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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一片胸肌引起的陷害 作者:暖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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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落荒而逃。
  这一次的场景比较小,都是都市景,艾沫找了家熟识的小旅馆,包了一间房,真是把省钱做到彻底。两大影帝都表示这样的小场面已经多年不曾见识,把艾沫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荣平不是第一次拍,却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还打电话和戈缙讨论了半天,顶着顾向文在电话里的叫声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
  卓尔衡是第一次演GAY,不仅毫无羞涩,还一付淡定的模样,没入戏时看荣平就像是在看一块猪肉。
  艾沫走回了片场边上,这次他的身份地位可不一样了,大编剧,还和卓尔衡非常熟的样子,工作人员对他毕恭毕敬的,他刚一到旁边,就有人搬来导演椅放在他屁股後面。
  艾沫坐着柔软的导演椅,却比以前坐道具箱还难受,如坐针毯。
  卓尔衡要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上床,还要表现出一付渴望与期待的态度。“羞涩如处子,渴望如荡妇”,这是艾沫写在剧本上的形容词,可是现在,他只想把写这句话的那只手给剁了!
  我操,写什麽不好写这个!
  开拍前,荣平和卓尔衡俩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麽。卓尔衡坐在床边,荣平站着,他仰头望着荣平,荣平的手搭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着,像是调情又像是安慰,看得艾沫杀人的心都有了。
  不过,再怎麽想杀人,这片子还是要拍啊。
  “准备!”
  场记见艾沫示意,扯着嗓子开始喊。片子的导演都是无名之辈,这也是为了编剧与演员能够主导全场,要是请个名导演,到时候又要和编剧争权了,还不知道闹成什麽样。基本上,全片的基调就是由编剧主导的。
  “初次床戏第十六场第一条,开始!”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吧。”卓尔衡一投入,艾沫就眼前发懵,他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当年的自己,在A先生的“魔爪”下无奈的挣扎着。
  饰演A先生的荣平毫无怜悯,笑容中满是暗藏的得意与冷漠,推倒卓尔衡的力道用得不小,扑上去时,更是充满了力量与强硬。
  “卡!卡!卡!”
  荣平还没来得及扯衣服,场边就响起艾沫的吼叫。他这一开口,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荣平和卓尔衡一起扭头看他,只不过,一个是躺在床上,一个是压着躺床上的人身上。
  妈的,这什麽狗屁姿势!
  艾沫在心底骂了一句,脸黑得像是锅底,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那什麽,呃,A先生是不是显得太急迫了?他本身是个直男,应该没有这麽,那什麽,熟练吧?”
  荣平考虑片刻,点了点头,低头对卓尔衡道:“你觉得我太急迫吗?”
  “还好。”卓尔衡就这麽躺在床上,认真的说,“我觉得A先生应该是一种好事将近,所以把持不住吧。他并不是什麽厉害角色,只是B先生陷於情中,看不清罢了。”
  “嗯,我也这样觉得。”
  “而且,A先生敢用这种方法追B先生,恐怕也有潜在弯的心理吧?”
  “应该是。”
  “我说。”荣平和卓尔衡一起扭头看过去,就见艾沫站在床边,额头青筋毕露,咬牙切齿地道,“你们就能不能不要以这种姿势谈话?”
  “这种姿势?”荣平低头看了看,一脸无所谓。
  卓尔衡也抬头看了看,更无所谓:“反正还要躺下来的,刚才那条还能用吧?接着拍呗,省得再定位。”
  “”
  艾沫用力踩着地板走回场边,深呼吸了好几回,才大声道:“准备!”
  “初次床戏第十六场第二条,开始!”
  这一次,荣平放缓了节奏,俩人的眼神交汇之间,像是有电流在窜动般。荣平的手从卓尔衡的肩膀上一路摸到结实的腹肌,在那一块块肌理分明的肌肉上流连着,却一直不往下摸。
  “卡!”
  荣平和卓尔衡一起抬头看他。
  “呃,灯光有问题,赶紧看看!”
  几分锺後,场记大喊:“初次床戏第十六场第三条,开始!”
  这次,荣平干脆直接扑了上去,把卓尔衡压在身下,抱着卓尔衡的俊脸才啃了一口,场边立时又响起艾沫撕心裂肺的吼声:“卡!”
  “”
  “衣、衣服错了,服装!服装呢!?”
  “初次床戏第十六场第四条!”
  “卡!录音有杂音!”
  “初次床戏第十六场第五条!”
  “卡!吻法不对!”
  “初次床戏第十六场第六条!”
  “舌头伸什麽伸啊!”
  荣平终於受不了了,跳起来怒吼:“你有完没完!?这麽不高兴自己来拍!”
  卓尔衡爬起来,衣衫不整,黑着脸把艾沫推出了房门。
  艾沫蹲在门外,不死心的把耳朵贴在门上。只听见里面支离破碎的对话,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直到三小时後,门开了,他往前一扑,就看见穿着浴袍的卓尔衡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俩人对视了几分锺,卓尔衡悄无声息地比了个口型:干死你。
  “”

  (12鲜币)第六章 你怎麽舍得我难过(2)

  卓尔衡爬起来,衣衫不整,黑着脸把艾沫推出了房门。
  艾沫蹲在门外,不死心的把耳朵贴在门上。只听见里面支离破碎的对话,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直到三小时後,门开了,他往前一扑,就看见穿着浴袍的卓尔衡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俩人对视了几分锺,卓尔衡悄无声息地比了个口型:干死你。
  “”
  卓尔衡很恼火,不是因为演戏。
  任何一个演员都知道什麽叫“解放天性”,在镜头前如果放不开,根本没办法做演员。他在镜头前什麽没做过,吃喝拉撒都要上镜,为了一个生活中的普通动作而特别钻研这种事也是常有的。
  本来,这场床戏就是重中之重,他得一边揣摩着B先生的心理,一边顾着台词和表情,一边还要压抑去想艾沫的思绪。
  没错,就是艾沫。
  说到底,B先生就是艾沫,别人不知道,但他知道。B先生的人生令他不可抑制的去联想艾沫当年发生过的事。荣平演得越投入越真,他就越受不了,好几次都恨不得偷空给荣平一拳。
  偏偏,他还不能。不仅不能,还要装出一付柔弱深情的样子,配合荣平的动作。荣平不是GAY,许多动作只能套着男女间的模板来,他不得不跟着指点:这里对男人是不一样的,那里看的地方不对。荣平这次下手轻了,另一下可能就重了,他还得忍着,可谓是精疲力竭。
  这种情况下,艾沫又在旁边老是卡卡卡的,脸上的吃醋表情挡也挡不住,他看在眼里,立时就毛了。
  等把艾沫扔出去後,片场房间才安静下来,一条条过得很快。
  当荣平压着他做出性爱的动作时,卓尔衡明显感觉到荣平有反应了,这种事在拍戏很难避免,更何况双方都是男人,这一点上也就不用多加避讳了。如果故意躲躲闪闪的反而不好,容易让人觉得心虚。
  卓尔衡尽力表现出迷醉又痛苦的心情,就听荣平在他耳边轻声道:“艾沫生气了?”
  “不用理。”他凑近了说,正好录音已经收了,不会收进去,镜头上看起来他们像是在说悄悄话般,倒是挺合适的,“他乱来。”
  荣平轻笑起来,吻了下卓尔衡的耳後,摆出用力的样子一边喘一边说:“你汗毛都竖起来了,我以为你是GAY呢。”
  “我是GAY,又不是滥情。”卓尔衡配合着喘起气,不卑不亢的说,“换作你的话,除了戈缙之外的人你能接受吗?”
  荣平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导演犹犹豫豫地喊了声“卡”,从镜头後探出头来,轻声问:“荣老师?”
  “没事,有点累。”荣平抬起头来笑了下,旁边的化妆师赶紧一涌而上给他们整妆,旖旎的气氛顿时散了不少,“人老了,腰不行了,小卓多担待啊!”
  “荣老师说笑了,你来的话,我肯定得享受啊!”卓尔衡躺着笑说。
  房间里响起一阵笑声,这样子开玩笑,大家反而觉得没什麽了。
  再来一条,这场戏总算是完了,两位影帝各自爬起来去洗澡。荣平离开前,乘着别人不注意,凑到卓尔衡身边小声说:“我和戈缙间没什麽,你可别误会。”
  “怎麽会。”卓尔衡笑得很纯良,“戈老师和顾向文最近过得很不错,您不用担心。”
  荣平一瞪眼,随即又叹了口气,说道:“他过得好就行。”
  这是上一辈的纠葛,卓尔衡不好说什麽,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荣平先行离开,他就在作片场的这间洗了个澡。洗完了,换上浴袍,坐在洗手间里抽了根烟,他才慢慢安静下来。
  “妈的”
  独处时,卓尔衡忍不住骂了一句。这种感觉非常糟糕,沈浸在B先生的情绪中,他只觉得心里的和外在都脱节了。
  探出头,看见剧组正在收拾,他便喊过助理另外要了间房。出去把门一拉,看见艾沫趴在门口,一脸无辜的望着他,那付焦急又害怕的神情,只让他觉得欲火上升,理智下降。
  人很多,他也不敢说话,只得轻轻地比了一个口型:干死你。
  艾沫没有说话,呆呆地趴着,盯着卓尔衡。
  剧组陆续撤离,卓尔衡也换了衣服,拉着艾沫走了,从助理那里接过钥匙,领着艾沫直往订好的房间走去。
  艾沫走着走着,发觉路不对,奇怪地问:“我们去哪?”
  卓尔衡不答,只是拉着他往前走。走着走着,居然又回到拍摄的那一层去了。旅店的房间大多布置都是一样的,卓尔衡带着他走到另一间,进去後,门一关,锁上。
  艾沫正对着那张和拍摄时一模一样的床发呆,背後猛然一阵大力冲来,他已经被扑倒在床上。
  卓尔衡的力量就像是野兽,四月了,艾沫穿得也不多,外套和T恤被胡乱地脱了後,他的裤子也已经被扯到屁股下面了。
  艾沫又是慌乱又是期待,心脏怦怦直跳,讲话都颤抖了:“你干什麽?”
  卓尔衡的回答非常简洁:“干你!”
  卓尔衡很快把艾沫的裤子给脱了下来,双手握住他的腰线往後一拎,他便变成撅着屁股趴在床边。感觉身後粗重的喘息,还有滚烫的大手,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胯间涌去,硬起来的分身摩擦着粗糙的床单,带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快感。
  当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臀间时,艾沫从兴奋中清醒过来,一边往前爬一边喊:“等一下!你戴套了没?润滑剂呢!”
  “不戴套了!你还怕我有病?”卓尔衡的回答中满是戾气,令艾沫情不自禁的抖了下,“我今天就要直接干你!”
  “你、你想我死啊!”
  虽然不戴套的感觉很好,但艾沫还是怕疼得很,拼命往前爬,被卓尔衡按着脖子拉了回来。他又怕又期待,颤抖着等了好一会儿,只感觉背後的身体似乎在不住的深呼吸,蓦地,按着他的重量没有了,房间里响起脚步声。
  艾沫奇怪的转过头,发现卓尔衡正衣衫不整的床头柜里乱翻,可惜,这是个小旅馆,“装备”哪有那麽全的?
  卓尔衡的眼中满是凶气,翻找无果後,随手扯过艾沫的包,找出一管护手霜。
  俩人对视了一眼,艾沫困难地吞了口唾沫,最终还是把脸埋到了床上,默默地撅起了屁股。
  这时候还需要说什麽呢?
  艾沫能感觉到那火热的力量重新压在他身上,这一次,却不是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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