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们,别纠缠-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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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人心真的易变,男人的爱本来就是谎话连篇,不能信以为真;还是相隔两地的爱情真的不能维持长久?
玖兰枢,但愿你依旧如初,情深如往
玖兰枢,但愿你怀中无人,另娶他人
玖兰枢,但愿你没有背叛,原地等候,不枉我对你的情深义厚,不要让我的心思如天边的浮云,让感情不值,期望落空
玖兰枢
一只虎纹花斑猫懒洋洋地趴在远处的地面上,身上穿着蓝色和服,嘴里叼着烟斗,偶尔小心翼翼地瞥一眼豪饮的夕夜,两只猫处在同一片空间,私地里互不干涉,各过各地,维持着表面的和平,这位大人一向不怎么喜欢自己,在她心情极差时,自己不敢向前去打扰。
天色渐晚,太阳快要落山,夕夜的表情木然,姿势像腊像,一直望着天空喝酒,半张脸埋在阴影里,越发的模糊了轮廓,轻微的脚步声音响起,朦胧间见一位身着白色狩衣的清雅少年在夕阳下逆着光踏步而来,身上带着上位者的气质,黑发如墨,俊美的五官的镶嵌一双仿佛洞悉一切的黑色眼睛,那是让人恐惧的眼睛,不敢长久地与他对视。她睁大眼睛向少年招了招手,平时清冷的声音竟夹杂着几许娇憨和脆弱,看样子醉得不轻,“哟,叶王你回来了!”
叶王望着熟悉的身影,外出后的烦燥扫得一干二净,嘴角扬起恬淡的笑容,缓步走到夕夜身边,弯腰拨正她额头上的几丝乱发,语气温润地说:“你醉了”
“我醉了吗呵呵”夕夜吟笑出声,将壶口对着嘴大喝了几口,“浮生难得几回醉,此时不醉何时醉醉了好,醉了好梦里挑灯看花,物是人非情犹在,空留余伤”
物是人非情犹在,空留余伤。叶王低声吟诵一次,愕然地盯着夕夜的脸庞,不明白她说此话是何意,不待他开口询问,便听到夕夜接着继续说:“叶王,我午睡时做了一个不祥的梦,梦见他走了我的手中握着他挥断了自己的衣袖,任我怎么叫也挽留不住他的脚步,看到远处面庞不清的女人等待着他,他带着无限的温柔的走向那女人,他不要我了,抛弃我了”
夕夜的声音无限平静,然而垂下眼帘的眼睛里有无数暗沉的东西沉淀其中,带着数不清让人分辨不出的情绪,露出一个茫然而勉强的笑容,“叶王,阴阳师做梦都是有深意的你说,梦是不是反的,他是不是真的离开了?”
听到夕夜口中说着其他的男人,叶王心中莫名地涌起不快,语气颇冷,“他是谁?”
“他呀,你现在不认识,我与他认识了几千年了,由于一些缘由我们不得不暂时分开,我是他的未婚妻”夕夜说到这儿蓦然住口,感觉到面前的少年气息越来越冰冷,隐隐透露出一丝危险,抬起头惊讶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叶王,嘴里嘟囔,“奇怪,叶王,你干吗生气?”
叶王双手紧扣在夕夜的肩上,深黑不见底的眼中露出慑人的寒气,盯着少女绯红的脸颊,足足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你心里有他,就那么喜欢他?”
是肯定而不是疑问,叶王理不清对夕卿的到底是何种感觉,似亲人还是情窦初开的对象,然而那些都不重要,他只想要夕卿一直陪伴着自己,她的生活重心只围绕他转,却没想到原来有另一个人占据着她的心,尤其还是同他一样的异性,对那男人产生了嫉妒和危机感,只不过比他早结识了夕卿,明明自己离她最近,自己专属的位置被别人抢先占了去。
“你干什么弄痛我了。”夕夜蹙眉打量着叶王,简直是莫明其妙,搞不清他为什么要生气,意识不清的她反应比平时慢太多了,大脑处于昏沉状态,转不过弯,自然也没有察觉到叶王此时的种种异样情绪。
叶王放松力道,不容置喙说:“放弃他,夕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从来没有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这样说过话,就像放号施令,带着命令与强迫性,引起了她的反感。
叶王修长的手指拂过夕夜紧锁的眉宇,为她心痛,脸上流露出一股轻蔑之意,放柔声音说:“他不值得你为此借酒浇愁,空牢牵挂,你值得更好的。我所认识的夕卿从来没有这么软弱过,我不想再次见到这样的你,懂吗?”
最好,那个男人从你的心里滚开,你不会再为他烦恼,叶王对两人这样的相处滋生了几分不满足,想要得到更多,关系更加亲密些,他已经十八岁了,像他那样的同龄人多数早已成家了,最近家族也在为他安排亲事,叶王心底了然,他什么时候沦落到作为传宗接代的工具,高傲的他不允许心怀叵测的人插手自己的事,如果真的娶妻,也只能自己说了算,看着面前的少女,心中一动,如果是她的话
只是,理智却让叶王有些犹豫不决,人和妖,两人之间的身份有着巨大的差距,转而一想,他叶王目空一切,什么时候在意身份来,人又如何,妖又如何,比起妖,那些肮脏而渺小的人类更让他生厌。谁叫夕卿占据的心神,既然他已然向前走出了一步,就不允许她原地踏步,渐渐地,叶王的心思完全明朗,注视着她的目光随之变化,含着欣赏的眼神全新的打量着她,不再把她当作类似姐姐一样的亲人,把她完全当作一位充满魅力的漂亮女性,与她共渡一生,这样的决定非常不错,叶王的嘴角微微翘起,显得心情极好。
夕夜对叶王的心思丝毫不知,绷着脸,漆黑的眸子注视着比叶王的双眸,他根本不曾见过枢,也从来不曾懂过他,凭什么要这样说论,心中有着淡淡的不满,面上却没有什么表露,“叶王,他值不值得由我决定,你没有权利为我打算,更好的,那是谁?”
“那好吧!”叶王回避夕夜最后一个问题,谈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如果他真的离你而去,你打算怎么办?”
夕夜瞳孔骤然紧缩,表情僵在脸上,下意识的大力挥开叶王的双手,倦怠的盍上双眼,爱情之于她来说永远是心里最洁净的地方,向往纯洁、不含一丝杂汁的爱情,在她爱枢之前,已把染明从心底驱逐了去,整个身心都爱着枢,相对应的,要求对方也要如此对待她,那种脚踏两只船的行为让她最为不耻。如果他真的再一次背叛了自己,那么自己又将如何呢,这次绝不会再原谅他的,既然有一有二就有三,对枢的人品会产生怀疑,那样的爱情不屑要,也要不起。一只手按住沉闷的胸口,喃喃地道:“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做,千年后我与他会再见面,他那时对我他不会变的,应该不会变的”
叶王反复衡量“应该”两个字,嘴角挂起玩味的笑,毫不留情的揭露夕夜的忧虑,用语言打击着她,“你都没有什么自信,不是吗?千年时间太长,中间发生的事太多,你能肯定他能忍受别的诱惑,不会出现另外的女人,他会等你那么久你通过梦境已感觉到他变了,已变得面目陌生,不再是当初的他,你们之间已经出现了裂痕,你和他”
“住口,不要在说了!”夕夜冷若冰霜的叱斥出声,身子滑坐地面,茫然的双眼空洞地望着叶王衣服的下摆,她和枢之间何止一千年,而是一万多年,虽然血族的寿命无限,他就真的会一起等着自己,而不会出轨?
叶王收起犀利的语言,掩藏起黑眸深处的烦燥,注视着夕夜的头顶,半响方关切的询问:“你还好吧?”
夕夜没有回答,沉默了良久才轻声说:“叶王,他变没有变我心中有数,不需要你多说什么,我只是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有些在意而已,迈不过去心中的坎,你在那时候也会认识他,到那时候你的就了解他,说起来,你的灵视对他同样没用。”
千年后叶王从夕夜的只字片语中听到一个重要信息,身子竟猛然一滞,强自按住心中的惊涛骇浪,皱起俊秀的眉敛目沉思,千年后的自己,这说明什么,自己活了千年?作为人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寿命并没有那么长,是自己的转世?或许“这么说你认识千年后的我,我能活这么长的时间,还是你可以跨越时空,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你说清楚!”
夕夜一惊,被冷风袭来的头脑清醒了几分,恼怒自己的酒后失言,今天透露的信息太多了,心里直打鼓,收拢好失意的情绪,嗤嗤地笑了几声,与叶王开着似是而非的玩笑,“是啊,你活了上千年,都由人类转为老妖怪了。至于我,当然可以跨越时空啊。”
“是嘛?”叶王摇了摇头,席地而坐,时空法则并不是那么好掌握的,尽管知道夕卿的强大,却认为她并没有那种能耐,按捺不住好奇心,继续追问道:“你是从时空隧道而来,就像十几年前的龙子一样?”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元宫茜那种花瓶女我比龙神强,既然他可以拉来一位少女为他做事,我当然也可以亲自去千年后的世界。”夕夜矢口否认,圆滑自己的谎言,她为自己设下了底限,不可说自己是从未来而来,不可谈论起他们所发生的事,纵然对叶王的情况不清楚,与他的后世只见过二次面,并不熟悉,第一次不欢而散,当然这是针对她而言,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人员众多,两人之间只有寥寥数语,只知道他是三生转世,为同一个目标持续不断的努力,也不愿透露凌乱的真相。
嗯,叶王近三年在朝堂、同僚、宗族和其他人类之间频频受挫,不知道他灵力底线究竟在哪里,没有一人敢于估测,通过他,麻仓家再次立于人前。叶王站在风口浪尖上,人们惧怕他实力的同时对他的读取人心的能力生厌,他早在一年前已放弃助人类的梦想,由于听到太多污秽的心声,黑暗充斥了他的心,心态有了一丝扭曲的苗头。
叶王对夕夜的信口胡诌似信非信,见她打定主意不露口风,转而询问:“这中间发生了些什么事?”
夕夜伸出一根手指在叶王眼前晃荡,笑得格外神秘,“佛曰:不可说。如果你提前知道以后发生的事岂不让自己人生也会少了很多探索的乐趣,还不如自己去慢慢体会哦。”
“好吧,算你说得有理。”叶王打开折扇抵在唇边,对于以后发生的事也没有兴趣知道,就像夕卿所说的那样,太早知道答案对他非常无趣。
“不过,千年后的你真令人讨厌。”夕夜忍不住抱怨一声。
叶王笑眯眯的注视着夕夜,饶有兴致地说:“为什么?我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讨厌?”
“你说呢?”夕夜剜了叶王一眼,再次举起酒壶,喝得有些急,酒液从唇角溢出些许,沿着白皙小巧的下巴滴落,刚想用衣袖去擦,叶王已掏出一方丝帕轻轻地擦拭着她面上的酒液,折叠好丝帕后重新放入怀中。
“谢谢。”夕夜呐呐的道谢。
“正因为不知道我才问你,看你的样子也不是真的厌恶千年后的我。”叶王唇角溢出一丝轻笑,如果真的厌恶自己,夕卿也不会这样对待现在的自己,从她手中抢过酒壶放在一旁的地上,“不要再喝了,我不想伺侍一位发酒疯的醉鬼。”
“鬼才告诉你还有,我的酒品很好,不需要你的伺侍。”
“哈哈哈哈”叶王大笑出声。
夕夜微微一愣,半眯起眸子,不解的询问:“你笑什么?”
叶王静静的注视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清丽少女,在听到那些各种欲望的心声后在少女面前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嘴角微微扬起,“我笑你的大言不惭,你忘了上次醉酒后提剑追杀麻仓茎子的事,闹得盍府上下鸡飞狗跳,恐慌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