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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俺是游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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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哭了!”我大喊一声,成功地引起了只顾闷头痛哭地苏裳的注意,她抬起头,直直地瞪着我,泪水默默奔流,脸颊血色全无,白得几乎透明,身子不住地发抖。
    我扶着她颤抖的肩膀,稍稍将她推离我的肩头,无奈地柔声问:“怎么了,究竟怎么了?你别只知道哭啊?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耳括子,MMD刚下了决心不再理会她的事,这一哭,怎么我就心又软了?不知道教训啊?!可是看着苏裳梨花带雨的凄楚模样,又实在不忍心把她就这样丢在一边。
    “你,你,就是你!”她泪眼朦胧地望着我,突然像是山洪暴发般,嘶声喊道,“你对我那么坏,对我那么坏!”她颤抖地握着拳,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般,拼命地捶在我的胸口,泪水,呃还有鼻涕,很快又侵占了我胸口的领地。
    “好,是我坏,是我坏。”这种时候和哭泣的女人讲道理是没有用地,我无奈地轻轻捉住她地双臂,把她的脸庞按在我胸口,慢慢抚着她地长发,“嘘,嘘!镇静一些,好,乖!好姑娘。”
    苏裳的肩膀剧烈抖动着,慢慢平息,她伏在我怀中,我拥着她柔弱的身体,两人静静站立。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哑着嗓子,打着噎,又开口道:“我,第一次全心全意地相信一个人,相信他,呃!会,会带给我幸福,虽然这个家伙,呃!又笨又油嘴滑舌,还到处有女人。”
    呃,“这个家伙”不会是指我吧?我苦笑着,什么到处有女人,真是有苦自已知。
    “我一个人呆在,呃!杭城,不敢住在南明辉那儿,孤伶伶地住在教授帮我租的房子里,晚上做着噩梦,常常半夜里醒来,呃!摸着脸上湿湿的都是眼泪。有时抱着电话,等那个人的消息,一等就是一个晚上,可是他始终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苏裳抽噎着,冷着小脸,努力瞪着我。
    那个,那个,那些日子里,我在干嘛?呃,好象是忙着和许立捣鼓普罗米修斯,又忙着和小安约会,后来被容姐的喜讯吓了一跳。越想越心虚,这么说来,好象我是有那么点,这个不太厚道啊!把苏裳一个人丢在这儿
    “生日那天,我对着生日蛋糕发了一个晚上的呆,却只等到一个不具名的电话,yestodayoncemore!哈!他只给我放了一支旧歌,却连一个字都舍不得对我说!”她越说越激动,脸上红晕浮起,“那晚我伤心极了,跑到湖滨酒吧喝个半死,连肠子都快吐出来。我对自己说,那家伙有什么好?!长个大众脸,没钱又没权,我以前找的那些公子哥那个不比他强?!我为他哭,可他说不定在什么姐姐妹妹那里,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哼哼!我讪讪地摸摸自己的脸,这姑娘这样说,也太伤我自尊了,我这是长得有性格好不好!想着她一个人为我买醉哭泣的样子,我心中微微生痛。“呃,怎么会”
    苏裳使劲一挥手,喊道:“不,你别说,你让我说!”
    “好,好!你说,你说。”我投降还不行吗?!
    “我就是那晚遇到了柯惜时。他是个好人。他呵护着我,每天来接送,一心一意地对我。”苏裳说着,泪水氤然的黑眼珠中突然充满了怒火,她愤怒地喊道:“可是,为什么,我还是只记挂着那个对我不理不睬的混蛋!”
    我脸上一红,心头微微窃喜。嗯,这个,实在是男人的劣根性啊!虽然我心里已经有了小安,可是听到苏裳愤怒地这样喊,心里还是
第二十三章 吻 誓
    “我混蛋!我简直是个大大的混蛋!竟然让美丽的苏裳妹妹孤伶伶地呆在虎狼堆里,这是我对祖国对人民犯下的最不可饶恕的罪行!”我沉痛地低下头,向哭泣的美女忏悔,“我有罪!请美丽善良又宽厚的苏裳小姐饶恕我这个罪人吧!”
    苏裳嘴角一动,又使劲憋住,泪水未干的眼中浮起盈盈笑意,她努力板着脸审问现行遗弃犯:“哼,这一次你总算记起还有人在杭城苦苦等待,你为肖姨治病我一辈子都承你的情,可你为什么连为肖姨做手术都不肯通知我一声?!”
    “我不是怕万一手术不成功,你受不了嘛!”我无奈地解释。Www!
    “好,这一条算你勉强通过。可你,你见了我连句好话都没有,横眉冷眼的,就又想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你”苏裳说着,眼眶又开始发红,她倔强地抬着下巴,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就是不肯让它们落下。
    小姐!不是你自己带了个护花使者对我不理不睬的嘛?!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在转这些道道,难道还要我哭着喊着抱着你的大腿求你来理我不成?女人啊!你的心真比海里针难摸多了。我仰天长叹,悲壮地说道:“我向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情况了,以后只能苏裳同志不理我,我绝不能不理苏裳!”
    是我不对,就算没有爱情。我也应该把这个好女孩好好珍惜,恋人未满,就做最真诚的知己又有何妨?
    苏裳低下头去,轻轻说了一句:“不,我不会再等待了,这种滋味太痛苦。”她猛然抬起头,目光正视着我地下巴。“低头。”
    “什么?”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苏裳没有重复她的命令,一手回到我的脑后。重重按下,仰面吻住了我的唇。
    这、这!!一阵头晕,大脑当机,我简直可以看到自己脑袋顶上冒出的滚滚浓烟。天啊!这又是什么状况?!
    她狠狠地吻住我,带着些恨意,柔软的唇瓣重重地在我地唇上辗转。这,这是咬人泄恨还是亲吻啊?!我脑袋里模模糊糊地掠过这个念头。理智完全罢工。苏裳越吻越温柔,温热濡湿的舌尖轻轻卷住我地,眷恋地吸吮,带着淡淡的咸味,那是她未干的泪。
    我惊呆了,瞪着牛眼站在那儿任她非礼。苏裳也没有闭上她美丽的眼睛,而是睁得大大的,努力地瞪着我。眼中写着:绝不屈服!我将征服这块领地。她用她那深情而执着的吻极为出色地传达了这个意念。
    仿佛沉醉了一个世纪,我猛然惊醒,我在干什么?!哇~!这是谁的手,居然还无耻地抱住了苏裳地纤腰?!我赶紧象触电一般缩回爪子。
    苏裳的脸颊满是晕红,水气蒙蒙的黑眼珠中闪动着异样的光泽。
    不妙,很不妙!我脑袋里警钟大作。抢先开口道:“苏裳,你别误会,我,我只是一时,这个”色迷心窍!不应该这样,不能是这样!
    苏裳的眼睛闪闪发亮,心情突然变得十分愉快,她歪着头,粉色的舌尖飞快地轻轻舔了一下唇,仿佛还在回味我唇间的滋味。她笑了。梨花尤带雨。声音低哑,轻轻说道:“我喜欢。”
    她的笑容那样灿烂。让我一时之间目眩神迷,不不不!我还有小安,我还有容姐,这阿米豆腐!我用力晃晃脑袋,想把这个女孩美丽地笑容晃出我的脑瓜。“你不明白,我,那个,”我实在没有办法对她说,俺已经是孩子他爹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这是实话,也是一个很滥的借口。
    苏裳飞快地伸手捂住我的嘴,她的脸上掠过一片阴影,语气有些低沉:“我明白。”她轻轻甩甩头,像是要甩掉那些不愉快地念头。
    你明白什么?!这丫头一定是以为我所说的“喜欢的人”是指容姐。
    “难道我们不能只成为朋友吗?”我挣扎着,万分艰难地挤出一句言情剧中的狗屁台词。
    苏裳不屑地一笑,伸出那只平日总是尽量隐藏在袖中的断臂,伸到我面前:“你答应了的。”她又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有些惴惴然,还有三分让人忍不住怜惜的狡黠。“所以,我会留在你身边,直到我们成功。”她的唇经过某种激烈运动早已恢复了鲜艳的玫瑰色,此刻娇艳的红唇轻启,重重吐出“成功”二字,意有所指,仿佛是在宣昭她地决心。
    不要啊!我吃不消地。我脸色大变,颤巍巍地做着最后的挣扎:“苏裳,那个,你地手,我们一定会想出办法,可,可”
    她脸色一变,又恢复往日清冷的丽容,打断了我的话:“你放心。不会是现在。我的学业还有半年,女人也不能只有爱情,你说对吗?!”
    “对,你说的还有不对的?”我喃喃地应道,行,这下好歹还是个缓期执行。
    苏裳踮起脚,凑到我的耳边,温热的唇触着我的耳垂,轻缓却坚定地说:“阿锐,你等着。”说完,她一把推开我,转身从容而去,就象一只偷腥成功却又保持着万分优雅姿态的猫。
    我混混噩噩地向老南和肖姨告辞,老南拖着我说些意味深长的话,似乎有意让我给几位高官出诊,我摇头拒绝。一来是对这变态大叔有心理上的抗拒,不想当他的垫脚石;二来也不想太过招摇,政界的水又深又混,我可不想淌。老南脸色有些挂不住。碍在肖姨跟前,他没说什么,只是眯着眼冷哼几声。
    稀里糊涂中被许立打包扔上车,一路之上我的脑袋仍没清醒过来,苏裳温热地红唇一直在脑海里转悠。许立同情地摇摇头,长叹一声:“中招了。”打了个大哈欠,闷头歪倒在车座上补眠。可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疲懒的笑容中。幸灾乐祸的成份居多呢?!
    呼,终于回到泽城。把苏裳那令我头痛的宣言暂搁一边,买些小玩意到母老虎那儿报到,容姐这富婆是有吃有喝有补品有人伺候,我也只能买点小东西逗逗她开心。几天不见,她的肚子似乎又大了一圈。我敬畏地瞅着那只大冬瓜,尽力和容姐保持一定距离,真怕一不小心碰到她就让俺娃提前降临人世。容姐一把抓过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横眼瞪着我说:“哪儿那么小心!”
    “你你你,别这么用力,小心儿子!”我惊呼,这女人真不像是个要当妈地人。
    她媚眼一扫,抢白道:“我儿子有这么娇气?!”俯首轻轻一拍肚子,喝道:“儿子,踹他,踹这个没心肝的笨蛋!”
    有这么胎教地嘛?!我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讪讪一笑,正想好好教育教育这母老虎为母之道,忽然,她肚子一动,里边的小家伙不知用他的什么部位还真杵了我一下。
    我立时呆了,结巴着说:“他。他,他踢我!”
    容姐也是一呆,继而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迸出来了。她喘着气,边笑边叫:“他,他也知道,他老子是个,没,没心肝的,笨蛋!”
    哼哼!我狠狠瞪了一眼那个躲在他妈肚子里。胆敢殴打老子的家伙。反了他!等你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容姐嗤笑一声,笑骂道:“跟儿子治什么气?没出息。”
    她轻轻拍抚着圆滚滚的肚子。哼起一支小曲,音调是照旧的不着谱,可是她地歌声轻柔,满是爱意,听来只觉温馨,曲调反而不怎么让人在意了。暮色低沉,夕阳在她身周镀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圆润的母性曲线显得格外动人。
    我轻轻叹口气,席地而坐,静静地听着她那跑调跑到爪哇国的小曲。桂姐悄悄地送了两碗桂花羹进来,拭着眼角,又悄悄地掩门而去。
    “月儿明,风儿清,树叶落窗棂,小宝宝睡觉了,睡呀睡觉了”
    “我要挣钱!挣大钱!”我严肃地向许立宣布。
    许狂人眨眨动人的眼睛,说:“很正常的念头。可是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我使劲眨巴想憋出滴眼泪来增加说服力,可惜失败了。“我要养家。”家中娇儿马上就要呱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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