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本多情书传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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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子死后,余龙光来不及通知孟队,就抓起地上的阻击枪向刚才子弹来临的方向追赶,在好几次看见对方身影的时候,余龙光都开了枪,可是手中的枪械的枪管位置明显是受过什么重物的撞击,有着大约0。5度角的偏斜,再加上第一发子弹时,余龙光就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功力,这些只凭借枪支本身火力的子弹根本穿透不过茂密的树林,不是陷进树干里,就是在对方敏捷的腾跳中打偏在了地上的泥土里。
当第六发子弹用完,余龙光知道已经没办法再抓住他了,对方所处的位置远在对面的另一个小山头,在躲过余龙光的子弹后,他迅速地爬到了山顶,顺着另一面的山坡,消失在了余龙光的视线范围里。余龙光不敢贸然地追上去,因为对方手里也有枪,从刚才杀死年轻男子的枪法上看,也是个出奇的好手。追上去只能是死路一条。
和敌人最直接的接触机会就到这里结束了,特别保护小组一方以失败告终,而暗杀小组一方也没有成功完成任务,他们的再一次交锋是必不可免的。
#### #### ####回到驻地后,孟队又派出了一队人马前往神秘男子逃逸的方向进行一番搜索,可是没有什么结果。
而第23座楼305室的情况也调查清楚了,现在这可是唯一最宝贵的线索,所以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这里所发生的事件的研究上:
死者是该住房的女主人,年仅25岁,现场还有一名奄奄一息的男子,经确认是女子的丈夫,经历了如此惨绝人寰的对待后,居然还能活下来就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只不过亲眼见识到妻子被虐杀的全过程,不知道他的内心世界已经到达了怎么样的一种痛苦。
男子叫乔庆根,现年28岁,是大连远安工业公司的职工,与傅爸爸宋伟国系同厂不同部门同事,经抢救苏醒后,悲痛地告之事发全过程。
3月27日夜,乔庆根和妻子关美风刚刚吃过夜宵,两人正准备熄灯上床歇息,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都快11点了,这是谁啊?乔庆根从电视机前的沙发上站起来,到了门口透过猫眼看了看门外,可是楼道的灯早坏了,黑漆漆的根本看不见人。
“谁啊?”乔庆根猜想是不是外头哪里的毛小子敲门捣乱玩。
“是我,抄水表的。”门外是流利的东北话口音。
“哦!”乔庆根根本就没有怀疑地把门打开了,直到后来他才后悔地想到:平时抄水表的都是大清早来人,这回怎么是晚上来人呢?
门一被打开,乔庆根就发现这个人根本就不认识,可还没等他询问,突然就感觉自己的大腿麻了一下,接着马上就不省人事了。
第六十七章 最不幸的小夫妻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乔庆根的意识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绑了起来,眼睛不知道被蒙上了一层什么东西,看不见了,而嘴里更是被塞上了一团布团,有一股汗腥味。
绑架!乔庆根的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离他很遥远的词汇。
天啊,怎么自己会遇上这种事情呢?乔庆根的心里首先感觉到的不是害怕,而是因为新鲜刺激而引起莫名的兴奋。
迟早,他都要为自己的这种变态情绪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现在是在哪?仔细聆听中,似乎自己在一个独立的空间里,周围的动静很小,不是很清晰,好象是因为有门挡着的缘故,他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可是全身被绑的像个肉粽一样,还是侧卧在冰凉的地板上,挣扎中,腿踢中了一个铁制的东西,那东西“哐铛”一声倒地。乔庆根估计那是厨房里的垃圾桶。那么自己现在是在厨房的地板上了。
“咯吱!”厨房的门被打开了,门外的对话声也清晰了起来:
“老虎!枪什么时候到?”这口音,不像东北人。是哪的呢?乔庆根听不出来。
“大大概明天吧。”这声音是地道的大连东北口音。
“嘿嘿,小子,你醒啦,真看不出来,你小子艳福还不浅啊!再睡一觉吧,等你老婆醒了,我让你看好戏。”这句话是刚才开门进来的那个人对乔庆根说的。
乔庆根听完这句话,再也安静不了了,美凤也在他们手上了,而且,也被麻醉了,一旦醒来,他们会对付她。至于怎么对付,乔庆根脑中马上出现了电影电视里歹人对女人的强奸镜头。
这样一想,乔庆根心头的那股恐惧感瞬间壮大,弥漫笼罩到全身。身体开始拼命地挣扎反抗起来,嘴里尽力发出:“唔唔唔”的呼救声,可对方仅仅让自己挣扎了几秒钟,就带着畅快变态的笑声,将一根什么东西扎进了自己的手臂,意识又开始慢慢地模糊起来。
※ ※ ※
当乔庆根第二次醒来时,对方果然兑现了自己的诺言,自己眼睛上的遮挡布已经除去,晕头晕脑的他用了一小会的时间来适应久不见的光亮,现在已经是白天了,自己又是在哪?是卧室,是自己卧室的地板上,还是五花大绑,眼前正对的正是自己卧室的床铺侧面的被套花纹。这个视角,乔庆根看不见更大的范围,可是耳边传来的重重的喘息声分明地来自床上,而席梦丝床垫因剧烈晃动而发出的声响更表示着床上正在进行着的是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不!”乔庆根脑中回忆起了上一回醒来时,那个绑架自己的陌生男人的淫荡的话语,难道,上面进行的,正是自己的妻子受辱的画面?
乔庆根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开始歇斯底律地拼命从喉咙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并使劲地挣扎着被捆绑着的身躯。
这样的力量,虽然被捆绑着,可是依然能制造出大量的声响:身躯重重地撞击在床沿、床头柜、衣橱门板上。肉体上遭遇的疼痛根本阻挡不了心灵上造成的不安和恐惧。
这举动吸引了床面上的人。
“草你妈,给老子安静点。”正是那天进厨房给了乔庆根第二针的男子的声音。他说完这句话,更加快了身下的活塞运动,估计这会正是他的紧张时刻,他也顾不得乔庆根的“自虐”行为了。
乔庆根的眼珠子就好象要冒出血似的,在他挣扎的过程中,有几次借助腰部的力量把自己的上身抬起,就在那么短短的一刹那间,就足够他看清楚床面上的事:
那是一个很强壮的平头男子,年纪跟自己差不多,此时正一脸亢旱的表情奸淫着身下那个不省人事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正是乔庆根的发妻关美凤。
乔庆根能不发疯吗?是男人都要发疯的,他更加拼命地挣扎着。终于,皇天不伏苦心人,乔庆根奇迹般地挣脱了尼龙制的绳索,爬了起来。他的眼珠子因为过度的充血而显得睚眦可怖,他的鼻孔毛细血管因为过度的扩张而暴裂开来,鲜血尤自流到了嘴角,额上青筋突兀,手臂上严重地被绳索磨破了一层皮,依稀露出皮下血肉模糊的红色肌肉层,模样非人般的可怕。
可是,再可怕,也没有床上男子的速度和手法可怕。
只见床上赤身男子在乔庆根翻身站起,还来不及掏出嘴中堵着的女内裤的那一瞬间,就已经一记长拳击出,这一拳又快又准,正中乔庆根的眼眉鼻梁,轰得他眼前是一阵金星乱冒,紧接着,赤身男子翻身下床又是一记手刀重重地劈在乔庆根的后背中枢神经处。
乔庆根只觉得眼前的天地都为之一滞,就又瘫倒了下去,不省人事了。
赤身男子看着倒下去的乔庆根,愤愤地朝他身上吐了口痰,骂了句:“不自量力。”才再翻身上床,把身下那还在雄起中的话儿,再度插入床上那基本毫无知觉的肉体中。
※ ※
乔庆根第三次苏醒时,已经是筋疲力尽,全身酸痛,饿的没有力气的时候了。
他的眼睛和嘴又被堵了起来,好象又被丢回到了厨房,身体上是伤痕累累,脸上的血迹没有清洗,干巴巴地粘着,异常的难受,水,好几天没有喝到水了,口腔里连唾液都分泌不出来,倒是从前的唾液将嘴里的那条从妻子身上拔下来的内裤浸的潮湿湿的,用力吸了几口,也吸不出来什么水分,最多是一种湿润的冰凉感觉而已,这已经很不错了。
妻子还在遭受着那个禽兽的凌辱吗?自己全身都动弹不得,泪在心里流淌。血在心里流,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这种痛苦跟屈辱会被我撞上?这群人到底是从哪来的王八蛋?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乔庆根的心里充满着委屈和仇恨,知道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改变不了了,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去死,然后化做厉鬼找这几个王八蛋偿命。
这样想着,乔庆根不知不觉又昏迷了过去。
之后的几次清醒时,乔庆根都努力地聆听周围的动静,希望听见任何关于妻子的消息。可是这群人根本就没有谈论自己的妻子,有的只是一些自己听不懂的地方方言话。偶尔夹杂着几句不生不熟的普通话也只是只言片语而已。
当孟队等人再三请求乔庆根将这些只言片语好好回忆一下时,乔庆根只好闭上眼睛仔细地回想起来,最后吐出几个词来:“铁路客运”“周善人”“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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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从乔庆根嘴里得到的消息,线索的重点首先是落在了这个叫“老虎”的大连人身上,人海茫茫,大连黑道上的线人也不可能知道全部的大连黑帮成员,而外号叫“老虎”的要是还有好几个呢?那要查到什么时候?时间可不容许他们耽搁。可是,除了命令下属,无论难度多大,也得保证在最短的时间里查到外,几个头头的心里也是没底啊。
而另一方面,“铁路客运”让他们能做什么呢?查!查3月29号到3月31号左右所有大连站铁路托运物品的记录,首先看看有没有收货地址在大连远安工业公司周围附近的大型托运物品。
至于为什么把时间锁定在3月29号到3月31号之内,这是考虑到乔庆根第一次苏醒的时间应该是在3月28号到3月29号之间,那么对话中的明天,就应该是3月29号或者3月30号,再考虑一下误差,把时间范围再拉大一天,就成了3月29号到3月31号之间了。
还有就是“周善人”三个字,这倒是没什么问题,一下子就被刘彦民道破天机,这3个字指的就是周其正周老爷子,因为周老爷子在台湾是属于谁都不得罪的老好人,所以才有了这么个“周善人”的外号。
剩下“猴子”,就想不通是什么意思,姑且认为那伙人中有一个是叫“猴子”的外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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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5日下午1点,各路人马都开始奔走调查取证去了,留下的人马上转移了阵地,而赵元恒和余龙光商量了一下,决定先留下,等迟颉一到,这师徒3代人还有他们自己的破案打算。孟明猜不透他们的想法,而余龙光也一再让他放心,这才使他们安心地带着妇孺老人离开了。
下午2点整,迟颉终于到达了,这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一见师傅的面,居然像个小孩似的委屈地哭了。
“师傅,对不起,我自作主张,差一点就害了小余他们。”记的很小的时候,迟光亮一做错事,就很主动地跪地认错,一般都能得到师傅的原谅,这个毛病从此就在赵元恒跟前落下了,改不了了。
果然,赵元恒只是叹了口气:“算了,还好没出什么问题,你起来吧,这次也未必不是好事,我把你叫来,就是想合我2两之力,看看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