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有妖-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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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衣男子伸出双臂,小心翼翼地将孔子曰抱入怀里,柔声问:“那我是谁?你又叫什么?”
孔子曰不敢挣脱,只能任由他抱着,有气无力地回道:“我叫孔子曰,你叫……胡狸。”
绯衣男子皱眉,疑惑道:“狐狸?”
孔子曰在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绷着,正色道:“古月胡,犬里狸。”
绯衣男子……哦,也就是胡狸,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我到底是谁?”
孔子曰无赖地打起了擦边球,敷衍道:“胡狸啊。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胡狸皱眉道:“怎么觉得你的回答很含糊,少了很多重要的内容呢?”
孔子曰一摆小手,随口道:“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胡狸,“咦?”
孔子曰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于是马上冲着胡狸咧嘴一笑,飞快地转动着脑筋,说:“其实呢,事实是这样地。你原本呢,是对面‘绯纹阁’里的一员,从事着某种娱乐大众的工作。我们住得近,终日抬头不见低头见,便日久生情,私定终身。
为了将你赎出‘绯纹阁’,我倾尽所有。不曾想,‘绯纹阁’里的老鸨实在恨人,不但不肯放人,还派打手来打我!你为了救我,脑袋挨了一棍子不说,脸也被划伤了。老鸨见你破了相,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便把你卖给了我。我们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哎……虽然你现在不记得自己是谁,但也不用难过,毕竟,你还有我。从今以后,你要记得,你已经从良了,是一个自由的人了,所以,如果有人对你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你统统不用理会,只当他们放屁就好。尤其是对面‘绯纹阁’里的人,你一概不用搭理他们。
“对了,从良你懂吧?就是不做鸭了。鸭子是什么呢?鸭子就是……呃……小倌。姑且就这么解释吧。
“还有一点,那就是,你是被人贩子拐卖到‘绯纹阁’里的,所以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
谎言这种东西,只有七分真三分假才能让人信服。很显然,她孔子曰已经将谎话说得登峰造极,如火纯情。
胡狸认真听着,未了还松了一口气,轻声感慨道:“幸好还有你喜欢我,不然我又能去哪里呢?”
孔子曰讪笑着说:“是啊,所以你要乖乖地,不许胡闹,不许任性,要好好吃药,尽快调理好身体。”
胡狸凝视着孔子曰,柔声道:“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我自然听你的。”
孔子曰狂抖了一下,恨不得让上仙劈下来一个炸雷,也将她劈失忆算了!
胡狸拉着孔子曰的手,将其往床上拖“子曰,我有累了,我们休息吧。”
孔子曰被吓到了,忙摇头说 “你……你自己睡吧,我不困。再者说,我虽然已经与你私定终身。但毕竟我还没有过门,不能让他人说三道四毁我清白。”
胡狸立刻露出哀怨的表情。苦涩的询问道:“子曰,你是嫌弃我了吗?”
孔子曰的一颗心啊,都要被折磨得碎了!她偷偷的深吸一口气计上心头,微笑着软语道:“你别多想,我怎么会嫌弃你?倒是你,失忆后,怎么就忘了自己曾经说过得话呢?”不侍胡狸回答,孔子曰接着道,“你在昏迷前曾经说过,你要陪在我的身边,从小厮作起,默默地保护我,不让我被他人欺负了去。”
胡狸沉默了三秒钟后,冲着孔子曰轻柔一笑,真诚道:“子曰,虽然我不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但你说得,我就会信。从明天开始,我做你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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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点了点头,装模作样地说:“为难你了。”
胡狸摇了摇头,再次环抱住孔子曰的腰肢,暧昧地呢喃道:“子曰,我很开心。”
孔子曰的心跳突然加快,忙转过头,说:“睡吧,很晚了。”
胡狸低头亲吻向孔子曰的耳垂,用能酥麻掉骨头的声音唤道:“子曰……”
孔子曰打了个激灵,猛地窜出胡狸的怀抱,问:“干嘛?!”
胡狸凝视着孔子曰,又叫了一声,“子曰……”
孔子曰一咬后牙,说:“我可是纯洁的黄花大姑娘,绝对不会在没披上嫁衣前,就和你上床地!你,老实地去睡觉。明天,开工!”转身向门口走去,在拉开房门的时候,她又折返了回来,补充道,“对了,你要记住,做大事的人要公私分明。
在有外人的情况下,你只是我的小厮。”
胡狸忙问:“如果没有外人呢?”
孔子曰瞪胡狸一眼,“没有外人,也要发乎情,止于礼,明白?!”
胡狸乖巧地点了点头,甜蜜道:“都听你的。”
孔子曰疑惑地问:“你不觉得……这样很诡异吗?你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胡狸风情万种地扫了孔子曰一眼,羞涩道:“既然我都是你的人了,还怕你骗我作甚?子曰,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孔子曰讪笑着,暗道:破门而入的东西,果然都不是善类啊!以后啊,如果还有人破门而入,她就让小侠将其扫出去!如果有谁破窗而入,她就让小侠将其丢出去!
如果还有谁胆敢破棚而入,她就……
咦!为毛她的房顶上会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啊?
第二十二章:三件神器的秘密(一)
孔子曰尚未来得及爬上房顶查明真相,那真相便已经破棚而入,直接砸在了她的脚旁!
那是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男子。此刻,他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血水从他腹部的剑伤处流出,瞬间染红了地面。
孔子曰在呆滞了三秒后,转身就要往门外走。
胡狸一把拉住孔子曰,颤声问:“你……你不去看看?”
孔子曰使劲儿摇头,“不看,不看。要看,你自己看。”
胡狸的脸色有些苍白,喃喃道:“你去看看吧,别让他死在这里。”
孔子曰摇了摇手指,神叨叼地说:“这你就不懂了。一般来讲,破棚而入的的男主角,多半都死不了。如果他是配角的命,早就死在外面了,不会跑到女主这里养伤地。”
胡狸一头雾水,“啥?”
孔子曰扑哧一笑,自信满满说:“你不懂没关系,反正他死不了。”
蒙面男子拼尽最后一口力气,费力地睁开眼睛,缓慢地仰起头,恶狠狠地也望向孔子曰,嘴唇一颤,一口鲜血喷出,人……终是……咽气了。
胡狸望着地上死不瞑目的男人,瞬间跳到了床上,抱紧被子,哆嗦着指控道:“他……他被你气死了!”
孔子曰惊恐地后退了一步,然后又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用脚尖踢了踢蒙面男子的腰肢,见他并没有暴起伤人,这才蹲下身子,颤巍巍地伸出手,探向了蒙面男子的鼻息……
随着孔子曰上牙磕碰下牙地声音越发清晰,她也爬上了胡狸的床铺,扯了扯胡狸身上的被子,哆嗦道:“好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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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时日,房顶上再次传来瓦碎裂的声音。紧接着,另一个蒙面男子一脚踩空,直接从房顶上跌落下来,扑通一声砸在了已经死去的蒙面男子身上,闷哼一声过后,瞬间昏死了过去。
胡狸伸出手指,捅了捅孔子曰的腰肢,紧张兮兮地问:“你……你有何想法?”
孔子曰仰头望棚,感慨道:“这棚啊……得修了。”
第一个蒙面男子没有救成,第二个自然不能再袖手旁观。
孔子曰咬着牙,跳下床,刚抱起第二个蒙面男子,就听见小侠扯着脖子喊道:“掌柜的,六王爷来看你了!”
孔子曰打了个激灵,生怕眼下这种诡异的场面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她一咬牙,将怀抱中的蒙面男子抱到床上,塞进了胡狸的被窝。至于己经死了的那个,则是被她踢入到胡狸的床下。
紧接着,她动作迅速地翻找出一张床单,将地上的血渍擦干净。然后,推开窗户,让晚风吹散屋子里的血腥味儿。
当她放下胡狸的罗帐,百里凤正好推开她的房门,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百里凤笑得如同讨喜的童子,噼里啪啦地交代着自己这几天的行踪。
他说:“子曰,你是不是想我了?我这几天眼皮总是跳,一猜就是你想我了!前几天,父皇选秀女,非要指派给我两个。我不要,父皇震怒,将我关了起来。我本想等父皇气消了,再跑出来看你,可等了好几天了,父皇也没放我出宫。嘿嘿……还好我轻功了得,要不然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到你呢。”
孔子曰笑着摇了摇头,示意百里凤和自己到下楼谈。
不曾想,百里凤竟然会突然出手,一把掀开了罗帐,看见了衣衫凌乱的胡狸,当即眸子一缩,喝道:“你是谁?为何在子曰的房里?!”
胡狸伸长脖子,张口就来,“我是子曰的……”
孔子曰忙上前一步,背对着百里凤,冲着胡狸眨了眨眼,说:“他是我的小厮。”然后,转过身,背对着胡狸,冲着百里凤眨了眨眼,说,“他就是那个缠着满身白布带的男子。如今,他大病初愈,却忘记了自己是谁。”
虽然百里凤满腹狐疑,但却不漏声色地打量着胡狸。
胡狸抬起潋滟的狐狸眼,仿佛被人遗弃的小狐狸般,可怜兮兮地扯了扯孔子曰的衣袖,“子曰,我困了。”
孔子曰转回身,一边将罗帐重新放下,,一边轻声道:“嗯;困了就早点儿睡吧。”
百里凤问:“子曰,这屋子里有着很浓烈的血腥味,你闻到没有?”
孔子曰微怔,随即敷衍道:“哪里有?我怎么没闻到?”
百里凤如同小熊般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然后缓缓地蹲下了身子。
孔子曰心中一乱,忙踢了百里凤一脚,问:“喂,你要做什么?”
百里凤一把抓住孔子的小脚,用温热的指尖擦掉孔子曰脚背上的血痕,疑惑地问:“哪儿来得血?”
孔子曰暗叫糟糕!她刚才忙着擦拭地面上的血痕,却忘记将自己也处理干净了!
孔子曰急中生智,忙将手指向了躺在床上的胡狸。隔着罗帐,胡狸恶狠狠地瞪了孔子曰一眼。孔子曰立刻将手所指的方向改变,指向了自己的鼻子,言之凿凿道:“那是我的血。”
百里凤立刻伸手去摸孔子曰的小腿,焦急地询问道:“哪里出血了?快让我看看!”
孔子曰收回小脚,向后退开一步。此刻,她真恨不得咬破自己的手指头,制造出一个伤口给百里凤看。然而,眼下时间紧迫,她没有时间去制造假象。孔子曰灵机一动,别别扭扭地含糊道:“我……那个……那个来了。”
百里凤不懂,继续追问:“什么来了?”
孔子曰将心一横,插腰喊道:“老娘癸水来了!你懂了吧?!啊?!”
百里凤被孔子曰一吼,一直蹲着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那样子,直接囧到了极点!
他的嘴巴微张,双颊通红,新月眼里泛起了潋滟的光,羞涩地闪躲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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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
孔子曰没想到百里凤还会回话,她欲哭无泪地拍了拍百里凤的肩膀,违心地赞道:“聪明,真聪明!”
百里凤一骨碌从地上趴了起来,抱拳道:“承让,承让。”
罗帐内,一直保持着三分清醒的蒙面男子,终于被孔子曰与百里凤的对话刺激坏了神经,当即虎躯一震,两腿一蹬。万般不甘地……昏死了过去!
孔子曰连哄带骗,终于打发掉了极其难缠的百里凤。
她返回到胡狸的屋子。掀开罗帐,轻声问胡狸:“他怎么样了?死了没?”
胡狸紧张兮兮地回道:“还没死。不过,他的腹部有伤。血流了很多。要不,咱找个大夫给他看看吧?”
孔子曰想了想,摇头道:“不行,如果他是官府通缉的重犯,我们找大夫来看他,一定会横生枝节。”
胡狸攥紧孔子曰的手指,“那怎么办?如果继续这样耽搁下去,他就得死了!”
孔子曰轻叹一声,说:“看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