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风流枉少年之奸臣-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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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苏长风,29岁,熊师出身,与郭啸武一起从熊师调到雪师的,16岁参加军队,从军13年。十年前,你们两人从熊师调到雪师,郭啸武成为雪师先锋营的百夫长,与苏长风一起合作消灭了敌军千人的队伍,被升为千夫长,苏长风被升为百夫长,成为郭啸武的手下和朋友,自从后,你们两人一直在一起合作,立下军功无数,五年前兵部嘉奖郭啸武,升任为四品将军,苏长风被升为五品副将,但在与哈克国的战争中,因郭啸武酒后失言,怪责上司不顾及士兵生命,策略失当,导致士兵伤亡过重,你们两人一起被贬七品将军,一时传为美谈,对吗?”
“是又怎样?作为将领,如果不爱惜士兵的生命,那么即使场场胜利,也会因为没有足够的兵力守卫打下的疆土而灭亡!”郭啸武不驯的看了叶思忘一眼,回答他的话,一点也不管苏长风在一边对他急用眼色。
叶思忘依旧笑着,不理郭啸武的挑衅,而是望向苏长风,假做关切的问道:“苏长风,你的眼睛不舒服吗?要不要本官帮你找太医来看看。”
苏长风白皙的现出些微尴尬,知道叶思忘已经知道他拉郭啸武的意思了,干脆说了出来:“卑职是在暗示郭将军要尊敬大人,毕竟,前车之鉴不远。”
叶思忘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开始用那种很诡异的眼神看着两人,良久,才缓缓的问出一句:“什么样的将军才是好的将军?我今天做的这些事情,你们是不是觉得很过分?很无聊?郭啸武,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苏长风你回答后面的问题,记住我要听实话,不喜欢被人糊弄。”
说着,叶思忘大有深意的看了苏长风一眼。苏长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知道叶思忘最后这一句话是针对他说的。
郭啸武一听可以说实话,立即直率的说了出来:“好的将军,必须要勇敢,要拥有能击倒一切敌人的信心,爱惜士兵,军纪严明,身先士卒。叶思忘略略颔首,指了指苏长风,道:“该你回答问题了。”
苏长风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在叶思忘微笑的脸庞上巡梭了一圈,却看不出任何叶思忘真正的心思,咬咬牙,干脆实话实说:“卑职只能猜到这是大人在考验卑职等人。”
“那你认为本官做的过分吗?”
“这个”苏长风又看了叶思忘一眼,但是叶思忘脸上的表情根本就没变过,让他无法揣测他的心思。
“长风,罗嗦什么,直接说就好,大人根本就是把我们当猴耍,故意整我们!”郭啸武心想反正都已经得罪了,也不差这点了,大不了死而已,就劈劈啪啪的说了出来,苏长风仰头看天,把自己的无奈对着天空显现出来,显然对郭啸武这个刚直的家伙没有什么办法。
“哈哈”叶思忘爽朗的笑着,笑够了,才突然脸孔一板,道:“本官是在考验你们,不过,郭啸武也说对了,本官也在耍你们玩,怎么样?好不好玩?”
这下,不止郭啸武和苏长风变脸色了,连跪在地上不敢发一言的其余五位武官都怒目看着叶思忘,神情悲愤。
“怎么样?是不是气得想杀了我?是不是觉得我侮辱了你们的军人尊严?”叶思忘笑嘻嘻的问着,一点正经样子也没有。
郭啸武被苏长风努力的拉住,气得不再说话,干脆把脸转向一边,全由苏长风来应付叶思忘:“驸马大人是上司,卑职等只是属下,大人代表的是皇上,不管是什么要求,卑职等都要遵从,这是军人的天职。”
“是吗?既然你是这样认为的,那今天晚上你们继续在这里罚站吧,不等明天我来,不许休息!对了,为了怕你们晚上冻着,再端几个火盆上来,你们好好的享受一下啊!”叶思忘吩咐着,脸上不再是嬉皮笑脸的样子,而是一脸的正经,让人不敢有丝毫的轻视。郭啸武、苏长风全部七人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叶思忘离开,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天渐渐黑了下来,虽然天上没了太阳,但郭啸武等人的炎热丝毫没有减少,汗水依旧如小溪般在流淌,口干唇裂,气息不稳。
“苏长风,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们根本不用再继续受罪。”范旭斌气喘吁吁的抱怨着。
范旭斌、凌云、齐思霆、谢志谦、吴柯五人就是张朝新一派的五名武官,在叶思忘在的时候,他们顾忌小命安全,逆来顺受,不敢有任何的怨言,现在叶思忘一走,他们便开始抱怨起来。
虽然现在没有以前的风光了,但是,以郭啸武和苏长风两人的品级,根本就不放在他们眼里,即使张朝新失势,他们依旧是郭啸武和苏长风这样没有任何后台的人比不上的。
郭啸武哼了一声,不屑搭理五人。而苏长风却若有所思的默默望着火盆,他不知道叶思忘心理是怎么想的,但是,如果再继续这样烤下去,明天叶思忘来的时候,等候他的将是七具尸体,而且,还是干尸。
温度还是那么高,七人越来越热,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起来,一天滴水未进,又长时间的被这样的高温所烤,他们已经抵不住了。
待几人昏迷过去之后,叶思忘和花多情、杜冰影、玉小苋从暗处走了出来。叶思忘命人撤去火盆,走到七人身旁,恶劣的用折扇敲打着苏长风的脑袋,看看他是否真的昏迷。
“这两人合适吗?”
“还行吧,这两人是北方熊师出身的,北方虽然气候寒冷,但是丛林密布,打过丛林战,后来又调到西方,虽然西方的气候没有南方炎热,但应该能耐得住南方的天气,再加上两人的能力都不错,两者综合起来,应该可以胜任正副先锋官的位置。”
“那范旭斌五人要如何处理呢?他们为了小命着想,现在可不敢得罪你,如果你执意杀他们,以五人在朝中的人脉,恐怕很难交代过去。”
玉小苋思索着与叶思忘商量着,叶思忘扫了昏迷不醒的五人一眼,想也不想的道:“要收拾这些酒囊饭袋还不容易,现在张朝新已经倒台,没人给他们依靠,我需要小小的动一下脑子,挖个坑给他们跳,想让他们怎么死都行!”说道这里,叶思忘顿了顿,道:“不过在这之前,先让我玩一玩好了!来人,把郭啸武和苏长风扶下去休息,其余的人灌点水给他们,然后给我继续烤,把他们的肥肉给我烤没了!”
玉小苋翻了个白眼,决定不理叶思忘的话,这人真是连说都不想说他了。相对于玉小苋的无奈,杜冰影却显得颇有兴趣,亦步亦趋的跟着叶思忘,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指挥着人继续烘烤可怜的范旭斌五人。
第二天,待叶思忘左拖右拖的姗姗来到练兵场的时候,范旭斌五人已经被烤得快不成人样儿了,奄奄一息。
叶思忘笑嘻嘻的让人给他们喂水,为他们擦拭干裂的皮肤,然后一脸郑重、钦佩的向五人表示恭喜,大大地夸奖了五人一番,但因五人没通过考验,不能参加南荒一战了,说他会向皇帝建议,让五人参加调派到北方的考验,给五人立功的机会。叶思忘的话把五人吓得面无人色,连忙让赶来的家仆抬着飞也似的逃了。
叶思忘笑得彷佛一只小狐狸般看着五人被家仆抬回去,心中暗自笑着,去吧,快回去吧,最好回去之后就找御使参奏他。
郭啸武和苏长风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叶思忘微笑的脸庞,吓了两人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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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兵困南荒 第十五节 参奏
叶思忘笑着坐下,看着两人争先恐后的抢着喝水,淡淡地抛出一句:“南荒天气湿热,虽然不至于像现在般,但也相去不远,两位可做好准备了?”
郭啸武和苏长风讶然停止喝水,看着叶思忘,良久,才惊喜的叫出声:“大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们上战场吗?”
叶思忘吊儿郎当的点点头。郭啸武和苏长风喜得一大大叫,跳了起来:“太好了,终于又可以上战场了,感谢大人给卑职等机会,卑职一定竭心尽力为大人效命。”
叶思忘不在意的挥挥手,道:“行了,不用向我说这样的漂亮话,我不喜欢听,用行动来向我表示你们的决心和勇气就行,不要浪费了我给你们的继续驰骋疆场的机会。”
“感谢大人,卑职等一定尽力而为,以报大人知遇之恩。”两人感激的看着叶思忘,挣扎着跪在地上行礼。
叶思忘坦然受之,吩咐两人:“带着我的令符到我选好的队伍里去,先协助石阔练兵,南荒天气炎热,你们好好想想该怎么练吧。”说着,叶思忘掏出元帅令符给了两人,让石阔协助两人训练士兵。
郭啸武和苏长风颤抖着手接过,激动的看看叶思忘,又看看手中的令符,对于闲赋已久的两人来说,重上战场杀敌一直是两人最大的愿望,但是,朝中权臣当道,他们又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根本就掌握实权,领兵打战的机会,此刻叶思忘让他们重上战场,领兵杀敌,等于是给了他们重生的机会,两人如何可能不激动。
叶思忘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让两人径自激动去,只叮嘱石阔一定要盯着两人,让他们把该做的事情赶快做了。
办好这些事情,叶思忘带着玉小苋一行人回府,正是正午时刻,躲过了中午热辣的太阳。
叶思忘命人把玉小苋送回府,自己却佩上天龙剑,带着人四处巡视,去查看物资准备的情况。打战讲究的是粮草先行,叶思忘不想在这个最重要的环节上出任何的错误。
叶思忘得皇帝赐天龙剑,并用天龙剑斩杀了故意为难他的工部库部司侍郎官常福清和兵部派去的不合作的将官,疯狂的行为,让众官员私低下称他为血腥驸马,心中又恨又怕的同时,却也不敢为难他,生怕他什么时候抽出天龙剑,也给自己来这么一下。
御使台御使大夫宋夕客的府邸中——
“宋大人,叶思忘倚仗着手中的天龙剑,滥杀无辜,我家大人已经魂归九天,就盼宋大人为妾身主持公道了!”常福清的夫人哀哀切切地哭着,向一脸深沉的宋夕客求道。
“是啊,大人,我家大人也被叶思忘折磨得不成人形,差点连命都没了,臣妾等也是去找了右相大人,右相大人让我们来找您,请求你为我们主持公道,宋大人,您一向严正清明,与我们老爷交情颇深,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受此欺辱吗?”曲飞的夫人哭着说道。
宋夕客头痛的看着眼前跪着的四个哭哭啼啼地妇人,想起了刚才右相派人送来的书信,心中暗自思索,叶思忘,那个人是那么好惹的吗?右相大人好生狡猾,自己不想招惹他,居然把这样的难题丢给自己!
宋夕客心思百转,客气的一笑,向四位妇人道:“各位夫人,本官虽然身为御使台大夫,掌管着御使台,但掌握分察百僚、巡按州郡、纠视刑狱、肃整朝仪的是御使台下设的察院的职责,你们应该去找监察御使马行风大人,只有他才有权力举荐官员的不当行为,这样吧,本官修书一封,让四位带去给马大人,希望他能为四位主持公道。”
四个妇人停止了哭泣,怔怔看着宋夕客,但有求于人,且四人根本就不懂其中的厉害关系,只能移师到御使台察院监察御使马行风的府邸去了。
马行风皱着眉,看着正在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四个妇人,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