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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沉沦的校花-第46部分

小说: 沉沦的校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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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冠禽兽才可怕呢!”
    “你!我不和你说了!”孟蘩有点生气,“人家好歹帮过你的大忙,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
    我也终于忍不住生气了:“很好!现在你已经开始在帮他说话了。”
    “你真小气!”
    “对,我是小气!王惠梁大方,是吧?”
    “他就是比你大方,比你成熟!你呢?就会吃干醋!”
    “成熟?”他妈的,一听到这个词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从前凌雨霏也是说陆小林不够成熟。“什么成熟?有钱有势才是真的。”
    “哼!你!就是嫉妒!”
    “蘩宝!我是为你好!我怕你吃亏上当。”
    “哼!我孟蘩是什么人?那么容易吃亏上当吗?如果他王惠梁真的对我有坏心眼的话,我还会看不出来?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打我主意的坏小子太多了,但是除了你,还没人得过手。”
   
刚才他们肯定是在床上无疑


    哎?怎么把我也给算成是坏小子了?但此时我根本就无暇再去理会这些细枝末节,只是继续劝告孟蘩:“唉,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自以为是。你以为你自己很聪明,别人的算计都瞒不过你。其实你还很幼稚,什么都不懂。”
    “哼哼”她讥笑地说,“我自以为是?我很幼稚?你比我大了多少啊,就对我说这样的话?”
    “好了好了”我摆摆手,“我们不谈这个。总之,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要你在和王惠梁交往的时候,多留个心眼。”
    “我会的。”她回答的时候那个满不在乎的样子还是让我难以放心。
    我又想起来一件事情:“对了,你去山东之前,有一天我给你打电话,是你妈妈接的,她说你和王惠梁上街去了?”
    她惊讶地说:“没有啊!”
    “就是你妈妈生病的那几天。你怎么不在家里呢?”
    “我妈妈没生病啊!”
    “嗯?你妈妈骗我!那她怎么会在家的?”
    “不许你说我妈妈坏话!”孟蘩想了想,又问我:“你说的那是哪一天?”
    “大概是你生日之前六七天的样子吧。”
    孟蘩想了想,脸突然又红了,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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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红得如此频繁,已经要超过我忍耐的限度了。我冷冷地看着她,说:“想起来了?”
    “那天他来我们家送东西,我妈妈请假在家里收拾东西,要我去送他一下。”
    哼,看来是个贵重的东西嘛。我继续问:“你送了他多远呢?”
    孟蘩有些生气:“你还有完没完了?你当是审犯人吗?我做什么事情,需要一一向你交待吗?”
    我冷哼一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心想,很好,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一切都明白了。王惠梁和钱阿姨联手做的这些勾当我已经可以连接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了。孟蘩去送王惠梁,钱阿姨在家里拾掇东西,而我正好此时打电话撞到了她的枪口上,她略施小计,不动声色地就把我吓唬住了。她那么老练,我这样的嫩仔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不过,她说孟蘩和王惠梁逛街,倒也不完全是假话。起码两个人是一起走了一段路的。
    孟蘩拉住我的手说:“哎哟,真的生气啦?脸色那么吓人。放心啦,我心里有底的。我妈妈想要我和王惠梁好,但是我偏不。我只把他当作大哥哥。”
    既然她主动与我谈和,我也就不能再增加冲突了,于是强笑道:“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今天不要吵架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看看吧。”
    我们回到色人居,陈奇伟和李萌已经出去了,门外挂上了锁。
    我们走进屋里一看,发现陈奇伟的床铺整理得干干净净的。我不禁哑然失笑,我和陈奇伟一起呆了一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整理好了床铺。刚才他们肯定是在床上无疑了。
    孟蘩帮我整理东西,我去冲了个冷水澡,洗去一路的风尘和汗水。冲完澡回到宿舍,看到孟蘩正在弯腰帮我擦席子。夏天穿得少,她裙子的领口正好对着我,我一下子就看见了她的乳沟,虽然只是一晃而过,看不真切,但也让我顿时唇干舌燥,呼吸不畅。孟蘩擦完了席子的一头,又转过身去擦另外一头。我看着她的纤腰,真是盈盈一握,当下把持不住,从后面一把搂住她,就在她雪白粉嫩的脖子上吻了起来。她醉人的香味顿时迷离了我的眼睛。
    孟蘩轻轻扭了一下,拍了拍我的手:“讨厌,别人会看见”
    我回去把门关上,“啪”地一声,上了门栓,反锁了,坏笑着说:“现在别人看不见啦。”
    孟蘩红着脸说:“你关门干什么?”
    我重新搂住她,轻轻咬着她柔嫩的耳垂,说:“你说我要干什么?”
    她闭上眼睛,嘴中含混地说:“你是大坏蛋唔轻点儿不要嘛”
    我把她横抱起来,轻轻地放倒在床上,吻她,抚摸她。她波眼迷离,甜甜地喘息。我不知不觉把她的上身脱光了。她只是说“不要,不要”,却也没怎么抵抗。
   
喘息勾起了我最原始的欲望


    看见她美丽的身体,我情欲勃发,三下两下蹬掉鞋子,骑到了她的身上。她呼吸顿时更加急促了:“啊你要干什么”
    我不说话,喘着粗气,就去扯她的内裤。
    孟蘩突然惊醒过来,紧紧护住内裤,说:“别,别这样!”
    到了这个份上,我哪里还忍耐得住,手上一用力,就把她的双手拽开,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孟蘩大羞,浑身缩成一团,轻轻叫道:“大狗熊,你放手!不要!”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孟蘩的全裸体。我惊讶于世界上还有这么完美的身体,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动作,看着她的身体发呆。孟蘩浑身发抖,拼命捂住要害部位。我缓过神来之后,轻轻地抚摸着她缎子一般光滑细腻的皮肤,就像一个博物馆的老馆员在细心地擦拭一件宋代的瓷器。
    我在孟蘩耳朵边上轻轻地说:“蘩,你真是上帝最伟大的作品!”
    她羞得满脸潮红,扯过毯子盖在自己身上。
    我马上又把毯子扯开,说:“真美!让我再好好欣赏欣赏吧!”
    她又把毯子盖回身上紧紧裹住:“不行!”
    我躺在她的身边,试图把手伸进毯子,但是她把毯子抓得很紧,抵死不从,反抗强度比刚才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大多了。
    “怎么了?让我看看嘛!”
    “不行!你是大色狼!”
    “反正我都已经看见了,多看一次也无所谓的。”
    “那也不行!”
    “反正迟早都得给我看的。”
    “那就以后再说。”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连人带毯子:“结婚以后,我要天天看你的。”
    她低下头说:“那是结婚以后的事情”
    我看着她又羞又喜的神情,心里爱极了,一下子就跨到了她的身上,一阵狂吻。我们吻得很高兴,我又有几次试图把她的毯子扯开,都被她制止了。她柔软妖娆的身躯和香甜的喘息勾起了我最原始的欲望,如长江大河一般无穷无尽,一发不可遏止。我一时发蛮,愣是又把毯子扯开了。
    孟蘩“啊”地轻叫了一声,又来夺毯子。我手一甩,干脆把毯子扔到上铺去了。
    孟蘩这下无可遮挡了,又缩起身子拼命躲闪,不让我摸关键部位,含着眼泪说:“我求你,别,别,别干那件事情”
    我不说话,咬牙把她的手掰开,她开始用力抵抗,而且真的哭了起来:“别,不要呜呜你住手!大狗熊!呜呜大狗熊!住手!我要生气了!呜呜呜呜”
    我见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心里一下子就软了,当下停止了进攻,强压住自己的情欲,抱住她,温柔地说:“你别哭,我不做就是了。”
    “呜呜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呜呜”
    “蘩宝,你放心,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孟蘩噘起小嘴,泪眼婆娑地说:“我不相信你,你是坏人!和余翔一样!”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是坏人。现在我改邪归正,好不好?”
    “不好!”
    “那你的意思是说,要我继续做坏人?”
    “不许做!”
    孟蘩的习惯就是这样,经常是不管你说什么,她都一律回答“不”,也不管前后之间逻辑上是否矛盾。我又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只是更紧地把她抱在怀里。
   
今天能够看到她的裸体


    我恪守诺言,没有再对孟蘩做终极攻击。我觉得今天能够看到她的裸体,能够这样抱着她,已经是很大的进展了,已经很满足了。她能够让我这样对她,说明她也是很爱我,很信任我的。以后的日子还长,我不必那么猴急。到了她自己愿意的时候,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
    但是送走孟蘩后,我又有些后悔了。已经都脱光了,多好的机会啊,居然就这样把她放走了,真是太愚蠢了!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根据余翔的理论,我如果得到她的身体,那么她就会对我死心塌地了。在当下王惠梁在暗中步步进逼的情况下,我和孟蘩发生实质的肉体关系,绝对是对王惠梁的沉重一击,几乎可以彻底斩断他的魔爪。
    但是,如果我就这么把孟蘩“做了”的话,似乎又太不尊重她。我怎么能够容许自己把这些邪恶的心机用在自己最心爱的人身上呢?我和孟蘩情深似海,心比金坚,还需要用这些手段来固定关系吗?孟蘩是了解我的。她一定会明白,我是尊重她的意愿而没有把革命进行到底的,她一定会懂得我的苦心。我对她的爱和尊重,一定会进一步加大我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在我和王惠梁之间,她一定会有自己正确的选择。
    我翻来倒去地想,用各种理由来试图说服自己,今天没有和孟蘩发生关系是高尚而正确的,但无论我如何论证,心里总还是空荡荡的,不太踏实。我感觉到原来以为固若金汤坚如磐石的某些东西,现在已经发生了可怕的松动。才刚刚过了一个月,孟蘩却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了。她居然一力地替王惠梁说话。看来王惠梁豪阔的生活方式已经影响甚至打动了她。这简直不像我所认识的那个粪土富贵、桀骜不驯的孟蘩了。她夸王惠梁有修养、有风度,其实这样的人多了去了,说到底还不是王惠梁有钱!有钱才能玩浪漫。我这样的穷光蛋,和王惠梁怎么比?
    我打了一个寒噤,又一次后悔今天下午把孟蘩白白放走了。我的直觉告诉我,可能我已经犯了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这个狗日的王惠梁,魅力真是不可阻挡,不但孟蘩对他产生了好感,顾琳甚至更进一步地主动向他靠近。余翔这个鸟人,哼哼,现在也和我碰上同一个大对头了。
    我给仍然呆在家乡尚武镇的余翔打电话,简短地告诉了他顾琳的新动向。余翔不屑一顾地说:“不至于这么紧张吧?顾琳另外找别人?笑话!自哥们出道以来,从来就只有哥们甩女人,没有哪个女人敢甩哥们的!”
    “呵呵,你倒还真放得开。”我干笑,“好吧,反正消息我已经传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第二天,孟蘩又来找我了。但是她对我的态度却突然冷了下来,不再像以前一样兴高采烈又笑又闹,话一下子就少了。当我再搂住她的时候,她不再热烈反应,只是任由我抱着而已,而且低着头不看我,甚至有点紧张。
    我心里非常别扭,就轻声问她:“你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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