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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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好高!”
我只往下看了一眼,就吓了一大跳!没有想到居然从山上就可以直接看到下面好远的地方。
“没关系,只要按照我在底下教你的办法,你就可以顺利地滑下去。”弗莱德已经坐了下来,开始往脚上套滑雪板,“记得,你是初学者,一定要将滑雪板的保护绳子圈在右脚上,否则板子很容易滑下山。”
“嗯”我已经有点冷汗涔涔,可是箭在弦上,只好硬着头皮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开始套脚。
“不是这样穿,”他的一只手立刻伸了过来,一下将我才扣紧的脚链松开,“要这样先把脚后跟对上,再扣紧前面的。”一边说,就一边帮我将左脚套好。
他的侧脸突然地离我很近,那双淡蓝色的眼瞳,果然跟林晓风的很不同,清澈见底的感觉
我一时忘了自己该去看他怎样示范给我看,只觉得那湛蓝的眼眸突然变作了清澈见底的一潭静水,将我的目光吸引住了。
他套完我的脚,突然发现我在看他,也转过眼来看我。
我们顿时陷入四目相接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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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章庆祝为糖撒票啦
第一百零一章 最后的防线
此时,我们的距离很近,甚至脸的距离也很近,简直可称为暧昧了
不知为何,我感觉他似乎有一点过于专心地看着我了!
他的眼中,有种不明的涌动。而且,那种暗涌给我的感觉是——
危险!
我突然醒悟了过来,也顾不上别的,马上就往后面闪去,可我一只脚已经连着滑雪板,再这么往后一拽,直接感觉脚下一扭,人直接倒到了雪地上,身体陷入雪里。
“你没事吧?!”他马上侧身来拉我,也是脚不能动,急得他忙着去解脚上的束缚。
“——我没事!没关系!不用扶我!”
虽然周围人相当多,我也顾不得失态,甩手又摇头,就是不想要他再靠近我。我硬拖着那块板子往后挪了好几步,才自己挣扎着爬起来。
弗莱德看着我的眼神有种讶异,但他仍笑着说:“你做什么?头上身上,已经全都是雪了。”
说完那句话,他似乎有点黯然,伸手习惯地去拢自己的头发,却只摸到冰凉的护目镜。他的嘴角抽了抽,还是笑了:“奇怪,我做错什么了呢?想不通。还是我的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说完,他真的伸长鼻子,去嗅两边的衣袖。
我顿时哭笑不得:“没有不是你的错!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了”
“我猜你可能讨厌我?”他笑得眼睛都弯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
这么一来我倒慌了:“哪里没有这回事啦!你这么好相处,人又开开朗,上次教我跳舞现在又教我滑雪板——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讨厌?”
奇怪,他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危险的感觉,又变回那个了无心机的阳光男孩,又贪玩又风趣。
“那么,你究竟是要滑,还是不肯滑了?”他往自己头上拍了拍,示意我拍掉自己身上的雪。
大约是我想多了吧肯定是。
“当然要滑!现在就过来。”
我遵从地拍掉身上的雪,甩甩头,往他那边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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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象,当月儿等人在山脚,看着我顺利地自己踩着滑雪板,徐徐地滑到他们跟前,甚至自己停了下来的时候,是怎样一副意外的神色。尤其是月儿,看到我朝她抛去一个得意的媚眼时,甚至冷笑了声,面上没有一点高兴的痕迹。
——我是天才!
只是半天功夫,甚至太阳还没有下山,我就已经学会了正反两面的滑法,而且胆大不怕死,居然被我学会从正面滑做反面,所以再也不怕单脚在前的那种飞速下滑,在初级滑道简直已经如鱼得水。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好的运动神经,以前还只以为我打人厉害,后来又被老师夸过两句有点儿跳舞的天份——如今又多了一项滑雪板!
乐死我了
直到吃饭时间,我还是喜滋滋乐悠悠的,一直在心里盘算着等一下要怎么跟莫言讲我不怕摔不怕痛的英雄历史,所以在他们决定饭后要在公共休息室玩一种牌类游戏的时候,我识趣地说自己太累不参加了。
屁颠屁颠地走出餐厅的门,毫不犹豫地就叫了莫言带我去房间。
“香香。”
弗莱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下意识地回头——
“什么事?”
他显然是追出来的,犹豫了下,走到我跟前,却又看了眼莫言,才对我说:“等一下你有没有时间?”
“时间?怎么了?”我愕然。
“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他又看了眼莫言,“就我们两个人,单独地说。”
这一下,连我都转脸去看莫言——他不置可否,那张带着墨镜的脸竟然就一副标准的扑克脸,没什么表情。
我心里略略失落了些,转头却发现弗莱德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异样,不禁头皮发麻——突然想起今天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那种,令我觉得危险的神色。我还是闪人吧。
“我想要先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下。今天实在太累了你的事情很重要么?”
总觉得现在若跟他“谈话”的话,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虽然今天跟他一路滑雪板下来,除了技巧什么也没聊,他也真的很绅士,除此之外就只就说一些轻松的笑话,让我整个下午都过得非常开心
“很重要,非常重要。”他笔直地盯着我的眼睛,不留任何余地,拒绝让我再升起逃跑的念头。
我木然了,怔了一会儿,才对莫言说:“我先跟弗莱德说会儿话,你在这里等我吧。”
莫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听话地低了头。
弗莱德将我带到一个书房似的房间里,等我进了门,就突然地把门反锁了。
“你做什么”我吓了一跳,伸手就去拉那个把手,却已经太迟!
他将我一把揽入了怀中。
手臂圈住我的腰,我的肩膀,气息覆盖我的脖子后根让我这样从来没有被人抱过的身体,猛然僵硬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样不对——谁来
——谁来救一救我呀!
我的脑子立时一片混沌,连尖叫都忘了,嘴巴里吭哧出来的都是残缺的句子——
“放、放手不对”
“香香”他的声音就在耳旁响起,“能再见到你,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那天跟吉妮才跳完一曲,就再也找不到你了我以为我永远都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知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我连声音都丢了,浑身一阵热汗冒了出来,僵着身子听他继续的倾诉。
“我对你完全是一见钟情——自从那天跟见了你之后,就一直没日没夜地在想着你你的音容笑貌,你的舞姿,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你知道吗?我找遍了整所学校,都没有找到一个叫做香香的女孩,我除了你的名字什么都不知道我简直都要绝望了!”
什什么?
我大汗淋漓地想——弗莱德这是表白吗?!
他说他对我一见钟情?从舞会的那一天晚上开始就?我的天
可可是——
可是我是
“放开我!”声音不知为何竟突然回来了,我听到自己声嘶力竭地说,“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不要这样抱着我,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该死!他的手反而圈的更紧了——
“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你今天说过,你喜欢我。既然如此,让我们现在就开始我不想要再等了!”
我被他那样在耳边呢喃般的声音烧得脸都熟了!
“你你搞错了!我没有说过我也喜欢你我只是说我不讨厌你,因为你人很好——你放开我!”
我终于想到可以用攻击他来换取自由,马上给了他一手肘,听到他闷哼地放了手,就赶紧去转门把手。
可惜我忘了——这门已经被他上了锁!等我想要再转中间那个上锁的环时,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将我的两只手都硬生生地擒住,拽到他的胸前!
“香香,你怎么可以说违心的话?今天见面的时候,你明明露出惊喜的神色而且,不会说英语的你,却将我的名字读得很正确,你明明就是对我留了心!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的开心,难道是可以装出来的吗?你为什么要否认呢?”
我有点无言以对。
我确实——有因为再见到他而惊喜
而且,确实因为对他有某种程度的好感,我将他的名字默记住,用他知道的发音叫他甚至,我确实觉得跟他相处没有压力,他可以令我开心
可是,可是
——不行不能再这样——
如果我再留在这里——
如果我再让人这么抓住我的手
林晓风他会生气!
而且——莫言还在外面等着我
我终于到达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却立时发现它是道坚固无比,无人可能攻破的坚固堡垒!
飘摇不定心突然地有了种安定的感觉,我一口气活了过来——
“你全部会错意了我——我不可能跟你有什么开始!因为因为我已经结婚了!”
以为自己是竭尽全力地喊了,声音出来时却显得无力,叫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但毕竟是把要说的话说出来了!
不过,一瞬间我却迷惘了——他不会不知道我结婚了吧?那一夜,林晓风人气如此高涨,不可能有不知道的人
弗莱德的手突地僵硬了,连同他的表情一起。
“结婚?”他似乎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词的意思,簌而,那张俊脸又紧皱了起来,“你在说什么笑话?你就算要拒绝我,也用不着找这种借口”
我不禁一阵头晕——还真的有这么活宝的人!
虽然我知道他非常粗心大意而且不拘小节,但是迷糊到这种程度就实在叫人惊叹了他跟月儿或者林晓风完全不同,完全就是个大孩子嘛!说什么问遍了学校都居然不知道我是以“林太太”的身份出席舞会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问的!
“我确实结婚了”我真是哭笑不得,“我的丈夫就是林晓风你们叫他做Alfred——也曾经是跟你一个学校的学生——甚至我觉得他应该跟你就是一个年级的学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不知情但这不是借口,这是实情!”
面前那双蓝色眼睛的瞳孔一瞬间收缩了,他的眼中闪过千万种复杂的情绪,抓着我的手也犹豫起来。
趁着他一瞬间的失神,我将自己的手硬是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转身开了门就跑了出去。
一路跑我抑制不住地狂奔!
当我情绪终于稍稍冷静下来时,已经径直跑出了别墅的大门,就这么穿着一条单薄的裙子,跑进了冰天雪地的世界。
外面是一片静谧的景色,漆黑的天空上坠着无数繁星,隔很远才有一盏路灯,附近的几栋房子都亮着温暖的光,却没有声音漏出来。远处的山跟天空分不清哪是哪,一片混沌。
我喘着气慢慢站定,突然之间有种后怕的感觉袭来!
我不该不该做多余的事——我不该接受他的邀舞,更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