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飘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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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派出所只是了解情况,又不是拉你家大水上刑场,瞎叫瞎叫的。指导员你们快走,这里就交给我来处理。”队长将他们全家都拦在堂屋里,催指导员他们快走。
站在外面的村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也没有一个人占出来阻止。指导员很顺利的将周大水带出了村庄。指导员看了看身后,在稻场上还有很多人没有散开。为了防止周大水逃跑,指导员就将手铐将周大水铐住,自己走在最后,密切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指导员一行人很快将周大水带到一队,坐上嘎斯车迅速往宋埠赶。
经过派出所连夜突审,周大水很快承认自己强Jian荷花的事实。并且还主动交待了他是和自家两个堂哥一同去的,本来是给堂哥助助人势,教训下打他侄子的人,自己见女工人姿色诱人,就动了邪念,强Jian了她。两个堂哥先还打过女工人,并看到他脱女工人的衣服,第一次强Jian时,他们都在现场看到了,他们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周大水说自己不知道那是犯法的事,很后悔。
这是派出所建所以来,办理的第一件强Jian案。所长觉得案情重大,天一亮,就用电话向县局汇报了案情,并还就相关情况通报宋埠区政府。两级领导当即下令,严查到底,将剩余两个同案犯,迅速抓捕到位,移交县刑警处理。还强调要加派武装民兵去支援果园场,防止大周村村民闹事。
中午,指导员又带领民警和民兵到大周村,将正在地里出工的周大水的两个堂哥,周大山和周大河抓走。当时在地里干活的村民不多,见民警和民兵都带着枪,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眼巴巴望着他们被抓走。
指导员他们一走,有村民迅速回村里,将周大山和周大河被抓走的事,告诉他们家里。三家人一听,觉得他们肯定犯了什么,估计是打了果园场工人的事,昨天和今天抓人的事,肯定是果园场叫派出所来抓人的。果园场的工人打了自家的人,没有人管,自家人打了果园场的工人就让派出所来抓人,这很不公平,个个很不服气。于是,他们家族里的长者,就将在地里出工的自家人,一个个叫回来,商量马上到果园场要人。二百多人聚集在自家祠堂里,吵吵闹闹。
大周村队长见地里没有人做事,就知道情况不妙,迅速回村里,看见祠堂聚集着那么多人,就找到其中的长者,将他拉到一旁做工作,说:“大爹,你不能怂恿他们到果园场去闹事,那是国营单位,你有事找大队和公社。”
“找他妈的X,只准果园场打人,不许我们打人,还抓我家的人走。我们就要去。”长者脾气很大,根本不听队长的话。
“大爹,你是年纪大的,你应该分得清好与坏,他们的确做了违法的事,我听派出所的指导员说,大水,犯了###,大山和大河还在现场看到啦。”
“我不相信,犯什么###,是果园场说的法,我们一定要去,你走开。”
“大爹,你听我的,你们这样做也是违法的。”
“违什么法,违你的法。你走开,你再不走,我要发脾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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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见长者一意孤行,没有办法,转身走开。他要到大队去将这一情况向大队领导汇报,寻求解决方案。
在长者的带领下,二百人分别拿着锄头、扁担、充担(农村挑谷子和麦子用的一种工具,中间是木头,两头是尖尖的铁)、铁锹、木棍等工具急冲冲赶往果园场一队。
第五章 77年果园的枪声 (3)
二百人急冲冲赶到一队的果树边,他们没有马上冲过分界线,只是分散地站在中间的机耕路上。一队工人见到这场面,个个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办,很怕他们冲过来,只站在果树边看着熙熙攘攘的村民。负责协助照看果子的四位民兵,马上拿起枪,站在有利的位置上,注视着事态的变化。有工人就马上回队里报告情况。
村民中的长者,这时就站出来,对工人们说:“你们,赶快把我家的三个人放出来,否则,我们要冲进去。快点……。”
一位民兵站了出来,对长者说:“你们想干什么?这里是国家财产,你们敢进来。你们要找人,到派出所去找,他们三个人犯了法,关我们果园什么事。你们马上退后。”民兵动了动背在身上的枪,提醒村民如果谁敢冲进来,将会用枪对付。
“你算什么,你不配和我说,叫你们的领导来。今天必须把人交出来。”
“对,必须交人,必须交人。”村民们异口同声的喊叫着。
“走,冲进去。”有村民在人群中起哄,在组织村民越界。
“你们谁敢。”四位民兵已经将枪握在手里。
“你们还敢开枪,打呀,开枪呀,打呀……。”村民的情绪很激动,有村民已经冲到果树边,正准备用手摇果树。果树上的果子基本成熟,如果被摇下,就不值钱。几个工人急忙赶过去阻止。村民根本不罢手,使劲摇着果树,树上的果子一个个纷纷落地,地上顷刻间满地是苹果,村民们还用脚踩,用脚踢。局面已经失控,民兵们在没有领导的指示下,扣动扳机,朝天鸣枪。没有一个村民停止举动,二百人猛地冲进果树里,有的用手摇着树,有的用铁锹劈着果树枝,有的用木棍瞎打着果树,有的充担乱打着果树。整个场面一片混乱,工人们拼命地拉扯着村民们不要毁果树,这是国家财产。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听得进去,一路朝果树里面冲去。
民兵们已经没有办法控制局面,多次鸣枪没有效果。有民兵就冲上去,拉着领头的长者,往旁边走。其他的村民以为民兵要打他们家族的长者,有几个年轻的后生,就拿着铁锹跑了过来,二话不说,就用铁锹猛拍了一下那个民兵的头,民兵头上马上流出鲜红的血,血顿时染红了民兵白白的衬衣。民兵没有到下,他松开长者,对长者说:“你快叫他们停下来,这是国家财产,你们不能这样做。”话还未说完,又一根木棍打在民兵的头上,民兵倒在地上,手中死死地抱着枪,又是木棍、铁锹、脚,拳头,一起打在民兵身上,民兵已经被打晕了,其他民兵见村民集体殴打民兵,纷纷冲了过来,又朝天鸣了一枪,根本没有人听到,一位民兵将倒地的民兵迅速扶起,将他的枪背在自己的肩上,迅速把受伤的民兵扶到一旁。
村民们没有罢手,要追过去打,两位民兵档在中间,不让他们追,又有村民挥起木棍朝民兵打去。这时另一位民兵将枪口对准冲上来的村民,对准他的大腿,扣动了扳机,“砰”一声枪响,村民重重地摔在地上,大腿上鲜血直流,嘴里在嗷嗷大叫。其他的村民没有因此而停止,他们纷纷追打工人和民兵,工人和民兵见村民太多,根本阻止不了他们,就分散跑开。整个果园里极为混乱,场面完全失控。
在工人还未向队长汇报完,果园里已经响起了枪声。队长知道事态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马上吩咐报信的工人,迅速到场部去报信,要场部马上派人来支援。队长又组织队里剩下的男工人,其他在上哨的工人一个是不能抽来,连后勤人员总共加起来,不到十人。所有在家的女工人,一律不准到果园里去,要将队里的小孩全部转移到场部和其他生产队里去,而且必须马上转移。队长毕竟是参加过真实的战场,懂得紧急状态下的分工。他还安排两位民兵守在保管室门口,那里有队里所有的财产,那是国家财产,必须用生命保护。他再三嘱咐民兵们,如有外来人靠近,先鸣枪,如果不听,就开枪射击,他分发给两民兵每人一支冲锋枪,每人三个弹夹。又从自家床底下,拉出一箱子弹,分发给其他的工人和民兵。队长自己也拿着一支冲锋枪,将弹袋围在胸前,足足插满六个弹夹,而且全压满子弹。队长必须要争取时间赶到果树中间的水渠,将捣乱的村民档在水渠外,不能过水渠,如果冲过来那样会影响到队里房屋和其他财产。
水渠是用石头砌成的,主要用于看旱。天干时,从渠道里抽水到水渠里,整个果园的果树都可以灌溉到。
队长带领七位工人和民兵,迅速占领了果园中间的水渠,他们一字排开,站在高高的水渠上,手握着抢,看着近二百人在果园里横冲直撞,所到之处,果树一片狼藉,大家很心痛,有工人流出了眼泪。这是他们这一代人的心血,被一群无知的村民毁于一旦,能不心痛吗?
队长已经朝天打了一梭子子弹,看到自己的工人和四位民兵已经撤到水渠边,受伤的民兵大志还昏迷不醒,队长就让一个工人将他迅速背到场部医务室抢救。又对剩下的人员进行简单的安排,要求大家必须死守,没有命令不准撤,枪只准打脚,不能打死人,国家财产一定要保护好。
场部接到一队工人的报信,场长马上摇响电话,将此情况报告区政府和派出所,希望派人支援,火速。区政府答应会马上派区武装部的民兵前去支援,并会电话通知大周村的大队和公社,要他们派干部来阻止村民的骚乱。派出所指导员还刚刚审完大山和大河,连水都没有喝一口,就接到果园场要求支援的请求。指导员马上向所长汇报情况,所长又拨通县局的电话,将果园受到附近村民的围攻的事向公安局长汇报,请求指示,公安局长当即批示,火速派公安民警前去支援,县局也马上派人来支援。
军令如山倒。派出所除一位值班民警和厨师以外,剩下的十位民警,荷枪实弹,分别坐两辆警用吉普车和三辆警用三轮摩托车,火速赶往果园场。
场面相当紧张,警笛声声,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区武装部的民兵在部长的带领下,也整装待发,有一百多人,分别站在五辆嘎斯车箱里。统一的步枪,俨然像是要上战场一样,气氛极为紧张,个个神情严肃,紧紧握着手中的枪。部长一声命令,轰隆隆的车队火速向果园场开拔去。
场长安排人迅速通知各队的队长,迅速将各队民兵和多余工人组织起来,派往一队,并要求各队长,已经在哨上的工人和民兵一律不能抽调走,要密切注意周围其他农村的情况,一有情况马上报告。各队要组织女工人保护好小孩子们,各队的保管室要安排民兵专职看护,工人们的家,门上都要上锁。场长特别再三强调,要保护好孩子和场子弟小学,如有人伤害孩子们,破坏学校,民兵可以开枪射击,无论是否打死,只要保护好孩子和学校就可以。
近二百果园场工人,从不同的队火速赶往一队。
一队队长站在水渠上,看到村民一步步逼近,村民身后的果树棵棵成了残枝败叶,苹果满地。
村民离水渠防线只有五米左右,水渠只有五十公分高,二百村民已经围了过来。队长又朝天鸣枪,大声吼道:“马上退后,如有人再敢上前一步,我开枪打人。”又是一枪。
没有一个村民听他的讲话,依然大吵大闹,已经有村民在向工人们挑衅,没有一个工人还手,没有一个工人回骂他们,他们在等待队长的命令。
村民看见工人和民兵们手中都有枪,有的村民就往后退,但退不下去,又被后面的村民给推了回来,没有办法,硬着头皮站在村民的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