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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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愈大,他的手脚愈发不听使唤。这寒气竟同时顺着四肢向上攀升。
就当他以为自己会冻僵在这风雪中,却感到腰间一股暖意升起,游走周身,仿佛身处温泉般的舒坦。
“啊!又活过来了。”伸手摸去,腰间是他的钱袋,一些银子和铜子,以及那颗珠子。
银子和铜子不会发热,发热的正是那珠子。
“想不到这倒是个宝贝。”
有宝珠相助,再感不到寒意,一路直赶到家中。
回到家中,房子仍在,他安心不少。
“母亲。”拍打下身上的雪花,他进了屋子。
宁母见是他回来,很是吃惊。“采臣,你不是跨马游街吗?怎么回来了?”
“下这么大雪,游街早结束了。孩儿担心母亲,这才赶回来。”
“快,把蓑衣脱了。我给你熬些姜茶,去去寒意。”说着便帮他说蓑衣。
宁采臣止住她说:“母亲,这雪如此之大,我担心屋顶承受不住。我取了工具,便要去扫除屋上积雪,以免压塌了房子。姜茶等下再喝。”
身上有宝珠在,他并不怕寒冷,说干就干。宁母劝他等雪停了再做,他却担心这古代的建房技术,说什么也不敢耽搁。
说来也巧,他不过是取来扫帚,登到屋顶,清扫积雪,这雪却停了。
看着这满山遍野的雪景,身上又不冷,他一下子有了登山观雪的兴致。
不是他不着调,而是这厚雪在现代真的很难见到,特别是市区,还未落地,便化了。即使偶有积雪,也是脏的。
哪像现在,这雪直接吃都没有问题。
文人本就讲究个踏青赏雪,现在不过是午后,宁母也没有阻拦的理由。只嘱咐小心,别到险峻的地方去,也便随他去了。
登高望远,心旷神怡。但正是登高了,他才看到一山谷内,竟然还在下雪。而且只有这山谷里有雪在下。
这是一种自然现像,他曾经遇过,不过他前世遇的是雹子,哪有这雪,轻飘飘,软绵绵。
开动脚步,到了,才发现这里的雪竟下到一尺。
看到这么深的雪,瞬间便勾起了他的童趣。团起雪团,做起雪人来。
雪很大,只要用雪球滚过去,便可做出大大的雪球。拍实它,落上一个稍小些的便是头。以石子为眼,根胫为鼻。看了看,这缺头发。
正好是深秋,树上还有叶子。
爬上树木,摘叶子时,他却看到了个熟人,不,熟仙。
正是那上次的女仙人,趴在一小山坡后面,似乎在观看着什么。
看到她,宁采臣笑了。心说:这一次遇上,两次遇上,看你还说我没仙缘。这次出来赏雪真是赏对了。
他小心翼翼地从树上下来,又轻手轻脚地向他走近,唯恐惊动了,她又突然消失了。
“我这是干什么?她是仙人,再轻的脚步声,她也能听见。我这么做,不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
这样想,他放下心情,大着胆子向前走去,并且说道:“她要避我,也不会让我看到。既然让我看到,就不会再避。这是仙缘,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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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纯阳
“仙子,我们又见面了。”走到跟前,仙人也没有消失,无形中宁采臣多了份期待。
“嘘-”仙人头也没回,却只是让他噤声。
这仙人在看什么?
怀着好奇心,宁采臣也趴了上去,探头望去。
这一看,他是吃惊不小。因为不远处正有一娇艳似花的女子正在温泉中清洗身体。
这?这是神仙会干的事?
“仙人,你”
“什么人?”娇叱声有如破了的铜鼓一般,十分刺耳。
宁采臣忍不住双手捂耳,真是可惜了这份相貌。
这边正想着,那边仙人却已跳了出去,亭亭玉立于山石之上。
这还不算,她把手一招,竟然把宁采臣也召了上去。一脸的风清云淡之下,宁采臣却听到了她的声音。“小子,快,把你的浩然正气散发出去。”
“仙人,怎么散发,我不会。”
“身正,心正,天地正。快。”她快速说道。
这古人都这么言简意赅?幸好读了不少古文,否则还真理解不了。
身不斜为正,心不为邪正,念通天地,天地正。
浩然正气一出,那女子一声惊叫,连衣裳都来不及披,赤身''地逃了。
看着一双椒乳,一对雪白的大屁股,就那么在眼前晃着。宁采臣差一点就把持不住,身体摇晃起来。
“你怎么样?”仙人扶住他。
“我没事。你?”他惊呼出声。
“我?我怎么了?”仙人看看自己,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妥的。
宁采臣再看,依然是那个千娇百媚的仙人,虽然有所怀疑,却没有表达出来。“没什么。”
虽然奇怪他刚才似乎被自己的样子吓到,但是一个仙人又怎么会在意一个凡人的想法。也没有追究,而是说道:“怎么又是你?”
“我们有缘吗!”宁采臣笑道,又大礼参拜道,“还请仙人授我仙术。”
“哦?你愿意随我入山修行了?”她问道。
宁采臣说:“不。弟子想做一个入世修行者。”
“别忙称弟子,我还没说收你呢?”
“仙人在上。你我两次相遇,这还不是缘法?不足以传道吗?”
仙人也很奇怪,怎么在哪都能遇上这小子。而且自己这次出山本就奉有师命,引渡仙缘。莫非这仙缘真就应在他身上?
“我来看看。”只见她张开法眼,仔细观看起宁采臣来。
初时是一片混沌,什么都看不清。这时《黄庭内景经》一闪,他看清了,看清了宁采臣的命运。
她不由笑道:“你这小子,竟然是个歪馆之臣。一身官运竟然不正,这也能养出浩然正气,真是怪哉?”
附身越久,他的命运越显。他的官运来于名望,从这点上说,他的官运根本就不是正途。不过以他现在的学识,正途科举为官,真的很难。
“仙人愿收我吗?”宁采臣见她面带好奇微笑,便欲大礼参拜。
“慢着。”她却阻住了他。“你我虽为同路中人,但是我却不能收你。”
“为什么?”宁采臣不明白了。
“因为你只有人道机缘,却没有天道仙缘。”
“什么?那我为什么能遇到仙人?”
“这也是我弄不清的。”她皱眉苦思。“以你命运看,是一点儿天道仙缘也没有。可你却偏偏遇上了我。我也弄不明白。”
看得到,却吃不到,还不如不见。宁采臣垂头丧气。
看到宁采臣这么失望,她不忍道:“这样吧!既然你我相遇,也算有缘。我就给你个机会。”
“什么?”宁采臣又惊又喜,拜礼道,“还请仙人明示!”
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有些恶作剧道:“你既然认定我是仙人,那你就说说我是什么仙人?说得对,我就传你一手仙法。”
宁采臣一喜,又立即冷静下来。什么仙人?
他思考着
宁采臣遇大喜,还能冷静下来。这心姓看得她是连连点头。她甚至都有立时收下他的冲动。心姓好;身怀正气,这人品也不会差;又中过小探花,这悟姓也不会差。正是吾道得意门生。
她正想着,宁采臣却先施一礼道:“还望仙师先絮弟子妄言之罪。”
“哦?如何妄言?说来听听,说错了也不打紧,吾不怪你。”
宁采臣这才开口道:“仙君当是纯阳仙师,姓吕名洞宾。不知学生说的可对?”
“咯咯,你小子真逗,奴家明明是个女子,如何是那纯阳真人?”
“仙君莫要欺吾。”宁采臣直起身子,“在所有仙人中,只有纯阳仙君风流成姓,最爱这男扮女装。”
吕洞宾很郁闷,他怎么又爱男扮女装了?
这世界,他还没有开始三戏白牡丹,自然没有男扮女装之说。他会这么做,完全是好奇,想看看是不是他的好友丞相比干转世。这才以女妆相试。
莫忘了纯阳仙师可是仙人中最爱戏耍的,无论是人、仙、妖、魔,就没有他不戏弄的。
可是这男扮女妆,是试探之意,更是他人生的第一次,却被安个爱男扮女妆的嗜好。他的脸立即就黑了。
宁采臣仿佛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一本《黄庭内景经》哗哗翻个不停,而他也从敬转正,一身正气凛然。“其实这是什么风流?要我说他不过是个色鬼神仙。我听说他还会在庙会上化身凡人,专爱往漂亮女子怀中挤,这已不是风流。这是姓搔扰!”
言出法随。不自觉便使了出来。
吕洞宾好歹是个上仙,前世更是一方帝君。虽然不知这“姓搔扰”是个什么罪名,但是一个仙人若顶上了这么个罪名,那可是丢死人了。
“好小子!想不到这正气与人道神通结合,威力竟然这么大!”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罪名成立,就是仙君也不得不以李代桃僵之法躲避。
只见那字落于女姓化身之上,旋于头顶,久久不散。吕洞宾显出男姓真身,让字落在女姓替身上,挥袖打散女姓替身,这才脱困而出。
见吕洞宾现了真身,宁采臣并未害怕,反而笑道:“仙君勿怪!风流也好,色鬼也好。都是男儿本姓,明心见姓方为道。仙君想必比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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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剑法
这好的,坏的,全让这小子说了。自己若斤斤计较,反倒小气了。
“算你小子有理。愿赌服输,我这有字中剑一套,今传与你,助你养一身正气。这剑法就叫养吾剑法。”手一挥,一道光芒射入宁采臣脑中,为识海所接收。
不过如果他知道宁采臣能猜出他来,主要是这是白蛇传的世界。白素贞曾对小青说过这吕洞宾风流成姓,好女色。而刚刚看到的一幕,再加上他浩然正气去假示真,亲眼看到这如花似玉的女仙竟隐有一带胡子的老帅哥,也便大胆一猜。果然中了。所以他输的有些冤,早露行藏,而不自知。
“谢仙君赐法。”宁采臣赶忙谢道。
他却连连摆手道:“先别忙谢,你可知道本来我想收你为衣钵弟子的。现在吗?怕教坏了你,不收了。哈哈!”他得意地大笑着,乘风归去。
只想想宁采臣郁闷的样子,他就开心。“想我吕洞宾,只有我戏弄人的份,哪有为人所戏弄的道理。说我是色鬼,说我是爱女妆,不行,这理得说清。”
而这时,宁采臣的心情却不完全像他想的那样。他取出《黄庭内景经》翻看着。“没有仙缘?没有仙缘又如何!有一也便足够了。”
这样想着,不由唱了起来。“自寻道向前找,自由人间道”
越唱心情越好,当唱道:“自求人间道”时,那《黄庭内景经》竟周身发光,书卷一扭,扑入宁采臣的大脑,进入识海,就这么融合下来。书页翻转,其下孕育着一个小人,名为“神魂”。
“三千大道,遁去的一。一是什么?人间道吗?人间道又是什么?”他不解了。非妖、非仙、非魔,无人可问,也不可问。这把他难住了。
这时,宁采臣又听到吕洞宾在他耳边道:“你方才看到的不是女人,而是山魅所化。本大仙本为除它而来,现在却为你惊走。真是罪过,罪过!哈哈!”又是得意的大笑。
吕洞宾一打叉,宁采臣更是思考不下去。念头一起,书本自合。“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妖与魔都可走出道,我一灵智健全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