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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清风杀记-第66部分

小说: 清风杀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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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扬走到他跟前,一脚踩在他胸口,那人五官都纠结到了一起,咧着嘴流出一股鲜血来,他一只手死命地抓着关扬的腿,另一只手则去捡掉在手边的剑。
  关扬面无表情,脚下一使劲,那人便连伸手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几乎都要缩了起来,可见关扬这一脚的力道。
  关扬俯下身子,叹气道:“何必急着寻死,我不过问你几个问题而已。”
  那人哆哆嗦嗦说不话来,盯着他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关扬开始问了,“这里只有你们两个?”
  那人还是说不出话。
  关扬眯了眯眼睛,恶狠狠冷冰冰地道:“不说?”
  “其其他人今天都不在,我我我不知他们去哪了,真的我什么不知道”
  “好,第二个问题,巫木青在哪里?”
  “我我我不”
  “你不知道?”
  那人慌忙点了点头。
  关扬只好问:“那你都知道什么?”
  那人抽风似的摇了摇头。
  关扬笑了,“你这人挺有意思的,一问三不知啊,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说你是真的不知道对不对?那你现在是不是想求我饶你一命?”
  那人不知道关扬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傻愣愣地不知该做如何表示。
  关扬又笑了,把脚从他身上拿了下来,蹲下身子看着他,道:“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所以不打算求我。”他自顾自地道:“难得你这样有觉悟,我决定给你个痛快,你没意见吧?”
  他当然不会有意见,死人是不会有任何思想的,包括意见。
  但这个人却不是关扬杀死的,而是自己死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是中毒身亡,毫无征兆地吐出一口鲜血,人就断了气了。
  宁无双和御天痕从后面走来,打量着这间布置还算不错的暗室,宁无双打量了两眼地上吐血而亡的人,撇着嘴道:“好厉害的**,应该是下在酒菜里的,寻常人不消片刻就该死了,他却撑了这么长时间,奇哉怪哉。”
  关扬道:“这难道是上天在告诫我不能动恻隐之心?”
  宁无双转身去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拿起酒碗闻了闻,道:“**是事先下的,看来就算我们不来,这两个人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关扬心思急转,道:“难道巫木青放弃了这里?”
  “这可不好说,”御天痕回想那张地图上蛛网似的彩线,道:“这里相当于一个枢纽,你看那些石门,每一道门后都通向一个地方,如果是我就一定不会放弃这里,起码计划失败了可以逃命用。”
  御天痕的话很有道理,一般人都会这么想,但巫木青不是一般人,谁也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务之急,是赶快离开这里,关扬极有奉献精神地表示他先出去引开敌人,然后两人伺机逃走,找机会汇合。
  临行前,三人的手握到了一起,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但却仿佛心有灵犀一样,大家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想法和情绪。
  关扬的心里升起巨大的感动和满足感,他现在觉得就算出去送死也没有关系,他还有两个好朋友在背后支持他,他们会继续完成他们未完成的事业。
  即使一个有点白痴,一个武功不行,但他觉得这完全不是问题。


'(076 情难自禁)'
  引开外边黑衣人的过程十分顺利,因为小院里压根没有一个人影。
  关扬小心翼翼地在附近转了两圈,只在第二楼的房顶上遇到了几名黑衣人,随随便便放了几梭子就全歼了,之后就再也没遇见一个人了。甚至第二楼里他也去探了探,里面同样空无一人。
  这就奇怪了,巫木青不在第二楼又在哪里呢?
  比武大会在即,难道他搬家了?
  关扬想不出原因,但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起码现在他已经彻底失去巫木青的行踪了,依那只老狐狸的伪装术,如果他不想露面,就算站在人们面前也不会有人认得他。
  关扬摸了摸鼻子,思索着找到巫木青的把握有多大,他不是一个容易被挫折打败的人,可也不是喜欢找麻烦的人,如果巫木青就此消失的话,他也必将懒得追究,你好我好大家好。
  但这是不可能的。
  巫木青绝对不会临阵脱逃,不是说他不怕死,而是他不会甘心。谁会在筹备好一切的时候撒手不干呢?千方百计要杀的人就在眼前,如果是自己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
  关扬在屋顶站了一会儿,此时月上中天,夜空深邃明净,满世界的月光轻纱似的,如果不是心情欠佳,倒是个赏月的好日子。
  赏月除了好心情还需要什么呢,还要有酒,有朋友。良辰,美景,损友,佳酿,然后放下心防乐上一乐,人生就圆满了。
  关扬叹了口气,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圆满”过了,如今也不怎么有那个心情,但今晚的月色确实不错,他想,心情不好的时候喝点小酒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便干脆到第二楼的酒窖去找酒喝。
  酒窖不大,但里面珍藏的无一不是美酒佳酿,关扬对这里比对自个儿家还熟悉,虽然天黑无法视路,但他还是轻车熟路地摸到了酒窖门口。门没有关,轻轻一推就开了,这让他稍微愣了一下。
  一股浓烈醉人的酒气扑鼻而来,同时飞来的还有一柄细细的长剑,剑身在月光下泛出一丁点白,就是这点反光,让关扬及时避开了危险。
  黑暗中有人惊咦了一声,但随即那声音又变成了笑声。那人已经收了剑。
  关扬犹自惊魂未定,靠在门上不敢动弹,双眼紧紧注视着那一抹黑影。
  “你胆子倒不小,还敢回来。”黑暗中那人说了一句,声音平平淡淡的,好像在说闲话。
  “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也管不着。”关扬的声音也是平平淡淡的,却明显多了一丝忧虑在里面。
  那人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关扬道:“你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
  那人笑了,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道:“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酒是好酒,但偷来的却更香更刺激。”
  “我跟你可不一样,”关扬急忙道,“你偷酒喝,这是小人行径,我却不同,我是光明正大来喝酒的。”说着,他挑了一坛子好酒,揭开封盖仰头喝了两口。
  酒很烈,一入喉咙就化作了火焰一般,烧的五脏六腑都灼热起来,但关扬却觉得很舒服,很好喝,说起来他有一段日子没沾酒了。
  两人各自占据了酒窖的一角,默不吭声地喝着酒,谁也不跟谁说一句话,谁也不看谁一眼,好像对方只是个影子。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忽然叹了口气,道:“我看得出你有心事,虽然你表面上平静,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的事情总是一句话也不肯说,像块石头。”
  关扬没有说话,只拿着酒坛怔怔地看着前方,尽管前面只是一堵黑漆漆的墙。
  那人看了眼关扬,又道:“自从上次分开,我无时无刻不带着剑,这次天赐良机,可以正正经经地打一架了。”
  关扬却叹了口气,道:“你带了剑,我却没有带刀。”
  那人站起来,走了过来,劈手拿过他脚边的一把刀,问:“这难道不是刀?”他横着刀,刀鞘几乎要碰到了关扬的鼻子,关扬皱了皱眉。
  一股无形的萧杀之气渐渐弥漫开来。
  关扬没有动,他的刀就横在眼前,却被另一个人抓在手里,或许下一刻他们之中的某个人就会拔刀出鞘,利落地砍向两一个人的脖子。
  但那人竟也持续不动,比关扬更像块石头。
  良久,关扬终于受不了对方的眼神,举手投降,“我说,我不过是来喝酒解解闷而已,本来遇上你已经够倒霉了,你就不能让我安生会儿。”
  那人只好作罢,收回胳膊,叹气道:“你的手里虽然有把刀,但心里却没刀,这实在不是个好现象。”
  关扬无所谓地笑了笑,道:“那有什么,反正我也用不着心里那把刀。”
  那人再次叹了口气。
  关扬喝了口酒,缓缓道:“临安,你还记不记得那时我们一起在这里当伙计的日子,虽然很无聊,但我现在居然十分怀念,”他似乎陷入了回忆中,“以前我以为自己是只鸟,可以自由自在地飞,可是现在我才发现,再自由的鸟也需要一个窝,可以供他停下来歇歇脚。”
  临安被他的一番话弄得怔住了,良久才想出一句,“你怎么这么悲观啊?”
  关扬哼了一声,“你不悲观,也就不会来这里喝闷酒了。”
  临安道:“错,我可不是来喝闷酒的。”
  关扬道:“不喝酒难道在等人?”
  临安道:“不错,我就是在等你。”
  关扬停下喝酒,问道:“你等我干什么?”接着心中一惊,又问:“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会来的?”
  临安叹气道:“自然是有人告诉我的。”
  关扬观察着他的反应,心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是青青?”
  临安知道他在想什么,坦诚道:“青青是我的师妹,而我是巫木青的弟子,不久之前我遇到她,发现她的情况很不对劲,我就想她可能是见你了。”
  关扬骇然道:“你果然是巫木青的人?”
  临安点了点头,“不错,我是他的人,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关扬苦笑,道:“猜是一回事,事实是一回事,而由你亲口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怎么我这么倒霉,自己的好朋友和喜欢的人都不是跟我一伙的。”
  按照惯例这个时候要笑一笑的,但此刻关扬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烦躁和怒意,仰头灌了一大口酒,回到刚才的话题:“所以呢,你想干什么?”
  临安慢慢道:“青青是个坚强的女孩子,我从来没见她这么可怜过,你要是真心喜欢她,就不要让她伤心难过”
  “喂,你搞错了吧,”关扬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咬了咬牙,道:“可不是我让她难过,是她自己让自己难过,她心里背负了太多的东西,就算没有我,一样开心不起来,你既然是她的师兄,这点应该比我清楚。”
  临安一时接不上话,关扬又自嘲地笑了,道:“也难怪,她毕竟是巫木青的女儿,老子要图谋武林霸业,女儿当然不甘落后,情啊爱的都不值得一提对了,这些情意是真是假还说不准呢”
  “关扬,你够了!”临安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我说错了吗?”关扬也变了脸,“老子活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气,接二连三的被人欺骗和背叛,就算是头蠢猪也该有些脾性,你知不知道若她不是木青青早死了成百上千回了!”
  关扬的话被一记拳头打断了,他一下子跌到在放酒的架子上,架子没有倒,上面的酒却不知怎的哗哗撒出来了,浇得满脸满身都是。
  关扬被人打了,可他却一点也不生气,不仅不生气还感受到了无尽的悲伤和委屈,他一动不动,任由酒水洒在头上流个满脸,水珠挂在睫毛上一颤一颤的,让人感觉他快要哭了。
  临安握着拳头站在他身前,胸膛一起一伏的,这是情绪激动的表现。他本来还打算说什么的,但现在却什么也不想说了,他瞪了关扬两眼,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前撂下一句,“你们的破事我不管了!”
  直到临安走后许久,关扬才渐渐回过神来,他慢慢滑坐在地上,抿着唇一语不发。
  
  再次走出第二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街上行人来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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