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 完-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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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本朝,皇帝第一个就不安分,常年带头在外面厮混,众妃自无深锁内宫之苦。现今,叶昭自也要解放解放兰贵人,令她知晓民间之乐。
见兰贵人靠在车厢内娇喘,叶昭就笑,轻轻握住她粉嫩小手,说道:“刚刚可咬疼我了。”
兰贵人淡淡道:“你霸占皇嫂,荒淫无道,难道不该咬?”
叶昭轻笑,揽她进怀,贴着她粉嫩俏脸,说道:“被你咬死我也愿意。”
载兰贵人到了伊织的日本馆冲了个热水澡,叶昭自没再去折腾她,不然一番散心好意付诸流水。
叶昭倒是和伊织说了好一会儿情话,此去西征自不能再带妃子同行,叶昭好好叮嘱了伊织一番,叫她不要挂念自己,自己走后,红娘便会接她去圆明园,要她多和红娘亲近。
从日本馆出来,随即奔内城西门阜成门,阜成门外,本来是一片荒野,如今成为了京师商业新区,将近两年的建设,已经颇具规模。
帝国百货公司,红色楼体,小宫殿风格,高五层,有流笼电梯,叶昭领着兰贵人购物,给了她一堆纸币,叫她见到喜欢的东西自己买,果然,兰贵人颇感兴趣,大包小包买了一堆。
从百货公司出来,天色渐暗,街道两旁路灯被燃亮,星光点点,蔚为美观。
随即叶昭又领她玩了两盘弹子球,最后去了大戏院观戏。
舞台上是一台政治歌舞剧,《大皇帝关外逐夷》,讲述大皇帝亲征关外之战,当然,大皇帝并无人扮演,而是以龙袍代之。
罗刹人屠杀平民之残暴,令台下骂声四起,显然,除了巩固皇室至高无上之地位,帝国宣传部门也已经在培养民间仇恨沙俄的思潮。
看着这幕戏,叶昭久久不语,关外之战,惊心动魄,自己险些命丧黄泉,但对于中华疆土,若对比前朝前期,实难说有尺寸之功。
此次领兵西征,却委实可说开疆扩土,因为一直以来,前朝对喀什之西域,都未能真正掌控在手中,到了后世,喀什就更成为了西陲临近边境之城。
剑指天山,开疆扩土,荡寇能追汉武帝, 疆域敢比天可汗。此又是何等人生乐事?
“此次西征,你要小心些。”兰贵人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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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旋即一笑,说:“你知道我为何西征么?”
兰贵人悠然的道:“兵锋所至,敌酋灰飞烟灭;天南海北,俱为治下疆土。哪朝帝王不做此梦想?”
叶昭笑道:“你看我是在做梦么?”
兰贵人道:“万岁爷若做不到,世上再无一人作此想。”
叶昭笑着捏捏她粉脸,说道:“你个小媚子还挺会灌迷汤。”
兰贵人又道:“万岁爷之皇族,根基薄弱,若想做天下共主,千秋万代,还需万岁爷为您之子孙打出个天下敬仰来。”
叶昭微微一笑,说:“你这话对,也不对。”千秋万代?叶昭现今担心最多的反而是子孙后代不走自己还政于民之路。不说旁的,将来自己留下的超级恐怖的经济集团,若被子孙用来对付民生派,而复辟专制帝王制度,只怕就没人能抗衡。这些兰贵人自然不会知道,想想也好笑,自己要专门留下些遗嘱、遗书以制衡子孙,这样的祖先旷古难寻了吧。
不过现今,圣德皇帝在四域扬鞭跃马、揽月赏雪,是必须要拿出的姿态,亲征,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将帝国皇帝之威望皇室之威望推上顶峰,是最快凝聚各部族向心力的助推剂。
曲声变幻,舞台上,《大皇帝关外逐夷》落幕,换了一出轻松华丽的宣传帝国税务的轻喜剧,当然,这类宣传不动声色,令人会心一笑之时,已经将税法的最主要原则灌输进你的脑海。
第二十章 剑指天南
隔着包厢的深红纱幔,舞台更显华丽,叶昭突然问:“杏贞,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刚刚逢场作戏也好,怎么都好,其实两人现今到底是个怎样的关系,叶昭自己也不大清楚。
为什么会与兰贵人发生第一次关系?或许食色性也,一时把持不住;又或许心底深处,早就想征服这个妖孽般的女人,男人的劣根性,征服女人,往往是从肉体开始;又或许,多少因为她的恶名太多响亮,令人恨得牙根痒痒。也许,真的只是为了拉近两人的关系,牺牲自己的色相。
刚刚呢?当两人关系好像突然有了坚冰,叶昭想到的最快的解决办法,就是以最亲密的方式来破除坚冰,有了第一次,刚刚,也实在没什么负罪感。
就算在前生,叶昭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但却知道,自己与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价值观、道德观,已经越来越是疏离。
坐在风情美貌祸国殃民的古典贵妇身侧,想想刚刚的亲密接触,叶昭却是极为坦然。
只是两人的关系,真的像看起来这般融洽么?
看似完全屈服于自己淫威下,甚至还主动献媚的丽人,心中,又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所以,叶昭一瞬不瞬的盯着丽人粉脸,观察她表情的细微变化,等待她的回答。
兰贵人怔了下,自是没想到叶昭会突然问她这种问题。
叶昭轻轻叹口气,拉起兰贵人肤若凝脂的玉手,说:“我强迫你,你心里恨我不?说真话。”
兰贵人默不作声,却也没将手挣脱。
叶昭又叹口气,说:“其实本来我也不想的,但你太聪明,太能干,我就想啊,你变成我的女人就好了,若早生十年,我定然从咸丰手里将你抢过来。”
兰贵人听着叶昭的话,本来俏目若有所思,听到后来,就不由得眼里闪过一丝讥诮,说道:“早生十年?你知道我是谁么?”显然叶昭的花言巧语,从来没真正打动过她。
叶昭拉着她的手,正色道:“我就是知道。”
见叶昭脸色诚恳,完全不似作伪,兰贵人呆了呆。
叶昭又道:“我知道你从小就能干,本事。当年我岳丈获罪,要交赎罪银子,家里人都一筹莫展,是不到十岁的你,去亲戚朋友家借银子,为岳丈免了牢狱之灾。我这可不是听蓉儿说的,是我本就知道。一个八九岁的小豆芽儿,那时是何等的心情呢?很怕吧?是不是?”
兰贵人深藏心底深处已经渐渐淡忘的记忆慢慢涌了上来,当年那个恐慌无助的小女孩儿,是多么希望能有坚实的臂弯靠一靠?在亲朋的白眼和嘲讽中十两、一百两的伸手讨借,好似乞丐一般。那一天,她就明白,人只能靠自己!长大后,她要做一个任何男人都不敢小觑的女人。
叶昭轻轻握着她的手,继续道:“现在你是不是也在怕?没有任何安全感,手里,只想握紧筹码与我较量,其实,大可不必的,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我以后定会保护你。”叶昭这话真心诚意,不论怎么说,男人都要有担当。
“安全感?”兰贵人喃喃的说,随即就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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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伸出手,揽住兰贵人香肩,兰贵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慢慢靠在了叶昭怀里。
包厢内静静的,厅内笑声不时响起。
“不许转眼珠,又在琢磨怎么跟我捣乱是不是?”叶昭突然笑着说。
兰贵人知道这个心机可怕的男人有时候孩子般轻佻,自不理他。
叶昭就笑:“看来真不怕我了。”揽紧兰贵人香软肩头,琢磨着说道:“回头,我令人把本朝法典律条都给你送过去,你好生考究,待我西征回来,你若学有所成,以后大理院比较有争议需要我复查的刑案,你便代我审阅,给我出出主意,叫我轻松轻松好不好?”
兰贵人又是一呆,轻轻颔首。
揽着兰贵人柔软腰肢,叶昭突然轻轻一笑,贴在兰贵人洁白耳珠旁,轻声道:“杏贞,你的腰又细又软,抱着可真舒服。”
兰贵人气就有些不均匀,抓住叶昭慢慢攀上高耸酥胸的手,说:“别,别闹。”
叶昭就笑,在她耳边轻声道:“坐我腿上来看,我抱着你,好不好?”
兰贵人粉脸微红,说:“那,那成什么样子?”
叶昭干笑两声,两旁包厢都有人,也委实不能太不成话。
兰贵人嗔了叶昭一眼,压低声音恨恨道:“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叶昭笑着拥紧她,说:“看话剧吧,这剧本可有我的功劳呢。”
靠在叶昭强壮温暖的臂弯中,兰贵人心下也不知道什么滋味,但却觉得身子越来越轻,渐渐迷糊起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好像从记事起,从来就没睡得这般香甜过。
一觉醒来,窗帘上,日头已经升得老高。
兰贵人一呆,侧脸看去,叶昭俊逸脸庞就在眼前,只是两人都和衣而眠,躺在一张松软无比的贵妃床上,四壁,挂着油画,蕾丝窗帘,是西洋风格的卧室。
“睡好了?”叶昭笑着坐起身,又道:“怕吵醒你,就给你褪了鞋,睡得还舒服么?”
兰贵人茫然的点头。
叶昭道:“好,咱回宫吧,这是外面的旅馆,隔壁就是大戏院。你可真够能睡的,我抱你上楼差点摔个跟头,你眼皮都没撩下。”
兰贵人粉脸微烫,昨日被他折腾一下午,可不知道多累,这话,却不好说出口。
“你就这么躺了一晚上?”兰贵人诧异的问。
叶昭叹口气道:“不然怎样?抱着你这么个祸国殃民的大美人儿,我又睡不着,瞪眼到天光。”
兰贵人吃惊的看着叶昭,好似刚刚认识他。
叶昭随即一拍头,道:“亏了亏了,唉,西征前可碰不到你了,我真该喊醒你的。”随即转头,火热火热的眼神,说道:“皇嫂,要不然,要不然……”
兰贵人已经慌慌张张跻拉淡绿绣花鞋,看得叶昭嗤一声笑出声。
兰贵人这才知道他逗弄自己,媚目瞪了他一眼,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真的是说不出的轻松。
原来,他也不似想象中可怕,又温柔,又细心。
……
叶昭将兰贵人送回慈宁宫,随即奔文华殿。
皇室新宗人府衙门不大,改在皇城东一处前朝贝勒府办公,政务院总理衙门则迁去了皇城外前朝宗人府衙门改建的官邸,不过在文华殿,每日都会有一位副总理大臣值守。
今日值守大臣乃是柏贵。
柏贵已经六十多了,但精神尚好,显见仕途得意也有延年益寿之功。
叶昭坐于茶几主位宝座,柏贵则坐茶几一侧的锦缎软墩上。
“叶名琛可好?”叶昭品着茶问。
柏贵恭声道:“是,老中堂身子骨挺健朗的。”
叶昭微微颔首,叶名琛在京城颐养天年,去探望过几次,小日子倒也悠哉。
柏贵看着叶昭脸色,又道:“国公爷还是不肯出仕。”他嘴里说的国公爷便是肃顺。
叶昭摆摆手:“我说过了,不必再去劝他。”给六叔个爵位,从此安度晚年极好,出仕却没必要,不说能力高低,作为帝国皇帝的叔叔,若进入中枢衙门,麻烦多多,遇到争执,百官都会让他几分,不免失了政事革新之意。
柏贵什么都好,就是一点改不了,整日喜欢盘算他的小九九,不过作为帝系最忠心的重臣之一,偶有小缺失,自也不必深究。
伸手拿起了桌上一叠文牍,乃是帝国去年工农业各项统计数字。
截止到去年年底,帝国已有棉纺厂过千家,纺纱机近二十万台,工业中使用之蒸汽机6316台,冶铁业中焦煤熔炉501座,去年生铁产量49万吨,钢产量28万吨,钢轨17万吨。
这些数字,基本达到了法国五十年代初的水平,棉纺产业则超越了十年前之法国。
不过法国正处于工业大革命中,从五十年代以来,工业发展大爆炸,现今中国与法国的差距还是巨大的。
不过法国人从十六世纪以来,就形成了金融资本占优势的传统,借贷业务很发达,企业投资却很少,这种现象一直到二战后才被逐渐扭转。
中国商人的传统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