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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 作者:青青翠竹-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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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再爱005
  按老伴的吩咐,杨小柳用内线电话,将老爷子发烧的事告诉了肖建国夫妇。
  肖建国放下电话,便慌忙穿衣下床。
  “怎么了?老爷子不行了?”胡曼云也有些慌乱,怨归怨,对公公她还是很尊重、很孝顺,当然也不希望老爷子这么快就撒手归西了。
  公司里其他的几个股东,只服老爷子,他多活一天,就能将公司多镇一天,反正撒手归不归西,财产他们只能得一半。
  “听贱人说是在发烧,我先下去看看,你下来时动作轻点,别惊扰了客人们。”肖建国慌慌张张,边说边扣着衣衫往门口走。
  胡曼云应了声,披了件外套紧随其后,走至门前,她突然又折回了身。这个时候,正是图表现的时刻,如果孙子也守在身边,老爷子肯定会很受用。
  给儿子打了个电话,胡曼云才悄无声息下了楼。
  没多大会儿,王医生就匆匆赶来了。王医生五十多岁,医术在华淮很有名气,做肖家的家庭医生,已将近有二十年了,肖家上上下下,他都很熟悉。
  检查了一番,便配药,给老爷子将吊针挂上了。等消停下来,王医生笑着对老爷子说:“肖董,您不用担心,一点小感冒而已,估计输几天液就会没事了。”
  肖青焕提足劲,满不在乎地说:“我不担心,八十岁的人了,我还怕什么?”
  其实,他只是嘴硬,离着死亡越近,他就越是害怕。他不想死,他舍不得杨小柳,害怕跟他爱是蚀骨的女人分开,况且现在又跟小儿子相认了,他的内心渴望能多活,能多享受与他们在一起的快乐。
  这老爷子,剩下半口气了还逞强,王医生闷笑了下,拍了拍他的肩,便站起了身。怕吵着了老爷子,王医生便随着肖建国夫妇,去了隔壁的书房,老爷子就由杨小柳在看护。
  隔壁的书房,其实就是一间会客室,等坐定,肖建国便急切地发问了:“王医生,我爸他怎么样?真的只是一点小感冒吗?”
  “老爷子的确感冒了,不过,胰腺癌中晚期时,常常会出现发热发烧的症状,如不及时把温度降下来,病情将会恶化得很快,我建议,明天早上你们就将他送往医院就治。”王医生的表情有些凝重,如果这样下去,老爷子恐怕也就一至两个月的寿命了。
  “我们当然希望能把他送到医院去,可我爸这人太固执了,就怕明天说服不了他。”肖建国唉声叹气,很是无奈。“自查出他患了癌症之后,我们几乎每天都在劝说他,却丝毫不起作用。”
  “等子易回来了,我让他也劝说劝说,没准老爷子会听孙子的。”说这话时,胡曼云偷偷瞧了瞧挂在墙壁的时钟。臭小子,眼看快一点钟了,怎么还没回来。
  “嗯,反正尽一切可能,也要将他送到医院去。”王医生点了点头,打算明天他也劝说一下。
  …
  胡曼云给儿子打电话时,肖子易正趴任菲儿的身上,贪婪十足地想将身下的小妖精再狠狠索要一番。
  接到他妈的电话,肖子易就是再贪婪,也无心再战了,将手机往床上一扔,他慌忙从娇嫩的身子上爬了起来。
  任菲儿也跟着坐立起来,媚眼里有些小失落:“你爷爷他不行了?”
  “没没,只是有些发烧,我妈说是感冒了。”肖子易边拾洒落在地的衣服,边回应。
  “一点点小感冒嘛,怕什么。”讨厌的电话,迟不打早不打,正来进入她时,电话却响了起来。任菲儿感觉自己被置在了半空中,上不能上,下不能下,难耐死了。她发着嗲,将光。裸的身子贴上他的后背,柔软的小手在他的小腹处来来回回地划动着,“唉,真不想你走。”
  肖子易何曾又舍得走?将近两个月没挨女人,心身都焦渴得厉害,仅战一个回合,他也觉得没有尽兴,跨间的东西还耸立着,当软绵的小手抚上来,他闷哼着转过了身:“骚货,你等着,我明天晚上再来收拾你。”
  说着,唇吻上她,手扣她的豪。乳重重抓弄了几把,本想亲两口抓两下就松开,谁知沾上就有瘾,吻着吻着,嘴唇就顺着她诱人的脖子往下,之后将她硬挺的小樱桃,贪婪十足地吸进了嘴里。
  “哦哦子易,别别再吃了,吃得我又啊哟哟我难受死了”任菲儿痛苦地叫唤,扭动身子去蹲他的下。体,“快快要了我再走”
  碰上这种妖精,任何男人都会受不了,肖子易吸了口气,提枪便捅了进去。
  因惦记着那通电话,这次他不敢酣战,杀了几个回合就将自己释放了,随即穿上衣服,匆匆忙忙走了。
  肖子易不懂,自己明明不爱她,甚至打心眼里有些瞧不起她,可是,他只要一沾上她的小身子,就管不住变得很贪婪,非要整得精疲力竭了,才肯撤离她。
  肖子易哪里知道,任菲儿这妖精的颈项,耳下以及乳房上,都涂抹了催情剂,他只要一沾上,就控制不住拼命地想要她了。
  肖子易走后,任菲儿又躺了一会儿,才带着满足去冲洗黏糊糊的身子。自徐老板重回她身边,她就非常关注她的排卵期了,而这两天正是她的排卵期。
  刚才还在担心,怕肖子易逼她吃药,现在好了,他爷爷生病,顾不上她了。她媚笑着,手在小腹上轻轻地触摸:老天,你一定要帮帮我,这次千万千万让我怀上啊!
  她关上花洒,边擦着湿漉漉的发,边出了洗澡间,这时,却传来了门铃声。
  任菲儿一乐,以为是肖子易返转回了,透过猫眼一看,结果
  我的妈呀,好险!
  她慌忙将门打开,穿着浴衣的小身子就扑进了来人的怀里:“剑波,你怎么来了?咯咯”
  任菲儿一脸欢喜,欢笑着主动将红唇凑了上去,这来人,正是那位徐老板徐剑波。
  任菲儿刚刚经历过一场强劲的欢爱,此时的她,真是诱人极了,俏脸蛋儿红扑扑的,浑身透着淋浴后的清香,徐老板吻了几口,便急吼吼地将她抱进了房间里。
  …
  肖子易回到家时,时针已指向一点,肖青焕输着液,已进入睡眠状态,杨小柳暗自抹着泪,正守坐在床边。肖建国夫妇则陪着王医生在会客室里闲聊,以此来消磨时间。
  将爷爷的病情询问了一番,肖子易就被胡曼云喊到了楼上的房间。
  “儿子,若彤跟你说了什么没有?”胡曼云惦记的,自然是假怀孕的事。
  她不知道若彤跟老爷子澄清了没有,老爷子睡前跟苏正东夫妇聊得非常热乎,照那股高兴劲,应该是没有说穿。
  “妈,你还问我,都怪你!”肖子易一脸烦躁,气呼呼指责说。
  “怪我?都怪我什么?”
  肖子易将苏若彤在车上说的那番话,告诉了胡曼云,他觉得苏若彤那样对他,是因为假怀孕的事,将她触怒了。
  最后,他恨恨的说:“如果和彤彤复不了婚,就全是你的责任!”
  “死小子,我不说这件事,她就会跟你复婚?”
  “至少可能性要大一些。”
  胡曼云横了儿子一眼,懒得再骂,叹了口气,再次出口相问:“她就跟你说这个?再没说别的了?”
  就假怀孕的事,她有些心虚,也暗自在后悔,觉得不该,那死丫头的性子太倔,又不贪财,花再多的钱都无法收买她。
  “就说了这,没说别的。”肖子易嗡声嗡气答了句。
  接下来,母子二人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肖子易灰心丧气地说:“妈,彤彤只怕不会跟我复婚了。”
  儿子的嗓音带着哽咽,胡曼云很是心疼,走过去,将儿子的头轻轻揽进了怀里:“儿子,对彤彤你就彻底死了心吧,好姑娘多的是,等忙过这阵,妈就给你张罗,妈妈好些朋友的女儿都不错,到时妈妈把照片收集起来,让你自个儿挑。”
  “你那些朋友的女儿,个个都装模作样,我不要,我只要彤彤。”
  “你”胡曼云气得直翻白眼,随后语重心长地,“儿子,你怎么就不明白?现在不是你要的问题,而是她不愿意复婚,你就对她彻底撒手吧,你这样苦的是你自己,妈看着心疼啊!”
  “妈,可是我不甘心。”肖子易像个孩子似的,趴在母亲胸口哭了起来。四年多,他将自己全部的感情投入了进去,虽然这个结果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但这么多年,他连她的滋味都没尝过,让他怎么甘心?
  “这死丫头,像头倔驴,家庭条件也不好,又不解风情,离了就离了,没有什么不甘心的。”胡曼云数落着苏若彤的不是,以此来安慰儿子,“儿子,妈妈向你保证,日后绝对给你找一个比她强百倍的女孩子,让死丫头后悔去。”
  肖子易满胸腔的愤然与不甘,当初,他真应该把她强了!
  
  梅缘阁小区。
  玄关处,谷傲天手托她的翘。臀,将怀中的人儿抵在墙头上,而她纤长的腿,则缠在他的粗腰之上,两人一动也不动地相拥着,还是激情交。欢时的那个姿势,很久很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久,谷傲天才抬起埋于她双峰间的头,簿唇透着怜爱,在她汗淋淋的面颊上吮了吮,便放下她,将自己从她体内撤离出来。
  伴着他的抽离,苏若彤两腿之间突涌一股大量的热液,那热液,顺着她打颤的纤腿,很快流淌到了她的脚根处,没有了他的支撑,她的小身子像一滩泥水,软绵绵沿着墙壁往下滑落,好在他抽离之后,马上便又将她托了起来,旋即,他面对面将她托着,迈着矫健的步伐、朝着浴室走了过去。
  到了浴室里,他把她放到马桶盖上坐下,透着怜爱的唇,再次将她吮了吮:“乖,你坐着,我去给你放水。”
  刚刚那场欢爱,强劲持久,这小东西早就被他整治瘫了。
  转过身,调试好温度,开始往浴缸里注水。
  苏若彤的确累瘫了,连掩上衣衫的力气都没有,心空荡荡的,脑也是如此,傻傻愣愣的,一动不动呆坐着。
  等放好热水,谷傲天便过来抱她,直至这时,她才有了反应。
  她的脸羞得通红,轻轻一闪,躲开了他的手:“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谷傲天笑了笑,依了她。
  带上浴室门,谷傲天舒了好长一口气。他知道,她累是一方面,关键是刚才那场欢爱,她在心理上难以接受。
  拿了包烟,他去了阳台,碰上不痛快或遇到什么难题,他都爱站在阳台上,仰望满天的繁星。这个习惯,早在他十岁那年就养成了,那时每每仰望满天繁星,都是在发恨发誓,要出人头地,要将那女人踩在脚下。
  他点上烟,猛吸了一口,随后轻轻地吐出。
  今后该怎么办,他不知道,此刻唯一清楚的,就是他不能失去她,前方的路将会很艰辛,但是,他会紧紧攥住她的手,将她护在怀抱里,去披荆斩棘。
  苏若彤木然坐了会儿,才脱下散乱的裙衫,双腿颤颤的,爬进了浴缸。
  昨晚的欢爱,就已经超出她的负荷,身子还没恢复,就又经历了刚才那场带有宣示般的疯狂掠夺,此刻,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骼,都被他整治得酸痛无比,连动动小指头,她都觉得乏力。
  小身子投进去,她舒服地吐了口气,闭上眼,好像睡着了一般,躺在里面不再动弹。
  身虽疲乏,但她的心,却更累。
  今晚经历的一切,超出了她的想像,也超出了她的负荷。虽说在他的强逼之下,她投了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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