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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出轨婚姻:窒息的欲望 作者:蓝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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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嗫嚅道:“你下午不是说,我爸的四老姨的孙女婿在市农行当副行长吗?求他帮帮忙嘛。”
  母亲:“从你曾奶奶老了,两家就没走动过,怎么求人家呢?”
  他就耍起赖来:“我不管,我就要娶赵雅丽。要不,你们就别想抱上孙子!”
  他瞥见母亲摇晃了一下,吓得正要站起来去扶住母亲,门砰一声被推开了,父亲裹挟着电视的声音怒气冲冲地闯进来,本是要扑向他的,一见母亲的情形,赶紧先上去扶住了母亲,冲愣住了的他喊:“我知道你忽然回来就没有好事,听你鬼鬼祟祟地套问来套问去就有鬼名堂,没想到却包藏着这么大的祸心!我们上辈子欠你什么?你这么往死逼我们?”
  母亲这时清醒了,无力地对父亲说:“好了好了,我们活一辈子,不就是为了他吗?”
  父亲怒视着他对母亲说:“他为你着想过吗?我不抱孙子了!”
  他倔道:“那好,我谁也不娶了!”
  母亲:“好了好了!咋都变成小孩子了?”
  就挣扎着往起站,边对父亲说:“走吧走吧。”
  父亲就扶起母亲,搀扶着出了他的卧室,带上了门。一会儿,他就听见父母的卧室里隐隐传来争吵声,呯一声门关上了,他就只听见电视的声音了。
  他长叹一声,枕着交叉的双手躺在床上,瞪着屋顶发呆。房顶有一片水渍,在他眼里一忽儿像是地图,一会儿像是一位围着围巾的年轻女人,一会儿又像是一个人的大肚子,一会儿又像是两位纵马挥刀的蒙古骑兵,一会儿,这水渍又和不远处的一个黑点儿组合成了一幅生动而又一时说不清的象征图画来
  第二天一早,他疲乏地起来,洗漱完,连早饭也没吃就黑封着脸走了。母亲以为他真生气了,直掉眼泪,埋怨着唉声叹气的父亲,却不知道他是不敢面对他们愁苦的脸才一早走的,更不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一不在了复兴镇,就有人对赵雅丽乘虚而入。虽然他知道自己这种担心荒诞不经,因为就是自己在复兴镇,也只能去看一眼赵雅丽,根本无法看护住赵雅丽的。再说,赵雅丽又不让他看护着,因为两人的关系还没到那个份上,但他就是觉得离赵雅丽越近,心里越踏实,所以才一大早就返回了复兴镇。


正文 第十一章 王小吉的报复
  于是,他陷入了等待的煎熬里,对赵雅丽的一如既往与己无关的态度很是恼火,又无可奈何——这是你要追人家的嘛!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这天下课了,他刚走出教室,忽听警车狼嚎一般从学校前响了过去,就惊讶起来,因为这种声音小镇上是很少听到的,就不由得随着一群被警车惊动了的师生一起出了校门,见街上的人都兴奋地往警车驶去的方向跑,一边混嘈嘈地嚷着说纵火犯捉到了。他心里一紧,想也没想,就撇下校门口的师生们,跟着人流跑。就见警车停在了赵军家烧毁后草草翻新修复了一番的商店前,只有车顶戴在蠕蠕的人头上面。
  他拼命地往警车前挤,好一会儿才挤到几个警察拉着红带子圈成的警戒线前,果然,见带着手铐人的正是周楠,正蓬头垢面,失魂落魄地给夹着他的两个警察边指指点点边呐呐地说着自己是怎么放火的。李全江才知道为什么这火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法扑救的原因,原来,周楠把一壶汽油从门缝里倒进商店里,火是从里面烧起来的。好一会儿,周楠才被押着往警车走,正好经过他的面前。他表情复杂地盯着周楠看,又生怕周楠看见了自己而难堪。可是周楠低垂着头,只看着自己的胸脯,被警察推上了警车。警车又狼嚎起来,车顶上的警灯耀武扬威地旋转着,缓缓地挤出人堆,然后呼啸而去。人们也如同戏散场了离场时那样,消消闲闲兴高采烈地议论着这件事,溜溜地散去了。
  李全江落在了后面,心情沉重地走着。他知道周楠放火是不对,但是,他太冤枉了!因为他只是想陪马长青和赵军玩一玩而已,可人家就这么毁了他的前程!
  他鬼使神差地走进了银行——这是他在上班期间第一次走进银行。见赵军正在给银行里的人们吹侃着自己怎么怎么怀疑是周楠放的火的,警察能破了这个案子全靠他的帮忙。说周楠不但得坐牢,还得赔偿他家的损失,所以,那场火灾对他家来说没一点儿损失,反过来正好能重盖一座新商店。李全江就见赵雅丽和别人一样羡慕地望着赵军,听他滔滔不绝地神吹着,全然没有了当时听说周楠被开除了时对周楠的惋惜和自责,不由得生出些恨意来:“赵雅丽呀!你知不知道,周楠的祸根就是你呀!”
  他扭头就走出了银行,对自己的前程也惊栗起来。
  他也不想回学校去了,反正上午也没自己的课了,再说脱岗已经是既成事实,刘校长知道就知道去吧(他这时忽地不怕刘校长了)就在街上溜达。忽地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来一看,是王歇打来的。他不由得心跳如鼓,疑窦丛生,因为自从视频事件后,王歇和他再没通过电话。他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接了电话。王歇告诉他,他快来复兴镇了,要和他坐一坐。他赶紧说:“又不是星期天,你不上课了?”
  王歇说他能请假嘛,问他能不能赏光和他坐一坐。他只得说能,让他一到复兴镇就到镇中学去找他,因为在潜意识里他认为学校是自己的地盘,王歇不敢怎么自己的。王歇却说,到时候他给他打电话就是了,说得先去看看赵雅丽,一副老公去看老婆的口气。他不由得心虚,唯唯诺诺地哦了一声,王歇就挂了电话。
  他麻了一会儿,忽地惊惶起来,怕王歇伤害赵雅丽,就给赵雅丽打电话。因为自从赵雅丽拒接他的电话后,他就没给赵雅丽打过电话。所以赵雅丽一见他的电话很稀奇,接了。赵雅丽淡然地问他什么事儿?他就说了王歇来复兴镇了,要她小心。赵雅丽不以为然地说知道了,就挂了电话。这使他顿生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的尴尬,但因为她对王歇到来的漫不经心更担心开了她,急忙往银行赶,要冒着挨骂的危险当面提醒她。他一进银行,见赵军他们还在那里混说着周楠放火的事儿,从他们的神态坐姿站姿可以看出他们一直没挪窝,他才猛然明白,银行的那条规定早已经形同虚设,只有自己还认真地遵守着!他顿时窜起一股被耍了的怒火,因为这条规定独独拦住了他不能呆在赵雅丽身边,才迫使他给赵雅丽晚上不停地打电话发短信,才惹恼了赵雅丽的,才逼的他逼着父母要在一个月内给赵雅丽在市里找到工作的。但是他满肚子的怒火却没地方发,因为他不知道是被谁耍了!但他顾不上生气,踅到柜台前,敲敲玻璃,赵雅丽不得不略带烦恼地看着他:“有事了?”
  他低声说;“真的,王歇来了。”
  赵雅丽耷拉下眼皮别转了头:“知道了,谁懒得见他。”
  他也听出了话外之意:“我也懒得见你。”
  就讪讪地走开了,但赵雅丽的回答使他很高兴,他才知道,自己明着是担心赵雅丽的安全,暗地里是要知道赵雅丽对王歇到底死心了没有。
  忽地,闲人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声,他不由得去看,见人们都看着他们中间的赵军,赵军一脸得意,知道他又发表了一番发噱的妙语,就恨恨地想:“但愿王歇来了打碎他的头!”
  是呀,自己还是走吧,要不到时候真打起来,自己会尴尬的。就匆匆地往学校赶。
  回到办公室,他假装备课,脑子里却紧急思想着王歇所来何为?却不得要领。但他知道王歇是来者不善的,就开始思谋应对的办法。但最让他胆寒的局面莫过于和王歇打架了,而且这局面看来是不可避免的了。
  他就真的期望赵军能和王歇打起来,自己就免去这番苦了。但他知道不能把自己的安全都寄托在期望上,还是得靠自己。他就想起了自己藏在自己和王歇在永利镇中学宿舍里的那条桌腿子来,但是,远水止不了近渴,就想再找条烂桌腿,但一想自己的班里没有烂桌子,自己满学校找,还不是惹人闲话?因为来复兴镇后让他最胆寒的就是闲话了。
  他就想买把刀,又怕因此捅死了王歇,警察说自己是蓄意谋杀,再说,要是王歇夺过了刀捅死自己呢?他就恨开了父母,为什么不给自己一副强健的体魄,他就恨开了自己,早说好了为了对付王歇该训练拳击的,可一推再推,这下好了,临急连个佛脚也抱不上!他想来想去,认为只有见机行事,时时留意着手跟前的东西当武器了——这是他从《007》上学来的。
  放学时王歇打来了电话,说他在聚四海饭店等他。他硬着头皮,一路鼓着勇气,进了聚四海饭店,见王歇和赵军马长青坐在大厅最当中的那张桌子上,由不得一惊。
  就见正把头凑到一块儿,目光炯炯地嘀咕着什么的三个人,一见他进来了,就都会意地飞快地互相递了个眼色,就都揣摩地看着他不说话了。他就知道刚才他们正在说他,是在揣摩自己知道他们说他什么了没有。他强装笑颜,走过去和三个人寒暄着,三个人冷淡地应和了几声,也没让他落座,他只得自己尴尬地落座了,感觉他们像要审判自己似的。
  王歇一招手,那位早有准备的服务员就走了过来。王歇接过菜谱,往他们三个人面前一推:“三位点菜吧。”
  李全江殷勤地:“还是你点吧,我们是主,你是客嘛。”
  王歇瞅着他嘴角往上一翘:“我也喧宾夺主一回嘛。嘿嘿。”
  那两人也会意地冷嘲地盯着他,他直发窘,但还是说:“看你说的,这顿饭我请客。”
  王歇盯着他:“我请你是谢谢你给我帮了大忙的,你为什么请我?单因为我来到了你的地盘上了?”
  李全江觉得王歇瞅见了自己心中的愧疚,张口结舌。
  王歇的嘴角更上翘的厉害了。那两人越发鄙夷地看着他。
  王歇把菜谱推到他的面前:“请吧,老朋友。“李全江只得随便点了一个菜,把菜谱推给了那两个人。赵军嘶嘶地吹着口哨,点了一道菜,马长青歪着脑袋,用牙齿咬着烟屁股,眯缝着眼,也点了一道菜,把菜谱推给了王歇。王歇也点了一道菜,把菜谱递给了服务员。
  在等菜上来的时候,四个人默不作声。王歇给那三个人递烟,却像没看见他,他心里很窝火,因为就是自己不抽烟,你也该有个礼让的表示呀,他越发觉得王歇来者不善了。
  那三个人开始不紧不慢的抽烟,周围几桌的喧哗声犹如高山流水般的向他们这低洼处涌来。沉默越长,他心里的不安越发像猫一样抓他的心。他不由得一口一口地喝着茶,招呼服务员续了一次又一次。三个人只是讥嘲地看着他喝茶,他觉得这三个人形成了一种场,把他罩住了,他们吐出的烟有了重量,塞进场里压迫着他。
  菜和酒上来了。王歇给每个人倒了一杯酒,举起来说:“这第一杯酒,谢谢三位肯赏光。”
  三个人说不客气,和他干了。他又给每个人倒了一杯酒,举起来说:“这第二杯酒我们敬给一个人,没有这个人,咱四个人不会坐到一块儿的。只可惜,她今天没来,咱就遥敬她吧。”
  三个人又和他碰杯而干,然后都把空杯放在了桌子上。
  王歇没有倒酒,却看着李全江:“这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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