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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沉沦的校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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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都坦诚地说出来。就像我们以前那样,什么话都可以说,好好地交换思想,一起解决问题。这样不死不活地拖下去,感觉太别扭了。
    然后就发生了一件颇有戏剧性的事情,我发现孟蘩有了一个BP机。有一天我们在化学系自习的时候,那个玩意儿“嘟嘟嘟”地响了起来,引起了教室里所有人的注意。她看了我一眼,就说:“我去回个电话。”然后就攥着那东西跑出去了。
    我又一次大为震惊,但是等孟蘩跑出去后,我居然很快冷静了下来。这件事情毫无悬念,就像是秃子头顶上的虱子——明摆着。傻子也知道她那个BP机是怎么来的,又是谁在呼她。在当时这玩意儿可还是个顶新鲜的东西,一般的学生谁用得起?
    所以我决定什么也不说,不再像以前那样紧紧追问。我就想看看,看孟蘩自己怎么对待这件事情。她是不是会主动和我解释。如果解释,又会怎样解释。她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可以直接体现出她心里对我的态度。
    孟蘩回完电话回来,在我身边坐下。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脸色微红。我继续看着她,她只得说:“我妈妈给我买了一个呼机,这样她找我就方便了。”
    “哦。”我心想,说谎的女人。你的脸色把一切都暴露了。但是我也并没有戳穿她。我的心里一阵绞痛,脑袋里嗡嗡作响,右手拿钢笔都拿不稳,写出来的字都歪歪扭扭的。
    这天晚上后来的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回宿舍的路上我们也都保持沉默。我心里愤恨而又痛苦,甚至连吻她的兴趣都没有了。
    后来孟蘩很注意地把BP机调成了振动,但是她跑出去回机的时候,我还是都注意到了。每次她打完电话回来,神情都有些异样,眼中幸福的光芒还没有完全退去。这种光芒我是很熟悉的,曾经是那么的熟悉。
   
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感到我们之间摊牌的最后时间快要到了。在经过了几个不眠之夜,经过了一番焦虑创痛的折磨之后,我反而开始平静下来。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不是吗?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爱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两根铁轨,永远保持一致的方向,中间用密集的枕木紧紧连接。如果任何一方变了心,就如其中一根铁轨擅自改变了方向,爱情的豪华火车的轰然崩溃,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即便如此,我仍然不愿意无所作为地坐以待毙。从前孟蘩常常说想去南岳衡山旅游。半年以来,我一直在暗暗地为带她去衡山旅游而攒钱。现在钱攒得差不多了,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去旅游一趟,也许可以找到机会和她深入地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到了9月23日,我告诉孟蘩,我已经攒到了足够的钱,希望她能够和我去衡山度国庆。
    但是孟蘩想了想,居然摇头说:“我和同学约好了一起度国庆的,没法陪你玩了。对不起。”
    “对不起”!这是孟蘩第一次和我用这个词。她从来不认错,此时用这个词也不是为了认什么错,而只是明白地表达出了我们之间的心理距离已经是如此的疏远了。
    “你不用说对不起。”我说,“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人?”
    “我”孟蘩低下头,搜寻着词句,“我真的也很想去衡山的早就想去了”
    “但是你现在有更好的去处了,所以就决定放弃去衡山了,对不对?”我冷冷地说。
    “也不是吧。”她简单地回答,不敢看我,也不愿意再多说。
    我点了点头,下定了决心。挑破事情的时间到了。不用再等了,就今天吧。
    “你是要和送你BP机的那个人一起过国庆吧?”
    “不是”孟蘩的脸又是一红,抬头看了我一眼,连忙又低下头去。
    “行了!”我说,“孟蘩,我现在只想请你对我说几句老实话。我不想强求你做什么事情,我也无法强求你。但是我请你看在我们一年的情分上,对我说几句老实话。”
    孟蘩的头低得更加厉害,神色十分慌乱。
    我心里剧痛,用力调匀呼吸,沉声道:“BP机是谁送给你的?”
    “是是我妈妈。”
    “看着我!抬起头来!”我喝道,“孟蘩!你当我是白痴吗?”
    她抬起头来,满脸泪水:“你有什么权力审问我?”
    “我没有权力审问你。我就只想要你摸一摸你自己的良心!让你的良心去审问你吧!你对得起我吗?”
    “呜呜”她哭出声来,“你既然在心里已经认准了,又何必再问我?”
    “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否则我死不瞑目。是不是王惠梁?”
    她抹了抹眼泪,咬牙说:“是!”
    “你是不是要和他一起去旅游?”
    “是!”
    我的心里一片冰凉,便如突然跌入了万年冰川的深处,每个细胞都要在瞬间冻裂。我脑子里预先已经知道这个答案,而当我真的听到它的时候,却又觉得这不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呢?她就这样斩钉截铁地承认了?她怎么能这么不要脸?此时我就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巨手扼住了喉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孟蘩看着我,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流,用手不停地擦。
    良久,我才缓缓地说:“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不为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明白了。”我点头。事情是确切无疑的了,不再有任何悬念,“说穿了,就是你变心了。”
    “不是变心!”她立即抗辩,“是感觉不对了。”
    “什么叫感觉不对了?”
    她躲避着我灼灼逼人的目光:“就是就是我觉得慢慢地找不到从前的那种感觉了。这个不能强求的。”
    “和我找不到感觉了?”我暴怒,“那你现在对王惠梁有感觉了?”
    她低头不说话。
    “我什么地方对你不好?王惠梁有什么好?他难道会比我更爱你吗?”
    “你对我很好可是,感情这个东西是说不清楚的”
   
为王骚的终身大事出谋划策


    “感情!你居然还有脸说感情!”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针,深深地刺痛了我。负心的人!无耻的言语!我无法再听下去,气得浑身发抖,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掐死她。于是我决定赶她走。
    “不用再说了。”我指着树林外的大路说,“你滚。现在就给我滚!”
    “耿潇”她又一次被我骂哭了。
    “耿潇个屁!你还不快滚!”我喝道,“你还在这里等什么?等我掐死你吗?”
    孟蘩看见我眼中露出的凶光,不禁有些害怕,倒退两步,转身就走,低头哭着逃跑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终于禁不住泪如泉涌。被辜负的伤感、被欺骗的屈辱感和被遗弃的失败感交缠纠结,瞬间把我包围。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和她居然会走到这一天。那些快乐的往事还历历在目,可是她却这么快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女人啊女人!善变的女人!
    我呆坐在那片小树林里,又等到宿舍熄灯了,才爬铁门进去。进去之前先到水房用水把脸洗干净了。
    “我操!情圣回来了情圣回来了!”陈奇伟大声叫道。
    老大说:“幸福啊!也不知道那么晚都在外面做些什么秘密的事情。”
    “幸福啊!”“羡慕啊!”大家一通乱嚷。
    我一言不发,换了拖鞋去洗漱。完事回来,就听见大家又在挤兑王骚。原来王骚最近又暗恋上了历史系一个不认识的女孩,于是每天都跑到历史系去自习了。大家都问那个妹子长得怎么样?比凌雨霏好还是差?王骚幸福而又忧郁地在床上哼哼着,翻滚着,并不正面表态。大家都在为王骚的终身大事出谋划策,这也是王骚最享受的时刻。
    众闲人说完王骚又说金子光。金子光最近看上了一个92级的新生女孩,是他的四川老乡,据说很水灵,好像姓名里面有一个“秋”字,大家都叫她“秋秋”。金子光和秋秋在11日的中秋同乡会上认识了,已经一起出去玩过两次。
    陈奇伟说:“中秋节认识秋秋,好浪漫啊!也很吉利!精子一定会成功!”
    “今天这个日子也不错啊!今天是秋分呢!”金子光得意洋洋地宣布,“美好的夏天过去了!黑夜要比白天长了。嘿嘿,我喜欢黑灯瞎火的”
    原来今天是秋分。我躺在床上摇头苦笑。秋分,分手的分。
   
男女之间真挚专一的爱情


    我半死不活地拖了两天。到了25日上课的时候,凌雨霏专门和我坐在一起,和我在纸上写字笔谈。她告诉我,王惠梁把她抛弃了,公然和孟蘩好上了。我告诉她,孟蘩也把我抛弃了。两人同病相怜,郁闷之极,于是下课后一起去“大众”饮食店吃中饭。
    冷美人凌雨霏早已没有了从前不可一世的冷傲,变成了一个可怜的小女人,哭成一摊烂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王惠梁薄幸无良:“呜呜我对他那么好,他居然最终还是和那个狐狸精勾搭上了唉唉我的预感果真没有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呜呜对不起,我不是说你我是太伤心了呜呜我就知道孟蘩那个妖精没安好心”
    虽然我内心也很痛恨孟蘩,但是听凌雨霏这样骂她心里还是很不快,于是打断她说:“你就骂王惠梁好了,孟蘩由我来骂。”
    凌雨霏惊奇地说:“我骂她你心疼了?她都这样对你了,你还帮她说话!”
    我说:“你在别人面前爱怎么骂就怎么骂,但是不要在我面前骂。我听不惯。”
    凌雨霏冷笑着说:“难怪孟蘩不要你,这么没骨气,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我有些后悔今天和凌雨霏一起出来吃饭了。我和她其实完全不是一路人,我们是谈不到一起去的。我的心情也非常不好,此时我没有必要再看她的脸色受她的气。她以为她是谁!我又不是王骚和陆小林。于是我也冷笑说:“你发疯了,像只疯狗,现在逮谁咬谁。骂有什么用?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骂是骂不回来的。”
    两人不欢而散。
    到了26日,校文艺部派人来通知我,当晚去大礼堂彩排。27日晚会就要正式上演了。我这才想起来曾经和孟蘩一起报了名参加国庆晚会的演出的。可是现在还有什么好演的?“关关雎鸠”,哼哼,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雎鸠”是一种鸟,传说这种鸟终身只有一个配偶,如果其中一只死去,另外一只就不会再找其他配偶了。所以诗人用雎鸠来象征男女之间真挚专一的爱情。我很喜欢《诗经。周南。关雎》这首诗,可是现在它就像一个反讽,让我难于承受。
    于是我对文艺部的那个干事说,对不起,我们的节目不能上了。
    他大惊失色说,怎么不能上了?我们的节目单都已经印好发出去了啊!据说校长还请了市委宣传部的头头来看的啊!
    我说,我和孟蘩已经分手了,你说这个情歌还怎么唱?
    我说这话的时候,正是中午,色人居快餐馆正在热火朝天地营业。大家听见我说的话都大吃了一惊。陈奇伟正在切菜,差点把手都切了。金子光则把菜炒糊了,只得给顾客重新炒过。
    很快文艺部长就气急败坏地亲自来了。他把我拉出去,对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这次演出的投入很大,要来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刚刚当上这个部长,这是他搞的第一次大型活动,请我无论如何要看在党国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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