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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鸾凤错:凰后,袖手天下-第95部分

小说: 鸾凤错:凰后,袖手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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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筝点点头,看向海静,“哦,那海静呢?你和宋梓墨想成亲吗?”

    “公主”海静没诺妍性子开放,羞红了脸不敢答。

    “呵呵,我知道了,你们能找到自己的良人,也算不枉背井离乡的跟我来到大邺,我自己运气不好,好希望你们能幸福,我会安排你们嫁人的,嫁了人,就不用再跟着我了,好好做人家的妻子,相夫教子,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但这种平凡的幸福,才是最美好的。”傅筝幽幽的笑,一手握住一个,触景生情,亦红了眼眶,“好舍不得你们,但姑娘大了,总要嫁人的,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无论我开心悲伤,都陪在我身边,我要给你们准备最丰盛的嫁妆,让你们风风光光的嫁人!”

    “公主,您,您这是何意?奴婢们就是嫁了人,也要跟着公主,侍候公主啊!”海静突的听出不对,讷讷的问道。

    傅筝微沉下脸,“侍候我什么?有这么多丫环侍候我,你们不用再管我了,知道么?”

    “公主,奴婢不嫁人,奴婢不想离开公主。”诺妍咬唇,眼底蓄满了泪水。

    “胡说,看你们成亲,我高兴的很呢,我可不想你们当老姑娘,好了,就这样说定了,待夫君回来,我会跟他提的,让你们两对尽早成婚。”

    傅筝嗔怪着,将她俩的头,按在自己身前,眼皮用力的向上翻,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她不能连累她们,待她们嫁了人,就和她没关系了,她就是走,也能放得下心了!

    彼时,城外。

    大周的送嫁队伍,从头看不到尾,两千羽林军护送,无论是彩车,嫁妆,还是壮观的排场,都处处彰显着南阳公主的高贵身份,既是大周国嫡公主,又是长公主,重视的程度,自然是不一样的。

    肖夜骑在高头大马上,依旧是一袭戎装,清冷的面容,深谙的眸子,紧紧盯着前方,在即近时,一扬手,大队停下,他翻身下马。

    大邺礼部的官员,和驿馆的苏大人迎了上来,互相抱拳客套后,肖夜近前一步,在一袭绯色官袍的叶迹翎面前站定,单膝行礼,“见过驸马爷!”

    “肖将军,别来无恙!”叶迹翎单手虚扶,问着肖夜,眸光却情不自禁的穿透长长的队伍,定格在中间那一辆绣着彩凤的马车上。

    “谢驸马爷!”肖夜起身,从怀中抽出明黄色的婚书,“请驸马爷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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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章:初见南阳,忆及旧事 (补昨天三千,月票两千)

    午时的日头,最是暖和。金色的阳光铺洒在大地上,两旁有野生的花儿,花瓣随风飘动,掉在地上,金光在花瓣上滚动,极具流光溢彩。

    叶迹翎俊挺的身姿,迎风而立,手心,紧紧攥着一枚断翅蝴蝶玉佩,琥珀色的双眸,穿透岁月的风华,定格在那一抹向他翩翩走来的倩影,心中隐隐泛起无法言喻的激动。十年了,历经十年,青梅竹马的年月,他记得,她是否也记得?

    木雕订情,阔别十年,物事人非,几经巨变,他已不是原来的萧遥,她是否还是当年的蔷儿?

    “哎哟,晒死人了!”

    一声极不悦的娇叱,出自从彩车上下来,顶着阳光而来的南阳公主傅婕口中,为她撑伞的随侍宫女,忙将伞又往她那边移了移,小心的答她,“公主,大邺的天气,是比大周热了些,好在入秋了,天气就要凉下来了。”

    “哼,也不知这半年,平阳有没有被热死!”傅婕鼻子歪了歪,移着莲步,继续往前走,漆黑的瞳仁,在瞧见那万树绿叶中,那一道极为瞩目的绯衣身影时,眼眸骤亮,一抹羞涩浮上眼底,不用多猜,她都知道,那最俊美的男子,定是她的夫君恭亲王,这样美的男子,在大邺属第一,在大周也是顶尖,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相貌这么好看的男子。

    一众官员自是不能逾礼的直视,便纷纷微垂了眸,肖夜侧身站着,在听到傅婕那娇贵的言热后,余光偷瞥向身旁的叶迹翎,只见他面无表情,原本神情就淡,此刻更是淡然。

    傅婕愈走愈近,整个人清晰的落入所有人眼底,叶迹翎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狭长的眸子微眯起,将手心的玉佩攥出了汗。

    她一袭浅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这黄色,处处显示着身份,再加上那从头到脚的金银翡翠,碧玉玛瑙,也足以见得,大周皇帝和皇后,对这个女儿是多么的看重。

    她的容貌,算是极漂亮的,五官精致,细细的柳叶眉,莹白的玉肌,一双漆黑的眼睛,红艳欲滴的唇,只是看在众人眼里,却少了几分清灵的味道,当然会这样想,是由于众人免不了将大周的两位公主作了比较,而这众人里,又自是包括了叶迹翎。

    傅筝

    想到那个清灵婉约,纯净如雪的女子时,叶迹翎嘴角不自觉的漫开了淡淡的笑,继而又细细的打量起来,看看她们姐妹究竟有几分像,也在面前的女子脸上,寻找着十年前的影子

    傅婕本是作娇羞状的,微垂着眼,但见她的夫君对她扬起欢欣的笑容时,一颗心便如小鹿乱撞,愈发的嫣红了脸,并大胆的抬了眸,与他直视,且妖媚的眨动着睫毛,再一嫣然娇笑,又忙低下眉去。

    走近,众官员已跪了下去,“恭迎南阳公主!”

    “免礼吧!”傅婕仪态大方的叫起,下巴傲娇的一抬,言行备显傲慢。

    “谢公主!”众人起身,暗自撇撇嘴,往一旁退开。

    叶迹翎依旧凝视着她,未曾作一声言语,眸底已渐渐染上晦暗的颜色,十年未见,她果真如傅筝所言,性子娇纵,而容貌,确实和傅筝并不怎么相像,还有为何他找不到熟悉的感觉?

    “恭亲王,南阳有礼了!”傅婕娇滴着嗓音,福身。

    叶迹翎抿唇,神色极其复杂的看着她,轻声问道:“你是南阳公主傅婕?肯定是么?”

    “是啊,恭亲王这话是什么意思?”傅婕一怔,疑惑的问道。

    “无事,确认一下罢了。”叶迹翎缓缓轻笑,为自己的质疑暗自内疚了下,有玉佩证明,他还乱想什么?她容貌变了许多,他觉得陌生,许是将傅筝看久了,才会觉得她不像,那时她才是小女孩儿,从八岁长到十八岁,改变自然是多的。顿了下,他说道:“大邺的气候,比之大周,一年四季是偏热了些,你住久了就会习惯,秋末入冬后,你便会喜欢这天气了,起码会感觉到冬天不冷。婚前,按例是要住在驿馆中的,若有不周到的地方,找苏大人就好。或者,也可以派人来恭亲王府告诉本王一声。”

    “好,听夫君安排就好了。”傅婕心花怒放,这么好看温柔的男子,她原就很想嫁的,奈何他选了平阳,没想到峰回路转,她竟也要嫁给他了!

    夫君

    这两个字,压的叶迹翎心里突的一沉,似乎傅筝很久没唤过他夫君了,至少在搬进拙园后,他听的少之又少,她要么什么也不唤,要么唤他叶迹翎,如今听到这个称呼,竟让他心神恍惚,突然感觉,当真正见到蔷儿,他并没有想像中的那番激动,而脑中一直挥之不去的,竟只有傅筝

    难道,在拥有了傅筝之后,他对蔷儿的爱,减少了么?难道傅筝在他心中的地位,已超出蔷儿了么?

    这个事实,击的他天旋地转,再看向傅婕时,眸中多了抹愧疚,他道:“一路劳累了,本王送你至驿馆歇息。”

    肖夜的眸光,不经意的看过来,沉痛而哀伤。半年前,傅筝嫁过来时,根本不曾见叶迹翎亲迎过,更何况是亲送至驿馆,这身份的区别,就如此大么?一别四五月,她如今,又是什么模样?

    

    日薄西山时,傅筝终于回房歇息。

    晚膳,一个人吃,索然无味,然,想到孩子,她挣扎着继续吃,直到吃不下了,才搁下筷子。

    今日,连瑾珍玉珍,筱琴筱雪看到她,都暗暗的替她难过,而她只是一笑而过,如今,再没有什么比孩子重要,比她要坚强的为自己活重要了。

    叶迹翎回府时,傅筝已经睡着了,听丫环禀报后,他踱步入房,立在床头看了她很久,梦里,她轻拢着眉,不知在纠结着什么,似很痛苦的样子,他故作平静的心,终是止不住的疼,轻轻俯身,指尖抚上她的眉,慢慢替她抹开。

    他很想,一辈子不让她在睡梦中拧眉,她该是快乐的生活,毫无忧愁的,而如今,他却怎么也办不到,亦无法放手,让别人替他哄她开心,将她宠溺于掌心之上,他就是如此的禁锢着她,宁可与皇上的芥蒂越来越深,也舍不得放手

    子夜的钟声,划破宁静的夜空,傅筝突然惊醒,在呆默了数秒后,又倏地回神,扭头看向身边,诺大的床上,除了她,再空无一人

    他,没有回来,接了南阳,便不再回来,他还说,让她乖乖的等他回来

    房里不曾点灯,透过窗户,看向那斑驳寂寥的夜空,傅筝轻笑,天地果然旷远,人身处其间,便是那么的渺小,小到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

    有风灌过来,吹散了傅筝的发丝,她指尖拢了拢,将窗子开的又大了些,这样扑面的凉意,让她感觉到舒服,也许,人在这种时候,总是需要彻骨的寒冷,才能让混沌的自己清醒,前方的路,是死路,不如换一条路,虽然迂回,但总比无路可走要好。

    书房里,叶迹翎捏着手中的玉佩,和他从枕头下取来藏在书房的木雕,独自呆坐了一整晚。

    想十年前的点滴,想十年后混乱的感情,想蔷儿究竟有没有认出他来,想傅筝会怎样一天天的更恨他,想他要怎样面对傅筝伤痛的眸?

    想到头痛时,叶迹翎终于起身,摇晃着身子往卧房走去,推门进去,他自黑暗中,准确的绕过屏风,又自浅薄的呼吸声中,看到了立在窗前的那一抹纤弱的身影。

    傅筝一动未动,开门声让她死寂的心乱跳,他的脚步声,她是那么的熟悉,她命令自己一定要坚强,一定要骄傲,爱情不是摇尾乞怜就可以得到的,所以她不必再求他。

    一双冰凉的大手,自她身后拥住,她被突然的重力,身子向后倾去,倒在他怀中,他压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暗哑的响起,“怎么醒了?醒了怎么不点灯?”

    “做梦了,然后就醒了,黑夜好,静静的,可以让人的心宁静下来。”傅筝轻言,眸底缓缓流淌着入秋的凉意。看说笑身。

    “做什么梦了?告诉我。”叶迹翎将她横抱起,往床边走去,放她坐在床上,又返身回去关窗,连窗帘也拉上,且道:“秋夜里凉,不能吹风了。”

    “好。”傅筝微微笑,将身子往里挪了挪,她知道,他既然回来,便不会再走,他是那样无耻的人,想享受齐人之福,其实,三妻四妾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只是她依旧没习惯而已。

    叶迹翎靠坐上床头,她不问,他自是绝口不提白日之事,只轻揽傅筝入怀,语气轻松的笑道:“你猜,我今早在宫中,碰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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