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别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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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浮现出种种可怕的念头,“摩尼教”
洞里四下里黑的吓人,穆隆这时自是不知道,黄裳心中此时复杂的感受。还乐呵呵的说道;
“黄大哥,你说什么?你说这叫‘九阴神抓’我还以为是‘九阴白骨”
突然一只挫刀般的利爪掐在了穆隆的脖颈上,卡的他换不上气;
“黄,黄大”
穆隆不明白好好的,黄裳为什么突然向自己出手,
“你们这些练武之人,真的没有什么好东西。老夫原以为你和他们不同,原来也一样,个个都想要我的命。还有你的什么,师父、师叔、师伯、师姊、师兄、还有师弟。老夫就是没有师父不行吗?老夫自创武功不可以吗?什么狗屁的武林的规矩,老夫是作官的,又不是你们这些江湖草莽老夫的武功就是全天下第一,你们又凭什么不服。你们打不过老夫,就去害我的家人,我不管你们来了多少,我杀、我杀,我杀光你们父亲,母亲,孩儿,夫人,为什么,为什么我救不了你们,我,我要”
黄裳疯言疯语的越说越激动,穆隆脖子上的手也被越收越紧。穆隆脑子一片混乱,始终搞不懂黄裳为什么突然要杀自己,他说的这些话是什么,“他要杀我!杀我!但是为什么?是我说错”
穆隆此时好象可以看到黄裳那张已经极度扭曲的脸,“完了,我要死了,就要死了,要死在这里了,王八蛋,我不要死”
穆隆的小命就快完蛋了。突然,那要杀他的人,自己到向后倒了下去,穆隆也被他拖着带了过去。
穆隆用力的掰开喽在脖颈上如铁钳般的手,挣扎着从黄裳的身上逃开,
“哦…呵、哦…呵”
穆隆没命的咳嗽了起来,大口大口的换着气,黄裳时才的异常的表现使他心中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
“神经病—绝计没错—疯子—暴力倾向—外向忧郁性狂躁症患者”
穆隆想着都不敢再靠近他,却感到黄裳全身剧烈的在抽搐,口中含糊的吐出几个词“毒,蛇毒”
,穆隆感觉他抽搐了一阵后,忽地就没动静了,随大着胆子靠过去;
“喂,你,你怎么了?”
穆隆摇晃着他,黄裳却没有反应,穆隆再去摸黄裳的颈侧,竟找不出静脉上有一丝地脉搏。死了?穆隆竟不由地莫名害怕起什么,继续唤喝道;
“你,喂!混帐,你不要死,你别死啊!啊!他妈的!喂!喂!!”
穆隆不停在黄裳的胸口锤打起来,虽然这个人刚才还要杀他,可是现在穆隆只想要救活他。好象是件很矛盾的事,其实却也可以理解。
“千万别死!不许死!不准死!”
穆隆不停的思念着抢救的手法很是拙劣,方法倒很正确,毕竟在医学院的一年,还是有些斩获。
黄裳呛了一口,醒了过了,迷离间他听到那个年轻人的声音在呼唤自己。
“你是你救为什么?老夫可是要杀你的!”
穆隆喜极而涕,很高兴的看到自己能将面前这个人救醒,
“哈哈,你终于活了,活过来了,太好了,真是太”
“是你?为什么不杀我反到要救我”
穆隆苦笑道;
“哼!你刚才是要杀我?又是为什么?或许杀人需要一个理由,救人难道也要什么理由吗?哼,我不想你就这么就死了,想救就救了,我想刚才我的脑子大概也脱线了,呵呵”
穆隆说着开怀的笑了,黄裳这时适也觉得自己提了个很蠢的问题,
“救人难道也要什么理由吗?”
不想这个青年人一句平实的话中,却包含出这样的简单浅显的道理
穆隆接着问道;
“喂,你,你刚才究竟是怎么了?”
黄裳知道穆隆此时问的不是自己为何要杀他,而是自己突然倒地的那件事,只是穆隆言语间却不再称呼他为“黄大哥”,看来适才发生的事,多少还是让他对自己生出一份芥蒂;
“是蛇毒发作了!”
黄裳暗自叹息,虚弱的换了口气,盼望着能弥补适才自己的过失,重新找回与眼前这个青年之间曾经的那种可贵的信任感,坦然的说道;
“还记的那颗咬进老夫腿里的毒牙吗?嗨,老夫当时还是犹豫了一下,结果出手,哦呵、出手慢了。我想蛇毒就是那时流进来了。其实几日来老夫的伤,哦呵、早好的,哦呵、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一直在压制蛇毒,不想还是压不哦呵、哦呵、”
穆隆焦虑的说道,
“所以你才一再迟迟,为什么要瞒着不说,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黄裳蓦然言道;
“老夫知道大限已到,这种蛇毒天下是无药可解的,老夫只想尽快的将老夫的一身绝学尽数传授于你,哦呵、这样你还有上去的希望。老夫也是有份私心,想在死之前有人能陪在身边,与我多说说话。哦呵、哦呵”
黄裳说话间,不停的咳嗽。穆隆难过极了,只是叫他不要多说话,好好的休息。
黄裳自知来日无多,因为体内的蛇毒使他时常意识模糊,清醒时就加紧传授穆隆武功,背诵口诀。
穆隆自是用心学习,得空时就去架设骨梯。如此就又过了两日,蛇骨梯也已经架到了洞口。
穆隆两日来为架设骨梯,上上下下的来回了不止几百次,身手已变的如灵猴一般轻盈,体力也不知不觉的提升了许多,每日又安照黄裳所授之法呼吸吐呐,运功行气,武功已有小乘,只是自己不曾发觉。
作品相关 第一章 6。九阴真经的作者
有人注意到没有,穆隆可以一下将蛇骨插进石壁,本来原是不可能的,不论蛇骨是多坚硬,石壁始终还是石壁。为什么会这样呢?就连穆隆自己也没发觉,那道打开“虫洞”让他穿越时空,回到古代的闪电,同时也让他的细胞结构发生了改变,他细胞中的电解质成分已与常人的有所不同。每当穆隆小周天运行一周,等同常人运行了三周,功力自是比常人多了三倍。黄裳当然也不知道,只觉穆隆几日里的修为是突飞猛进,便想穆隆大概就是那种百年难遇的习武奇才。
不久黄裳知道穆隆已从洞顶上攀了下来,并兴高采烈的叫喊道;
“黄大哥,我完成了,终于完成了,我已经把梯子搭到洞口了,刚才我还从洞口看到了外面,我们马上可以从这里出去了。黄大哥,你说好不好啊,哈哈”
穆隆说着就背起黄裳,想一想又觉的不妥,放下黄裳并对他说道;
“黄大哥,你等一下”
说着又跑到巨蛇尸体旁,不知又找了些什么,返了回来,黄裳早已习惯他这种风风火火的样子了,
“黄大哥,用这个绑一下,就万无一失了”
原来穆隆怕黄裳途中失力坠下,从死蛇身上剥了张蛇皮,又绞下了一段蛇筋。然后才背上黄裳,包上蛇皮,系上蛇筋。
“黄大哥,我们出发了”
黄裳不禁感慨这个青年的心思细腻,还有几日里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料。
不说黄裳在穆隆背上激动的感慨,单说几十分锺后穆隆他们已攀上了洞顶,再沿着一条直不起人的横向洞穴爬了十来尺,终于出到洞口,重又见得天日。
外面的世界日正当头,穆隆他们又刚从黑暗的蛇穴中出来,阳光刺的人双眼生疼,但是即使如此,穆隆仍然很高兴又能沐浴在这温暖的阳光下。
穆隆忙解开蛇筋把黄裳放下来,两人坐在地上喘口气。
黄裳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穆兄弟,从这里下去,就可以找到老夫来时的路了”
穆隆这时已能睁开眼睛,顺着黄裳手指的方向望去,只看到一条蜿蜒曲折的羊肠小路通向山脚。
“原来蛇穴本身是一座山陵”
穆隆这时方才发觉他们原来出来的洞口,位于一处山脊的背阴面,而蛇穴应该就在整座山里面。
从山阴的洞口下到山脚处,好象还有很长的一段山路。
黄裳说道,
“穆兄弟,你快看,这条山道便是那大蛇平日里进出的通道,天长日久,两边的山石被它的鳞甲磨的发亮,地面上则连棵杂草也不长,反倒象用人工开着出的一般”
穆隆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将黄裳又背在身上,说道;
“黄大哥,我们走吧”
那座大山已经被穆隆远远的抛在了身后,而黄裳说的来路却还没有找到。二人的样子就象两个原始先民,蛇穴中潮湿的环境使衣物霉变的很快。现在穆隆的一身穿着同他那时第一看到的黄裳已经没什么两样了。四下里野草长的齐腰高,走了许久还没走出这片草场。
“昂理纳得,斯热确虚,哈虎文钵英,摩罕斯各儿,品特霍几恩,金切胡斯,哥山泥克,别儿法斯,葛罗乌里”
黄裳觉的无聊便在穆隆的身上背起了一篇长长的经文,只是穆隆没有一句能听懂的,便问道;
“黄大哥,你咕咕囔囔的在那背些什么,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
黄裳笑道;
“穆兄弟,老夫在洞中时,不是已经将这篇总决教过你了吗?为什么还来问我?”
穆隆不解道;
“瞎讲!你什么时候教过我了,什么‘比尔盖茨’的,要是你跟我说过,我是不会不记得的”
黄裳笑道;
“就是我开篇叫你通篇背下来的那篇总纲口决”
穆隆叹道;
“就是那篇我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才背下来,里面的话唧唧歪歪,饶口极了的那篇总决要意,这篇总纲我记得最牢了,我不记得里面有什么‘比尔盖茨’的?”
黄裳大笑道
“哈哈哈哈,不是‘比尔盖茨’是‘别儿法斯’,你背的那篇就是我现在背的这篇,我没骗你。只是你背的是汉文,我现在背的是将它译成梵文的意思”
穆隆笑道;
“汉文已经那么难记了,你干吗还把它译成了梵文。哈哈,我懂了!”
穆隆神秘兮兮的惬笑,
“你又懂了什么?”
黄裳不解的问;
穆隆得意的道;
“你大概想象‘周伯通’骗‘郭靖’一样,将来再骗我将这篇梵文的也背下了,好看我出丑的样子。嘻嘻!只是,黄大哥,你原来还会梵文,真厉害”
黄裳自是不明白穆隆说的“周伯通”“郭靖”又是谁和谁只是说;
“会梵文没什么了不起,但是说老夫要骗你去背这篇梵文的事,不觉自相矛盾吗?既然是要骗你,现在又为什么还要告诉你呢?不过,算你猜对了一半,我的确要你将这篇梵文的总纲给我背下来!”
穆隆惊道;
“什么!黄大哥,我只是开玩笑的,你还真让我去背。汉文的那篇,背的我的头就老大了。梵文的好象更饶口,再说我也不懂梵文啊!”
黄裳申斥道;
“不行!一定要背,不懂可以学,我来教你!”
两人吵吵闹闹的走了一天的,终于走回到了黄裳住的地方。原来黄裳住在离蛇穴三百里外的一处山崖上。穆隆武功方有小乘,脚程比之常人已经超出许多,竟能在一日中行了三百多里。
黄裳一路上为穆隆介绍这一带的地形,原来现在他们居住的是一片山谷,方圆几千里没有人迹,出入山谷的唯一通路,是西北方的一处的沼泽。只是此时正当夏,秋之季,沼泽正是水满虫多的季节,又有毒烟瘴气环绕其间,人是无法通行的。只有等到秋去冬来,大雪降临,水干虫僵毒瘴消散,人方可通过。
穆隆原想出蛇穴后,当可找到回家的路,不想这里竟然是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