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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紫烟殇侠传-第13部分

小说: 紫烟殇侠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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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漠右臂猛缩,长剑点向范伶手腕。只见范伶身形向右疾转,避过削向自己手腕的一剑,飞起左足向陆青漠小腹踢去。
陆青漠有心要试试范伶剑法究竟到了什么火侯,故运剑时只用三分内力,每招每式都却都使得威力十足,逼迫范伶全力以赴,不留半分余地。
二人身法迅捷无比,转眼功夫,已经是比试了五十多招。陆青漠暗忖,伶儿的剑法已然不错,不知内功修练到了什么程度,我且试他一试。
陆青漠瞧准范伶长剑走向,忽将长剑滞慢下来,瞬间,两柄长剑已然相交,却没有发出一丝金属相交的声音。
范伶忽觉一股大力自剑上传来,手臂酸麻,长剑几尽脱手,不禁大骇,忙运催内力于手臂,与那股大力相抗。
原来,陆青漠滞慢长剑,与范伶手中长剑相交,使一个粘字诀,牢牢粘住范伶长剑,运了五分内力传了过去,分明要试范伶内功修为如何。这时,陆青漠感到长剑上亦有一股绵绵内力传过来,与自己内力拼力相抗,劲力竟是相差无几。
这股内力虽不甚强劲,却是绵绵不绝,有如涓涓的溪流,虽不汹涌却也不可小觑。陆青漠又将内力加至六成,同时,范伶的内力也随之加大一成,但力道已经不如方才了。
这时,立于一旁观看的孙管家忽见陆青漠长剑忽然滞慢,心道不妙,又见两人长剑粘在一起,动也不动,心下大惊,已知两人较量上内力了。
“老爷,不可!”孙管家大呼,慌忙飞身跃了过来,守在范伶身边。
陆青漠见到孙管家跃过来,惟恐孙管家出手阻拦,忙大喝一声:“撒手。”范伶闻言,疾将手中长剑抛下,向后退了两步,方才站稳。
只见范伶面色涨红,汗滴满面,精神已经不似方才那般生龙活虎,顿觉委顿之色。孙管家见到范伶无恙,长长的吁了口气,神色有些责备的看着陆青漠。
陆青漠面露喜色,拍拍双手灰尘,向前走了两步,拍拍范伶的肩膀,大笑道:“不错,不错,四年多时间,能有此修为,已经是非常不易了。”
陆青漠又道:“再过两三年,江湖上,又要多一名少年英侠哪,哈哈。”
孙管家走上前两步,面对着陆青漠,说道:“老爷,可吓死小人了,伶儿他三年多的功力,哪儿经得住老爷这般深厚的内功哪,若不是老爷收力及时,伶儿他这辈子,可就。。。。。。嘿嘿。”
孙管家不住心有余辜的叹息起来。
“不用担心,孙管家,我只是试试伶儿的内功如何,自会有分寸的。”陆青漠转脸看看范伶,又道:“再者说了,伶儿是我的义子,我又岂能对伶儿不利哪。”
范伶这时精神方才稍稍恢复过来,抬起头看着陆青漠,说道:“伶儿多谢义父教导之恩。”
“伶儿,你的功夫也算是倒家了,不错不错,江湖上的年轻人,应该没有几人会是你的对手了。你可要好好的谢谢孙管家哪。”陆青漠看着范伶,绝口赞道。
“伶儿,以后的武林,可就要靠你们了。”
“义父过誉了,伶儿的功夫,还差着远着呢。”范伶仰慕的看着陆青漠,心知通过方才的比试,自己距离陆青漠的境界,尚差着很远。
“老爷,你看伶儿以后,是不是跟着老爷学些日子哪,小人实在是教不了喽。”孙管家像是在跟陆青漠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颓唐。
“嗯。。。。。。既是如此,那以后,就由我来教范伶吧。”陆青漠沉吟了一会儿,终是答应了,“孙管家,这几天,辛苦你了。”
“老爷说哪里话,实在是小人不济,若是小人能多会些功夫,小人也愿意多教伶儿几年哪。”孙管家又叹了口气,“伶儿,从明天开始,你就跟老爷学功夫吧,跟老爷学,可是比跟我学,要强上几百倍的。”
“孙伯伯,我。。。。。。”范伶的眼睛红了。
“伶儿,不要想那么多了,只要你肯学,跟着谁学都是一样的。”孙管家打断了范伶的话。
“孙管家说的有道理,伶儿,你可得记住了,孙管家可算是你的授业恩师哪。”
范伶揉揉泛红的眼睛,深深的点了点头。
“伶儿,你明天修养一天,后日早上吃完早饭,就到这儿来,我教你新剑法。”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十二章 多情剑客无归剑'

  次日,范伶没有再去孙管家家里,孙管家已经不再教范伶剑了,开始忙碌陆府的其它事务了。
范伶在床上打坐了两个时辰,将体内消耗的功力补充好,午饭后便到隔壁找尉迟贞了。
此时,尉迟贞已经十六岁了,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娇媚非常。按常理而言,范伶已经不该随便出入尉迟贞的家里了,但二人已经是姐弟相称,所以忌讳较少。
尉迟贞听到范伶与孙管家学习的剑法已经练成,不禁大喜。二人整整唠了一个下午,范伶才回到自己住处,打坐了一个多时辰,便入睡了。
又过了一日,范伶早早的吃过早饭,便来到习武的小院里,其时,陆青漠已经背着双手在院落中等候范伶了。范伶见过了陆青漠,垂手立于一旁,等待陆青漠示下。
陆青漠将手中长剑递给范伶一柄,凝神看着范伶,说道:“伶儿,今天为父教你一套武林中久已经失传的剑法,这套剑法,是为父年轻之时,偶然得遇一位前辈高人,教给为父这套剑法的。”
“为父曾经用这套剑法,打败过不少的武林高手,现在,为父已经不再使剑了,现在,就将这套剑法传授于你。”
范伶渴望的看着陆青漠,神色兴奋不已。
陆青漠忽然满脸愠怒的转身望向门外,喝道:“洛儿,给我出来。”
范伶一怔,扭头望向门口,只见洛儿拎着一柄长剑,穿着一身淡粉色的短衣襟小打扮,从门外盈盈走了进来,笑嘻嘻的看着陆青漠二人。
“洛儿,不是和你说过了么,从今天开始,我要教你伶儿在此练剑,不是不让你来的么,怎么你又来了?”陆青漠阴沉着脸,喝斥着洛儿。
“爹爹,你好不偏心,为什么你只教伶哥哥这套剑法,却不教女儿?”洛儿撅起嘴来,向陆青漠撒娇道。
“胡闹,一个女孩子家,学什么剑法,快回去找你娘去。”陆青漠双眉竖起,瞪圆了双目,向洛儿怒喝:“都让你娘惯坏了。”
“爹爹,你不是常说,江湖有许多的女侠么,什么柳叶媚娘许三娘,南昌府的越女剑侠,就连那个南疆的什么派掌门都是女人,为什么不让我学剑?”洛儿笑着一口气说出了几个近几年江湖颇负盛的女侠,挺起胸膛,昂首说道。
“我也要做像她们那样的女侠,爹爹,这样不好么?”
“哼,女侠,想得美。”陆青漠气得双目冒火,可对这儿宝贝女儿,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洛儿,你别胡闹了好不好,你要是一味再闹下去,我和你伶哥哥,可要远远的去大兴城,让你再也见不着。”
“爹爹!”洛儿跺着双脚,撅着嘴委屈道:“人家就是想学剑么,为什么不肯教人家。”
洛儿的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花,抛下手中长剑,瞟了一眼范伶,扭头出门而去。
“唉,越来越不听话了。”陆青漠摇头叹道。
“义父,不如,让洛儿跟我一起学吧。”范伶看到洛儿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不忍,忍不住向陆青漠求起情来。
陆青漠脸色一沉:“那怎么行,伶儿,这话以后再不要说了。”
陆青漠又叹了口气,说道:“咱们继续说刚套剑法。”
“好,义父。”范伶不敢再为洛儿求情,怏怏的看着陆青漠。
“伶儿,这套剑法,名字叫做无归剑,所谓无归,就是说,剑法中的所有招数,全部都是攻势,并无守势,说白了,也就是全部都是拼命的招数。”
范伶听得有些迷惑了,忖道:孙管家常说,习剑之人,一定要学会有进有退,进退相辅,方能制敌,如果只是一味的只进不退,那便成拼命了,轻者未伤人先伤已,重则两败俱伤,而只退不进,那便是逃跑之术了,不成体统。
但义父所说的只攻不守,那不成只进不退的拼命了么,岂不是犯了习剑的大忌了么。
陆青漠又道:“这种剑招,看似大违常理,其实,实则是极高明的一种招数。”陆青漠觉察到了范伶眼中的迷惘,笑道:“为父最开始的时候,也是你这个样子,半点都想不通,可后来,为父才发现了其中的高明之理。”
“伶儿,你听说过破釜沉舟的故事么?”
“伶儿听说过,说的是楚霸王打仗时,把煮饭的锅和船都凿破,让士兵们带三天口粮,没有退路的情况下,全胜敌人的故事。”
陆青漠拈着胡子,呵呵笑道:“好,很好,你能明白这个故事很好,这套剑法和这个故事,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哪。”
范伶依旧不明白,一脸的迷惘。
“你想,一套剑法如果以进为退,以攻为守,攻其不备,攻其必守,而全无退守,那对方会是怎么样的呢?”
范伶脑中忽然感觉到一丝灵光,心中不禁大喜,脱口说道:“义父,是不是就像围魏救赵的故事那样,攻其必守之处,而自己所遇之险自能解救。”
“嗯,把两个故事加在一起,那就是这套剑法的真义。”
“太好了,义父,那快些把这套剑法教了我罢,伶儿都要等不及了。”范伶激动的都要快跳将起来。
“哈哈,好好,义父这就教你。”
陆青漠将无归剑的心法口诀告诉范伶,范伶天资聪慧,只两遍,便把心法口诀都记得一字不差,其中不明之处,陆青漠也都解释得清清楚楚。
当下,陆青漠又试演了三招剑法,范伶在一旁认真默记,演将出来,也是像模像样。
陆青漠叹道:“伶儿,你可真是一个学武的好苗子,比为父当初学这套剑法时,可以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范伶身心都在新学的这套剑法上,竟似没有听见,依旧用心的练着三招剑法。
这套招法,侥是繁复,纵然范伶的剑法和内功已经到了一定火侯,但学起这套无归剑法来,依旧是力不从心。
无归剑法的每一招又分十几式,而每一式又有着诸多般变化,等到完完全全的学完这三招剑法,已经是半个月过去了。
范伶自随陆青漠学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全部的精力几乎全部放在了这套剑法上,这套剑法的魅力实在太过诱人,几乎让范伶废寝忘食了。
只有在每日傍晚时分,范伶才会得以空闲,到尉迟贞那儿歇上一个半个时辰。
半年多的时间过来,尉迟贞只有范伶过的时候,脸上会平添许多喜色,其它时侯,眉宇间,总是凝着丝丝的哀愁。
“这儿,不会是我一辈子的归宿,以后,我会是在哪里,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一个落日半圆的黄昏,尉迟贞倚在陆府后院的假山亭柱上,望着即将落山的昏黄的落日,幽幽的对范伶说道。
“我知道,我是一个不会有以后的人,一个前朝叛臣的孙女,有什么资格来谈及以后啊。”尉迟贞低下头来,怔怔的看着脚下的青石板地面,若有所思。
夕阳的霞光映在尉迟贞白晰的脸庞上,泛出淡淡的红晕来,弯眉似柳,睫毛低垂,丹唇微抿,娇媚的脸上透着些许落寞。
范伶呆呆地看着尉迟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尉迟贞的失落。
“贞姐姐,待我跟着义父学完这套剑法,我禀过义父,我们离开这里,找个地方隐起来,有伶儿时常伴在你身旁,你就会快乐起来了。”
尉迟贞抬起来头,看着范伶,嘴角苦苦笑笑,轻轻摇摇头,双眼晶莹的闪着泪花,幽怨的说道:“我的这条性命,都是老爷救回来的,除了老爷,又有谁能左右呢?”
“别这么说,自已的事情,难道自己做不得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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