将自己的舌头放进对方的口中;而她,在一瞬间就完成了这历史的跨越。
    我不由得感叹,聪明人,不论做什么都聪明,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过了好半天,她才将我的舌头释放出来。
    “接吻好好玩。”她评价道。
    我晕了!
    “是吗?你喜欢这样玩?”摸了一下她的脸。
    “讨厌!”她将我的手打掉了。
    唉,脸变地真快!
    “哎,我可不可以问一件事啊?”她的眼神很狡黠。
    “你问哪?”我提高了警惕。
    “就是就是就是,咳,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欲擒故纵。
    “不说算了。”我才不上当呵!
    “是这样,我刚才到你这儿来,在路上看见了石榴青。”她边说边注意我脸上地反应。
    “说她干什么?”其实我心里一颤,但表明很镇定。
    “她是不是考得不好啊?”
    “我怎么知道?”
    “你这人好虚伪——两年了,难道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做了什么?”我生气了。
    “哎哎,”她摸着我地脸说,“不要生气嘛,我也没有说什么嘛,我是说她当了你两年的科代表,难道一点交情都没有吗?”
    “她好像考得不好。”
    “多少分?”
    “只估出了520 分。”
    “这么一点儿?唉,她好可怜哪!”
    我冷笑:“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同情心哪!”
    “怎么说呢,我们也是朋友嘛,如果是在古代,我就是正房,她也是偏房嘛!”
    高烧300 度,狂晕!
    第二十三节我犯了一个错误“雨子,你在干吗呢?”我正在复习司法考试,老刘打电话来了;而且,声音里充满了老大式的威严。说实话,我也挺想他的。自从他和“情满天”里的那个什么“莲子”建立亲密的关系之后,我和三狗几乎就很少看见他了。唉,没有老大的混混,就等于没有娘的孩子,甭提多可怜了。所以我听见他的声音,感到十分亲热。如果是别人(除了朝烟和石榴青)这时候打电话来,我就会骂他的娘。
    “大哥啊,您有什么指示啊?”我兴奋地问道。我知道,他打电话来,十有八九是给我们送快乐来了的。
    “哦,是这样的,高考结束了,咱们三个都解放了,阿飙说要我这个当大哥的做东,请你们这两个小兄弟玩一玩,你看怎么样?”
    这个?我倒有些犹豫了,他们说的“玩”,不是洗头,就是洗脚,甚至是更过分的事情。我不是反对他们做这些事,但我绝对不会做的;前文已述,我也不是什么好鸟,只是有些洁癖罢了。这样其实不好,至少是我市的GDP 少了一点点。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和朝烟的关系基本明朗了,我可不想让别的女人碰我,洗头也不行,甭说更出格的事了。我觉得,如果我的身体——即使是一根毫毛——让别的女人碰了,都是对朝烟的亵渎啊!
    但我又不能拂了老大的美意;更何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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