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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如果下辈子我还记得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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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笑:“刚才有人说过,想想又不犯法。”
  女人啊。
  我昂头说:“而且如果把我卖了能赔得起三千万,我愿意卖身还债。”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为了环宇的case继续焦头烂额。
  在连续吃了郑凯文秘书的几次闭门羹之后,我决定不走正途。与其有备而战,倒不如出其不意。我去了言晓楠说的那家私人会所。郑凯文不是本地人,虽然他在这座城市中也有房产,但我想那等同于一间不定期居住的旅馆,还是私人会所比较可能碰见他。
  说实话,我这种穷人第一次来会所这种地方,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尤其是那些服务的小姐个个都比电影明星还明艳动人,令我相当的自惭形秽。要不是想到一切都能够报公账,我付钱的时候是绝对不会那么爽快的。
  经过若干天的潜伏,我终于看到了郑凯文。
  他穿着黑色阿玛尼西装,领带打得笔挺,看起来就是刚刚从公司赶回来。屁股后面跟着一大堆下属,汇报工作的,等候指示的,身强体壮的,那是保镖。
  他们大步流星地从玻璃门外走来,甚至都没有朝我这边看一眼。
  我只好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东西,冲过去试图拦住他的去路:“对不起,郑先生,我是SK广告公司市场部梁洛心,我想跟您谈谈我们的广告计划……”
  啪地一只手,将我推出了电梯。
  那么蛮横,那么没礼貌,那么粗鲁……跟港剧里演的完全不一样嘛。我被硬生生推开好几步,还听见那个大个子用广东话粗鲁地骂了一句。
  郑凯文连眼皮也没有动一下,视线完全跳过我,消失在莫名的远方。
  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电梯金属门在我的面前一点点地闭合,眼睁睁看着郑凯文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孔,就这样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我盯着电梯指示牌,看到它停靠在三楼。
  三楼,那里是桌球室。
  好歹我也花了近半年的薪水办了一张会员卡,怎么都得实现它的利用价值。
  等我来到桌球室,郑凯文已经在那里推杆进球了。
  “郑先生……”我一进门,众人都向我行注目礼。
  这里全场也只有我,是穿着套装高跟鞋,手捧一打文件袋的装扮。
  所以我显得很突兀。
  “郑先生,对不起……”
  我没办法说下去,一双粗鲁的大手将我拦在球桌三尺之外。
  郑凯文依然低头瞄准他的目标,眼睫毛也不向我抬一下。球杆轻轻一推,白球撞击红球,红球撞了篮球,然后滚入了球袋。
  他直起腰来,楞比我高出一个头。
  他现在只穿挺括的白衬衫,肌肉线条在单薄的棉织布料下若隐若现。我相信他要用一个巴掌我把掐死绝对不是问题,但我这时候也就是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来的,硬是仰着脖子望向他,端起笑脸说:“郑先生,请您给我三分钟时间,我只要三分钟,不会耽误您更多的时间。我相信您听完我的计划,一定会很有兴趣。”
  “这位小姐,对不起。”那个讨厌的大个子,固执地挡在我面前,双手背在身后说:“郑先生打球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请您出去。”
  虽然他把大门的方向指给我,但我只装作没看到。
  我理直气壮:“我为什么要出去,我付了钱的,我也是这里的会员。”
  大个子回头征求了一下雇主的意见,可是他的雇主还是那张苦瓜脸,一边用滑石粉轻轻擦着球杆,一边盯住7号球。
  “小姐,我可以送您到别的娱乐室。”
  “你有什么理由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理更直气就更壮。
  “那你就留下吧。”郑凯文忽然说话了。
  我因为惊讶于他的声音如此动听,普通话这般标准,所以一时间没有能立刻反唇相讥。郑凯文还那样傲视一切,看也不看我,一手很自然地把手里的球杆丢给身旁的服务生,另一只手抓起随从奉上的外套,大步流星地走向大门口。
  于是那个大个子也就不再阻拦我。
  其实,他阻不阻拦我,已经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只有桌球室的弹簧门还在轻轻摇晃着。
  “郑凯文。”
  我咬牙,跺脚,发誓,绝对要搞定你。
  




第 2 章

  反正我这个月的交际费是肯定超标了。
  为了能够报公账,我将我从小学到大学所能学到的所有的语言词组都用在了报销报告上。可是部门经理对我的长篇大论置若罔闻,只丢给我一句:“梁洛心,如果公司的这些付出得不到相应的回报,你就得自己承担所有的支出。”
  我明白,我是怎么都逃不掉被追债的命运。
  豁出去了,也就是言晓楠说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想这小半辈子,还没有哪一次脸皮这么厚过,竟然会主动找上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的家门。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已经是“死猪”了,谁还管它皮厚皮薄。
  高级公寓层层戒备,但门卫似乎对我的警戒性不是很高。
  我说,我是来找二十三楼的郑先生的。(我从小撒谎就很少脸红)那位年轻的大厦管理员打了电话上楼,可是电话没有人接。他要再拨第二通,我迫切地说:“我已经迟到了,可不可以让我先上去。”
  他似乎对我没什么怀疑,走过去为我按了电梯。
  事后我想来,这也许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言晓楠常说的,再英勇的男人也会栽倒在美女手里。当然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发生在我身上的可能性不太大。那么就是第二种。也就是说,来找郑凯文的女人太多了,所以连门卫都懒得一一盘问。
  当然那时候,我太紧张,脑子里根本没有多余的内存来考虑这个。
  我按响2301的门铃,来开门的却不是郑凯文。但我也认得这家伙。一个连续数次将我挡在郑凯文三公尺以外、害我欠下高额债务的家伙,任凭如何我也不能忘了他的脸。他看见也是一愣,跟着我们俩都怔住了。
  “阿昆,谁来了?”
  ——这声音我认得,是郑凯文。
  “郑先生……”那人看看我,又看看房间里面。
  “进来开会,有什么事都等一下再说。”郑凯文迫切地命令,使得那个名叫阿昆的人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将我放了进来。
  我有一种被引入内室的恶狼心态,侥幸心理。
  我乖乖的走进去,小心翼翼地踩着地毯。
  房间里有一桌人在开会,郑凯文背对着客厅,所以根本没看见我。而所有的其他人,也都非常的专注。那是一张巨大的椭圆形的会议桌,我很难想象有哪个正常人会在家里摆方这样一张会议桌,几乎占据了整个客厅的二分之一,不过那剩下的二分之一也比我跟言晓楠的小狗窝要大了。
  “下个礼拜我要回香港,剩下的事情就交给王总处理……咳……还有工厂的事情……咳咳,咳……”
  郑凯文的咳嗽声像是一颗颗子弹,打破室内的沉寂。
  屋子里越是安静,他的咳嗽声越是显得凸兀。
  我窝在沙发里,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响,省得立刻被扫地出门。我对有钱人的家一向很好奇,虽然言晓楠也算是有钱人,但她仅仅是比我有钱而已。可是郑凯文不一样,他是城中富豪的儿子,传说中的富二代。而自己又有珠宝行、银行、投资公司。在许多城市有私人住宅,我很想知道这些有钱人的生活到底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可是我在天花板上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有什么和我家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沙发软了点,我就这样窝在沙发里差一点睡着了。
  是那些人突然站起来时推开椅子的声音,把我吵醒。
  我警觉地坐起来,那时候郑凯文还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坐在那里,像是一座雕塑那样安静,而所有人离开的时候,都很自觉地没有向我多看一眼。我想这是老板立下的规矩吧,因为可能……他们错把我当成了“老板的女人”。
  而老板的女人,当然不容许属下随便参观的。
  我一直等着郑凯文站起来,可是在所有人都走光后的五分钟后,他还是没有站起来。
  我忍不住要先发制人了。
  “郑先生。”我喊得很轻,而且就站在他身旁,他居然也没有听到。
  他只是用一只手撑着额头,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又像是在养神。
  他的确看起来很疲惫。
  我调高一些音量,更凑近一些:“郑先生。”
  他还是没有听到。
  “郑先生……”
  这一次他听到了,而且被吓到了。
  突然的一惊,浑身一颤,差一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看着他受惊过度有些痴呆的脸,我却笑了。
  “你怎么进来的?”他拧起眉头。
  “我进来一个多小时了。”
  “你一直在这里?”
  “嗯。”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绝对无意偷听他们的商业机密,而且什么银行啊,珠宝啊,我统统不懂。但我竟然没有向他解释,我当着他的面,口齿也会不灵活。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咳咳。”郑凯文咳得脸色通红。
  虽然我明知道他很不舒服,说话吃力,喘气也很费劲,但是我还是不停地说着我的计划,我的目的。因为那时候我的脑子里就只有我的“三千万”。
  “我是从楼下搭电梯上来的……其实……对不起,我知道这样打扰您很不对。可是请您给我三分钟好不好?我只要三分钟就可以把这个计划跟您讲完。”我就势坐在他左手上座的位子,劈里啪啦地摊开文件夹,推到他面前。
  他竟然没有把那些东西推开,而且还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他看了看腕表说:“我只有两分钟,我等下还要出去开会。”
  “好。”我太激动,都忘了开场白,就直接进入了正题。
  他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撑着额角,半眯缝着眼睛看我。
  很奇怪,他的咳嗽声像是一个小锤子,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我的心。我的心随着他的咳嗽声轻轻地震颤着我,就像是雨水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
  我突然停了下来,他看我说:“怎么了?你还有一分钟。”
  我很认真地说:“郑先生,你不舒服?”
  “只是有点感冒。”他揉了揉太阳穴,向我说:“你继续。”
  我合上文件夹,把东西收拾整齐,说:“我看,还是下次吧。”
  “也许没有下次了。这位小姐,今天就到这里吧。”他一点留恋都没有地站起来,一转身,却冷不防撞上推拉门框,怔怔地向后退了几步,扶着椅子站稳了。
  “喂,你没事吧?”我伸开双手跑上去,不由自主地扶了他一把。
  撞得不轻,额头上红了一大块。他却只是皱了皱眉头,身子轻轻一晃,向我摇了摇手。
  这个家伙病得在家里都能撞门框,出去还不撞电线杆子。他居然还说要出去开会?隔着棉制衬衫,他的身体像火球一样的烫,我怀疑现在放个鸡蛋在他手里,五分钟以后会不会变成白煮蛋。
  根据日常发烧经验,这样的体温,至少已经三十九度。
  “郑先生,你在发烧啊,去看医生吧。”
  “不用了,我还有事要做。”他闭着眼睛说,额头上的红肿正在慢慢地消退。
  我怀疑,他可能已经烧得连我是谁都搞不清楚了,不然不会这么好脾气。
  “你在这里坐一下。”我扶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随后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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