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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将君令 (合欢宫记事第二部全本+番外+特典)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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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一日千年(暗黑)
  众人正是兴致高昂、全神贯注观舞之际,乔云飞已是握紧了拳头,暗暗忍耐。
  然而肠内前列腺、花芯之处,正有两片薄片样的东西,紧紧贴著甬道壁,仿佛在微微抖动,不断带起一股股瘙痒。
  空虚难耐之外,今日不得已喝的许多酒,早已化作愁肠,全都下了腹内,鼓涨涨的难熬。自从前面尿口被堵死之後,平日便轻易无法解脱,如今更是憋得浑身发抖,稍一动作就觉肚子被压得几乎撑裂一般。
  “好!”众人一个齐声叫好,声如雷鸣。
  黑暗中的乔云飞却忽而一个激灵、颤栗间打了个哆嗦。
  随著这一声震天的众人吼声,憋不住的尿液倏忽失禁喷发却不是泄了出来,而是有少许顺著那机关、倒灌入了囊袋!顿时两丸益发肿胀得想要喷射、随著一声低吟,男子浑身打摆子一般的长时间抖动起来:受激的两丸发硬收缩,顷刻间一股洪流倒灌而入、复又涌入尿泡!这种反复倾射的痛苦感受,令他连咬紧牙关也不能够、只听见一片喝彩之中,自己双齿上上下下随著抖动互相磕碰的声音!
  浑身热汗淋漓,衣衫早已湿透、紧紧贴著修长的身形。乔云飞忽而咬牙破舌,剧痛逼他清醒了些许再不走,当众不知还将作出什麽淫态来!借著更衣之由、匆忙尿遁。
  军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乔云飞回归边塞,日子倒是一如既往的流淌过去,不过一眨眼功夫,已经过去半年了。
  如今封泰因著四年前的那场大败已元气大伤,乔云飞又步步紧逼,连年的节节退败已使封泰疆里退出了上千里。
  有著昔日王慕的比对,乔云飞当初在军中一升数职之後,顺顺利利地便获得了众多新将、老将们的支持,没遇到任何阻碍说起这一点来,连他也不得不佩服李熙的谋心手段。
  何况如今他在军中没了什麽擒制,又是四年前阴山之战的最大功臣,自然是人心所向、做起事来事半功倍,到了现在,往往只需一声令下、坐镇玉门谋划大局便可,反而不需凡事亲力亲为了。
  最大的事情,便是奉养父母高堂,以及养育永翔、永翊两只小包子。将军府上下早已被乔云飞打造成铁桶一块,为的就是隐瞒两个孩子的存在;当年的影卫们在阴山一役十去其七,更何况熙帝三年多来早已是伤透了心,并不派影卫探听乔云飞的消息当初撒下弥天大谎,找来战乱中的两个孩童尸骸,李熙深信不疑,便是佐证了。
  与之相反的是,乔云飞早已不是昔日吴下阿蒙了,朝中、宫中更少不了他的内应如今他位高权重,少不了马前奔走的人。
  永翔、永翊已近五岁半了,最是活泼伶俐的时候。跟著乔云飞时而东奔西跑,时而去军营住上半月,倒也没有往昔的娇贵,小孩子成长的最重要几年,周围都是些军中的粗豪汉子,跟这个学剑、缠著那个学机关、每日里比著练字画画,日子倒是份外的热闹。
  “爹爹爹爹,你瞧我这柄木剑,是朱叔叔给我们做的,威风吧?”
  “爹爹,昨天永翔又尿床啦!哈哈哈!”
  “永翊你你没有兄弟义气!看剑!”
  “看招!”
  两个孩子,早忘记了婴孩时的宫中生活,活脱脱就是军中出生的小痞子德行,只不过古来稀的敬国公乔林,每日里逼著两人读书习字,甚是看重仁义礼智信,又有日常乡里行走、了解民间疾苦,永翔、永翊倒不是一味的顽劣。
  日子平静如水,只除了两件事。
  一则,便是乔云飞立誓要抓捕淳维,报仇雪恨,至今未能如愿。那淳维虽则部族被打得七零八落,到底是一代人杰,如滑溜溜的泥鳅般,甚是难以捉摸其行藏。
  二则,便是半年前所中的灵犀蛊和连环锁了。时不时的,乔云飞心尖便要隐隐作痛,那疼痛如泣如诉、钝而不锐,只是却如一种会不断蔓延的毒药一般,让乔云飞整个人都如同沈浸在一种特别的伤痛里,低沈、寂静、孤独,胸口涩而沈闷地,就如同某个人,曾经带给他的感觉一般。
  每逢雷雨之日,那种瑟瑟的酸痛及哀伤,便如铺天盖地的浪潮般慢慢的侵吞整个心房和思绪,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人的泪与笑、傲然与强势、卑微的情感和祈求,以及最後强压下一切热情後释放出的那股冷然。
  每当此时,乔云飞便强硬地压下心中的那股寂寥及感伤,逃避般不去回想、不去回望,只是如今军中的一切、朝上的命令、日常的行事、进退攻防的策略,以及永翔永翊日渐张大的面容,总是试图破坏这一切。
  一切不过孽缘罢了。这一切都已远去,正如同那个相隔千里的人乔云飞如此宽慰自己:起码现在,一切都已经完结。
  若说那种心间时而弥漫的种种情绪可以强硬地压下,那麽每日那不知何时、不知何地发作的蛊毒,则不是那麽好相与了。
  几次三番,乔云飞都差些当众出丑;每每夜来,情欲不断不息、连绵不止,更是让他饱受折磨。
  单说每日里的更衣,原本例行的小事,已成了他避无可避的最大难题。
  身为男子却不能正常倾泻、勃起乃至射精,常常在说话间便一个激灵、少许尿液倒灌入精囊之内,进而激发起无尽的情欲渴望。
  无论如何自渎,那渴望也不曾消退,每当後面高潮来临,男子获得的不是解脱,反而是令一股更加煎熬、更加渴切的空虚及欲望!
  而想要更衣,他却又只有屈辱如女子一般,蹲下双腿、玩弄自渎直至高潮,在那瞬间等待被宦官强制开拓的孔道张开、才能屈辱又畅快地获得一次释放!往往积蓄的精液、尿液一同自小蒂下方的孔道流泻而出时,後面的空虚及麻痒也将攀升到无可忍耐的最高点,无数次他迷失神智一般疯狂地试图插弄後面来弥补那种空虚,清醒後便後悔不迭。
  为了避免这种如同女子般排泄、乃至於在排泄中得到不圆满的高潮的屈辱,他平日里尽量维持著每日一次更衣的平衡,唯有到忍无可忍之时,才会让自己沈沦在无尽的淫欲屈从之中



45 夜会(暗黑)
  乔云飞踉踉跄跄地自酒宴上尿遁而走,急匆匆打马回府。
  然而校场距离将军府数里之远,虽是借著夜色浓郁、行人稀疏,但那种众目睽睽之下、浑身湿淋淋地展现淫靡之态的窘迫,还是让他羞愧欲死。
  会阴在粗糙马鞍的摩擦之下不断撩起熊熊欲火,随著不断的颠簸而蒸腾。阳根早已蠢蠢勃发,囊袋早已因为无法排泄的酒液而肿大如拳,此时正垂在两胯之间、随著每一次动荡而上上下下的晃悠。胸脯在衣衫的摩擦之下痒涨不安,他唯有紧咬著面具下的唇齿,压抑住一阵阵战栗中的呻吟。
  夜色对於他来说,是一个最好的掩护,同时却又似深沈的噩梦和柔情的私会:骗过李熙、远离都城、拒绝那个万人之上男子的情感之後,一切却仿佛并未结束,在每一夜、每一夜,迷梦中似乎又回到从前。
  灵犀蛊,果然是千里灵犀。每天夜里,当他闭上双眼时,或早或晚,李熙都仿佛再次侵入了他的身体,一波一波或凶或柔地侵蚀著他的意志,让他沈沦於无止尽的索需和情欲之中仿佛就是与那个伤透了心的男子,在夜里相会。而唯有这时,这被禁锢的身子才能获得满足。
  这种私密的隐疾,几乎将他打倒;他羞耻於自己的每夜沈沦,羞耻於自己竟会如此的甘之如饴,平日里的理智和克制,都在这梦色里飞到九霄云外,留下的,唯有一个无法正视的自己
  “啊哈”刚刚推开房门,他已经遏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内壁早已麻痒到极限,躁动之下他几乎毫不犹豫地扯下了浑身的衣衫,双腿不断反复夹紧反复弯曲、互相挤压著想要获得满足。
  跌跌撞撞地趴到床上,一只手已自动自发的揪扯著勃发的枣乳,穿环又被拉扯的乳尖传来一阵阵刺痛,然而只有这种凌虐才能让他稍稍平静。
  羞耻、自愧、无法直视的自我使他几乎崩溃,涕泪横流中他几乎忍不住去揪扯自己的头发为什麽,为什麽在拒绝一切之後,这样扭曲的自我,还会出现
  他几乎,想到了自杀。
  在经历那麽多磨难之时,自杀这个念头,从未再次出现。
  恨那麽深广。
  然而,如今,当他不得不发现自己已无法改变的淫荡身躯,以及软弱中向这一切投降、认输之时,这个念头不止一次的浮现脑海。
  不还有人没死,还有事没做!
  紧紧咬合的唇齿早已流出了鲜血,一波波的浪潮中,忽而分身一个抽搐颤抖,剧烈的浪潮一个铺天盖地的打来!
  “啊哈啊哈”他再也忍受不住,张开并抬起双腿,竟是将自己弯成了一个折叠的形状,双手自臀後托起腰身,双腿不断向上、向前
  “啊哈”男人一面扭动著腰,一面泪如泉涌,沈沦的红晕渐渐在整个身子散开,理智全然覆灭,只见他竭力佝著身子几乎将自己团成一个半圆。
  “呜”男人竟然以自己的口、含住了下身的那话儿!
  瞬间“噌”的一声,下身处一个个密闭的金环齐声展开,顷刻之间、原本密闭锁死的花唇齐齐绽放!
  原本犹如针脚一般,一个个金环镶嵌在下身唇瓣之上,就连後庭口处,也有一个金环强硬地将穴口锁死。为了这,每日里灌肠已成家常便饭,更痛苦的是,每次情欲汹涌之时,那些金环被一根金丝一个个串联起来、拉向中间,乍看犹如缝紧的针脚,花瓣因此被强硬地密闭起来,紧紧包裹著蕊口;每当蛊性发作,空虚而瘙痒的内壁都会蠢蠢欲动,却因无法插入任何器具乃至手指,让乔云飞饱受煎熬。
  在百般琢磨之後,乔云飞也发现分身铃口和舌根之处,有两个小小的金珠,一凸一凹。原来那连环锁的钥匙,竟然就是这两颗奇异的金珠。
  终有一日,实在受不住的乔云飞,开始以此法来解开机关。而唯有自己含住自己的分身,那机关才会短时间解开。每当放下身子时,就有一股麻痹全身的剧痛传来,手脚酸软之际、金环噌噌噌自动由两半合成一个,再次将下身锁住。
  然而无法勃起、被紧紧束缚的分身被自轻自贱地纳入口中,这种极致的羞辱及强烈的快感,更让他羞愤欲死无数次在地狱之中煎熬,无数次挣扎著隐忍,却终於被那一波一波无限叠高的渴求击败!
  此时,男子忙不迭地探指深入湿漉漉水滑滑的穴内,使劲抠挖起来。那股瘙痒刚刚退却半分,前面一股股酸麻却又让他几乎坚持不住!两枚拳大的囊袋红肿充血,外皮几乎薄得半透,一条条血脉在那薄皮上鼓动著,腹部遭到挤压、排泄的欲望同时传来,大张的口中无奈地含著自己穿环的分身、将整个嘴撑得满满不一时男子浑身激烈的抽搐起来,如今他早已无法正常的排解欲望,精液和尿液在不断的反复涌动著,趁著串联起来的管道不断相互拥挤逼压著、一时儿忍耐不住的尿液失禁流入囊袋,然後又在强烈的喷射欲望之下、倒灌入了尿泡!
  男子只觉下腹胀得快要炸裂一般,焦急之中他加速了反复搓揉抠挖自己的甬道,不断尝试将手指伸得更深、插得越重,唯有後面高潮才能摆脱这种无法排泄的痛苦重重叠加之下,模糊的呻吟从含著分身的口中时高时低的传来,乔云飞已全然的沈沦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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