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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炮灰庶女大逆袭-第23部分

小说: 炮灰庶女大逆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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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敬则和郑青奇进了屋内后,都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裴敬则只稍微想到那笨丫头那样走路,也不知会不知再碰到什么东西,而摔一跤。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挺寂寞,放开嗓子吼两声:走过路过的亲们,没收藏的顺手收藏一下哒哒。当你感到孤单时,木子笔下的孩子们陪着你哦。然后,然后,再送木子一束花花吧。
  有些厚脸皮了是咩,其实此刻木子的脸有些发烫了,染上红晕…
  但还是捂着脸,再嗫嚅一声:无论是在手机上还是电脑上看文的亲,都顺手点一下作者名,进入作者专栏,收藏此作者哒,开新文早知道哦。
  呼~~~    吼完,遁走,躲起……

  ☆、第 28 章

  
  然后他又觉得叶小余的装扮有些怪异,她怎么会穿得那么漂亮的衣裳出来,这不符合她的身份啊。
  他想了一遍,没想通,也就抛下了。
  他转头见郑青奇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凉凉道:“快去吧,莫让佳人等急了。”
  郑青奇自那日在普法寺对林家小姐一见钟情后,幸好林小姐对他也有好感,所以这个浪漫的夜晚,定是要相会一翻,已解相思之苦的。
  郑青奇动了动嘴唇,一副欲言又止。
  裴敬则知道他想说什么,对他道:“你别磨蹭了,只管去你的,我不用你管。”
  郑青奇没再耽误,给了裴敬则一个抱歉的表情后,就快步走了。
  裴敬则明白他所抱歉的意思,因为裴敬则是被郑青奇拉出来的,说是这么美好的夜晚,不出来看看美女,实在是太浪费了。
  而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来约会的,他自己有约了,却丢下裴敬则一人,所以感到抱歉。
  裴敬则走出门,走到街上,没目的。这样的夜晚,这样气氛,不属于他。街上热闹非常,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一种高涨的情绪。
  倏地,他眉头微跳了一下,他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在慢慢向他靠近。
  他是在战场跌爬滚打出来的,胆识过人,六识敏锐,特别是对于危险,更是近乎一种本能的反应。只要稍微有一丝丝气息,就能感觉得到。
  他不动声色,继续慢慢悠悠地走着,渐渐地避开了人群热闹的地方,走到人迹稀少的地方,一旦动手,会有许多无辜的惨遭不幸,所以觉得不能让他们在人群中动手。
  随着危险越来越近,他全身自动做好了应战的准备,而眉头也越收越紧,他感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
  再说,叶小余一行人把叶静芳送回了芳华院,叶静芳仍然是一副呆呆的模样,两眼涣散,似乎没了聚集。
  无论怎么唤她也没反应。
  丫头婆子急了,忙派人去向冯氏禀报。听到叶静芳出事了,刚躺下的冯氏立马披衣前来。见女儿这么一副样子,不由得心急如焚,厉声问是什么回事。
  白勺战战兢兢地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冯氏大怒,一拍桌,“蒋见这个混帐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他。”
  赶紧的又派人去请大夫。
  冯氏怒气难消,咬牙恨恨地说:“你们是怎么伺候的,这么多人也能让这种事发生?”
  那暴鸷阴冷的脸,哪有平日装出来的慈和良善,这副模样吓得全部人刷地跪了下去,大气不敢喘。
  大夫来了,很快得出了结论,受了惊吓,压压惊就好了,开了些安神汤。
  喂叶静芳喝下安神汤,安置她睡下。
  到了外间,冯氏坐在椅子上,脸色阴阴沉沉的,半晌,她吩咐除了白勺和叶小余留下,别的人都退下去。
  她指着白勺道:“你再把事情给我详细说一遍,不许漏了。”
  白勺又把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这次连叶静芳的目的都说了个透。
  叶小余不禁冷笑,这算不算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么说,这事除了你们,还有外人看到了?”冯氏阴冷的声音,如从地狱里传来,让白勺和叶小余生生打了个寒颤。
  “回,回夫人,是,是的,是两个年轻的公子,好像有一位是都督府的郑公子,另一位就不清楚了,他们是一起的。”
  白勺战战兢兢地回着话,而叶小余却静静地跪在那里,头垂得低低的,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听了白勺的话,冯氏稍微安定了一下心,只要是只有两个贵公子看到,这事也就没那么担心了,一般有身份的公子,都不会去向外传这种事。
  说不得,刚看到,转眼就忘在脑后了。
  一会把这些个下人狠狠打压一翻,不得把今晚发生的事泄露半个字出去。这事定然要压下去,不然,对闺阁中小姐的声誉是多么大的,还怎么找人家嫁人。
  从头到尾,冯氏从没想过要把叶静芳嫁给蒋见,虽然他是自己姨娘的侄子,但那破落的门弟,她南州第一首富家的女儿怎么可能嫁到那样的人家里,会累得她一辈子在别的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宁可让叶静芳一辈子不嫁,也不会配给他。
  “既然那蒋公子是等在空屋里,为何会跑到丰源楼小姐的屋中?”冯氏一字一顿地吐着每一个字,字字如锤,敲在两人的心头,均心头颤了颤。
  仍然是白勺开口,她指着叶小余道:“是她,定是她带蒋公子到小姐屋中的。”
  冯氏瞪着如淬了毒的目光,死死盯着叶小余,叶小余虽然被盯得不舒服,但内心却并不害怕,也不慌张。
  却也做出一副紧张无措的样子道:“夫,夫人,不,不是这样的。奴隶到了空屋都不曾见到有人,后来回到丰源楼找白勺姐姐,正巧看见她进大门,就跑过去问她为什么耍奴婢,那里根本没人。”
  白勺感到冯氏吃人的目光盯着自己,忙叫道:“你胡说,明明我把你带到空院前,我就离去了,是你自己一人进去的。”
  冯氏用力把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冷声喝道:“还在这互相推诿,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是不会学乖的。来人…”
  冯氏话语刚落,叶小余抢先道:“夫人,是不是奴婢叫的,叫蒋公子进来问一问便知。”
  冯氏似乎觉得这话也有理,她是一时气糊涂了,一下把这个祸首忘了。
  “来人,把那混帐东西带进来。”
  两婆子押送蒋见进来了,冯氏一见蒋见那模样,嘴角也不由抽了抽。
  只见蒋见一边脸上有一个深深的牙印,上面渗着血珠,可见咬得有多狠了;另一侧脸,也印了五个手指印,半张脸已经肿得老高。
  两个形容:挺惨!
  蒋见一见冯氏,双脚一软,跪了下去,嘴里直道:“表,表姑”
  “哼,我没你这么混帐的表侄子。”冯氏冷冷地哼道:“瞧你都做出些什么事来?你这是要毁了芳儿一辈子啊!”
  “不,不会,我会娶芳儿的,我是真心喜欢她的。”
  冯氏被他一口一个喜欢气得头顶冒烟,胸口起伏,想要说什么,又不好当着下人的面,落了自己家亲姨娘的脸面,只好生生咽下这口恶气,回头跟蒋姨娘说说,收拾这个残局。
  好不容易平息了怒气,生硬道:“这个暂且不说,你给我说说,是谁叫你到芳儿屋里的?”
  蒋见一脸茫然,不解道:“当,当然是芳儿叫的。”
  冯氏恨得不摔他一个茶杯,最终按耐着性子道:“我是问你,是谁来叫你的?”
  “是,是一个丫鬟。”
  “你看看,来叫你的丫鬟可是这其中的一个?”冯氏指了指白勺和叶小余道。
  蒋见转头看了两人,刚才在空院里,看不怎么清,但却也能认出是穿着叶府的丫鬟服的。他只略看一眼叶小余就转开了眼,因为叶小余穿着一身漂亮的衣裙,不可能是她。
  而后他又看了看白勺,指了指她道:“好像是她。”
  白勺惊叫:“不可能,你乱说,你看错了,你再看清楚些。”
  蒋见又看了看,道:“这两个人中,是你,没错的。”
  “怎么可能,应该是她,是她才对啊!”白勺指着叶小余叫道。
  “不是她。”蒋见一口否认。
  “是她,是她,就是她,你再看仔细些。”白勺急了。
  冯氏也开口了:“你可看仔细了。” 
  蒋见很肯定地说:“绝对不是她,来叫我的人是穿一身叶府的丫鬟服的,这个绝对没错,不然,我也不会相信那人的话了。”
  冯氏看了看叶小余那一身漂亮的衣裳,又看了看白勺,最后盯着白勺不放,似要在她的身上盯出个洞来。
  白勺慌了,吓得直磕头,嘴里叫道:“夫人,夫人,不是奴婢啊,真的不是奴婢啊。”
  冯氏理也不理,吩咐道:“来人,把她拉下去打个十板子,关进柴房里。”
  白勺被带下去了,冯氏似乎也很疲倦了,谁也没再理,站起来就回正院去了。
  蒋见也被两个婆子押下去了,他的命运会怎样,那是冯氏与蒋家私底下的事了。
  瞬间,屋内寂静无声。
  叶小余慢慢站起来,也许是跪得有些久了,直感到一阵晕眩,等晕眩过去了,她才走出屋门,回自己的住处。
  隐隐传来白勺的惨叫,她没有快意,没有为躲过这次的事件而感到一丝丝的喜悦,只觉得心中一片悲凉,这就是做下人的命,对与错只是主子一句话。
  命运永远掌控在主子的手中,她隐隐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活着,应该还能有不一样的活法。
  自从看了阿兰无意中用来垫汤钵的那本游记,又翻了下那名老者给她的一卷游记稿后,她的视野,她的胸襟,似乎也开阔不少,有些什么意识在慢慢舒醒。
  一种从未有过的新体验,在心底滋生。
  叶小余回到屋子,点亮了灯,打来水,把自己细细清洗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天又过去了,好像瞒快的…

  ☆、第 29 章

  
  鼻子早已经就没流血了,只是鼻尖处红红的,似乎还有一些肿起,她清洗时不小心碰了一下,痛得直呲牙。
  叶小余想着,该用些什么药擦擦才好,她在抽屉里翻了翻,在角落里看着一个小瓷瓶,这是那次去普法寺扭伤了脚,裴敬则叫人送来的伤药。
  她拿在手上,里面还有些没用完的。
  她想着,不知能不能用来擦鼻子。应该没事吧,扭到脚也是皮外伤,现在鼻子也是皮外伤。
  她没再犹豫,把药擦在鼻尖上,顿时一片清凉,缓解了痛意。
  今日折磨的够呛,如今她困极了,一切都打理妥当,吹灭了灯火,躺在床上。
  正要睡去,突然听到屋外传来‘扑通’的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声音虽然轻微,但在这万籁寂静的夜晚,加上这里是全府最偏僻的角落,所以她能听得清清的。
  不会是有贼人偷偷从此处潜进来吧?叶小余暗自心惊。如果是贼,她该怎么办,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貌似她刚才去打水清洗时,忘记把门栓扣上了。
  随着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在靠近,她不由地紧张起来,赶紧轻轻爬起身,抓起墙角的门栓,悄悄躲到了门后。
  她精神力集中着,如果那贼人推门而入,她定给他一棍。她祈祷最好只有一个贼人,如果人多了,她也打不过啊。
  很快她又转念一想,她们这里是下人房,也没什么东西可偷,贼人是不可能在此停留的,应该是看到这里比较偏僻,觉得从这里进比较方便,如此想,心又安定了一些。
  可是,如果贼人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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