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坏坏房东-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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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月亮已经升上高空了,月光从树的枝叶间漏下来,打在身上,水一样的清凉。我也不知自己这般抱着安钰菲能有什么意义,我俩终将不能在一起甚至会分离,这一抱只不过是我最后一丝无望的挣扎罢了。而这种挣扎在此刻显得是那样的虚伪和徒劳。
正寻思着该如何放手,安钰菲却已先行松开了我,紧接着这妮子轻轻挣脱了我。我几乎是顺势松开了双臂,后退了一步,有些不安的把手塞进了裤兜。
“康凯。”安钰菲伸手掠了下头发,强笑道:“你能追上来抱我一下我已经很开心了,很多爱情片里的男主角都是这样对女主角的,呵呵,这是不是证明你多少也有点爱我呢?”
她这话似乎向我表明了以后不会再奢求和我恋爱,只是想让我承认我也爱她。我凝视着她那张仍挂着泪痕的脸,坦白说,她简直是个人间尤物,尤其在这样的一个夜晚,那份美丽更是出奇的动人。我又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我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再去抱她。
安钰菲见状怒道:“我有那么可怕吗?”我低声的说:“不是你可怕,而是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安钰菲问。
“我怕我会忍不住再去抱你。”我说。一面说,一面又退了一步。
安钰菲“咯咯”笑道:“你这个胆小鬼!”顿顿又说:“你的意思是说你很想抱我咯?”
我不答,隔了许久,方才说道:“菲菲,我很感激你,我也很敬佩你,还有点害怕你!”我十分精细的斟酌着语句,尽量用一种中性的词汇定义着我对她的感觉。
安钰菲黯然听着,见我始终没说出喜欢或是爱那种字眼,这小妮子又怒了:“你就没有过一点点喜欢我?一点点点也没有?”
我摇摇头。安钰菲气得一跺脚,想要转身走,又有点不甘心,她深呼吸了几下竟向前跨了两步,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下巴。“死康凯!”她大声道:“你这没良心的,老娘对你那么好,你就这样对我?”
汗,我瞧着她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知道倘若不说几句好听的这丫非当场撕了我不可,当下赶忙说:“我是没有一点点喜欢你,而是很有一点喜欢你!”
安钰菲闻言刷一下变了脸色,抬头凝视着我,似是在判断我话语的真假。我不再隐匿自己对她的感情,一本正经的道:“我又不是石头,对着一个像你这么美的姑娘,怎么可能不动心?”
安钰菲听了这话竟扑一下笑了出来,我赶紧又道:“不过爱情这个东西是讲先来后到的,最起码对我这个人来说,先来的就意味着一切。”
她叹了口气说:“这么说如果是我先遇见你的你就会爱上我?”我道:“或许吧!”
安钰菲不再说话,扭头便走,走出数步忽然转身冲我道:“康凯,你还欠我一件事知道不?”
“什么事”?我装傻充愣道。安钰菲说:“你少装?你答应过我会给我舒服的一次的?”我道:“刚才在排椅上我抱着你难道不舒服么?”
“舒服你个头!”安钰菲道:“我哭得眼都肿了你还舒服?哼,我不管,本来今天我就是来找你讨债的,可是心情不好,脸也弄得一塌糊涂,那事就延期吧!”
延期?我心说,这种事恐怕没机会了。
安钰菲见我一副毫没兴致的表情,不由又来了气,开口道:“你对我的事难道不好奇么?”
我问道:“什么事?”安钰菲说:“比方说我为什么要以身犯险去挑拨张家父子?还有,我是怎么成功的?这些你都不好奇么?”
我心说,谁不好奇谁他妈是孙子!奶奶个腿的,照安钰菲所说,她并没失身,那么她到底是怎么玩弄的张家父子呢?案发时她又为什么会在那间总统套房?
正在脑中提问,安钰菲道:“你要是想知道这些秘密,那就别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事!”说到这里忽又莞尔一笑,道:“还是像上次那样,你站在这里看着我离开吧!今晚的月儿明,应该比那天更浪漫。”言罢再次转身,一步一步的去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振奋人心的喜讯
我默然的盯着安钰菲渐行渐远的背影。黑暗中,她的那身红裙便如一抹难掩的亮彩。她在我的生命中也留下了一抹极亮极亮的色彩,我想就算我一辈子都不能和她在一起,但我对她的记忆也是永远不会消减的。
月,越发明亮了。夜风也渐渐大了起来。安钰菲的影子早已在我的眼前消失。我却依旧站在那里发着呆。我觉得心很空,真的很空。
我能成为安钰菲想像中的那个好男人吗?我不知道,也许我会最终的因为肩上的那份责任成长起来吧。我迈步向前,一步一顿。风从迎面刮来,拂着我的脸。那里面似乎还残存着安钰菲的体香。
等我再回到医院时已经快十一点了。由于时间已晚,整个住院部的大楼都是静悄悄的。我孤单的走在楼道里,每一下落足都会发出一下单调沉闷的声响。那声响就像是敲在我心头一样,让我的心也是不能平静。
陈姝涵面无表情的躺上床榻上,仿佛一具蜡像。她的那头长发早已失去了光泽,如她的生命般正一点点的枯萎着。这朵人世间最不寻常的花儿,现今便被定格在了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中。
呵呵,就算张葛已经遭了报应,可是我的姝涵却再也无法醒转了。我伸手轻轻握住了陈姝涵的手,她的手并不冰冷也不僵硬,一如往昔。非但如此,她有血压有心跳有脉搏有呼吸,所有的生命特征她都有。她只是再没有思想了,她只是再没有心了。
我黯然想着,泪水早已不能阻挡的涌出了眼眶。我没有伸手去拭,而是任由它们写满了我的脸。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也模糊了陈姝涵平静娴雅的容颜。我默然瞧着陈姝涵,泪水扑簌簌的滴落床单上、地上还有自己的胳膊上。
就在我涕泪横流的时候,忽听病房中的一个仪器“哔”的一响,紧接着又是一响。我吓了一跳,循声望时,却见那架仪器的屏幕上频繁的闪烁着光点。
我想起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通常出现这种状况都不是什么好事!难道难道陈姝涵会死?我只觉一股寒气从尾巴根上直冒了起来,大惊之下竟从椅上跳了起来,一面往病房外面奔一面大声叫道:“医生,医生!”寂静的夜里,这叫声刺耳之极。
我刚跑出病房,一眼便见到我请的一名专职护士跑了过来,她问道:“怎么啦?”
我急忙说:“快去叫医生,有架仪器不知怎么回事一直在报警!”
那护士也吓了一跳,赶紧跑去值班室叫医生。我不放心陈姝涵,当即转身又回了病房。陈姝涵却一如继往的没有反应,只是那架仪器仍在不停的尖叫着闪烁着。
不多时,值班医生已随着护士到了病房。此时我早已被那架仪器折磨的有点神经衰弱了,一见医生进来,立马扯住那比的袖子问道:“大夫,这是怎么回事?”
那医生脸带倦态,显然是刚从睡梦中被吵醒,听我指着仪器问他,不由向那仪器望了去。我警惕的注视着他的脸,却见他满面的诧讶之色,顿时一颗心直沉了下去。
正感觉头脑发炸,那医生道:“这是脑部扫描仪,那些闪烁表明她的大脑中存在着高等智力活动。”
我靠!我暗骂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丫就不能跟老子说白话文?那医生见我一脸迷惑,解释道:“她现在有思维了!”
我依旧不明白,问道:“是什么意思?她她会会死么?”
那比听了我这句问话忍不住“扑”的一下笑出声来说道:“她原本是处在深度昏迷的状态,表明她的大脑是暂停工作的,当然也就不可能有思维啦。现在她突然有了思维,就表明”
话没说完,我已经喜得叫了起来:“你是说她的大脑已经开始工作了?”
医生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说着取下鼻梁戴着的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镜布,一边抹拭着镜片一边道:“看来是医院的综合疗法直作用了,尤其是针灸治疗,呵呵,一般象这种情况家属们都会放弃的,你们一来是有条件,二来也是有心,所以”
我听他这般说,心里越发敲实了陈姝涵是在好转。妈了个蛋的,刚才那仪器叫唤时可把我吓坏了,没想那比竟是一只报喜鸟。想到此处,真恨不得跑过去抱住那台扫描仪狂啃几口。
那医生见我满脸喜色,继续说:“照她状况看,如果不出什么变故,少则一两天,多则三五天就能醒来!”
我心头“咚咚”的响着,像是有人在里面擂鼓一般,脑中有个声音不停的大叫姝涵要醒啦姝涵要醒啦,叫着叫着,泪水竟又冒了出来。我哽咽着说:“大夫,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那医生说:“继续针灸,继续观察,你应该知道,如今的医学虽然已经很发达了,但对于人类的大脑还是所知甚少。现在虽说她脑中已有了思维,但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还不能完全确定!我们积极治疗是一方面,关键你们做家属的在这种时候一定要给病人支持!”
“那是必须的啊!”我对医生说。话说完之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问道:“大夫,你说她能痊愈么?”那医生一怔,我又说:“我是问她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这个嘛!”那医生迟疑了下说:“这个目前还不好判断!不过你想想,她当初就是因为脑部有淤血导致昏迷的,而且淤血在压迫脑部神经。又昏迷了这么多天,要说一点影响也没有那肯定不现实,但是影响究竟能有多大,就不好说啦!”
“怎么个不好说法?”我继续追问。
医生说:“我刚跟你讲过,大脑这个东西很玄的,它不仅仅控制着人类的思维活动,甚至连人类的喜怒哀乐种种情绪也是由它在控制。病人醒转之后,有可能只有一些极轻微的后遗症,基本不影响生活,但也很有可能出现严重的情况,比方说智力受损,记忆受损,或者变得不会哭、不会笑、不会生气。”
医生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继续说:“所以我刚才说现在你的支持对病人是最重要的!因为这种病症不可能用手术或者药物来解决,我们只能寄希望予她自己的精神力量,而你作为她的爱人,对她的帮助显然是不可估量的!”
我听了医生这番话才知道陈姝涵并不一定能满血复活,她甚至有可能变成一个白痴,或是变成一个不会哭也不会笑的木头人。
那医生见我神情沮丧,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已经算是很幸运啦!像这种病例,能醒转过来就算是奇迹,很多深度昏迷的病人一躺几年十几年,病人受罪家属受累,到最后还是一个死。比起他们,你这已经是天赐之福了。”说罢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和那小护士一起出了病房。
医生走后,我仍旧在咀嚼着他的话。依他所说,现在我是得留在这里一心一意的照顾她。因为我的支持将是陈姝涵能否真正“复活”关键。
我走到病床前,垂头呆呆望着陈姝涵。我想起了早些时候安钰菲跟我说的话,我能碰上陈姝涵这样一个女孩该是一种怎样的幸运呀!
她是公司里的公主,是最高贵的花,想追她的男人车载斗量,她却独独对我折节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