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趣(未删节修正版) 作者:潜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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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光本对这个教主夫人不敢则声,惟恐一言半语让她不满,便惹来杀身之祸,但此刻他着实难忍难熬,再见苏荃渐入佳境,姿态动人,不由胆子粗壮起来,凑头过去,在她俏脸上吻了一口,轻声道:「夫人实在美得紧要,属下已经把持不住,恳求夫人成全。」
苏荃知他贪恋自己美色,心里甜甜的,甚觉受用,遂转过头去,将樱唇贴着他嘴巴,柔声细语道:「我真的这样美吗?」
李忠光如捣蒜一样,用力点头,苏荃媚笑道:「你就是口甜舌滑,想哄我脱光衣服,让你来侵占。」
李忠光是个聪明人,听她这样说,便知苏荃以言语挑逗,当下说道:「属下不敢,倘倘若夫人见怜,属下就是肝脑涂地,白骨交衢,也必竭力尽忠。更何况是让夫人快乐,更该不辞辛劳,全力以赴。」
苏荃说道:「好一句『不辞辛劳』,原来你与我席枕交欢,乃是辛劳之事。」李忠光心下一惊,忙道:「不是,属下并非这个意思,望乞夫人恕罪!」
苏荃微腮带怒,薄面含嗔道:「岂能轻易饶恕!你既然知罪,现就罚你靠边儿站着,看着咱们快活。」
言语之间,只见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样儿简直媚入骨髓。
李忠光听后,登时气为之馁,连声哀求:「请夫人原谅属下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荃道:「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着。」
话落,素手一伸,把段灵拉跟身来,俏脸一抬,向他说道:「上次见你这张嘴巴确有点本事,今日再表演一次给我看看。」
段灵大喜,洋洋得意的向李忠光望了一眼,连忙蹲下身子,动手去脱苏荃的裤子。李忠光见着他这副模样,直气得拧眉瞪眼,却又敢怒而不敢言。
苏荃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荡漾,淫情大发,便在她的配合下,段灵三扒两拨,已把她下身内外裤子,一古脑儿脱了个精光。此刻巳未午初,阳光正盛,一丝丝的强光,自窗户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
段灵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打一个吞,忙把盖在她腿上的衣摆掀起。一个红艳艳、香喷喷的嫩屄儿,登时钻入二人的眼帘。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肉艳,鼓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显诱人之极。谚言:「妍皮不裹痴骨」,光看外表,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眼前光景,直瞧得二人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
苏荃和二人是弄惯的,害羞之心,早已荡然无存,当下双腿劈分,以手支身,把个好屄儿往前挺去,单等段灵来吃。常说蚂蝗见血,真个半句不假,随见段灵一吞口水,如饥似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淫水马上给他挑了起来,接着咂嘴弄舌,吃得习习直响。
苏荃憋了一夜,浑身是火,经他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一对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媚致,怔怔的紧盯住段灵。
李忠光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苦于能看不能动,不免忌恨交加,暗咽涎唾。而腹下三寸那根子孙棒,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娱。
苏荃给段灵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阴道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阴肉不住价收缩翕动。
李段二人年纪虽轻,竟是个中高手。段灵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穴,无所不用其极,把个苏荃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苏荃心痒难禁,再也撑持不住,阴户跳得几跳,便泄了出来,双腿兀自颤个不停。段灵见状,也不停口,仍是埋头苦干,苏荃好生难过,叫道:「人家都来了,你还待怎样,真想把我弄死才甘心!」
段灵抬起头来,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夫人这行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教我如何割舍。」
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夫人请看看,属下已硬成这个模样,能否」
苏荃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心里着实爱极,佯嗔道:「死相,想要泄火,还不爬上床来。」
段灵听见,大喜若狂,一把抱住苏荃,双双倒在床榻上。
李忠光站在床头看得忌痒难当,忙道:「夫人,还有我呢?」
苏荃向他微微一笑,脆声道:「你继续给我站着,没我命令,若敢爬上床来,看你要命不要。」
李忠光听得一惊,那敢再出声。
段灵憋得久了,正是满肚欲火,眼晴望去,却见苏荃双瞳翦水,杏脸桃腮,实在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哪里忍得住,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去。
孰料苏荃一把握住,不许他妄进,说道:「人家还没脱上衣,你便急煎煎的要弄。」
段灵实在按纳不住,也不理会眼前这人是教主夫人,一于干了再说,当下把苏荃的玉手拿开,腰杆一挺,只闻「吱」一声响,膣液给龟头一挤,立时溅了出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
苏荃和段灵同时啊了一声,均觉畅美莫名。苏荃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你好大的胆,连我的说话也不听!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
段灵才一插进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暖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段灵把心一横,也不理会苏荃嗔怪,运棒如风,大肆抽捣,直干得苏荃美目乜斜,哀鸣不胜。一口气便近百下,慢慢停顿下来,牢牢抵住花心,伸手去脱苏荃的衣服。
段灵一面解扣脱衣,一面说道:「教主夫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品,不但貌似天仙,便连这片壶中仙地,也是独秀不凡,若能和夫人时时取乐,就是折寿三年,属下也是心甘情愿。」
苏荃听得心中快乐,笑道:「你就只会耍嘴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好?」
段灵已将苏荃外衣褪去,掉在一旁,笑说道:「属下决不是胡乱奉承,夫人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难得是肉嫩温湿,层层迭迭,阳物一插进去,便如投入重湖迭巘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
话刚说完,苏荃最后一件亵衣亦离身而去,一具粉装玉琢,凹凸有致的雪躯,登时落入二人眼中,同声暗赞:「太美了,简直是无瑕可击!」
苏荃见二人突然呆不龙咚的,目不交睫的盯住自己,不禁暗里偷笑,樱唇轻张,浅笑道:「滑贼,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
段灵忙道:「属下岂敢有半句虚言,句句全是真话。」
苏荃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
段灵那敢怠慢,当下把阳物抽至穴门,只留着一个龟头,继而腰杆狠挺,「吱」一声,奋力往里一戳,苏荃花蕊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把段灵整个龟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了几十下,已见骚水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苏荃给干得兴起,双手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口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
段灵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美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唧习,唧习!」
响个不停。
站在榻旁的李忠光,瞧得双目放光,满眼欲火,用手紧握阳具,兀自套个急劲。
苏荃正被干得神爽智飞,斜眼瞥见李忠光这个行径,淫火更炽,五根玉指便往他的阳具握去,一握之下,只觉掌中之物汤烧火热,卜卜乱跳,就更爱煞几分,使力握紧,套弄起来。
李忠光大喜,忙凑近身子相就。苏荃把弄有顷,忽地支高上身,小嘴一张,便将龟头含住,大吃起来。
其实李段二人明知此事给教主发现,无异是虎口拔牙,势必性命不保。二人虽知危险万分,却又不敢违拗教主夫人。况且苏荃貌若天仙,天生媚骨,自从作了她的面首后,确实享尽人间艳福。不知不觉间,已对她恋恋难舍,再也不能自拔。便似小儿放纸炮,真个又爱又怕。
这时李忠光给她含住妙处,直爽得双眼翻白,鼻息吁吁,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一望之下,只见苏荃脸若春花,目若朗星,好一副花容月貌,他向来倾慕苏荃的美色,不由越看越痴。
段灵眼见苏荃吞阳吐龟,更是兴动莫名,当即快马加鞭,只杀得淅淅沥沥,交接之处,已是一片泥泞,委的春色澹荡,不堪入目。
苏荃本非寡欲之人,现经二人挑起了欲筋,淫心如火,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如何按纳得住,竟不顾羞耻,吐出口中阳物,抬着美目,向李忠光道:「见你适才这副可怜相,我也有点狠不了心,你就上床来,也让你舒服舒服。」
李忠光一听,哪肯俄延半刻,忙跨腿上榻,卧到苏荃身旁,紧紧拥住,把头埋在她乳房,将个娇红粉嫩的乳头,舔得滚来滚去。
苏荃快活受用,抱住李忠光的脑袋,任其舔吃,而下身腰骻处,却抛上疾落,套着段灵的阳具研研擦擦,不觉淫水如注,手足战栗,几个抽搐,阴精汸汸泉涌,流了一席。
二人见她泄身,却不就此罢手,苏荃也不拦阻,落得受用,不用多久,花心给阳物一阵乱戳,又再发痒起来,忽听李忠光叫道:「段灵你已乐够了,也该到我吧!」
段灵正自得趣,岂肯抽身,说道:「你且多待一时,我也快要到了。」
苏荃听见,真怕他快要射精,便道:「人家还不想你这么快出精,你且歇一会儿,好么?」
段灵苦起眉头道:「可是我正在兴头,真是舍不得啊!」
苏荃一笑,说道:「你真是个磨人精,好吧,你俩就一起来,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你俩陈平分肉,这总可以了吧。」
二人大喜,段灵马上道:「那我就走后路,前门让给他好了。」
苏荃微微笑道:「就知你爱人家后面,还不快些卧下来。」
段灵忙仰身卧倒,苏荃面向着脚尖,跨身上去,菊门凑准龟头,轻轻一顿,龟头已捱进半个,奈阳物粗大,不能贬入,只觉火辣辣的一阵微痛,一时不敢直捣妄进,捱磨片刻,才得全根没进。段灵伸起双手,绕过前去,握住她一对乳房细细把玩。苏荃美快,当下强忍疼痛,慢慢套动起来,羊肠小道开垦片晌,渐觉宽畅。
李忠光已是急不及待,挪身至苏荃跟前,拦腰一把抱住,又亲又摸。
苏荃见他猴急,朝他送上一个媚笑,二人立即嘴儿凑嘴儿,拥吻起来。李忠光嘴里吻着,手却没半刻闲着,不住在她身上游走,摸乳抚臀,无所不为。苏荃给他摸得难过,轻轻把他推开,脆声说道:「摸够了没有?」
李忠光摇了摇头,说道:「夫人的好身子,就是摸上一世也不会够。」
苏荃又是一阵轻笑,中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头,道:「你这张嘴巴就是甜。人家前面快要痒死了,还待怎样?」
说着间玉指一探,已把他的阳具握住,徐缓套弄,又道:「你扶我躺下,把你的大东西插进来。」
李忠光将她扶下,仰卧在段灵胸膛。苏荃双腿劈开,露着一个水淋淋的好穴儿,红红白白的,甚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