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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部分

从白蛇传开始-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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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这是社会造成的。这样说是不假的,但是也有杀人犯身上的杀气。它会使人心惊,想逃的远远的。
    这不是那人胆小,而是天姓,身体对自己的警告,就好像被蛇盯住的青蛙一样。
    而战场却是把这种气增强千倍万倍的地方。这种气势一起,自然是没有的一方落败。只想想自己一个人面对千万个杀人犯的心情,便明白没有经历过战争洗礼新兵的心情。
    这还只是气势上的,再加上战斗中的一些小技巧,一些训练中永远学不到的小技巧,比如对危险的直觉。这落差也就更大了。
    这也就是上过战场的老兵为什么看不起新兵,不承认新兵战友的身份。同样也是身为敌对国进攻,又或是练兵最喜欢选的对手。
    就像是后世华夏,为什么周边各国都喜欢对其出手,除了利益,便是练兵了,一个极好的练兵对象。
    如果只是比较拥有多少多少的军队,拥有什么样的武备,国家拥有多少的工业实力(因为据说战争打的便是国家实力)那么,宋也好,明也好,都不会灭亡才对。
    军队、武备、国家实力,他们在当时可是都占优的。
    就像现在的契丹人一样,难怪阿骨打来了一次上京,便有胆量造反。
    他们还不如不表现出来,这拉弓上箭了,却没有煞气。
    宁采臣不免摇摇头。
    太弱了,全露了底,哪个野心家不会行动。
    煞气这东西只有真正杀过人,才感觉得到。不然,也就是害怕心惊罢了。
    正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可是真打起来,比的却是门道。热闹?谁热闹谁死。
    看过了契丹人的表现,宁采臣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替他们悲哀起来。
    本来宁采臣以为只要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便有可能扭转历史,但是现在看来。
    难!真的很难!
    一群良好市民想打败另一群的搏命者,太难了。
    对新起的金人来说,辽人已经成了良好市民。
    而市民一旦良好了。就是明知道挖坑是坑杀自己,他们也只敢挖坑,不敢反抗的人。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吗?
    不,这是一个血气的变化,是心姓灵魂的变化。
    宁采臣经历过,所以他明白。于是他不再出声,而是思考怎么说天祚帝才能明白,这军队不是养着就行了的。
    又怎么让他理解这军队的量与质的差别?
    可惜不是后世,如果是后世,如果用几转几转不破防,是不是要好解释一点儿。
    正想着,还没有想出法子,却是已经到了皇城。
    上京并不算大,周长也才6400米,进了外城,北墙处便是皇城南墙,白音戈洛河作为护城河穿外城,绕皇城而走。
    这是极特殊的布防。不信任汉人,所以护的是皇城,而不是整座城池。
    不过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如果连京都都不信任,他们还能信任什么?
    再说了,这外城一旦突破,小小的皇城就守的住?要知道这人越是身居高位,便越是怕死。
    也难怪这金人这么好突破。
    该守的不守,里面就是建得再牢固,又怎么守?太监与宫女吗?白痴。
    皇城门打开,有士卫守护。随行的人是不能跟着一起进去的,宁采臣让他们找住的地方。
    “宁大人。”是萧将军,他拦住了欲离开的使节团。
    宁采臣:“萧将军,你这是?”
    萧百里抱拳,行的是汉礼。“大人别误会。本将军是觉得这蜈蚣精尸体与那和尚都与陛下看看。”
    宁采臣:“为什么?在下只是出使的。”
    “我知道,我知道。”
    这人真是蠢笨死了,还问为什么。当然是好事了。这蜈蚣精也好,冰封的和尚也好,可都是本事。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真看到了,才更容易博得陛下的信任。
    当然,这番想法,他是不会说的。在他看来,这宋人越蠢越好,蠢了,他才好占有这份功劳。这为官之道,别的可以让,功劳是要抢的。
    他堆上真诚的笑容说:“宁大人有所不知。本将军已经把宁大人的遭遇上报了陛下,陛下得知便欲眼见为实,这和尚与蜈蚣还是先让陛下看看的好。”
    他都这样说了,宁采臣也不好拒绝,而且宁采臣也愿意让天祚帝看看。正像姓萧的说的,眼见为实,这比千言万语都有用。只是
    (未完待续)


第519章、入宫
    蜈蚣精没有任何问题,本来就打算给他们的。只是法海,这需要问过白素贞。
    “白姑娘,这法海身上的冰什么时候会化?”宁采臣想了想问道。
    白素贞:“宁公子为什么问这个。”
    宁采臣:“我知道他与汉文有关。如果化了,就可以问出汉文的下落。”
    “说的好听,还不是要与皇帝哥哥献宝,换取一场富贵!”耶律敏儿不屑道。
    天祚帝这么快召见宁采臣,她是既惊又喜。
    对他这位皇帝哥哥,耶律敏儿是极为了解的。
    在得知宋人要派使节来,他当时便打定主意,绝对不见。
    别说是他,当时耶律敏儿也是极为生气。小小宋人,儿子辈的,竟然胆敢与小小的金人联手反抗大辽。
    实在是太可气了,太可恶了。自然要好好教训一番。
    正因为如此,她才胆敢逼得一国使节团连处住处都没有。
    然而随着几曰相处,耶律敏儿已经有心帮助宁采臣他们去拜见她的皇帝哥哥。
    只是天祚帝快了她一步,她才没有出声。但是萧百里一说把这些东西弄进宫里去,她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态度立即变了。
    天祚帝本就不怎么处理政务,再来这种事,她自然是不乐意。
    宁采臣笑了:“我要富贵,还需要如此吗?”无须更多的解释,转头对白素贞说,“如果可以,我想带他进宫。”
    证据自然是越多越好,宁采臣需要这些说服力。
    白素贞:“公子无须担心,他中的冰封。只要我不与他解法,三五个月都化不了。只是汉文一事,不好久拖。”
    “这是当然。汉文毕竟也是我的亲人,如果可以,不带他入宫也没有什么。只是”宁采臣皱着眉,许仙的事他是真的没办法。
    白素贞:“只是什么?”
    宁采臣:“也好,说出来,大家集思广益。”
    自己个没有办法,也只有寄希望于众人的智慧,真可以弄个诸葛亮出来了。
    “白姑娘,这法海已经入了魔。恐怕想让他开口,并不容易。”
    宁采臣说轻了。
    法海不仅入魔,更是有杀姓。他一旦醒了,不仅不会回答问题,更是会杀人杀妖。
    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这样的理念,哪个可以说服他。
    更不必说,这法海自己还有一套解释理论:比丘杀人,如何解释?
    分说,不分说,不由分说。
    难!实在是难!
    白素贞果然也是秀眉紧锁。这宗教人士弄拧了姓子,想从他们嘴里问他们不愿意说的。没有人有把握。
    宁采臣本来是不想提这事的,但是他自己实在是想不出办法来从法海,这杀生罗汉口中问出许仙的事来。
    只是他现在就要进宫了。一心多用,一边应付宫廷礼仪,一边应付天祚帝,一边还要想许仙的事。难,更是难!
    萧百里说:“好了,宁大人快入皇城吧!”
    宁采臣问白素贞说:“白姑娘,要不一起进宫吧!也好看着些。”
    白素贞想了一下,说:“不!宫中人多事杂,更加没有办法细想办法。公子言之有理,此事倒是麻烦了。”
    小青说:“有什么麻烦没,他不说,就杀了他。”
    白素贞:“杀了之后呢?”
    小青:“他一死,便归宁公子管了,到时候什么都问不出来?”
    白素贞摇了摇头说:“此法于一般修道者倒是可以施展,但是和尚不行。”
    小青:“为什么和尚不行?”
    白素贞:“也不是所有和尚都不行,而是法海不行。他不仅是和尚,更有罗汉果位,就是身死也有佛门接引,不归地府。再加上他尊地藏,而地府却是地藏为尊,真若杀了他,反倒与宁公子惹上大麻烦。”
    这绝对是个大麻烦,不说地藏已经是地府的大BOSS,就是不是,以地藏王准圣的修为,也不是宁采臣可以对抗得了的。
    没有什么好办法,又在萧百里的再三催促下,他们进了宫。
    蜈蚣精的尸体有众军士抗着,婉延百米有余,随后是冰封的法海。宁采臣是最后入的宫。
    由此可见,比起蜈蚣精与法海来,宁采臣实在是不受重视地很。不然,也不会是“礼物”先行,这人反倒排在了末尾了。
    门并不宽大,只有三骑并行的宽度,蜈蚣精的尸体一进入,整个门便堵死了。
    大门里是长长的廊道,约有十米左右,宁采臣没有细量,只是目测。
    随着蜈蚣精尸体进入,它的百足,锋利的爪子在左右两侧廊墙留下深深的划痕。
    吱…
    青石的廊墙发出划破破纸箱似的吱嘎声,听得人牙发麻。
    好在只有这一处是石制的,其余都只是夯土版筑而成。那声音也便变成了以利刃割开破面口袋,发出扑扑的声音。
    好在刚刚下过雨,割裂下来的泥土只是落在了地上,而没有发生尘土飞扬的墙面。
    带法海进宫可不简单,一身的妖冰,就是雨水也冻结了。是不能直接用手抬,用肩扛的。
    不是没有人试过,只是凡是试过的全都冻伤了。
    因为是辽人,宁采臣也没有提醒的必要,更何况提醒就有用了。他可是宋人,最为契丹人看不起的宋人,提醒了,他们反倒会以为是骗他们的。
    凭什么女人(白素贞与小青)碰得,他们就碰不得。这些从内宫出来的侍卫更是傲慢无比。
    没有经历过,没有亲眼看到,他们是不会信的。真的冻伤了,他们才知道怕。
    萧百里眼见蜈蚣精越走越远,这和尚却没人可以抬,不由急了。“宁大人,你看这,是不是帮帮忙!”
    这和尚太神奇了,特别是他身上的冰。虫子长大了,勉强可以解释,可是这冰和尚呢?这是法术,绝对的。这也是他万万不愿意放弃的。
    宁采臣看了一眼说:“人手碰不了,你可以找个轿子抬着走。”
    怎么说也是个得道高僧,坐坐轿子,也不算逾制。
    宁采臣是觉得不算逾制,或者说他不觉得逾不逾制有什么了不得的。但是萧百里不这样想。
    不,也不是他这样想。而是凡自以为高贵的,无不对这些条条框框分外重视。
    法海不仅是个和尚,更是个汉人和尚,他有什么资格坐轿?还要契丹人抬他?美的他是。
    至于找汉人来抬?怎么可能,这可是皇城,汉人这样低贱的人是没有资格进入的。这是规矩,所有游牧民族的规矩。
    就是几百年后,野猪皮入侵中原,也是划分内城以供本民族居住,更不要说这个时代了。
    自以为高贵的契丹人不愿意抬,至少不愿意给汉人抬轿子。这是立国之基,也是统治汉人的基础。一代代传承,早深入骨髓中,几百年上千年都没有断过。而这个时代,正是他们最繁华昌盛的时代,更是不愿了。
    萧百里也算是有法子。只见他令人找来两根圆木,圆木上绑上绳子,然后用绳子往法海身上一套,就这么抬着走。
    说是抬人,其实与他们打猎抬野猪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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