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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部分

从白蛇传开始-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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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采臣看了他一眼,什么都不说。经历过一次世界的毁灭与重生,宁采臣已不像以往那么看中他们。
    军队的强大与否,并不是哪一两个人便可以的。只看西夏半妖骑兵,里面一个名人也没有,但是他们依然强大。
    当然,不能否认,一个旷世名将是绝对可以把一群绵羊变成狮子。不过,梁山有这样的旷世名将吗?
    本来就是放弃的人,宁采臣根本不把他那点儿眼药放在眼中。
    不想他不再在乎他们,李逵却说:“有什么累的!宋江哥哥在大牢中才是真的受苦!”
    宁采臣挑了一下眉,还了他一个眼药道:“难道人家姑娘凭白没了身子便不苦吗?让他受点教训也好。”
    还真以为我好欺负?来这么多人,就是在逼我。
    你们既然能逼我,那我就明说“让他受点教训”。
    怎么?我说的不对?这样的人难道不应该受到教训?
    宁采臣这样一说,自然也就谈不下去了。吴用也不是真傻,难道真的打破开封,救人出去?
    那是没有办法时的办法。真打了皇帝的老家,他们梁山就好过了?
    真使出这样的下策,那不是“智多星”吴用,是“黑旋风”李逵。
    待他们都去休息了,宁采臣才问杜迁道:“杜迁,他们真的打算劫牢吗?”
    宁采臣有他的打算。台湾开荒,再多的钱粮都不够,更不必说他的神战衣了。
    如果梁山人没有劫牢的打算。宁采臣也没有那么好心花自己的银子去救一个黑铁炭儿。
    就让他坐牢好了。瓢记不给银子,又不会杀头。
    杜迁想了想说:“看吴用他们的架式,应该是会用的。宋江与他们大多数人都有交情。”
    唉!这才是难办的。
    宋江的人情关系网,实在是太可怕了。特别是原本历史上,梁山人为了宋江真的劫了牢。
    虽然以宁采臣的分析,历史上他们会劫法场,是因为宋江要死了。而这一次,不过是瓢记不给银子,又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梁山人应该不会这么傻,用自己的命为了这种小事去拼吧!
    但是这是古代,是“傻子”辈出的时代。为了一句话,一个馒头,把命填上的人太多。
    虽说为了瓢记不给钱,就这么把命拼上,是有点儿丢人。可是备不住便有傻子啊。
    傻子本身没什么,但是梁山呢?
    才分走两千多人,就这么让梁山完蛋。宁采臣同样舍不得。
    走来踱去,依然下不了决心。
    “哦,你先去休息吧。有什么,明曰再说。”宁采臣踱了一会儿,看到杜迁,便让他下去了。
    “大人,人犯带到。”杜迁刚走,便有阴兵报告。
    “好!咱们走。”这些阴兵便是宁采臣派去拘死人魂的军卒。
    到了法王城,宁采臣身上早变换上了城隍官服。煌煌神威,照耀大堂。进了来,鬼也好,妖也好,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神威。
    啪!惊堂木一拍。“下方所跪何人?”
    趴伏在堂下的就是去打了宁采臣两次,人没打到,却丢了自己姓命的存在。
    “回城隍大人,在下历大。”
    “历二。”
    “你们所犯何事?因何而死?”
    “回城隍大人,我等鬼迷心窍,听从太子属官在子舍人单章之命殴打天上星宿宁采臣宁大人。遭天谴,为人所害死,是罪有应得。”
    说着,趴伏于地一动不动。
    好吧!宁采臣现在知道他的名气有多大了,竟然仅仅是因为想打自己,还没打成功,最后自己却死了,人家不仅不怪自己,反而觉得是自己错了。
    这样可爱的人,宁采臣又怎么舍得再逼问人家呢?
    在宁采臣问了他们知不知道,这单章为什么针对自己。
    可惜由于他们位卑,对此并不知情。宁采臣也没有为难他们,让人押他们下去,交接给他们生地的城隍也就是了。
    除此之外,宁采臣并没有再为难他们。反正只是打人,还没有成功。比起他们来,接下来的人恶劣多了。他们是杀人犯,虽然同样是杀人未遂。
    三个蒙面汉子,人死了,自然就没有什么伤口,不过衣服还是破的。他们同样趴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宁采臣却皱了下眉,问道:“不是四个人吗?怎么才三个。”
    阴兵回道:“回大人,本来是四个。不过有一个没死,小的们也就没有拘他们来。”
    哦!原来是这样。
    宁采臣点了点头。比起一个死里逃生的家伙,他们为什么要杀自己,这点才是关键。
    (未完待续)


第423章、认亲
    好吧!西夏人杀宁采臣实在是无话可说,谁让华夏人一直以来都是喜欢让任何人都宾至如归的。突然来了个正常点的,他们就受不了了。
    又是一件狗屁倒灶的事。
    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实在是腻歪人。
    就像是后世,有人拿刀要杀人,你见义勇为了。最后你没事,对方却伤了。好了,这住院费用,你是跑不了了。
    “放他们去吧!”宁采臣挥挥手。
    虽然现在他成了权力者,什么都是他说了算。但是人都死了,他还能做什么?总不成是再鞭尸吧!
    不至于。
    再说这西夏人又不是本国同胞,也没有那个义务送他们入轮回。直接送出去。
    轮回也好,孤魂野鬼也罢,没那个必要。一切都是机缘。
    至于那个没死的,就是没死,估计也出不来了。伤害自己?完好无恙时,都做不到,更不用说是受了伤了。
    只是宁采臣万万没有想到,这没死掉的西夏副使,自有一番际遇。
    宁采臣频频来往于后土世界与人间,以致于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一把血红的红伞,从后土世界逃了出来。
    宁采臣走后,那红伞才现出身形。
    这是女式的红伞,是新娘子所用的那种。
    先是有一件红色的丝绸衣不断向外喷吐着红色的丝绸缎子,然而这红却不是一般的红色,而像是鲜红的血液在凝固干涸之后变成的色调。
    红色的丝绸衣喷吐完,才有一个人影从中现了出来。
    “嗯…”她慵懒伸了个懒腰,是那样的娇柔可人。
    春花秋月,是诗人们歌颂的情景,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感到十分平凡。
    她的呻吟,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娇媚。
    她的肤色虽然不再像普通人一样的常色,而是显得黯淡无光。眉宇间更是紧锁着不满与愤怒,而她的眼睛则是冷漠的。
    这一切的组合起来,却不让人反感,反而是成了高高在上女王。一个让人无法亲近的女王。
    这女子来到还没有断气的西夏副使吴巨身前,观察着他。看着他身上流出的鲜血。歪着头
    看到吴巨张着嘴,似乎是想向她求救。可是血液的流失,使得他连发出声音的力气也没有。
    大张着嘴,想说救命,但是却吐不出一个字来。他只能以哀求的眼神看着这个手打红伞一身红衣的女子。
    看了一会儿,这女子似乎是没了兴致,抬起头来,高高昂着。
    吴巨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灰暗无光。就像他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安心等死。
    这时他却听到了鸟雀一样的声音。“你想不想活下去?”
    嗯?
    吴用愣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他的眼中重新焕发出了生的希望。可是怎么办?怎么表达?他现在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吴巨只能努力抬起头,盯着她看,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女子没有动作,只是站着,仿佛是在观望远景,又仿佛是在等待他的答复。
    吴巨是又急又担心,他努力发出声音。
    “我…”一个有如蚊鸣的单字节。
    声音之低,只有蚊虫可与比拟,但是这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一点儿都不剩。
    他仍然活着,本来便是这一口气在,现在气没有了。他的生命也走到了终端。
    希望的双眼渐渐失去了生机。
    他后悔,他不甘心。他在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生的希望就在眼前,我却连一句“救命”都说不出来?
    也许我应该说“救”字,而不是“我”
    这是吴巨最后的意识。
    这时那女子动了。只见她收起伞,伞头向下,白玉一般的玉手从伞端向下抚下
    什么?她在手、银!
    好吧!不得不承认,会这样想的搔年才是真正的银民。
    用手上下摸摸伞,又不会喷,竟然能产生这样的联想,实在是呃!它喷了?
    不,不是喷。而是随着她的手抚动,一滴晶莹的血珠正在凝聚成形。这血珠随着她的手推动,不断向下滑去,滑到伞头。她停了一下,单手努力一挤,直接挤飞出去。
    那动作,那感觉,怎么看都像是硬挤出来的。
    晶莹的水珠从伞头落下,直接落入了吴巨的口中。
    仅仅是瞬间,吴巨身上的死气竟然一下子停止了凝聚。
    人死都死气生,这个天道至理的过程一下子停下了。
    这血珠从口腔而入,滑入食道,进入肠胃
    它每到一处地方,便燃起一片血焰。这血焰竟然可以燃烧死气。
    凝聚到他身上的死气,随着血焰的燃烧,不断减弱消失。
    为之付出的代价竟然仅仅是血珠变小。
    对抗死亡,总是一个过程,并不是一蹶而就的事情。
    血焰的燃烧虽然不可思议,但是总是火焰。在身体内烧上一把火,这把火不仅要烧五脏六腑,同样也要烧血液、骨髓只要是死气侵染的地方,就没有它不到的。
    这种痛苦有多大,多么强烈?死人是不知道的,幸亏是死人。如果是活人的话,单单这疼痛都能疼死人。
    女子显然是知道这个过程的,所以她在给了他那滴血珠后,重新撑开伞,把伞丢在地上,整个人直接躺在了伞上。
    慵懒的样子,分明是躺着绝不站着的主儿。
    男人,就是大懒蛋。但是她做起来,仿佛本该就是如此。她就应该这样,让她站着,才是痛苦,才是亵渎。
    “吼…”
    过了多久?一刻钟?还是一年?
    感觉上的错觉,使得时间失去了永恒不变的意义。
    吴巨一跃而起,没有燃烧尽了的血珠立即进入他的体内,化为他的血液,补充着他缺失的养分。
    吴巨醒来,看到的便是那个女子。慵懒得躺在了伞血,纤纤玉手。一双玉足竟然也是裸露的。
    白璧无瑕,一丝儿粉尘也没有沾染。看一眼,便让男人欲火抬头。
    吴巨只看了一眼,立即低下头去,不敢再多看一眼,以免把持不住,扑了上去。他双手抱拳:“西夏副使参见大人,感谢大人救命之恩!”
    女子没有立即答复,而是慢慢腾腾,慵懒得很。慢了半拍才开口说道:“我叫九尾狐。有人来了。”
    她有如电闪雷鸣一般,立即钻回伞中,而那把伞也立即回到了吴巨的手中。
    一个大男人,打了一把红伞。
    听到有人来,吴巨立即警戒着,如临大敌。今天实在是刺激,太刺激了。本想做黄雀,最后却做了螳螂。
    这“有人”二字,立即成了他的警戒点。
    自称九尾狐的女子却立即对他说:“不要看,来的是迎接死人的阴兵,你若是看了,他们也会把你带走的。就是我也不愿意与阴兵交恶。”
    这就是宁采臣从阴兵那得知的,四个人中,有一个没死。
    与此同时,正在休息的宁采臣,哪儿又知道自己家中来了一个不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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