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处男-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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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动过手术,故意往阴Di里头填充过东西,使它变成好像是男人的荫茎。你再看,这个地方应该是荫道口,但是也被人动手术把荫道口缝死了。医生说。只要把假荫茎切掉,再打开荫道口,给我重新制作一个荫道口和Chu女膜,我就变成地地道道的Chu女了。医生还说,男人的生殖器只有大小、长短和色泽上的差别,而女人的生殖器的类型有成千种,要让我选择一种自己最中意、最美丽的一种,而且结婚后很可能怀上小宝宝……洛哥,你看清楚了吗?”
洛伟奇愣在那里,没回答。王妃看似平淡无奇的述说,让洛伟奇感到毛骨悚然。他思忖:“如果王妃的讲述是真的,那么这个世界太黑暗、太可怕、太残酷了,怎么可以把一个美丽、健康的女孩子,活生生的改造成为人妖呢?这不是剥夺了一个人的生育权和享受Xing爱的权利吗?王妃的经历实在惨绝人寰,让人心碎。”
王妃又问:“洛哥,你看清楚没有?我不能总晾在这儿啊。”
洛伟奇嗡头嗡脑地:“看清楚了,快起来吧。有人进来看见了不好。”
王妃:“洛哥放心,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敢进来。”她穿好裤子坐起来说:“洛哥,你说过的,如果我是一个完整的女孩子,你就和我谈恋爱。”
洛伟奇心里说:“当时确实对王妃说过:‘你不是个完整的女孩,我真为你惋惜。’当时王妃问:‘如果我是个完整的女孩,你会怎样待我?’我说:‘我会和你谈恋爱。一言九鼎,绝不反悔。’没想饺幢煌蹂プ〔环牛绻蹂蝗患浔涑梢桓鐾暾墓媚镌趺窗欤课艺娴氖亲约荷枞ψ约鹤辍!?br />;
洛伟奇:“哎呀,当时一时兴起,觉得好玩,信口开河。”
王妃:“你说过,你在男女问题上从来都严肃认真的,不开玩笑的。”
洛伟奇:“是的,我说过。但当时你并没有说,你会忽拉一下子又变成真正的女孩啊。”
王妃:“但是我也没说自己是真正的男孩啊。”
洛伟奇觉得王妃有点胡搅蛮缠,便严肃地说:“爱情是要看缘分的呀。”
王妃认真地:“我不管,因为我相信你是一个认真的男子汉,才把一切都给你看了,也把我最秘密的事也对你说了。你说过一言九鼎,你要兑现。”
洛伟奇再也不敢大意:“王妃啊,恋爱是两相情愿、水到渠成的事啊,俗语说,棒打不成鸳鸯。岂能强迫从事。”
王妃哀求道:“洛哥,我看这样行不行。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有强烈地爱上我,但咱俩走到现在这一步,应该算红颜知己了吧。我的要求并不高,咱们不一定非结婚不可,只要你不嫌弃我,哪怕你装出很爱我的样子,多给我一些温存和爱惜,常常和我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感情以后再慢慢培养嘛。”
洛伟奇认真地说:“我做人的原则是真实和负责,决不能做出既骗人家又骗自己的事,我不能答应你……”
王妃脸色大变,马上就要大哭起来……
洛伟奇心软了:“别急别急,你现在还不是真正的姑娘呢,说那么多都是虚的。我看这样吧,咱们等你做过手术后再商量好不好?”
王妃高兴了。她微微低头,抿嘴而笑,眼睛上挑,又用那种勾人的眼神望着洛伟奇:“对对,咱们走着睢。我下个星期就去香港动手术。”
在王妃面前,洛伟奇失却了一切应对能力,硬也不成,软也不是,无可奈何。他喃喃细语:“王妃圣明。”
稍停,王妃说:“如果洛哥不介意,我想抽支烟。我烟瘾来了。”
洛伟奇:“客随主便,王妃想抽就抽,我不介意。不过,若从健康的角度考虑,还是戒了的好。”
王妃说:“烟龄太长了,戒了好多次也没戒掉。”说着她打开一个十分精致的木盒子,取出一支又细又长的香烟。洛伟觉得有点怪,因为香烟没有过滤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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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伟奇从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这是什么牌子,我从未见过。”
王妃:“王妃牌,我亲自配方,我亲自制作的。”
洛伟奇:“王妃圣明,连香烟也会造。”
王妃:“你要不要也抽一支试试?”
洛伟奇连连摆手:“我从不抽烟,消受不了。”
王妃用打火机点着香烟,狠狠吸了一口,过了好一会才把烟雾吐出。她美美地伸了个懒腰说:“和情哥哥在一起,抽烟的感觉都不一样?”
洛伟奇闻到那香烟的味道,怪怪的,好像在什么地方闻到过,又觉得印象十分模糊。忽然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寒战,内心深处突然浮起一个念头,可是这念头太过荒谬,刚浮入脑海,便即压下,一时心中恍恍惚惚……
夜里,洛伟奇方寸大乱,他翻来覆去无法成眠。
洛伟奇明白无误地发现,自己爱上索娜王妃了,而且爱得很深很深。什么时候爱上的?不知道。应不应该爱她?不知道。他思忖:“倘若王妃下个星期去香港,回来时,果真像她说的,把一个活生生的黄花闺女送给我做妻子,到时我该怎么办?接受还是不接受?”虽然曾反复告诫自己,和索娜王妃只能保持一般朋友关系,然而在王妃赤裸裸的情感进攻面前,他一次一次开启了心扉上道道封锁,直至脑海里不断萦绕着王妃的形象:她的笑、她的哭、她的怒、她的嗔、她的忧伤、她的欢愉……他深深地掉进了爱的深渊。是啊,王妃的性格是极度张扬的那一种,有时觉得她常常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非常夸张,可细细一想,她不正像桑戛活佛曾说的,“人生在世,应该潇洒些,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爱就爱,想恨就恨,想活就活,想死就死,想骂就骂,想跳就跳”吗?他还发现和王妃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最松弛,最无拘无束,文思最活跃,最喜欢开玩笑。他心里不由得叹道:“这样的爱恋才有意思啊。”
洛伟奇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突然从梦中惊醒,从床上猛坐起来,冷汗把床单浸湿了一片。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在脑海里萦绕,却无法准确地捕捉到它的踪影。他细细回想自己刚才梦中的情景,终于记起来,梦中的他正在劳改农场割胶,他突然听到孔子第七十二世孙在远处发出恐怖的喊声:“快来人啊!我被五步蛇咬了,救命啊!”他快步奔跑过去,却看见孔子第七十二世孙正和他的哥们在一起吸烟……
洛伟奇想:“这个梦太离奇了,怎么会如此清楚地梦见几十年前的往事呢?俗语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什么触动了我的神经呢?又是什么事情让我感觉如此不安?”想着想着,脑海中一个本来十分模糊的念头,一下子清晰起来。是王妃抽的香烟味!这种香烟味,正是几十年前在劳改农场时闻到过的大麻叶的烟味!“天啊,原来在王妃吸毒!我生平最恨吸毒者。吸毒犯法,罪莫大焉。这是个原则问题……怎么办?趁自己还没有向她表白爱情,现在砍断关系还来得及。对,当机立断,断绝来往……”可他又记起有一次索娜王妃问他:“倘若我遇到困难,可以信赖你吗?”自己虽然没有表示态度,但内心是同意了的。“现在,当知心朋友犯了错,自己见死不救,马上开溜,这不是我洛伟奇做人的风格。怎么办?”他一时拿不定主意,也坐不住了,就穿上衣服,在室内走来走去。
传来妞妞的声音:“舅舅,怎么了,才三点多钟,你就起床了?是不是身上有什么不舒服?”
洛伟奇:“妞妞,睡吧,舅舅睡不着,想起床走走。妞妞放心,舅舅没事。”
最后,洛伟奇终于铁下心:“直截了当的和王妃讲明,要不就彻底戒掉毒瘾,要不咱俩就彻底分手。”天快亮保鸵绿稍诖采希盘な档厮帕恕?br />;
早饭时,妞妞问:“舅,怎么啦,半夜三更的,你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口中还念念有词,说什么‘好好的,怎么就抽那玩意呢’,还说什么‘良辰美景奈何天’。我记得我妈在的时候也说过这句话。”
洛伟奇:“夜里做梦梦见年轻时呆过的劳改农场,心中很郁闷。”
妞妞:“吃过早饭上王妃阿姨那里,和贝贝玩玩,散散心去。”
洛伟奇:“妞妞想得周全。对了,好妞妞,我想离开大理几天,去山东看看我的干爹干妈,又怕你夜里一个人在家不习惯。”
妞妞:“舅舅放心去吧,晚上我可以请李姐陪我一块住。”
洛伟奇:“这样好。我可能今天下午就出发,你给我准备一点钱和出门的用品。”
妞妞有点不放心:“我记得舅舅说过,要在今年寒假时和我一起去的,舅舅为什么突然改变计划,走的那么仓促呢?去的地方太远了,妞妞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洛伟奇:“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妞妞还是不放心,但又不好强求舅舅:“这样吧,我给舅舅准备一张工商银行的牡丹卡,省得你带太多现款不安全。另外给舅舅买一部手机,每天晚上九点整我都给舅舅打电话联系。再就是,舅舅现在是大理有名的连锁店的老板,住的和吃的别太寒酸,住起码要三星级的,上火车一定要买卧铺,别让人瞧不起……”
洛伟奇:“我听妞妞的。不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就是王妃也不让知道。”
早饭后,妞妞刚去上学,洛伟奇就给王妃打电话。
电话里传来王妃欢快的声音:“洛哥啊,你早。我昨夜睡得特别香甜,梦见我刚从香港回来,你到机场接我,我为你准备了一个让你惊喜的礼物,哈哈,哈哈……”她就像个初恋的小姑娘那样喋喋不休。
洛伟奇没让王妃说下去:“我马上就到。”
洛伟奇在花园里见到索娜王妃的时候,王妃正在月季丛中剪切花。树阴下,小贝贝坐在婴儿车里傻笑着,发出牙牙学语的声音:“爸,爸……”嘴里吐着泡泡,伸出小手要洛伟奇抱。
洛伟奇把贝贝从婴儿车中抱出,贝贝高兴得笑出声来,他抱着洛伟奇的头,把洛伟奇亲了一脸唾沫。
看到这爷俩如此亲密,王妃从心底里感谢上帝赐给恩惠,心头一阵发热,她激动地说:“真是个好爸爸!”
洛伟奇抬头间,看到王妃深情的目光,心头为之震颤。她今天的打扮穿戴不同平日:上身一件淡绿色的紧身棉织短袖衣,外披一件月白色的褂子,下身一条淡紫色套花长丝裙,浓浓的披肩发用一条素雅的丝巾系住,脸上薄薄的施了淡妆。她手拿花束,在一簌簌彩色斑斓的月季花衬托下,越发显出女性的妩媚和艳丽……
洛伟奇定定地看了王妃几秒钟,眼眶潮湿了。他心里说:“天仙般的姑娘,怎么会吸毒呢?可惜了!”
敏感的王妃马上捕捉到洛伟奇的眼神,她仿佛是随意地问:“洛哥,心里有事吧?”
洛伟奇却问:“阿金呢?”
王妃把花束放下,轻拍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