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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丧乱志 作者:深圳铁板烧-第53部分

小说: 丧乱志 作者:深圳铁板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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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柒柒转泣为喜道:「如此最好!我性子愚钝,参不透其中奥秘。秘术图谱在此,大哥请看!」说着,将一本薄薄的册子递在安鸿手上。安鸿接过,逐页研读,间或不明处,便唤柒柒一同参详。起始有男女双修图画时,虽是相拥互抱,却还是衣着整齐,越往后看,图画之人越是寸缕未着,只将二人看了个面红耳赤。待看了一遍,二人依册中所绘对坐交互,行经走脉,寻天地间生生不已之气,渐渐物我两忘。待修到册中宽衣之处,自然而然依样行之,亦不觉有他。
  安鸿独阳,柒柒孤阴,二人皆是处子,正是修习此功法的上上之材。天地之气带动二人内力,在各自体内运行大小周天,虽磅礴不息却各不相连,渐渐阴阳各异。二人再次依图换姿之时,柒柒行动略偏了些个,本应在安鸿腹前划过的一只美足触及小腹。这一下近在咫尺却苦无交集的阴阳二气彼此相吸,如同天雷勾动地火,将二人气脉融合贯通,再也无分彼此。
  柒柒年幼,意志薄弱,心中虽不明白发生何事,但浑身上下舒爽的什么也似,只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腻在安鸿身上,不由得启樱唇娇声长吟。顺势将那只惹了祸的脚丫抬起,搭在安鸿肩头,小腿一勾,整个人都往安鸿怀里滑去。
  安鸿虽年长,却是重伤未愈,内力枯竭,此时美人如玉、赤裸在前,更是全无意志可言。收目看那只仅有巴掌长短的小脚洁白如美玉、细腻若羊脂,放眼望伊人腰身玲珑浮凸、曲线流畅,小腹平坦如川、芳草萋萋,内中又有蜜水晶莹剔透,不由怦然心动。又加体内阴阳二气流转、通透舒泰,亦催内息出口一叹,伸臂将柒柒揽入怀中。
  二人皆借着阴阳引力,弃了图谱,顺体内真气走势放肆而为,唇瓣相接,口中津液交流、混而为一。柒柒依偎在安鸿怀中,一手抵在他气海,另一手不自觉地握住了那根直挺挺的阳物,只觉得阵阵心旌摇晃。安鸿拥柒柒在怀,一手抵在她膻中,另一只手滑在她股间会阴,只觉得怀中人肤滑如缎、体香清甜,情难自禁。
  有顷,唇分。柒柒一双美目如顾似盼、明眸情挑,显是已难抑勃发春情。安鸿息若牛喘,弃了柒柒膻中,将指左那只恰堪一握的莹润椒乳抓在手中,又将玉人放倒,扶着胯下银枪,意欲直捣黄龙。
  柒柒乳肉被安鸿揉捏的狠,不由自主的嘤咛一声,双腿高举,待小将军前来攻伐。谁知静候许久,那只滚烫的金杵头儿却只在桃源洞口的仙豆上长摩短擦,硬是难以入巷。无奈之下,只得羞面咬紧银牙,伸手去牵那头不识路的憨龟,带着它将头伸入洞中探宝。
  安鸿正在洞外焦急彷徨,忽得指引,喜不自胜,提臀挺枪,意欲直刺花心。不料才入洞不远,便遇到了险涩阻滞,一鼓作气未能得过,再鼓余勇尽力前冲,终豁然开朗,进出随心。只觉得洞内软肉层层叠叠,紧紧包裹在阳物之上,世间至乐事,未有过玉茎抽送之间者。复数十下,忽感适才因唇分而断掉的阴阳相通之气复连,交融之下,更添了几分欢喜。仰首长长呻吟,恰好见了如雪般一双脚丫举在空中,晃动不止,个个趾豆晶莹圆润,惹人喜爱。遂一面抽送阳物,一面探手将玉足抓在手中细细把玩。情到深处,又将足趾含了在口中轻舔细啜,只觉得芬馨无匹。
  柒柒初承人事,破瓜之时本是疼痛难当,幸得双修在前,阴阳之气随安鸿玉茎深入而互通,减去不少痛楚。待安鸿抓了自己双脚把玩时,下体已只剩了如潮击水岸的快感,俟安鸿含了自己足趾再口,心内觉得好生羞赧,本就娇媚的呻吟中又添了份扭捏不依。这声线婉转起伏,听在安鸿耳中不啻于扬汤止沸、怀薪救火,奋勇更添一端,将柒柒顶的如神似仙,全身无力,整个人如同飞出九霄之外、卧于云朵中一般。
  二人有真气护持,久合不泄。安鸿又将雨夜庙中孟舞蝶教授的姿势说出,与柒柒一一尝试,真个欢乐无边。二人心思一同,皆恐对方不得尽意,故全力配合,与所修功法主旨恰恰契合。房事功法亦是性命,亦是阴阳,融合贯通,再无分别,只余满室皆春。
  此时房外,侍婢十余皆倒在血泊之中。小刀面色铁青,背身立在房门前,手中新月也似的弯刀犹在滴血。侧耳听了听屋内再无动静,瞑目切齿,黯然不语,转身离去。
  翌日五鼓,二人同时自春醉中醒来。虽是修炼疗伤,但毕竟初尝禁果,故此各有感怀。柒柒只觉得鼻腔内皆是安鸿男子气息,周身舒畅无比,下身隐有刺痛,却是瑕难掩瑜。想到身子已予了安鸿,说不得此生便要系在他身上,遂紧紧抱住安鸿不放。安鸿运功自查,见伤势内力恢复了七成有余、只肩骨疼痛难消,欣喜不已。待睁眼看见床上点点落红,又怀了份愧疚在心。伸臂将柒柒紧紧揽住、暗暗下决心日后好好待她时,却又想起昨晚柒柒与小刀之间言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各思心事之时,屋外忽传马嘶。二人匆匆整束,推窗见柒柒惯用马车已停在院外,只是那马与以往有些不同,毛色虽多被烂泥遮掩,却隐隐可见油亮,身躯蹄掌,亦比常马大了许多。柒柒眼中一亮,叫了声「是铁象」,便一跃而出。落脚正踩上一具婢女尸身,骇了一惊,险些跌倒。安鸿恐她喊叫,急跃出掩了她檀口,镇定道:「事不宜迟,速速出城方为上策。」
  柒柒急喘息了几口,定定心神,点点头道:「小刀好狠的心肠!」随着安鸿出院上车。车厢内已备好一套军服,却不见小刀踪影。安鸿知小刀不便出面,劝了怏怏不乐的柒柒几句,将军服换好,压低了毡帽帽檐,挥鞭驱马,出了府邸。
  城中道路,安鸿只认得自城门至庄园的这一条,微微收着马力,沿路缓行。途中遇见搜寻军士数队,个个如临大敌一般,虽是无人来查枢密马车,却全都将眼往车上打量。一路有惊无险,转过街角,城门已是在望,车后忽然传来数马奔腾之声,一人在马上大呼道:「前车慢行!」
  安鸿向前遥望,见城门处守备森严,遂压下驱车抢门的冲动,勒马停车。七八骑军马来在车旁,为首者正是那日围捕安鸿的夏来。安鸿弃鞭,从御者位子跳下,垂头行礼。夏来并未将小小马夫放在眼里,板着面孔与安鸿擦身而过,在车厢外行礼道:「车内坐的可是小姐么?」
  柒柒轻轻「嗯」了一声,反问道:「可有什么事么?」
  夏来恭敬道:「城内搜捕反贼安鸿,颇为动荡。小姐此时在城中行走,恐遭骚扰。末将恭请小姐回府!」
  柒柒娇哼一声,不悦道:「谁说我在城中行走?我要出城!」
  夏来面不改色,平静道:「张枢密有令,封城禁行。小姐要出城,可有张枢密手谕?」
  柒柒发怒道:「本公主要出城,自然和他说过。我们父女之间,还需你这等下人才需的手谕么?夏堂主,你说呢?」
  柒柒语调先低后高,最终又转做低沉。公主堂主之语,只有夏来、安鸿二人可闻。夏来回头看了看安鸿,见安鸿无动于衷,以为他也是孟门子弟,遂对车内微微一笑,答道:「小姐所言甚是!既如此,夏来为小姐开路。」言罢,转身上马,将七八骑散在车周。安鸿跳上马车,驱马行路。那铁象神骏,阔步昂首,神仪非凡。安鸿马术稀松,驾车御马之术更是泛泛。铁象受制,时快时慢,颇为不耐。夏来一直暗暗盯着马车,御马有异,自逃不过他一双眼睛。随在车侧,看了一阵,心中疑惑。又行了些距离,城门已至,马上一骑士扬声喊道:「开城门,枢密府出城。」
  守门的金姓跛脚门官不敢怠慢,赶忙呼喝手下兵士将城门开启。城门隆隆,分在左右。安鸿心中一松,手中缰绳亦松了松。铁象忽觉束缚消退,兴奋地长嘶一声,放蹄欲奔。马嘶响亮,声若龙吟。夏来与金姓门官面色皆变,几乎同时惊呼道:「铁象!」
  安鸿见势不妙,毫不犹疑,将缰绳一松,自车厢中抽出宝剑,一脚点在铁象臀上,喝声「出城」,借力一剑刺向夏来。夏来本欲出手截马,无奈安鸿剑风凛冽,只得出招相迎,眼睁睁看着铁象奋蹄,带着车厢往前疾奔。
  柒柒在车中闻呼亦知不好,欲抢出车厢相助,却被铁象向前大力颠的脚下不稳,往车尾摔去。刚刚猛撞在厢壁上,又听有一人狂喝、铁象随之一声长嘶,整个人又转往车前翻滚,直直摔出车外。七荤八素中,刚好看见那金姓门官倒在铁象前,右臂已折、满口鲜血,正嘶哑大喊道:「快关城门!休走了杀曲将军的奸贼!」
  安鸿与夏来过招,占尽上风,将夏来逼的步步后退。听闻金姓门官大吼,回头又见柒柒已被军士团团围住,心内惶急,飞身而去。金姓门官见安鸿近前,自地上一跃而起,左手使刀向上迎去。安鸿知他是个亲近曲端之人,不愿伤他,拂开刀锋喝道:「曲将军非我所杀!我不伤你,速速退去!」金姓门官看了看铁象,面上狰狞,刷刷两刀又逼近安鸿,视若疯虎。安鸿急欲去救柒柒,一脚将他踢了个跟头,喝道:「曲将军之死乃是张浚使康随所为!自去问那牢中囚犯,休得再来胡缠!」声未绝,人已杀至柒柒身旁。本是只围不攻的军士见了安鸿,个个目露凶光,呼喝着「杀奸贼为曲将军报仇」冲上前来,舍命砍杀。安鸿重伤方愈,气力不加,却又不欲杀人,不多时便已左支右绌。待夏来与金姓门官赶来加入战团,身上立时添了多处新伤,不得已大喝一声,出重手击杀兵士。
  柒柒一直在安鸿身边助他缠斗,此刻安鸿发力,遂得了空闲。抬眼一望,见城门眼见便要关闭,心中惶急。正欲告知安鸿,忽闻一人喝道:「张枢密有令,活捉人犯,休得伤损!」声音由远及近,来的飞快,正是小刀。
  小刀纵身越过战团中众人头顶,直往欲关的城门处掠去。城门处的军士不疑有他,继续闭门,不料小刀在空中便已抄弯刀在手,兜头洒出一片刀光。闭门军士多有死伤,勉强避开的皆不明所以、心惊胆战,不敢近前。小刀守住城门,再喝道:「三公主,出城!」
  众军闻小刀传令,手下皆是一缓。安鸿得小刀喝令之助,仗剑使了个扫字诀将围兵逼退,携柒柒退在马车前。此刻见小刀遏住城门关闭之势,刷刷两剑将铁象身上束缚斩断,将柒柒抛上马背,喝了声「随我来」,身随意动、人剑合一,化作一条银色匹练倏忽突前。剑气纵横,当者披靡,削断兵刃、肢体不计其数,硬生生在围军中开出条通路来。铁象久经战阵,见了此景不惊反喜,不待柒柒发令,已四蹄飞踏,纵跃而出。马速才起,一人自斜刺里猛地杀出,合身撞在铁象颈前软处。虽是喷血飙飞丈余,却生生阻住了马势。围军趁机再合,又将柒柒困在正中。
  安鸿已杀出重围,来在小刀前不远。回头见柒柒被困,正欲反身再战,那撞马人刚好跌落过来。安鸿见是那金姓门官,心实恨其顽固,将他让在地上,剑指咽喉疾刺而下。金姓门官多处骨碎,动弹不得,闭目大笑道:「金某不能为曲将军报仇,但终将他爱马留住!哈哈,哈哈!」
  安鸿听他说话,将剑锋偏了三分,刺在他肩头,怒道:「我若真杀了曲将军,今日也容不得你在此放肆!凶手是谁,你自问小刀去!」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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