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前辈英雄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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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这一来周侗再难推辞,忙扶起太公,并对卢俊义道:‘既如此,为师一发成全了你吧,‘卢俊义欣喜若狂,连连叩首道:‘师父在上,请受俺徒儿一拜。‘
书)卢太公大喜,叫儿子穿了衣服,一同来到大厅坐下,吩咐杀牛宰猪,安排酒席,放鞭炮,再次行拜师之礼,又令卢俊忠作陪,卢俊义只是站在周侗身后侍候。
网)自即日起周侗就安居卢府,给卢俊义点拨十八班武艺,一一从头指点,那十八班武艺是为弓矛锤弩铳,鞭锏釽链挝,斧钺戈戟,牌棒与枪钗,卢俊义天性聪颖,学的认真,约有半年功夫,已自掌握要领。
周侗根据他善使棍子的特长,精心传授他棍艺,使其日趋娴熟,到后来卢俊义果然学得一身高超武艺,棍棒天下无双,绰号河北玉麒麟,成了河北三绝,水泊梁山上的第一条好汉,时人曾有一道词,单道卢俊义的好处,
目炯双瞳,眉分八字,身躯九尺如银。威风凛凛,仪表似天神,惯使一条棍棒,护身九技绝无论。京城内,家传清白,积祖富豪门。杀伤临敌处,冲开万马,扫退千军,更忠肝贯日,壮气凌云,慷慨疏财仗义,使英雄各播乾坤,卢员外双名俊义,绰号玉麒麟。
春风夏雨,秋雾冬雪,忽间三年过去,卢太公无疾而终,卢俊义武艺已成。周侗游子心复萌,便对卢俊义道:‘徒儿你武艺已成,为师欲去内黄县探望你师叔王明,再返回东京去看看。‘
卢俊义那里肯放,便道:‘师父那里都别去,只在此地过了,弟子奉你老以终天年。‘周侗笑道:‘为师可是个游荡惯了的人,去了还可以再来,不必强留,我今告诉你,你尚有两个师兄,一个叫史文恭,一叫林冲,前者心术不正,居心险恶,不可交往,后者为人敦厚老实,堪能信任,他日若有相聚之日,切记为师之言。‘
卢俊义知不可挽留,便安排筵席送行,又拿出许多金银彩礼,周侗只取五十两算头金,作为路资,余者奉还,遂起程去内黄县,卢俊义亲送二十里,洒泪而别。
时俱隆冬天气,彤云密布,朔风紧刮,又纷纷扬扬下着大雪。周侗行有三十多里,感到腹中饥饿,望见远处柳林旁有一家酒店,便奔去揭开酒店帘,拂去雪片,捡个坐头,买二斤酒,三斤牛羊肉,顾自解寒解饥。
正吃喝之间,忽见芦帘一动,匆匆走进一个半老汉子来,喊道:‘田七好冷啊!店主人家,有酒有肉便拿来吃,越快越好,俺待着赶路呢?‘
周侗听着好熟,抬头一看,不由喜从天降,高喊声:‘却是贤弟,你如何却来这里?‘那人回头一看,‘啊‘喊得一声,望周侗便拜。
只见那人五十上下,头戴深檐暖帽,身穿貂皮袄,脚着一双兽皮靴,身材瘦长,相貌清癯,三绺长髯,飘然胸前,他朝周侗拜道:‘大哥真想煞我也,天幸小弟在此得迂大哥,险些错过,空去内黄县一遭。‘
原来此人是杨天慈。周侗喜泪横飞,忙拉至座头按下,送上一杯酒道:‘先喝下御寒。‘又叫来酒保,再添二斤酒、三斤肉、五碗饭来,酒保应声备齐。
周侗这才问道:‘贤弟别来无恙?从何处找我来着。‘
杨天慈连喝几杯酒,才慢慢地道:‘好叫大哥得知,小弟自平西归途一别,去到蓟州,历尽曲折,终于寻到小儿杨雄。此后我就在蓟州落户作寓公,教习孩儿武艺,到也有些长进。吃喝全靠一个官府充职的堂侄接济。如此过了数年,我想念兄长,便去东京相会,哪知平南王府已改成太师府了,听说道君黄帝登基,蔡京那厮已升迁右丞相,后问得邻舍市民,才知兄长辞官不做,住大相国寺近畔,我又去找了林冲和他岳父张教头,得知大哥游历天下去了。你那徒儿已升迁为八十万禁军正教头,张教头也已卸任,在相国寺教习一般武生,硬拖小弟住了几月,正欲离京,岂知祸从天降,令高徒与张氏去相国寺进香,被高俅的儿子碰到,也是合当有事,林冲路过相国寺菜园时,见守菜园的和尚鲁智深正在午杖弄拳,不觉出了神离开了妻子,妻子便遭衙内调戏,张氏一怒之下,打了衙内几个耳光,却为高俅那厮狭私报复,设计问了林冲一个私入白虎节堂,谋刺太慰之罪,被刺配沧洲府,他妻子为人真烈,竟杀了高衙内,而后自缢身亡。小弟不便插手此事,特来寻找大哥报信。‘
周侗听了杨天慈一番话,叫苦不迭,自把胸脯捶将起来道:‘天哪,此乃俺不在东京之过也,‘杨天慈劝道:‘大哥且省烦恼,事已如此,不如随小弟前往蘇洲清闲一段时间,等事平息,再去东京省视一番。‘
周侗道:‘我不知道便吧,即知此信恨不得肋下生翅,飞回东京。‘说罢,酒食再也不肯沾唇,背起行李拱拱手道声:‘贤弟休怪,‘便飞也似的走了。杨天慈朝着周侗的背影叹道:‘是我口直心快,害得大哥心急如焚,连叙旧也无时间。‘一个人怏怏不乐,又喝了几杯闷酒,竟自去了。
第五十二回 上 月下午刀,收武松
(撒花~~~本书至此已完结!!这是最后一回了~~~~各位读者请尽兴~~~)
且说周侗在路十数时日,早望见东京。但见皇城依旧,人物市井喧哗,可是旧宅面貌全非,门上有枢密院交叉的封条。门外无半个行人,好不令人心酸,他随也不去街坊询问,就折身往大国寺而来,想去找亲翁张鹏飞聊聊,步伐匆忙,没提防在天汉洲桥时重重撞在一个少年汉子身上。那少年身负行李,东张西望,观赏街景,根本未防,喊声‘啊呀‘跌跌冲冲好几步,方才站稳了脚跟。周侗认为对方要发火的,正想道歉,那少年反而歉意一笑,老丈当心了,小子只顾贪看皇城景色,冲撞了老丈,请见谅。周侗忙道:‘小弟弟刚才是老夫的不是,望勿见怪?‘那少年道:‘不怪,不怪,老丈请方便。‘说罢,站在一旁,让周侗下桥去,而后在走。
周侗进得相国寺来,撞见知客僧报与方丈,这方丈是位高人,他是焦天虬弟弟焦天龙,法号淡云,此时正与张教头谈古论今,听说周侗来到急忙迎将出来。周侗忙俯身见过方丈,再与张教头拜见道:‘周侗见过亲翁,一别数载,不觉落此结局。‘淡云长老合掌道:‘善哉,善哉,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那张教头却乐观爽气,对周侗道:‘天朝教师想已知一切,人生如幻梦,均不必挂怀,且喜亲翁来此,我孤老头有了伴,从今后就住在相国寺与我玩抢弄棒,打发余年吧!‘不由分说,便领着周侗来到后院一间小屋里道:‘小老头就蛰居在此,一同吃住吧,就把周侗行李统统解了放置床头。
从此,周侗就和张教头一起住在大相国寺,闲时陪同张教头下坊子,看他教十七、八个徒弟练武,众后生对周侗很敬仰,每日里都将酒肉来请看他们演武练拳。周侗有心要从中发现几个有出息的,故此,只演不教。
这天正是个好月夜,众人早早摆了酒席,要看周侗老师的拿手好艺滚龙刀,一忽儿就见周侗屹立在园地中间,头扎蓝色练高巾,身穿短褂,足蹬薄底缎靴,还把长长的胡须大个纠结。手中金刀在月光下闪烁逼人,冷气索索,煞时间,刀势已起,金光闪闪,风声呼呼,一团团刀花裹住整个身影,密不透缝,这时张教头抓一把黄豆朝周侗撒去‘噼噼啪啪‘一阵爆炸声响起,黄豆四面开花,统统被弹将出去,一颗也未粘到周侗身上。众人不敢高声喧哗,齐齐伏在地上,噤若寒蝉。岂知就在这时,竟有人不知高低地喊声‘好‘,接着又听‘啊呀‘一声喊,从围墙处大树上跌进一个人来。
周侗迅速收住金刀喝问:‘谁人在此偷窥?‘众后生见来人搅了这神刀,齐奔过去,正欲斥责,却见月光下那少年后生,一躬到地道:‘众位大哥容禀,在下实是见老教师刀法绝伦,扰了众伍,万请恕罪!‘原来武林中规矩,偷看别人练武最为大忌,更不作兴随意喊出声来。周侗在初时,眼角早瞥见墙外树上有条人影,难分善恶,故此趁张教头撒豆之际,将一颗黄豆弹向那人腿脚处,使其措手不及,跌入园中。
周侗听音甚熟,张目一看,却原来是天汉桥与已相撞的少年,长得肩宽背阔,面似银盆,极其英武。他觉得这少年品行不错,心想他来偷看,想来也是酷爱武艺的,便挥挥手止住众人道:‘既如此就请来相见,下不为冽!‘那少年一听忙走到周侗面前,双膝跪地道:‘多谢老师宽宥,晚生有礼了。‘周侗忙起身扶起道:‘壮士请起,请问贵姓大名,府上何处?‘那少年双手垂立,腼腆相答道:‘晚生是山东清河县人氏,姓武名松,人呼武二郎的便是。‘周侗惊喜道:‘莫非你是去年在陽谷县景陽岗打虎的壮士吗?‘‘不敢,那是晚生命不该绝,侥幸打死老虎,何劳老师挂齿。‘
众人听了,都睁大眼睛。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就是威名远扬的打虎英雄武松?‘真是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一个个不敢轻觑他。张教头忙过来拉着武松手,笑哈哈道:‘合当你与老教师有缘分,你知他是谁吗?‘武松道:‘晚生正想请教?‘‘哈哈,你是闻名天下打虎英雄,他可是天下的闻名武林高手,天朝教师周侗啊!‘
武松一听,纳头便拜道:‘天助我迂上老教师,师父收下晚生,当个徒弟把?‘旁边众人听了都在暗暗晒笑,为啥?大家知道周侗这个人与众不同,不管你钱多权重,欲想拜他为师,比登天还难,只有他自己看中了,无须花上半文钱,也愿将武艺传授你,他们至今都只有观看演武之份,无一人有师徒之缘。这武松虽说名气挺大,如此莽闯,周侗教师会答应。
周侗笑呵呵道:‘武松,你是慕名投我为师?‘‘不,俺不是慕名投师而是幕艺投师,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周侗朗声大笑道:‘说得好,壮士之材,将来不可限量,老夫收下了。‘那武松喜不自禁,当即推金山,倒玉柱,三跪六拜,行了拜师之礼,口中道:‘多蒙师父成全,徒儿三生有幸。‘周侗又问道:‘徒儿此来要学何艺?是长学还是短学?‘武松道:‘徒儿这次来东京,是从陽谷县来开封递交公文,只有一个月限期,就学师父的滚龙刀吧!‘‘好,为师传给你,盼你将来有像打虎气概,用此刀去除人间虎狼。‘
于是周侗命众人散去,单独留下武松,取出口单刀,将滚龙刀的身形,步法,一着一着摆给他看,再叫武松照样做上一遍,而后予以纠正。周侗眼看武松就想起林冲,两人气质不一样,却有一个共同之处,敦厚老实,谦虚刻苦,心中更是来了劲头,不觉教了他一个夜晚,兀自精神焕发。
周侗广交天下英雄,南来北往武林中人,不断来访,日间无空传武,故此武林白天睡觉,或游览京城,晚间来后园学武,夜夜不误。武松本来有艺在身,加上天性聪颖,只有半月之间,便学成滚龙刀法,后来又学了双刀,拳脚功,更是如虎添翼,数年后,他在狮子楼欧杀西门庆,就是靠这套刀法拳脚,这是后话。
一天晚上,周侗对武松道:‘徒儿,你在东京期限已到,今晚为师同你比试一番拳脚,好让为师放心‘为啥不比兵刀?因为周侗怕伤了徒弟,武松赧颜道:‘徒儿怎敢,万望宽令?‘周侗笑道:‘无妨,比武场上不分高下。
武松只好从命,师徒开始对拳,论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