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定制,首席的逃妻 作者:疯狂的蚊子(vip完结)-第9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重新找回曾经的感觉。
心蕾一句没答,扬了扬苦涩的唇,迈开步子离开了贺如风的视线。
男人坐在座位上狠狠的攥紧了一个拳头,满脸的挫败。
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几秒后,又突然亮了起来,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如坟地的鬼火一般弄得人心惶惶。
甚至一些胆子小的名媛们都开始尖叫了,今晚的晚宴来的人本身就不算多,冷冷清清的感觉让所有人都开始纷纷猜测,是不是海底的女鬼爬上来索命了。
猛然间,四周白晃晃的白炽灯全部亮了起来,格外刺眼的刺着每个人,如一个X光一般似乎要将人穿透。
偌大的大厅中央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被子。
每个人疑惑的小声讨论着。
“这是什么意思啊?”
“怎么有一个被子在这里呢?”
“是谁拿过来的啊?”
这个被子时刚刚灯忽灭的那瞬间心蕾差佣人拿过来的,贺如风黑曜石般的眸子在看到那个被子时,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步来到人群一边,这个被子正是三年前心蕾和自己结婚的时候在贺家古堡盖过的喜被,他由于怀念一直放了起来,心蕾怎么把它拿了出来?
心蕾将主台上的话筒扯了下来,人群中一个身影在看到那个被子时一脸的惊慌,慢慢的不动声色的往后退着,想从后门溜走,保安如雕塑般站在门口拦住了她,心蕾清脆的高跟鞋缓缓走了过去,在想要逃跑的林知梦耳边小声的说着:“晚宴一开始你就躺在楼上装病,现在才跟我见面不到十分钟,你怎么就要走了呢?”
晚宴刚刚开始的时候,心蕾就一直寻找林知梦和苏云朵的影子,谁知这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自己病了,要在楼上休息休息,其实是想趁机逃跑,苏云朵现在已经被人控制在二楼的卧房里了,这个林知梦是实在躲不下去了才下了楼,现在又准备想办法往外逃。
若不是做贼心虚,又怎能想着逃跑呢?
背后幽幽的声音让林知梦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她回头,心蕾放大的脸庞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她吓的往后倒退一步,哆哆嗦嗦的说:“杨心蕾,我不管你是人是鬼,你少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
心蕾嫣然一笑:“我能打什么主意,你这样逃跑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后面那句被心蕾说的轻飘飘的,林知梦的嗓门猛地提高了,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你别胡说八道,你才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了呢。”
心蕾朝保安使了一个眼色,耸了耸肩,轻松的说:“那既然林千金没什么事就一起观看吧,保安,还不把林小姐请过去。”
“是。”保安点点头,双手一提,驾着林知梦来到了大厅中央。
杨心蕾紧跟在后面,手臂被一个人拉住了,转头一看,是贺一博,他咬着牙,镜片下的眸子瞪着杨心蕾,警告的说:“杨心蕾,你到底耍什么鬼把戏,最好不要伤害知梦,否则我要你好看!”
心蕾毫不客气的甩了贺一博的手,贺如风见状拦在面前,以一周后保护着的姿态站在心蕾面前,脸阴沉沉的:“一博,你跟你大嫂说话最好客气点。”
这个称呼让心蕾怔愣了一下。
贺一博嘲讽的说:“哥,你可真自作多情,她现在可是别人的女人。”
说着,眼神暧。昧的朝COCO的方向瞟了一眼。
贺如风的身体僵硬了下来,拳头捏的更紧了,心蕾拧着秀眉,拦住贺一博欲准备说出更难听的话,她清亮一笑:“贺一博,你还是多操次年操心自己的事情吧,你这么维护林知梦,她却给了你一份大礼,一会还是希望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你什么意思?”贺一博气急败坏的追了上去,贺如风犀利的眼神拦住了他上前的脚步。
心蕾捏着话筒,立体音响被人打开,环绕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三年前,我嫁给贺家,和公公还有弟弟,妯娌住在一起,我的妯娌就是林氏集团的林知梦小姐,但是她送给了我一份新婚大礼,这个大礼真是让我受chong若惊啊。”
林知梦盯着那套被子,手心里满满的全是汗。
有几个名媛盯着被子笑出了声:“哎呦,那林千金送的不会就是这条被子吧。”
那可真寒酸。
心蕾幽默的答:“林千金怎么可能只送我一条被子,她送我的东西一般人是弄不来的。”
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林知梦脸色变幻的表情。
杨心蕾将事先从多格医生那里准备好一小瓶黑色强吸水拿了出来,打开盖子,带上一次性塑料手套抻起了被子的一角,将那瓶神奇的水全部倒进了被子里。
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七分钟过去了。
在座的人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被子,忽然,一声尖叫声打破了这个紧张的空气:“啊——那是什么东西啊?”
是一个集团的名媛最先发现的,于是,所有人都纷纷看去。
“天啊,那是什么啊?好恶心啊。”
“呕,好恶心。”
眼见那条被子里面,缓缓的钻出来了一大群血色的肉虫子,每一个都有小拇指那么大小,它们慢慢的蠕动着,爬行着。
心蕾满意的看着这一切,多格医生特意研究出来的这个吸虫水真的是太管用了,居然能将隐藏在被子棉絮里的虫子全部吸了出来。
女人看着也有些毛骨悚然,因为她对这些软体动物一向没有免疫力。
心蕾手背的血管明显的暴漏自己的情绪,有些晕眩,贺如风一向了解女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快步走了过去,一双温热的大手紧紧的握住女人的手,心蕾的心头一暖,似乎有了些力量,她继续说道:“这些虫子名叫吸血虫,专门吸取阴。血,也就是女人的血,长时间被吸下去,那么这个人就会患上一种奇特的血液病,慢慢被折磨而死,而这些吸血虫正是林知梦偷偷塞进我的被子里的,而我一盖就是将近一年。”
林知梦瞳孔放大,望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吸血虫,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几百年的事情了,竟然让杨心蕾知道了。
她自然是不能承认的,不顾形象的冲了上前,靠近虫子时惊吓的往后退了一步,指着杨心蕾吼着:“你怎么知道是我放的,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再说了,如果这些虫子真的这么厉害,你那个时候怎么没得病死了?”
一提起这个,心蕾猛地甩开了贺如风的手,思绪断然回去,她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贺如风,她冷笑着:“还不是要感谢某些人给我服用的麝。香,麝。香是吸血虫的天敌,只要一接触麝。香,它便会停止吸血,所以我才没有受到这些吸血虫的伤害。”
“那你也不能证明这些虫子是我放进去的。”林知梦死鸭子嘴犟的说着。
须臾间。
心蕾望了一眼二楼,她愤愤的说,一字一句将林知梦所有的丑事全部揭露了出来:“在我的被子里放吸血虫,半夜用恐怖视频吓唬我,假装怀孕,和苏云朵联合计谋陷害我,甚至找人伤害了贺家的大小姐贺心儿,你敢说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
心蕾不忍心说出强bao两个字,只好用伤害两个字来替代。
贺老在书房看着监控视频,听到这样一个消息,无比的震撼,浑浊的眼球立刻睁大:他的宝贝女儿,竟然是林知梦找人强bao的?
管家在一旁同样听到了,望着贺老阴沉沉的脸,上前问道:“贺老,心儿小姐的事您打算怎么做?”
*
“你胡说!杨心蕾,你简直就是满口胡言!”林知梦眼神闪烁,但是嘴上打死也不承认,这种事情谁承认了谁傻瓜。
“我胡说?”心蕾幽幽的反问,然后,手心里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一个录音笔,这是那个已经坏掉的录音笔,她晃在大家眼前,轻声轻语的更让人惊慌:“不如我们来听一听这里面的内容!”
那一天,心蕾所谓的在战争年代一个抗日英雄用笤帚疙瘩下了日本人的枪就是这个意思。
他用笤帚疙瘩下了日本的枪。
那么,心蕾就用假录音笔吓破林知梦的胆。
二楼的贺心儿紧张不安,害怕录音笔败露,在刀疤的保护下‘哒哒哒’的下了楼,沉闷已久,假装已久的嗓子终于重见了天日,她扬起了声调,指控着林知梦:“就是她,那天我偷听了她的秘密,后来被她发现,她便找人。。。。。。强bao了我。”
心儿哆嗦的说完这句话,那两个字说的颤抖又激动,一个女孩子当众承认了这样的事情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指指点点。
“心儿。。。”心蕾有些心疼的轻唤着她。
贺心儿勇敢的摇了摇头,扬起了一抹勉强的微笑,告诉心蕾她没事。
林知梦瞪着贺心儿,那个贱。人竟然会说话了,早知道这样,当年早点整死她就好了。
顽固不灵的林知梦如疯了一般冷笑着:“杨心蕾,就凭贺心儿这么一说就断定是我做的?你不是说录了我的罪证么?有本事放出来听听啊。”
贺心儿的脸一青,那个录音笔里面什么都没有,现在可怎么办?
心蕾的关节蜷起,食指扣在开关的地方摩挲了半天,原以为这样一诈就能让林知梦吓的屁滚尿流,没想到她竟然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古老的时钟‘哒;哒’的走着,在这静谧的别墅里显得尤为阴森,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拭目以待。
夜晚的风如此凄凉,海边被风吹的呼呼作响,一点也不平静。
林知梦昂起了高傲的脖子,踮着脚尖儿,挑衅似的看着迟迟没有动静的两个人。
她愈发觉得那支录音笔有问题,已经整整过去三年的时间了,她们的手里怎么可能还会留存着证据呢,于是,她决定赌一把。
心蕾清冷的眸子淡淡的望着嘴角扬着挑衅笑容的林知梦,这是一场豪赌,这支录音笔实在是太重要了,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里,食指收紧了力度,扣下了那个开关。
‘滋滋啦啦’的声音传了出来,是失效的录音笔,林知梦愈发得意了。
突地。
远处,3D环绕的立体声音全部迸发出来,正是录音笔里的内容:
“目前贺如风已经怀疑了我们上次弄恐怖视频的事情,这次我往她被子里放的吸血虫居然也失效了。。。。。。”
声音戛然而止。。。。。。
门口一个高大的身躯慢慢的走进,是贺如风。
心蕾疑惑的望着门口,他不是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么,什么时候出去的?
贺如风一步一步的迈了进来,手里握着一支黑色的录音笔,声音正是由此发出的,只是,他用音响扩散了出去,他按了暂停键,缓缓走到心蕾面前,黑曜石的眸子盯着变了脸色的林知梦,幽幽的问道:“还需要在听一遍么?”
心儿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低声在心蕾耳边说:“大哥手里的就是当年我的那支录音笔,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心蕾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录音笔,蹙着眉头,疑惑的望着贺如风雕刻分明的俊脸,男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女人的目光,缓缓回过头,在她耳畔低语:“不要太崇拜你,晚上我悄悄告诉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蕾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自大狂!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林知梦傻愣愣的望着这一切,他们竟然真的有录音笔,刚刚录音笔的声音和对话清晰的将自己的罪证曝光了。
贺如风将录音笔收了起来,雕塑般的俊脸冒着寒意,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