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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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打了个冷颤,怪不得戴维的战友那支美军突击队会被全歼,起码三、四千人围攻一支二、三十人,准备来撤侨的小分队,而这几千人都受过训练的,并且还有被煽动的无数暴民作为肉盾。那个叫乐肥弟的家伙,能活到碰见戴维,也是奇迹了。
“真的,这不是我们的事,我们只是拿了钱以后,照教官的话去做,你相信我,虽然我讨厌那些中国人,我豁出去了,这是事实,这个岛上我想没有谁喜欢他们,他们卖的东西很便宜,但很多都是假的,并且他们欺贫爱富,这些恶习导致岛上其他人共同的敌视!当然,也有好的中国人,但坏的实在太多了我跟中国人买了过一个劳力士,结果是假的!”
白墨点点头道:“好了,不要再说中国人的坏话,不然我会剥下你整张脸皮,不是不让你说实话,是你在偷换概念!我不否认卖假货,但他们是用真货的价钱卖给你们的吗?你买那手表花了多少钱?噢,三十美元对吧?那你买的时候知不知道是假货?你他妈的是猪啊!三十美元你认为能买到一块真的劳力士?”
匪徒打了个冷颤低声的说:“不”,白墨用刀拍着他的脸说:“讲下去,不许说中国人的坏话,不然活剥了你的皮。”匪徒只好小心的继续他的口供,几乎恨不得把在那间公司上洗手间的事都讲出来给白墨听。
很快白墨就从他的话里找到一点蛛丝马迹,问他道:“你说给你们命令的是训练你们的教官?他分配你们去煽动群众抢华人的商店?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他们现在在哪里?你给我指出来。”
在军用地图上,白墨用红笔标出了那个教官在位置,他问那匪徒道:“他是很多人住在一起的吗?不是?单独住?好的。”白墨把那匪徒的嘴塞上,又在他绑着绳子的手腕上割开两道口子,迎着那匪徒乞求的眼光,白墨一点心理负累也没有地说:“你让人去砸华人的商店时,他和你们有恨?有怨?噢,都没有,就因为你拿了钱,然后你喜欢对不对?OK,现在我告诉你,我也是华人,现在轮到我高兴了。”
出了房间的门,白墨用铁链把那门紧紧的缠了起来,他一边下楼一边给霰弹枪装子弹,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他不得不小心一些,他并不怪戴维,毕竟这是一场华人的战争,戴维一个萍水相逢的外国人,能帮到这份上,也就是了,再过了就是苟求了。
白墨在夜色下,慢慢地前进,这是一个没有路灯的夜,因为不单供电系统的破坏,而且路灯上也找不到一颗完整的灯泡。白墨每行走一段路,总要停下来,用戴维留给他的红外望远镜观测一下,有没有那些匪徒的狙击手。
其实他是太过小心了,或者说教导他城市作战的戴维,太小心了,这班匪徒虽然受到一定军事训练,但毕竟不是正规军,要说全歼美军突击队,本身伏击者就占了极大便宜,加上人数上极大的悬殊,美军三十人左右的突击队又要顾着侨民,侨民里还混有武装匪徒的内应,所以被全歼,并不说明这些匪徒就有多强。
当然白墨现在十分小心的前进,肯定是很安全的了。也许那些暴民们,白天砸累了抢累了,晚上又没有电,所以街上一个人也没有,白墨走了一会,在一个已破碎的橱柜里扛出一辆山地车,这是不会有人抢的东西,总不会有人去抢自行车或高压锅吧?
于是骑着单车白墨继续他的路程,当然,每接近一个路口,他都会很小心地停下来查看,而自行车无疑也是最合适他目前要求的东西,因为不会有发动机的轰鸣,不会有排气筒的声音,要知道,在这个如同死城的夜晚,就是自行车,白墨也不敢大意,因为小小的声音会格外的清楚。
但当白墨到达地图上标注的附近,他发现自己错了,这里有太多发动机的声音,举起望远镜,白墨发现在几百米外的广场,点起篝火,有许多人围在那里,不少人骑着摩托车在那里兜着圈子。
白墨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这狂欢的广场侧面,上了五楼,这就是那名对匪徒发号施令的教官的住所。门已经上了锁,但这难不倒白墨,他从窗口钻了进去。房间里有电,客厅的电视在放着不知什么节目,而卧室里似乎有声音。
轻轻地用枪口顶开房间的门,皮鞭抽打在人体上的声响传了出来,白墨从门缝里望了进去,却见一个赤裸上身的壮汉,正在用皮鞭抽打一个被脱光了衣服、捆绑在椅子上的女人,那女孩泪水和口水不停的渗出,每一鞭都在那雪白的肤肌上留下印记。
第三集 一诺千金重 第一章 我要做点什么
“放下你的鞭子。”白墨走了进去,用枪指着那个壮汉,并把床上一手铐扔了过去道:“铐上它。”壮汉面对着乌墨的霰弹枪枪口,只好老老实实的自己把手别到背后,铐上以后再背过身给白墨展示已经铐好。
白墨用枪指着那个壮汉,慢慢后退到椅子边上,对那女孩说:“不用怕。”单手用刀子割开绑在椅上的绳索,但在割断绳子的一瞬间,白墨发现那女孩的后背刺着一条黑龙!这时白墨手上的刀子脱手,那女孩身上的绳索寸断,一刀就斩断了白墨身上霰弹枪的战术背带,刀势不绝还有白墨胸腹间割出一道伤口,如不是白墨退得快些,恐怕得见骨。
没有等白墨反应过来,那个被铐着双手的壮汉一记膝锤重击,撞在白墨的肚子上,把白墨撞得飞到墙上,那个女孩就这么赤裸着跃起,嘴里还咬着一个禁止球,手里握着从白墨那里抢来的刀,腾空向白墨刺去。
“轰!”虽然枪背带被割断,但白墨的手从没有离开过握把。那名女孩被打飞然后摔倒床上,白墨用枪比划着那名壮汉道:“她是什么人?”壮汉昂着头不作声,白墨抹了把嘴角的血丝说:“我没时间了,枪响了你们的人就会来,我数到三,你不说我就杀了你,一,二”
“她是日本人。”壮实终于屈服了。
白墨用枪口捅了捅那壮汉的腹肌道:“你呢?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是台湾人,我恨土共!有人杀土共的人,又花很多钱请我当教官,我为什么不干啊?因为台湾现在工作不好找,天天有人烧炭!都是对岸打压!搞得台湾生存空间很小!以前我们台湾钱淹脚目!以前我们是亚洲四小龙”他激动地说着英语又夹杂着台语了。
白墨给了他一枪托,苦笑着中文道:“以前台湾地区是亚洲四小龙,对岸就没有打压?以前你们钱淹脚目,对岸就没有打压?我们这边要说就业难,还和执政党靠边,你们那边不是天天叫民主吗?关这边执政党屁事?再说了,你起码也是华人吧?就这么下得了手杀自己同胞?”
“我,我不是支那人!我是日本人,台湾有过日据时代,我有日本血统的!”那个壮汉不知所谓的嚎叫着,白墨摇了摇头,这家伙已经无药可救了,他倒退着张望了一下窗口,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杀张狂?”
“张狂?谁让他在这里组织大陆人撤退,还要组织人手,阻止我们煽动群众惩罚大陆人,刚好他倒霉,有个当地的黑帮老大把他的行踪出卖给我们,当然干掉他了!要让他把大陆人还有这岛上泛蓝的台湾人组织起来,我们就搞不大了!要让他们撤退了,我们就没籍口搞了!”
白墨低声说:“日本人为什么要给你钱来搞这个事?你知道张狂来的时候,住在哪里吗?”
“日本人要搞一个军用芯片,据说是美国军火商建在这里的实验屋研制出来的芯片,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壮汉望着撕开床单绑住床脚的白墨,惊讶地道:“你不杀我?”
“也许你不认为你是中国人,但我不杀中国人。”白墨面无表情扯了扯绳子,这时那个壮汉似乎想说什么,“叭!”一声枪响,子弹打中了那个壮汉的胸口,白墨疯狂冲门外开枪,连续发射击队的霰弹枪让门外传来惨叫声。
白墨蹲在那壮汉身边道:“你怎么样了?”
“张狂教堂,教堂”没有说完他一歪就死了,这时门外的脚步声多了了起来,白墨毫不迟疑拉着床单从窗口跃身而下,但床单在二楼因为不够长,白墨只好松手跳了下去,“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冲锋枪的子弹在他耳边呼啸,白墨紧记得戴维说过的话,墙边更危险,他快速地在路中央狂奔,这时一盏摩托车大灯迎面照着他睁不开眼,白墨抬手就是一枪,只听一声惨叫,那个挥舞着铁棍的车手远远地飞出,白墨扶起摩托车,疯狂地向教堂急驰!
他一定要活着到教堂,那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对,这个城市就只有这么一座教堂,如果张狂要留东西给他的话,应该也会留在教堂里。并且现在发现日本黑帮暗中煽动了这场针对华人的骚动,并找来台独分子充当他们的帮凶。目的就是为了一个芯片,白墨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救那个黑人女郎得到的那块芯片,应就是日本人想要的东西。
所以他更不能死,他要回家把这芯片给吴建军,白墨相信这一定会有用处,小鬼子精得很,没有用处的东西他们不会搞。他们花这么大力气,在这个小岛国总统选举一年多前就布置这个计划,并且用华人和当地人矛盾来作为突破口,处心积虑要的东西,能没用?
白墨把车开得飞快,甚至他大胆的关掉了大灯,如果被赶上,那是绝对没有生路了,这么多武装匪徒,功夫早好也打不过,连一整支突击队都被全歼,白墨没有自大到这个程度。但当他把车子开到教堂附近里,却发现教堂正在和外围的楼房激烈地交火。
现在冲过去一定是死的,白墨突然发现肩负着重大的使命,那不单是找到张狂下落,而且是要把芯片带回国家。他想了想,扔下摩托车上了一幢没有喷射火舌的楼房,就在要上阳台时,白墨感觉到一丝危险的味道。
他放松了脚步,轻轻地爬上那张木梯,然后用红外望远镜观测了一下,找到了,在对着教堂方向的屋顶,有一个狙击手。白墨慢慢地半蹲着挪着过来,但一个狙击手的耳目也是极其灵敏的,白墨刚称了几步他就发现了,“唰!”白墨无奈之下投出手中的刀,“叭!”狙击手在这一瞬间冲白墨开了枪。
白墨的刀钉在狙击手的脸上,他的最后一枪打偏了,子弹只是撕走了白墨腿上一些布料和擦出一条血迹。白墨忍着痛挪到那没了动静的狙击手身边,从他脸上拔下刀,掏出一卷绷带给自己包扎了一下。
自从戴维走了,白墨发现自己开始受伤了,不断的受伤,看起来,戴维这个搭档,还真是帮了自己许多。白墨把受伤的地方打上绷带,捡起地上那根狙击步枪,他一直不明白戴维为什么不让他用狙击步枪或是机枪,总是坚持让他用这在白墨心里觉得很低级的霰弹枪。
白墨真的认为霰弹枪很不好玩,自己又不是肌肉很利害可以脱光上衣来SHOW的那种,弄把霰弹枪一点也不好看,用狙击枪多好,白墨抱起那把狙击步枪,挺沉的,啥型号他不懂,不过有点象CS里那把鸟狙,如果有大狙就好了,白墨心里这么想。
他拉开枪栓上了一发子弹,端起枪很有成就感,白墨把眼睛凑到瞄准镜上,心想狙击手就是帅,他开始瞄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