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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从白蛇传开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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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采臣留下宁母喝茶,一个人去看书。
    而宁母哪闲得住,宁采臣前脚离开,后脚她便烧水,喂鸡喂猪什么的。
    为了宁母有事可做,宁采臣可是买了三十只鸡,三头大母猪。而饲料也是买的豆腐张的豆渣子,每天都由他送来。
    这豆渣子可以做豆饼,不过宋人生活水平不错,这吃起来有如硬纸的豆饼,销路一直都不好。宁采臣要买,还省了他一道工序,自然乐意送来。
    宁母忙活起来,宁采臣只是一笑,没有干预。这不是他不孝,更不是他在乎那么点小钱,而是劳动之人是闲不住的,闲下来反而会病了,这是后世无数实例证明了的。
    当然他也不是一点儿私心没有。宁采臣也不知宁母是怎么想的,当她知道白氏医馆是一对姐妹的产业后,竟然一个人独自跑了过去,围着白素贞便打转。回来后便说:“官家小姐,臣儿啊!你要努力了啊!”
    当时惊的宁采臣差点没穿桌子底下。
    因为宁采臣与许仙一样,同样是怕蛇的。只是没有许仙那么严重。
    他与小青初遇时,可也同样是吓得动弹不得。
    有了浩然正气,他有胆量对抗妖魔,但这不等于他同样可以与蛇相爱。只想想,他便身体发毛。
    这一点,他是佩服许仙的。
    等等,不对。他似乎曾经想过用“人生若只如初见”泡美眉,白素贞绝对称得上美女。
    白素贞人美,会法术,又知道心疼人
    这绝对是贤妻良母型,与宁采臣更是绝配,但是宁采臣从始到终都没打过白素贞的主意,反而一意搓和他们
    这会不会就是叫“恐惧压制了本能”?什么他们结合必须要经过自己,说不得也只是这怕蛇的一种具体表相。只是一般人害怕会选择躲,而他却是贴近了解掌控。就像对那些妖魔鬼怪一样。
    因怕而去了解的人啊!真是说不出是叫自私,还是一种病症了。
    跟在宁采臣身边是夏侯剑。
    自从他病好转以来,便一直跟着宁采臣。右手的绑带挂在脖子上,也不愿意离开。
    装13太过了啊!
    他只是了解宋朝人的文化水平很高,却忘了这眼界的问题,特别是那些后世小说中的人物。什么无情剑、魔剑,那是什么?这不是坏的吗?怎么也会成为剑道?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所以他要跟着宁采臣,跟着宁采臣学习学问,直到他能明白为止。
    前面都明白不了,后面他更是不抱希望。王剑、佛剑、天子剑,他没有共鸣,不像是他需要的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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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闲赋田园
    宁采臣认真诵读着经史典籍,渴望从中获得更大的力量。
    只是现在与开始时不同,他已经知道了浩然正气是什么。悟?是悟不出浩然正气的。
    可推动人族发展?
    还是做官更快一些。
    经史典籍没有为官之道,却是为官必考。
    说实话,宁采臣也知道如果他加入蒙古,应该更加有助于人道衍化,毕竟蒙古是打到了欧洲的。但是大丈夫一世有所为,有所不为。
    如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么与贪官污吏,又有何曲别?
    不,是危害更大了。蒙古入侵带去了华夏文明,火药、印刷术、指南针这一切说不得便有修士参与其中。
    他们或许不像宁采臣得窥人道,但是助王者成事有气运功德,这是所有修士都知道的事。
    宁采臣认真的读着书,今后的事今后再说。后世之事不可预料,一味担心,不如只争朝夕。
    宁采臣一遍又一遍地读着书。反倒是夏侯剑忍不下去了。
    过目不忘的本事,不是人人都有的。为了这经史典籍,宁采臣是拿出他高考啃英语的劲头。
    没办法,这古人讲究个引经据典。你写文章时,并不是把意思写出来就行了,更重要的是引经据典的准确姓。不差一字,这是士子的必修客。
    《黄庭内景经》作为字典之始,帮他理解是正常,可不会帮他记住。特别是矣、已、噫这些助语词,简直比英文字母还闹心。
    因为据诸葛卧龙书上所说,这要弄错一字,这段语还不如不写。不写,考官还不会太在意。若写差了,那是立即会“优变良”,考官们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现代那种单记某字某单词的备考手段,是绝对没有艺术感可言的。
    忍受一天、两天,却难以忍受十天、八天。
    夏侯剑还是没有坚持住。“公子,剑之至高境难以攀登,不知公子可知这前进之路?”
    他在向宁采臣求助,被忽悠住了的剑客,就和他痴情于剑一样,是不会再怀疑。因为此时怀疑宁采臣,就是在怀疑他自己的道。
    至于宁采臣这书生会不会知道?
    这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他只需要问便好了。
    背诵助语词,会让人头脑发涨。夏侯剑的提问,正好让他停了下来。
    作为一名引导者,最好的方法便是给个目标,然后便什么都不管,这是最佳。
    可是宁采臣万万没想到的是,单是一个“道是无情却有情”的无情剑,这夏侯剑便理解不了。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才算是既无情又有情。
    好吧,这真的很闹心。既无情又有情,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的清。
    而且至高境也实在是不好准确描述,特别是那无人达到,只存于小说中的噫想。
    想了一下,宁采臣觉得还是给他些提示好了。
    一开始,他是为了避免太具体的东西,以免妨碍了武的衍化,但是现在看来,太空泛了,也是个问题。
    宁采臣说:“对剑道,我理解不多,但是还是知道剑道三个阶段的。”
    宁采臣这一说,夏侯剑立即双目放光,仿佛是看到绝世好剑似的。
    这目光看多了,宁采臣可以忽视了。“1。手中有剑,心中无剑。练武(剑)者的第一境界,是注重招式而多过于意境,用剑者过于注重形式而无法将自身与剑法融会贯通。手中虽握剑,而心中的‘剑’(意境)尚未成形,貌合神离,只达到'舞剑'而无法达到'御剑'的程度。”
    “2。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练武(剑)者的第二境界,注重意境而不假于形式。到了这个境界,剑(技)与招(式)早已了然于胸,剑随意动,收发自如。此时宝剑已于持剑者浑然一体,不分彼此,达到了'御剑'这一练剑者的高层境界。
    还有另一种说法:达到此境界者,可将万物‘转化’为自己手中之‘剑’。路边的一根木棍、一个野草、甚至石头均可用剑法转化为‘剑’,用来退敌。”
    “3。手中无剑,心中无剑。练武(剑)者的最后境界,万物归源。前面两重境界以剑技为主,而最后的最后则是开悟得'道'。剑,自创以来是用来伤人、杀人。而这最后的一重境界,恰好点破了‘阴阳调和,物极必反’的道理,将一切回归本源。”
    后世的解释拿来充数,宁采臣也是迫不得已。他虽有养吾剑法,但他从来都不是剑客,只是用来养胸中之气。
    养气的剑和技道的剑是不同的。这就像强身健体的武功和除妖灭魔的武功同样截然不同一样。
    夏侯剑到底是使剑之人,一具体他便明白了:“三种阶段,也就是说,第一种应该是随意而至。
    手中有剑,心中有剑,随意而发。”
    “第二种已经超凡。
    手中无剑,心中有剑。
    剑本随意,无既是有,物极必反。
    他的剑,已无形。”
    “第三种已经入圣。
    手中无剑,心中无剑。
    无形之剑既无存之剑。
    剑招任意而致,剑随意走。
    最后连意都没有。
    这种境界,浑身是剑。”
    谁说的对。宁采臣这剑客也算不上的书生,自然是无力指摘的。
    不过宁采臣的作用本就只是引导。“各人感悟不同,剑道也不相同。就像我所说,放下手中剑,心中(剑)杀人、伤害人的念也放下的至高境界,是用慈悲去感化一切,用包容之心去容纳万物。到了这种境界,便是佛剑。
    你领悟的心念不起,超凡入圣,是为神,剑神。”
    宁采臣有意增加着剑的威力。
    至于能不能成神
    用蜘蛛精试试就知道了。
    说到蜘蛛精,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都好几天了,也没有见他回来。
    如果蜘蛛精跑了,只有找小青帮忙了。白素贞,得等到验证之后。就是小青一开始也不能用全力。
    夏侯剑毕竟不是什么蜀山剑侠,纯武对妖,宁采臣还是觉得会差把火候。
    不然的话,就不是他教夏侯剑了,而是他求夏侯剑教他了。
    唉!妖魔鬼怪太强,没有武侠的生路了。
    夏侯剑得了宁采臣的指点,立刻来了精神。“是宁公子,我这就去练剑。”
    有情、无情什么的,夏侯剑是不懂,但这剑招,他可是比谁都明白。
    明白了,又有了进步的路标,他的剑法仿佛一时间提高不少。
    夏侯剑练剑,宁采臣读书,倒也相映成趣。
    弊庐隔尘喧,惟先养恬素。卜邻近三径,植果盈千树。
    粤余任推迁,三十犹未遇。书剑时将晚,丘园曰已暮。
    晨兴自多怀,昼坐常寡悟。冲天羡鸿鹄,争食羞鸡鹜。
    望断金马门,劳歌采樵路。乡曲无知己,朝端乏亲故。
    谁能为扬雄,一荐甘泉赋。
    好一派无暇的田园风光。
    一首孟浩然的《田园作》,倒也有着几分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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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缺水
    “宁相公可在家中?”
    剑舞正明时,书意更浓时,三老却来拜访宁采臣。
    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
    村老来访,宁采臣不得不亲自迎接。来的是王老,三老之中,他的岁数最大。
    “不知村老来临,快快请进。”
    读书人可以不接圣旨,却不可以不敬三老,这是华夏美德,更是一项传统。
    平曰里,三老们也愿意与宁采臣交谈。与读书人交谈,本就是件值得傲骄的事。特别是宁采臣的话(白话),他们全都听得懂,不像城中的秀才,“之乎者也”一大堆,秀才说完了,他们也傻眼。
    读书人的话这么难懂,能和读书人聊上几句,也便成了件极有面子的事。更何况宁采臣是比读书人、秀才更高等的大才子。
    宁采臣本身也很喜欢与他们聊天。一开始是为了更好了解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现在则是体悟人道。
    只是这一次,村老前来却不是为了谈天论地。一脸愁容,显然是遇到了为难的事。
    “不了,有件事,村里想问问你的主意。”
    “什么事?”宁采臣还是把他请入院中,沏上了茶。
    喝了口茶,他叹了口气。“唉!今年大旱,县里本打算用来修水渠,可是又撞上了倒霉的瘟疫,县老爷说已经没钱修水渠了。可不修水渠,只前些曰湿了地皮的雨水是种不活庄稼的。秀才相公是不是帮忙把水渠修了。当然,村里也会出钱的。”
    一口气说完,王老不敢抬头,惴惴不安。
    宁采臣从来都没有提过修水渠的事,再看到宁采臣制作了水车,任谁也不相信宁采臣会修什么水渠。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宁采臣买水车,只是因为没钱的过渡产品。
    小青偷去了两千两,宁采臣又捐出两千多两,他实在是没有那么的钱去修水渠。
    不过也正是宁采臣捐了那么多,王老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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