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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血色人生-第35部分

小说: 血色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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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光与影手牵着手,生与死本是亲兄弟;正如新生的婴儿接受众人欣喜地庆贺,死去的亲人会受到人们缅怀的祈祷一样。

然而面对一具苍白的人形以张开双臂以耶稣受难的姿势躺倒在血泊,有人则惋惜于‘食物’不够鲜美。

“只有她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戴尔将自己的手指插入松散的头发里,“杀人就杀人,还特意把尸体弄成这个样子。”

被杀的人三、四十岁,身上并无任何可以证实身份的证件却躺在学院小公园的草坪上。是被那个男人派来却被蓝冰灭口,还是有其他人对学院中的什么感兴趣?

“被你看上的才是体无全肤吧?”

带有讽刺的嘲笑在树丛中尤为突兀,戴尔警戒的锁定对方的气息,声音的主人从树后现身,正是当时从戴尔手中夺取短剑的波伊森!戴尔以极快的速度绕到波伊森身后超他死穴一针定去,谁知波伊森竟然用手抓住来袭的手,钢针在接触到他灰白皮肤的同时被高温熔化成钢水流失。

“不好意思,人类的弱点不适用于我。”

是属性为‘火’的魔物吗?戴尔收手再次评估对手。在此之前他也曾和有人类外形的‘非人’们交过几次手,普通的兵器对它们而言形如干柴,只有他随神携带的短剑能伤害它们奇特的身体。失去短剑的他相当于失去臂膀,恐怕现在难敌波伊森。

“似乎对你有些不公平!想和我打最起码拿回衬手的兵器,短剑在叫做金达的少年手里。”

戴尔疑惑而警惕的看着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的家伙。

“别紧张,我只是对你有些好奇,信不信是你的自由。” 

说完波伊森转身离去,背对戴尔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契主所服侍的少年,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面对以同类为食魔兽般难缠的家伙我不信你还能伪装成人类!

看着波伊森远去的身影戴尔紧锁双眉,他最终下定决心,就算是陷阱也要夺回他的战友风神短剑。

他所惦念的‘战友’此时又在何处呢?

丁家,正准备给茉莉削苹果的丁伯母四处寻不着水果刀,不得以用躺在厨房的案板旁的粗糙难看的长刀代替。她有些为难的看着刀的双刃,轻轻将一面刃放在苹果上,苹果竟像豆腐一般轻而易举被切开!丁伯母欣喜无比,马上将苹果分好又拿出一大块冻肉,用‘刀’轻松的把冻肉切碎。

“刀不可貌相,这莫非是传说中的——无敌牌万能厨具?”

曾经历过尽千朝万代血雨腥风,传说中的风神短剑就这样被用在为人类造福的事业上。 ^_^p

隐约感觉得到短剑的鸣唤,戴尔朝丁家的方向跑去。

*

此时的茉莉正拼命的奔跑。

不敢回头,不敢停步,跑到心脏要撕裂!大脑因缺氧一片空白她仍不停的跑,直到一双手将她搂起来她凌空的双腿还不停的踢踏着。

“呵呵,这不是可爱的百灵鸟嘛,急着去哪里啊?”

这笑声是——不会吧?不应该这么倒霉吧?茉莉不敢抬头,也不敢分辨声音的主人是谁,可惜逃避现实不能解决问题。

“上次还在想这么好的货色被大哥独占有些可惜,想不到你自己送上门来。”

别,别在我耳边吹气!浑身僵硬的茉莉也只能象征性的抽动下嘴,任人摆布。不怀好意的家伙一面打量着几乎昏晕过去的茉莉一面开始自言自语。

“实在是极品。冰冻?会加速腐烂;做成标本?细嫩的皮肤可能会变色。伤脑筋,要怎样保存的好?”

一抹寒光闪过,蓝冰提着茉莉的衣领左侧一步,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原先双手的位置插满钢针。蓝冰抬手甩出一把扑克,却被莫名而来的狂风卷得漫天飞舞。感到风压逼进她手持一张纸牌档在面前却被切成两半,一只平直的手掌如锋利的刀刃顶住她的咽喉。

“居然打破原则在交锋的时候使用能力,她对你真有这么重要?”

站在她面前的银发战鬼没有言语,但看他的神情显然已是在爆发的边缘。蓝冰将茉莉朝他身上一扔趁机逃离攻击范围,站在高处的平台上俯视着小心接住女孩的大哥,她脸上浮起一抹深邃的笑意。

“那么,她就是你的弱点。”

一根细长的钢针飞出穿透她所在位置的残像,蓝冰本人早已不见踪影;她的话却在戴尔心中引起从未有过的慌乱,搂着茉莉的手臂下意识紧了紧。

再次感觉到短剑的呼唤。错觉吗?戴尔犹豫一下,带着茉莉向传来鸣动的方向继续前进。

*

「人类真是难以理解的生物。」

固定完手臂被拉来看乐团排练的‘金达’忍不住心中感慨。他实在不理解人类为什么要用多种仪器练习如何制造噪音。比起鼓点和吉他溪水的潺潺和树叶的沙声更加动听,人类的鬼哭狼嚎又怎能比上海浪的澎湃!

最无法理解的是另一个自己竟然也是‘制造噪音’的帮手。莫非是中人类的毒太深?

“怎么样,金达!”

乐团的鼓手旋转着手中的鼓棒吆喝道,回应他的却是沉默,鼓手不由尴尬的挠挠头。

“请原谅,金达今天出意外受了伤,现在仍不太舒服。”小惠在旁边赶忙解释,却听‘金达’忽然开口。

“垃圾。”

乐团的人们一下安静下来,不可思议的目光聚向他。这可是金达作曲大家辛苦排练的成果,却被他自己说成垃圾? 

“没意义的噪音,吵得我头疼。”

“你?!”吉他手一把拎住他的衣领,却看到他在冷笑。

“垃圾就是垃圾,你打我也无法改变事实。”

摆手甩开抓住他的手,‘金达’整整自己的衣领。

“果然。我以前就有感觉,我们的音乐似乎缺少什么。”刚才沉默不语的贝司手忽然插口道。

‘金达’没有理会大家探索的目光自己转身离去,小惠毫不犹豫地紧跟过去,乐团里其他的人则仔细思索着他们音乐中缺少的东西。

“站住!”

前面的人没有理会仍旧自顾自的走着。

“冒牌货你给我站住!”

小惠的声音终于奏效,那人停下来,回头甩开荡漾的青金色长发与她面对面。

“你到底是谁?”

那人颇感有趣的偏偏头,“我就是金达啊?”

“胡说,你不是!你把金达藏到哪里去了?”

小惠鼓起勇气愤愤地冲那人嚷道,其实心中惶恐的发颤。那人带着神秘的笑容一步步向她靠近,每一步都踩在她心脏跳动的节拍上。

“果然是个危险的隐患。”他用手指勾起惠的下巴,“但另一个我又不让我除掉你,伤脑筋。”

惠觉得自己简直是被蛇盯住的青蛙,被无形的压力捆住动弹不得,稍微动一下都可能命丧黄泉!

空旷的街道上寂静无声,只能听到两旁树叶低微的摇摆。突然窜出几道黑影,转眼间一张巨大无比的网将那人和惠罩在里面!拉住网四角的人正准备拉绳收网却身首分家,血柱断掉的脖颈直喷而出,面对如此景象小惠忍不住呕吐。原来那人早已斩破特制抗强力的金属网站在网外,他手中的凶器正是丁伯母所谓的‘无敌牌万能厨具’。

奇怪,刚才他手上有拿东西吗?

那人将手中的短剑捧起贴在脸旁,如对情人一样低声细语;“给予我所承诺的鲜血为契,请归还你所继承的记忆与力量。”

原本不起眼的锈剑随着他的声音剥落污浊的外表,展露出刚出铸炉的闪亮光彩。

感到骚动不安的戴尔站住脚步看向远处风起的方向。戴尔本想将茉莉放下,略微迟疑后带着她朝波动的源头飞奔而去。

短剑鸣动,那人看着它怅然而叹。

“是吗?可是如果你的主人继承风的意志,到他死前为止你都只能是件普通的兵器。”

看着那双沉静却带着一点忧伤的黑钻般的眼,小惠竟然觉得他和金达的感觉很像。他们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慈悲,一个温和的包容一切,另一个却悲哀的毁灭一切。悲哀?他明明笑得如此的可怕,像是吞噬一切的黑洞,清冷没有暖意的漆夜,为什么会觉得他悲哀?

“我实现你的愿望,”他合上眼双手捧起短剑,“将风之元素的精魂继续交由你保管,直至你的主人需要它的时刻。”

躺在手中的短剑逐渐失去光彩恢复原先黯淡平常的形貌,地面上以短剑为中心沙尘荡起舒展开,寂静的风动扩散到更远的地方去。一切回归静谧,要不是地面上的无头尸体小惠还以为刚才全都是幻觉。

“惠!你没事吧?”

再次张眼的金达松手任短剑落地快步冲向小惠,看到他清澈而真诚的双眼小惠爬起来抱住他失声痛哭。当察觉到那人和金达微妙的相似时她霎那间明白那人的确也是金达,她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她所熟识的这个金达了呢!

见到小惠安然无恙金达着实松口气,再环顾地上躺倒的无头尸体,心如刀绞。他知道体内的另一人十分可怕却想不到那人残忍如斯,活生生的人命在手中断送仍无痛无痒!难道完全恢复记忆后自己也将和那人一样视生命为草芥?不由想起自己提着人头颅的血腥梦境,金达的脸色更加苍白。

暂时甩开不安,金达扶着小惠站起身。小惠眼尖看到一个银发男子在不远处审视着他们,再看到男子怀中小女孩的脸她忍不住惊呼茉莉的名字,金达闻声转头,立即戒备的瞪着对方(不用问,大人一定又没认出那是谁,面孔遗忘症产生的悲剧^_^p)。

戴尔径直走向金达将怀中的女孩交到他手中,又走到短剑跟前小心翼翼的拾起。扫眼地上的狼藉他正视身上沾着血迹懊悔不堪的金达。

“普通人无法控制这把剑,不是你的错。”

它是把拥有自己意识的神器,在一般人手里它只是柄异常锋利的刀刃,但偶尔有人能够发挥它部分功效斩兵截铁,也偶尔有人会被它操纵。

尽管知晓真相并非如此小惠和金达都没有言语,两人一起目送戴尔渐渐走远,随后他们带着满脸木然半昏半醒的茉莉离去。

街道刚刚再次安静下来,几条巨大水桶粗的虫从地底钻出扑向无头尸体撕咬。有一个刚买菜回家的妇人路过,看到这景象吓得张大嘴想大声惊呼,却被一条巨虫从头整个吞下肚。等到巨虫连血迹都舔干净后全部钻回地底,一会儿工夫地面上已经空空如也。

有人站在高处用瞄准器俯视着这一切,她收回持枪的手,似笑非笑的抚摸着枪身。

“又是这种虫,每每破坏艺术品,下次一定要找它们的主人算账。”

“说起来本是好奇大哥要去哪儿悄悄跟来的,想不到竟然遇见那位大人。看到他‘们’就头疼,一位让我假装射杀,另一位却让我真的杀死,究竟要听从哪一位的吩咐?”

在期限到达前想必有充足的时间让她做出抉择。

“影!”

楼角处栗发男子仰望着屋顶的蓝色身影冲她大声呼喊,她仿佛没有听到也没看见,无声无息的消失在男子的视线外。男子急忙攀爬上屋顶,看到空旷的平台上一张扑克牌一角斜插在水泥砖缝里。他捡起纸牌,是一张方块二。

纸牌是由塔罗牌中的小阿尔克那牌演化而来,其中方块牌代表的是小阿尔克那中的钱币牌。

‘钱币二’,暗指虚幻无常,瞬间的幸福。

“虚幻的幸福,我对你而言只是这样的一张牌?”

男子攥紧纸牌的手微微的颤抖。自公园的一别他四处寻找她的下落,她却连看他一眼都吝惜。

他知道这不是她的错,是他没有躲过受操纵的她的袭击而受伤,任金恩将她带走;是他无法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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