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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遥遥相爱-第33部分

小说: 遥遥相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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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乐音叹了口气:“停止这个话题。”
  “那你是不是他女朋友?”
  “你再换一个话题!”
  “你们两个是不是情侣?”
  “江澈!”
  “随便问问,别又发脾气啊。”江澈嬉皮笑脸地冲她做鬼脸。
  乐音又好气又好笑:“只是个自以为是男人罢了,没什么了不起。”
  廖丹丹兴冲冲地跑进来:“到点了,你们回去吧,今天是我值班!”说罢,哼着小曲又跑出去了。
  “今天她是怎么了?”乐音纳闷:“平时都会抱怨值班的。”
  “赶上值班他男朋友会来接她的。”江澈帮她把手套脱下来:“走吧,你前面等我吧,我去后门推车。”
  “真希望也有人能来接我”乐音捶着酸疼的后腰:“现在觉得女孩子嫌贫爱富的选择男人,并不是罪过。鄙视我吧!”
  “鄙视你。”江澈笑着走了。
  换了衣服背着书包出来,走到楼梯的一半乐音就愣住了,放慢脚步,缓缓地走下来。
  一楼真是热闹,陆柯远坐在靠门口的座位上,神采飞扬地跟留下值班几个女孩子聊天。原本就很帅气的脸笑起来有点痞痞的,惹得女孩子们双眼发光,全忘了吃夜宵的客人。
  深呼吸
  再深呼吸!
  乐音按着胸口停了几秒钟,表情淡然地走下楼梯。
  “Isabella。”看见她,陆柯远赶忙站起来,向周遭的女孩们道别:“我的未来太太下来了,不能和你们继续聊天了,她会不高兴的。下次请你们来我家玩,一定要赏脸哟。”
  “当然会去!”
  “哎呀,要联络我们哦。”
  女孩子们明目张胆地在乐音眼皮底下朝陆柯远抛媚眼。
  乐音就好像看见空气一样,径自拉开大门走出去了。
  陆柯远很快就追上来了:“不坐车吗?”
  “不了。”乐音看了一眼店前面那辆闪闪发亮的车子。
  “难道看见我和别的女孩子说话,嫉妒了?”陆柯远欠揍地说。
  乐音波澜不惊地继续往前走:“要继续无聊的谈话吗?我怕我会说出失礼的话。”
  “我想知道,那天,你没开玩笑吧?”陆柯远问。
  “关于什么?”
  “关于爱情顾问,你赢了。”
  “我不确定”乐音笑道。
  “你骗人的?”
  “骗人?有人告诉我,如果你想做什么事,结果并非重要的。爱情中总是充满麻烦任何事都是由难到易,他必须学会这点。”
  “你说真的?”
  “我不确定,有人告诉我,曾经拥有的,不要忘记。不能得到的,要珍惜。属于自己的不可以放弃。已经失去的,要留作回忆。我希望Victor明白伤痛是一种财富,它会使他长大。”
  乐音停在通往餐馆后门的胡同口,江澈推着车正走出来,看见陆柯远停住了,看着他们两个说话。
  陆柯远看了江澈一眼,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小盒子,打开来,里面竟然是一枚硕大璀璨的钻戒,他拿出戒指,执起乐音的左手:“人们说,戒指戴在Ring finger(无名指)是因为这里有一条线通向心脏,可以锁住戴戒指的人的心。我还不太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不过,中国人不是说‘缘分’吗?就是上帝的旨意吧?我想既然上帝有让我们成为未婚夫妻的旨意,那就不要浪费缘分。我想试试我的运气”他把戒指套上乐音的无名指:“也许,这次我会遇上个好女孩。”
  乐音几乎笑出来,努力忍耐着,收回手看看那枚戒指:“谢谢,很漂亮。”
  “要回去了吗?”陆柯远看了一眼江澈:“路上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你也要小心。”乐音别有深意地笑一笑,转身走到江澈旁边:“走吧。”
  江澈把车骑起来,乐音跳上后架,抱住他的腰,回头朝陆柯远挥挥手。
  陆柯远笑着站在原地,也向她挥手。
  江澈蹬着车子,一句话也不说。乐音把头探出去,企图看见他的表情。江澈感到车子的不稳,小声训斥道:“别闹。”
  “我想看看你的表情。”乐音笑着说。
  “你还是多关心你那个未婚夫的表情吧!”江澈不悦道。
  “怎么?你生气了?”
  “没什么可生气的,就是觉得可笑。真是情场如战场,三十六计,七十二变统统上演。累不累啊?”
  “恋爱不是要花心思吗?”
  “一开始觉得很好玩,久了就没意思了。恋爱和做饭是一样的,初学者都想做大菜,做大虾做鲍鱼,可是久了就知道了,烹饪的至高境界是做简单的食品,比如蛋炒饭。”
  “哎哟,你好像很知道的样子。”
  “当然!我告诉你,遇到高手要虚心,不管是在情场上还是在战场上。”
  “真是好大的钻石”乐音举着手,迎着月光看钻戒:“为什么男人总是喜欢用物质的东西打动女人呢?”
  “因为大部分女人重视物质的东西,而且精神也是要靠物质来表现的。”江澈说:“有人说‘我爱你’,可是一分钱也不给你花,那怎么叫爱?知道什么叫爱吗?就是钱包里剩下最后一个钢镚儿也先想着心上人。”
  “这大概就是过犹不及吧?我觉得一点也不喜欢。”
  “所以说人常常会被陌生的东西吸引,不是因为那个有多好,而是因为没见过!”
  “这样哦”乐音看着江澈的宽阔的肩膀,叹了一口气,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最近常常都觉得你说话很有道理,虽然都很啰嗦。”
  “你个小洋妞!我哪啰嗦了?说你是为你好,你会这么不讨人喜欢就是从小家里没人说你。”
  “我从来都不会讨人喜欢,听起来好像‘讨饭’、‘讨钱’一样,为什么要‘讨’得喜欢呢?按自己喜欢的样子活着就好了。”
  “跟你没共同语言!”
  “可是我最近都觉得你说话蛮有趣的,也很可爱啊。”
  “谢谢夸奖,D罩杯小姐。”
  “”
  “突然放手小心掉下去。”
  “你怎么知道?”
  “你抱那么紧,想不知道都很难啊。”
  “色狼!”

  琐碎的事(上)

  “我说过家里不许养宠物!”江澈指着地上蜷缩的小狗大吼。
  “我说过你哥肯定不让养。”妈妈把小儿子护在身后,朝大儿子笑。
  “我说过我想养狗!”江淅把小狗抱起来,执拗地回嘴。
  “可是我觉得你们说过的话,好像都没有人在听。”乐音看着这剑拔弩张的一家人,伸手去摸那只小狗:“好可爱!它的脸好黑哦!”
  “这种狗叫‘八哥’。”江淅跟她介绍。
  “送回去——”江澈咆哮。
  “不要——”江淅也大叫。
  江妈妈和乐音吓得不约而同捂住了耳朵,下一秒兄弟二人口沫横飞地对吵起来。
  江淅从没这么执拗,之前为宠物争论过,江澈本以为江淅这次还会像之前的几次一样,顶两句嘴然后就放弃了。没想到这次江淅居然越说越硬,刚开始还是哥哥训弟弟,到后来就真是吵架了。
  再后来,就像所有低级争吵的发展一样,两人扯出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互相指责。这个说那个不懂事,那个说这个没本事;这个说那个自私自利,那个说这个蛮不讲理。
  唇枪舌剑的炮火中,江妈妈几次斡旋都以失败告终。
  两兄弟越说火越大,眼看着江澈就要上手。乐音手疾眼快地抢过江淅怀里的小狗,一溜烟就消失了。江澈被妈妈拦着,挥了半天手,就是没够着江淅。眼看乐音抱着狗逃窜了,他立刻吵吵着“你干什么”追了出去。
  “乐音!别让他抓着狗——”江淅在后面喊。
  凑巧的是乐音出门就赶上了电梯,江澈没追上,只好顺着楼梯追了下去。一路追到里地下室,乐音进了屋却没有关门,反而笑着让江澈进来。
  江澈气得浑身哆嗦,手抖地关上门,大声质问:“你跑什么?把狗给我!”
  “给你小狗,你要怎么办?”乐音抱着狗坐在床边问。
  “怎么办?送回去!怎么办!”
  “你这样不好哦。”乐音笑着说。
  “少废话!”江澈上来要抢,乐音一只手就格开了他。江澈叉着腰站那生气:“你是打定主意跟他一头儿了是吧?”
  乐音笑看他:“你是打定主意要站着听我说完吗?”
  江澈瞪了她片刻,赌气地坐下:“说吧!”
  “这只狗是徐庄给的,是徐庄的姨妈家的狗生的小孩。徐庄家那只狗也是从他姨妈家抱来的,已经被江淅暗恋很久了。这次徐庄的姨妈家的狗又生了,徐庄特意给江淅留了一只。”
  “那又怎么样?”
  “徐庄把这只小狗交给江淅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是体现革命友谊的狗狗,更是考验你胆量的狗狗。”
  “这帮臭小子哎?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应该我问你吧?你为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他没说我怎么知道?”
  “他说过很多次,只是你没有在听,或者听了也没有在意。”乐音把小狗放到地上,小狗摇摇晃晃地四处嗅:“他很需要你在意他。”
  “我靠!我还不在意他?”江澈大吼:“这么多年我为了谁啊?我这么这个为了谁啊?他要觉得我不在意他就太没良心了!”
  “感觉不到。”
  “什么?”
  “我感觉不到你在意他,他也感觉不到。”
  江澈被气得噎住了,皱着眉头顺了半天气都说不出来话。乐音帮他拍后背,江澈横她一眼,不悦地躲开她的手:“你别理我!”
  乐音放下手,笑着说:“我姑姑说,如果有人非常想要一件东西,你说服不了他,那就给他。全权交给他,让他体会这件东西的好还有不好。要知道,一件东西不可能只有好。它的不好,只有得到以后才能了解。”
  江澈抚着胸口顺气,听她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扭头看过去,发现乐音笑得别有深意:“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有说。”乐音弯着腰逗小狗:“听同事们说五月有假期?”
  “五一劳动节,有三天假期,咱们有三薪。”江澈说。
  “我看见学校的公告栏里有招短期促销的。”
  “怎么了?”
  “让江淅去为狗狗赚粮食钱啊,这是他的狗狗嘛。”
  江澈皱眉,思忖良久:“你够坏的啊。”
  乐音瞟他一眼,笑着说:“是你跟我说的,活着不是为了目的,要过好每一天,要注意生命的过程。”
  江澈无奈地笑了,拍拍她的肩膀:“算你狠。”
  这样顺水推舟还两头不得罪的坏主意,只能是乐音想出来的。江澈把这一节和陈之凡他们说起,这群人闷头坏笑了一阵,得出的结论是:这个女人不寻常。
  江澈留下了小狗,尽量做到不动声色。看着江淅每天抱着小狗进来出去美得冒泡,心里忽然多了一点无奈和心酸。而江淅看他的眼神也多了些愧疚,虽然没说对不起,但是在小狗被留下的第二天,江淅比他早起,还做了早饭。
  江澈觉得江淅其实也不算过分,他理解江淅,父亲还在的时候,他也经常提出各种不着边际的名目,让父亲无可奈何。
  父亲走了,一夜之间他就长大了,代替了父亲成为家长。那种转变突然且夸张,于是就很不自然。好像人生被下了一道命令,硬硬地就揠苗助长成了大人,看江淅的眼光变成了俯视。
  静下心来想想,妈妈常常在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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